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怎么回事?怎么还没拆动?”秦墨指着这一块地儿,“户部不是已经把这一块划出来了?”
这都过去半月有余了,怎么一丝动静都没有?
“是谁负责拆迁的,把人给我叫来!”秦墨也是有点上火,诏令都发出去了,虽然来得老师不算多,但也算是个好开头。
他计划是七天内动工拆迁,除了补贴款之外,还要分房子。
这一块地很大,足够建个三千套独门独户的房子,还可以建筒子楼。
弄个千套不成问题。
拿出三分之一补偿原始住民,三分之一分配,剩下的三分之一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他要把这里打造成一个类似前世通天苑那样的地方。
很快,管理动迁的户部郎中,王安连忙跑了过来,“户部郎中王安,见过秦郡公!”
“你是王家人?”秦着王安,脸色非常难,“你管动迁,大半个月了,一套房都没拆动?”
王安苦着脸道:“郡公,下官的确是王家人,但不是下官不愿意动,实在是动不了,这一坊有住户一千二百余户,朝廷命官,勋贵,就有百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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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事?当初不是说了这一块地没有勋爵吗?”地是李世隆划的,而且那时候他老爹暂代户部尚,也不可能坑他。
“之前是没有的,但是后面就冒出来了。”说到这里,王安就不敢继续说了,而是说道:“这里,离驸马街就一街之隔,那边的贵人都在闹,说动迁了这边,风水就不行了。
您也知道的,那边都是公主驸马,您自个的海底捞也在那一块,越王也明令禁止,不能强拆暴征”
“你说说,勋贵都有那些,有哪些公主驸马掺和进来了。”秦墨说道。
王安心想,这件事他是管不了了,让秦墨自己头疼去吧,“郡公,要不您稍等片刻,下官誊抄下来,如何?”
“嗯,写出来吧,不过,你们王家没有在这里搞事?”
“郡公,哪敢啊,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家主一心都想把自家嫡女嫁给您!”王安都无语了,又不是不知道秦墨的狗脾气,再挑衅他,非炸死他们不可。
“嗯,我不缺女人,但是还缺个婢女,你抽空告诉你们家主,愿意,就让他把女儿送我家来当个丫鬟,不愿意就算了,不强求!
我这个人,非常好说话的!”
王安咽了咽口水,干笑道:“好,一定!”
很快,王安就把凭空多出来的勋爵写了下来。
秦墨拿起来一,笑了。
大半都是各个公主府上的,当然,勋爵也有,其中最让秦墨意外的是,周国公。
呵,有意思,周弼府上的人也过来分一杯羹啊。
这家伙跟陛下带点亲,但也就是边缘人物。
知道城南要开发,要补偿银子,这就过来打秋风了。
“原本动迁要多少银子,度支(户部四部之一,管财税钱谷)有做预算吗?”
“现在这一坊的百姓都被人挑唆了,不允许我们丈量土地,原定一亩是给他们一千两银子,外加两套房子。
在交房前,每个月给付十两房租。
如果不足一亩,就按照一亩来补。
成以上是不足一亩的,不过具体还要测量才知道!”
秦墨在心里算,这一块地没有什么大宅门,至多也就是个两进的院子,补贴个两三千两,套房子。
但是绝大多数,能有个半亩已经很了不起了,大部分,都是一二百平。
所以拆迁对他们来说是有好处的。
这么算下来,单单是房屋补贴就要百万两银子,工期为其半年,每户还要支付十两,这又是五万两。
哎,建房子也需要个几十万两银子。
这么一算,二百万两就没了。
朝廷给的二十万两帮扶,基本上没多大屁用。
秦墨叹了口气,这就难搞了,只能拿一部分出来卖了。
不过还是先把动迁的问题解决了。
把名单收起,秦墨对王安道:“把人撤了吧,别在这里死磕了,既然南城不让开发,咱们就去西城,那边拿地便宜。
就让他们干瞪眼吧。”
王安愣住了,“啊,秦郡公,西城那边可没有南城这么富裕,那边可都是穷人堆。”
“拆迁一下不都有钱了?”秦墨笑了笑,转身就走了。
秦墨既然发话了,王安也只好把这边的人全都撤走。
他们撤走没多久,这一片坊区很快就传开了。
“哎哟,这下好了,秦郡公要放弃这边了,我的一千两银子,两套房子!”
“天杀的,谁不知道秦墨对百姓好啊,那都是言出必行的,就我们家这两间破瓦房,也就地基值钱点。”
很多人都骂开了,不过他们也只敢躲在背地里骂。
说实话,谁都得出来,这一次拆迁他们是赚钱的,只要点头,每家每户就能先拿一半的安置款。
一千两,都足够一家口人用几十年了。
多出来的房子,完全可以用来给子孙娶媳妇儿用。
这是多好的事情?
但是没办法,那些贪得无厌的勋爵和公主府里的公主驸马出价,收购了许多房子,就为了抬高价呢。
一开始,他们也想跟着一起多赚点。
谁曾想,秦墨不玩了,去西城了。
很快,周国公家两个公子就收到了消息,“大哥,不好啦,秦憨子让拆迁队离开南城了!”
周小爽急匆匆的跑进家。
正在凉亭喝酒的周大庆听到这话,怒声道:“你说什么?好好的怎么就走了?”
他们家在南城就有产业,没办法,主要的产业都被他们败光了,拿着家里为数不多的钱,跑去南城收购了七套房子,只用了一两千两。
只要一动迁,马上就是近万两的收入,还能多得几套房子。
“去,去找平安公主!”周大庆带着弟弟就来到了平安公主府。
这会儿,刘驸马都尉正从说馆回来呢。
这西游记后传,还真是有意思。
他豪掷千金,再次成了为这本的真仙!
到周大庆两兄弟,他顿时停住了脚步,表情尴尬的不行,“两位,又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