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张庭乐在山里的小河边,靠在边上的石头舒服的打盹,突然脑子闪现出很香/艳的画面。
那是水洒下来的声音,然后有人进入水洒的区域内。皮肤很白,很白,虽然烟雾缭绕,视线看不清楚,可是自己就是知道皮肤很好。
身材......“唔~~~”突然鼻子一痒,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滑落。用手一擦,满手的血红。
“庭乐,怎么了?”旁边的人问道:“怎么流鼻血了?”
“没~~~没事~~~”用水洗掉手上的血红色,有些尴尬地打哈哈:“哈~~~最近天气可真热,哈哈~~~”
话没说完,一头栽进了水里。旁边的人惊呼起来:“这是怎么了?”赶紧靠近扶起来。
捞起了人,可是手里的人即使被水淹了也并没有醒。把人扶上岸,弯腰拍了两下后背,让人把呛进去的水拍出来。
水是出来了,可是人还是没醒,急坏了同行的人。就是出来洗个澡,谁料到会出这样的事。
张庭乐虽然昏迷着,眼睛却在不停的转动,隔着眼皮还能清楚的感受到眼皮的跳动有多厉害。
豆大的汗水冒了出来,一点一点滑落在地。没多久,整张脸就变得很苍白,尤其是嘴唇,就那么一会功夫,已经开始龟裂。
旁边的人着急了,越来越多的人聚在这边。也有人警醒,一早就去请大夫了。
突然,地上的人全身紧绷,手臂和脸上的筋脉暴起。好似突破什么包围圈,腿一蹬,张庭乐醒了过来。
缓缓地环绕四周,想起来之前在洗澡。看到关切的望着自己的师兄们,下意识的就出声:“我无事了。”
“感觉怎么样?”张师兄问道。
“头有点晕,休息一下就无什大碍。”缓缓的吐出语句。
“嗯。”看到郎中来了,让开地方。
郎中诊断了一会儿,摸了摸胡子说道:“脉相平稳,没有突然晕厥的紊乱啊,就是体虚,需要多加进补,血气补回来就好了。”
张庭乐听没明白了,就是营养不良的症状了。不过郎中应该是不确定,毕竟自己之前的身体很壮实,张家的少爷吃的也不会少。
不过自己却是明白的,肯定是刚才消耗了太多营养,体内才会一下子虚了。不过这个原因不足为人道,自己知道就好。
微笑着和人道谢之后,就打算先回家休养一段时间。师傅听了就同意了,毕竟和外祖父是好友,这点情面还是给的。何况连郎中都说了要休养。
回去连马都骑不了了,做的马车,毕竟现在的自己算得上元气大伤。不过与自己的完整相比,这些疼痛都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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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钱钱对这些事并不知晓,而是抱着乔巴床/上打滚,在把小狗也拿进来之后,空间居然又变化了。
这次变化还是小溪流那边,小溪流向后延伸了一些,水也更深了,起码有我的胸/口那么深。
这样一来以后就可以游泳了,虽然我游得不是很好,可是重在玩乐了。这样的高度,只要不慌张出乱子,就淹不死人。
我琢磨着,空间的灵气可能是从工艺精湛的东西吸取,可是我看到原先的东西并没有变烂,而是更加漂亮时我推翻了这个观点。
可能是空间与这些有灵气的东西相互吸收,然后共同发展吧。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以后可就要多收集一些这种东西了。
反正现在还有一些银子,而且之后还会继续挣到银子,花钱并不心疼。
再说了,我早就准备好了,给刚子哥和强子哥还有兰兰姐成亲的贺礼。除了建林读书也没什么额外的需要用钱的地方。
因为建林是和大伯父学的,束修什么的并不用准备,准备了到是伤了和气。按照大伯父的性子,肯定生爹爹的气。
而所需的笔墨纸砚也还好,建林很是节约,练字也很认真,没有浪费的习惯。当然,其中不乏我和爹爹的教育。
我可不想教出一个不懂感恩,浪费家人心血的腐酸读书人。整天之乎者也,不知道家人为他付出多少的辛苦,认为家人供其读书是应当的。
我们家并不算太富裕,活着是要基于现实的。读书更加,要是为官,那就更要求人品了。那种清高的什么都看不上,那不如不当官呢,免得祸害一众人。
好在弟弟调皮归调皮,还是听话的,知道是为他好的都会听,不会偏偏跟你顶着来。
“姐~~~姐~~~开开门呢,该起了~~~”弟弟在房间门口叫我。
我赶紧带着乔巴出去了,东西就留在里面,没准放一段时间后木质会更好了呢。
时间一晃又是几天过去了,期间李家人再没有上门,亲事更不用说了,可能是李庆元起作用了吧。
见此我乐得自在,倒是后娘黑脸了一段时间,说话像吃火药一样,我也没放在心上,随她吧。主要的是她也不敢过火,更不敢当着爹爹面说我。
当然,我不知道的是后娘不知道为此有多后悔,在心里一直想着当初应该一力拿下的。结果因为心情好就没管,让那父女两有感情变好的机会。为这,娘亲不知道说了自己多少回了。
现在看到继女脱离自己的掌控,连婚事自己都没插嘴定的分。当自己不知道呢,当家的早就和大嫂通过气了。一个一个当自己死人呢,就这么欺负人。
可是再生气也没能让当家的同意,什么招都使了,不断地试探着都被挡回来。看来有空还是得让大嫂帮忙支招啊。
要不然等那死丫头定亲成亲后,就更不可能拿捏她了,除非嫁到她娘家。如果真是这样,看到时候怎么收拾她。
这些想法我都没发现,也没在意后娘平日的言辞,难听就难听吧,我不听进去还不是白说。
再说了,我白天大都是在兰兰姐家,和她相处的时间也就那么一小段。无需去费这心思。
此刻的我又在空间观赏木雕作品,那个小狗是白色的,不过不是纯白。珍贵的树种白色的并不多见,这个看着也没漂白过,材料应该不是什么太珍贵的木头。
可是我仔细地看过房子那个木雕,或者叫纯实木工艺品,我手上有两个款式不一样的小木屋,有一个是前天宏子哥又给送来的。看到那么频繁的送信频率,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不知道耽误宏子哥的时间了没有。
仔细对比着两个木屋,最先放进来的现在木质好多了,木质坚硬、细腻,木纹在深红色中常常夹有深褐色或者黑色条纹,给人以古色古香的感觉。
最主要的是我记得之前拿进来的时候是没有上过蜡的,更没有上过漆,只是打磨得很光滑,
可是现在再看,第一个木屋平整润滑,光泽耐久,给人一种淳厚的含蓄美。和新的放在一起,两者对比特别明显。
应该不存在我记错的可能,我怎么看这两个都应该是出自同一的出处的。同样的雕刻手法,最初是同样的材质。
虽然木质木雕鉴别不是我的专业课,可是因为是舍友的专业课,我挺感兴趣的还跟去上课了,也跟着舍友去老师的工作室帮忙过。
当初的目的就是想着多学一点,学到以后可能在设计时会用得上这方面的知识。没想到现在还有点用,虽然不够专业,可也也差不多了。
通过变好的那个木屋,我觉得材质应该是红酸枝,也就是后代很火热的红木。经常有新闻爆出,被拍卖出多少多少亿的红木家具。
不过现代的红木是国标中规定的八类木材,所以只要是这八类木材所制作的传统家具都可以叫做红木家具。
而古代的红木定义却不同,仅仅只是将红酸枝称为老红木,另外的黄花梨、小叶紫檀都是直接叫的名字。
不过我也不是很肯定,到时候问问舅舅看他知道知道。也不知道舅舅花了多少钱买的,不过原本的木质也算不得多好,贵也不会贵到哪里去。
人是经不起念叨的,这才第二天,舅舅就来了,接乔巴回去的同时也把我接过去住几天。我听到乔巴要被接走了,很是不舍。
舅妈也看出我的难舍,在房间里安慰我,“以后叫你舅舅帮留意着,要是有想小乔这样的,就给你要一条回来,好吗?”
我点头,不想在纠结这个问题,“舅舅怎么突然回来了,乔~~~小乔不是说一个月后才接走吗?”
“你舅舅有事要出趟门,可能很久呢,所以早点来接你去住几天。可能以后一年半载的都见不了一面了。”
“哦,舅舅要出门办事,舅妈也要去吗?”我也不问去干嘛,应该和上一次一样吧,一走3年。不过好在这次还和我道别了,应该是舅妈的功劳吧。
舅妈摸摸我头发,“是呢,舅妈也要走,要很久才能见青青一面呢。对了,店铺的是弄差不多了,这次回去你正好把文书签字画押吧。”
“嗯嗯,辛苦舅妈了。”我抱着舅妈的手感激的道。
“你这孩子,和舅妈还这般客气啊。”舅妈佯装生气的样子拍我手。
我笑了一下,想起一个问题,假装从被子底下摸出木屋,“舅妈,这个是舅舅买的吧,是什么材质啊?”
“这个啊,是你舅舅买的,”说着眼里满是笑意,“具体是什么东西做的,你舅舅估计是不知道的。”
也对哦,舅舅这种性子,买东西应该不会多问的,问清价钱就付钱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冤大头?
而这个被称为冤大头的人此刻正在和爹爹说话,“青青的亲事姐夫如何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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