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苏家人听到苏天薇这么说,长长松了一口气,全都笑了。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嘴角快咧到后脑勺了,苏天薇决定不帮忙了。
好!太好了!
要知道,如果苏天薇搬出耿家来,高家或许会退让,但苏天薇将会失去一大片资源。
这些资源,足够孟家消化好几年了,足够孟家利用起来创造无数价值了。
相比秦江的贱命,上面那些考虑显然更重要!
“什么?薇薇,你怎么能这样说,一日夫妻百日恩。”
“你怎么能不管他,小江即便有错,也罪不至死,帮他说句话啊!”
苏正和听到这话,却是差点吓瘫,赶忙拉了拉苏天薇。
“够了!”苏天薇猛地一甩,对苏正和道:“爸,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正是因为你的连累,我在秦江身上浪费了三个月时间。”
“若秦江不耽误,我如今的成就将会比现在高无数倍!”
“而因为秦江,我受尽了江北人的笑话,现在我好不容易起势,你难道还要我在这个无药可救的男人身上,浪费人情吗?”
听到姐姐这一奇葩言论,周红颜都惊呆了。
这是什么逻辑?
受害者有罪论?
这场婚姻,前前后后都是秦江委屈好吧。
如今却搞得姐姐最委屈了?有眼不识金镶玉,真龙在侧却不自知,使劲往外赶财神,也是醉了。
苏家人就是不愿承认秦江的优秀呗。
不是不愿承认,是不愿相信,秦江帮苏家解决某件事后,他们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相信,而是质疑。
因为在他们潜意识中,秦江就该一无是处,就该是窝囊废。
这半年来,苏家一直在砌墙,将自己和秦江隔绝开。
如今,苏天薇亲自添上了最后一块砖,没救了。
苏正和一脸绝望,女儿翅膀硬了,不由爹了。
“可是,你若不管小江,他会死啊!”苏正和急的头晕。
“那是他该死!”李代琴恶狠狠瞪了秦江一眼,怒道:
“这个白眼狼整天想着败坏苏家,救他干嘛?”
“有本事闯祸,那就自己搞定啊!”
“我的事,我担着。”秦江上去就要拉苏正和去旁边。
他要好好问问母亲线索。
可这一动作,又被苏家人拦住了:“怎么,你想干嘛?”
“苏家从此跟你再无瓜葛,离我们远点,扫把星!”
其他宾客也叫嚷起来。
“小子,不要想着跑,敢做就要敢当。”
“一个报复心如毒蛇般的弃婿,竟然敢如此大闹会场,他这是在打徐市首的脸吗?他在打咱们所有人的脸!”
“对!喧嚣满场,狂言无尊,此子今天必须严惩!”
一时间,不管是出于对徐高义的巴结,还是不爽秦江,秦江竟然变成了全民公敌。
也许,这些权贵太有优越感了,觉得秦江这种人大闹会场,是无视了他们所有人。
接受不了。
就像一群名流雅士在一起喝酒,突然走进来一个乞丐,对着某人的脸吐口水一样。
他恶心的不是一个人。
听到这里,秦江干脆也不动了,负手傲然道:“我知道大家都想以压我为荣。”
“但无用!因为纵观全场,皆是蝼蚁!”
什么?
苏天薇吓得一个踉跄。
全场皆蝼蚁,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秦江这是活够了,想用自己的死,将这场宴会搅的天翻地覆啊!
幸亏刚才宣布断绝了关系,否则一定受尽连累!
秦江,你太狠了!
为什么要这样气我,为什么!你的心怎么那么黑!
“无礼,放肆!你当自己是谁?大宗师就牛了?现场家中有小至尊者,也有十余家,压你够不够?”
一个胖宾客端着酒杯,勃然怒斥!
秦江摇了摇头:“不够!”
全场哗然。
狂!这小子陷入癫狂了,为了顶撞而顶撞了。
“在座的财富加起来超过万亿,如果我们想,可以雇佣十几个大至尊,压你够不够!”
另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人,对着秦江怒目而视。
“不够!远远不够!”秦江摇头晃脑,哈欠连翻。
疯了!
全场疯掉。
他们算看出来了,此人就是为了戏弄所有人。
一个个哀怨的看向苏天薇,好似在说,这就是你的前夫,这就是你给请帖的人?
连带江北的一些富贵,也跟着脸红。
丢人啊!江北出来这么一个奇葩,跟神经病一样,谁不感到丢人?脸面无光!
江北因为秦江而耻辱!
众人讨伐间,一道咆哮传来,宛如雷霆炸裂。
杀意,瞬间鼓荡在大厅。
一个威严老者,穿着长袍快步走了进来,威压如山,怒意如火山喷发。
“我的天!徐杰的外公,大至尊唐清远啊!”
“是的!唐家是天南省的武道世家,陈骁的岳丈关天渊活着时,两人并称南北双雄!”
“是呀,如今关天渊被叶天帝杀掉,在天南省,就属唐清远最有名了,攀附者如江鲫!”
“大至尊啊!动一动都天崩地裂,一拳能轰散一栋楼!这小子在他面前,就是一只臭虫!”
众人见唐清远出现,都知道秦江这下彻底完蛋了。
这个狂徒现在恐怕吓尿了。
“爸,小杰送医院了,恐怕得残废。”徐高义子尊崇的回道,声音都不敢太高。
“什么!”唐清远勃然大怒:“你一个中海市首在,还让一个暴徒伤了我外孙?”
“你干嘛吃的!”
一声咆哮,将在场众人吓得心惊胆颤,大气不敢出。
大至尊,已经真正超脱世俗了,不像宗师、大宗师、小至尊,用钱能收买当保镖。
大至尊这种人物,即便一年花费几十亿,十个也许只有一个愿意当供奉。
因为他们想要冲击最高境界,不在意世俗了。
如果他们想,只要一句话,就会有无数人送来金钱。
因此,大至尊呵斥徐高义很?正常,再说了,老丈人凶女婿也不奇怪。
“打我外孙的混蛋呢?今天老朽要将他抽筋扒皮!”唐清远对着全场吼道。
他这种境界,来到江北这种小破地,几乎可以横着走。
没有一个加强营,压根敌不过大至尊,任谁不张狂。
他压根不在意礼节,怎么开心怎么来,因为这场宴会上个人没一个敢得罪他。
“唐大至尊是这小子!您不知道他刚才有多狂,说我们全场一百多个家族,蝼蚁不如。”
“对!一副目中无人,高高在上的样子,自觉在万万人之上!谁都入不了他的眼。”
唐清远的出现,让众人情绪彻底爆发,疯狂指责起秦江来,好像秦江罪该万死,必须凌迟处死一样,必须杀之而后快!
“哦?我当什么狂徒呢,原来是一个精神病?”
“但精神病也不行,我今天就当一回处刑人,帮我外孙报仇!”
“小子,下次好好投胎,不要再变成弱智了!”
他重重往前一踏,整个一楼大厅都颤动起来。
吓得宾客们四散而去。
他们知道,唐清远怒了,大至尊发怒,能躲多远躲多远呐!
然而,就在这时。
“住手!瞎了你们的狗眼!”
一道急促的怒声响起。
龙江省省首姚山河快步走了进来,西装笔挺,身姿挺拔,神情严肃,极强上位者气势铺天盖地席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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