“反正回家洗澡也要脱衣服,那你上班出门就被不用穿衣服了么?”
紧要关头,这丫头的嘴皮子还是挺利索的。
“那里,第三个抽屉。”
乔正男手指了指衣柜,简乔蹲下身去打开抽屉,里面满满放着女人贴身的换洗衣物,几乎清一色的蕾丝性/感风,内到Bar,外到睡衣,尽是些布料少到包得住上面就包不住下面的设计偿。
这些东西要是穿在身上,那还不如不要穿了。
简乔就这么杵着,乔正男抱胸看着,还以为她肯定又要吐槽他色/心不/良,结果简乔总算是在一堆性/感内衣里找到了一套中规中矩的短袖长裤款式的真丝睡衣。
简乔拿着衣裤站起来,男人笑她:“这么穿,也不怕热出汗么?”
乔正男显然是在调/侃她,简乔也不做声,怎么着?看她找了半天就找出这么一套大妈款的中年睡衣挑不起他的兴趣了?
切,他没兴趣才好。
等下把头发再盘一个大妈头,叫他更倒胃口!
……
简乔进了淋浴房,锁了门,乔正男在外面也没听到里面有水声,倒是犀利索罗的小声响忙碌得没间歇过。
简乔站在洗手台前,把头发散了下来,捣鼓着怎么把头发盘起来才能显得又邋遢,又上了年纪。
她探了眼门外,确定磨砂玻璃门肯定看不到里面,才脱掉了衣服,换上了拿进来的那套真丝睡衣。
睡衣的尺码有些大,架在简乔偏瘦的骨架上,大得有些离谱,领口本来该是裹着脖子的,结果成了鸡心领,绝对不能弯身,不然里面的光景就要走光了。
肩膀也掉了一截在手臂上,袖子长得把小手都给遮住了,裤子也是,腰身松松垮垮,好像走一步就会掉下来似的。
一套睡衣从上到下,晃晃悠悠的,配上刚梳好的盘发,大妈的感觉没出来,竟有种妩/媚的挑/逗感觉。
就好像故意穿得保守,却是在暗着勾/引人似的……
这副样子,好没有安全感。
简乔一手攥紧领口,一手提着裤子,正犹豫要怎么走出去时,心急的人在外面候不住了,敲了敲浴室的门。
透着磨砂玻璃门,简乔看到了半模糊的男人身躯。
“我还没好呢。”
她急着赶他走,乔正男笃定地站在原地:“我好一会儿没听到水声了,还以为你洗完了。”
简乔脸一红。
她打开始就没打开过花洒,这不正经的家伙肯定知道她没在洗澡……
……
简乔一个深呼吸,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这么躲着也太孬了!
咔嚓一声。
简乔走了出来,原本抓住领口的右手垂在了右边,原本提着裤腰的左手垂在左边,她表现得很洒脱,天知道,乔正男早就知道这套睡衣大了她两个码字。
这丫头,还故意把头发梳得那么凌乱,丝丝缕缕的落在耳鬓,擦过鹅颈。
她是想让自己看上去狼狈一点,还是放/荡得诱/惑男人蠢蠢欲动……?
乔正男有时候觉得简乔的言行很矛盾,明明是她主动找上/门,却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
虽然当时她的确抱着一堆所谓可以给简振海翻案的证据,并不是来找他卖/身,可她难道不知道他的身份?
还是真的天真的以为凭那堆废纸就能救出简振海?
即便如此,他提出过分要求时,为什么她能这么果敢的答应?如果她心里有着深爱的人的话,又怎能如此随便?!
男人总归是喜欢有矜持的女人的。
但是当这种女人的矜持被发现是故意在卖/弄风/***的话,那么男人就又完全是另一副态度了。
简乔从乔正男身边走过,看了眼近在咫尺的大床,真是被闭上了梁山,不睡也得睡了,简乔掀开被子躺了上去。
乔正男微微侧着脸看着她侧身躺着的背影。
这又是在耍什么?
突然那么乖乖的就自己上/床睡了?
……
乔正男走到门口关掉了卧室的灯,屋子里一下子暗了许多,只剩床头灯还亮着,简乔总归是紧张的,大床忽然颠动了一下,乔正男掀开那一头的薄被也上了床。
简乔两手不自觉地拉进薄被,身体侧躺着又往边上挪了一挪,“再过去就要掉下床了。”一只大手忽然就伸了过来,捞在她的小腹上往男人的怀里收紧——
简乔身体呈虾子的形状,后臀翘着刚好碰到了乔正男坚挺的小腹。
这姿势,这被子里的动作……
天呢~~~简乔惊慌得一手摁在乔正男的大手上,“你扣得太紧了,我都不好呼吸了。”
这种感觉好奇怪。
乔正男的掌心贴着她的小腹,他的嘴唇一呼一吸的贴在她的后颈边儿……
简乔真是想多都没地方躲。
他的呼吸挠得她有些痒,浑身还很不自在。
乔正男知道女人没有强烈挣扎,却是用整颗心都在防着他,搂着她腰腹的手索性把她板正面朝着自己。
口气她惊慌微颤的下颚:“就知道讨厌被我碰?”
简乔多想说是,心里掂量着,太直接,反倒可能又会触怒他,索性选择了沉默,只是眼神并没有心虚的错开……
乔正男读得懂她的眼神,冷不丁地问:“你有喜欢的人,所以要为他守身如玉?”
……
简唐哥。
那是简乔脑海里自动闪现的答案。
是的,她有喜欢的人,不仅仅是喜欢,还是深深的深爱。
乔正男睨着简乔的眼神有晃动,她是在缅怀那个人,还是早把那个人忘得一干二净,突然想起来,才有那么一点点的廉耻之心,心虚难安?
简乔不明白乔正男怎么会突然问她这个。
但即便他问了,也不代表她要如实回答他,那是她最*的感情,只属于她和简唐两个人的回忆,“有的话,你就能不碰我了吗?”
简乔故意轻佻地挑眉反问。
这样的表情勾起了乔正男的反/感,果然这丫头年纪不大,心思却反复无常,什么抗拒他、嫌恶他的种种根本不过是装出来坐地起价的,亏他还给了她一次机会,让她坦白真心。
乔正男眼神变得略微暴戾,他对简乔的总结就是:会演戏的戏子,而且这戏演得还很糟糕!
“我是你老公,我怎么能允许我老婆心里有别的男人?”
乔正男大手顶起简乔的下巴,这一下顶得她昂着脖子,难受得有些疼。
……
她就知道乔正男才不是什么君子。
根本不会放过任何欺辱她的机会——
“你要做就做,别那么多废话。”
简乔用力掰开乔正男的手,她一忍再忍已经到了底线。
简乔知道自己对乔正男再怎么抗拒也是徒劳,男女力量悬殊,他若是用强的,她肯定拗不过他,但即便他要用强的,她也不会再让自己低声下气得请求他。
这种专挑软柿子捏的男人,根本没有慈悲之心。
简乔突然就笑了,笑得挑/衅,就像是把今天所受的所有气都爆发出来:“不过我例假来了,你要是不嫌脏,就是陪你做到早上也没关系!”
乔正男有种含/羞怯怯的黄花闺女一下就突变成骂街泼妇的感觉。
她这是再也演纯情演不下去,索性破罐子破摔了么?
乔正男大手绕到简乔的腰后,收紧手臂,让她的身体和自己契合得无缝可入……
简乔感到了羞/辱,终究该来的还是来了。
她想到乔正男欲/望之强,却没想到他连一个例假来了的小姑娘也不放过,简乔走神的时候,后知后觉什么东西窜入她的腿心。
乔正男确实摸到了一张温热的东西。
“没撒谎?”
男人的脸徒然凑近简乔的唇前,简乔恼得不行,他自己都碰到了,还有脸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