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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宴舟看着她打完电话,戏谑地朝她道:“觉得结婚不好?”
“不是啊。”姜嘉珆拾起筷子,把裴知柠问裴母的问题递给他:“你能举三个我们结婚的好处么?”
“......”问的突然,他语塞了。
“嗯?没有嘛?”姜嘉珆好笑地看着他,然后又正了正色,对他说:“大部分女性,婚前都是自己家中的小公主,婚后却成了人家的免费保姆。怎么想都不值当,对吧?”
“不过,”她拖着尾音,哄着对面神情淡漠的男人,“我就不属于那一部分,因为我嫁了一个我爱的,和爱我的人。他会宠着我,主动分担家务,为我排忧解难。怎么看,我都超值啦!”
“扑哧”,越听,贺宴舟嘴角的弧度就没下来过,笑容越来越大,最后半托着脸,哈哈哈地笑出了声,“你的嘴突然这么甜,我还真有点受宠若惊了。”
姜嘉珆也是头一回对着他甜言蜜语,不禁脸有些红,避开他灼热的视线,娇嗔道:“嗯哼,那就看你能不能保持住。”
贺宴舟也不忍了,双手撑在桌上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嘴唇,眼底盛满笑意,直勾勾地盯着她,立下承诺,“遵命,老婆大人。”
窗外的雨水淅淅沥沥,连绵不绝。
他们俩索性哪儿也没去,就在家里待着。姜嘉珆自发地邀请他一起玩游戏,两个人谁也没喊,双排了一上午,有输有赢。她以前不能理解为什么打游戏的人总是口吐芬芳,现如今,看着自己的白痴队友,就真的很想骂人。
“以后我们还是找他们一块儿玩吧。”姜嘉珆心想,起码,林京泽几个靠谱多了。
接下去的日子,她一直关注着裴知柠的情况,时不时地给她发消息。大概四月下旬,裴知柠告诉她,说她提交了辞呈。
“我想五一出去散散心,你们要加入吗?”裴知柠和新找的公司约好节后再开始上班。
“你一个人?去哪儿啊?”姜嘉珆的第一反应的担忧。
孟欢意却很兴奋,“去去去,我正愁五一不知道该怎么安排呢。”
“出国吧,节假日可能国外比国内人少点。”裴知柠打开app,随意搜了搜机票,“时间有些赶,签证估计来不及办,只能去个免签的国家。”
“济州岛怎么样?”孟欢意提议道。
“可以啊。”只要是出去玩,裴知柠无所谓目的地。
姜嘉珆也在翻航班,“可惜我们这边的机场只能直飞首尔诶,去济州岛得转机。”
“我们可以提前去沪市转机啊,还能城市观光一天。”孟欢意是三人里面旅游经验最丰富的。
裴知柠没有意见,便转头看向有家室的姜嘉珆,挑了挑眉,“嘉嘉,你要加入我们吗?”
姜嘉珆犹豫了一下,在她们俩期待的眼神里点了点头,“好。”
三个人一拍即合,孟欢意当场搜寻起了攻略。有人负责旅行的规划,姜嘉珆和裴知柠也省心了。临分别前,她们甚至连机票都直接买好了。
“说好了啊,这次是属于我们姐妹组的旅程。”
回到家后,姜嘉珆望着某人的背影陷入了纠结之中,然后闭了闭眼,“宴舟,我想跟你说件事。”
贺宴舟早就察觉到她的不对劲,也不继续在她面前溜达了,坐到边上的位置柔声问道:“什么事让你这么难开口?”
“五一放假,我跟柠柠还有欢意要出国去玩。”
“......”气氛有瞬间的凝滞,贺宴舟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所以你要留我孤家寡人地待在家里?”
姜嘉珆有点愧疚,跟他解释原因,“柠柠辞职了,心情不好。”
贺宴舟没有说话,神情也颇为淡漠。他几乎没怎么在她面前冷过脸,姜嘉珆心里划过一丝紧张,怕他生气。
最后,他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你都决定好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他的语气很是失落,有种被人抛弃的伤感。
姜嘉珆骤然间觉得无比内疚,垂在身侧的手指不自觉地蜷了蜷,随后讨好似地勾了勾他的小拇指,“对不起,下次我一定会提前征求你的意见。”
这次,她的确做的不太对。虽说婚后每个人都要有自己的社交圈子和生活空间,但作为夫妻,很多事情也不能独自下决定。
贺宴舟原本不想这样轻易地饶过她,却抵不住她如此小心翼翼地撒娇。他嘴角翘了翘,眼底漾起笑意,“那你要说到做到。”
“我保证。”姜嘉珆怕他不信,还举起手作发誓状。
“行了行了,我原谅你了。”说着,他的手掌握住她的,拇指轻轻地摩挲着,“你们行程怎么安排?”
她将航班的信息发给他,“其他的等欢意安排好,我再发给你。”
或许是对假期有了期待,孟欢意上班时活力满满,一有时间就在网上查看起别人的行程安排,立志要总结出最完美的旅行计划。
办公室里的同事们也听说了她们俩出国旅行的打算,便开起了玩笑,让她们帮忙代购。
“你们可以先发清单,能带的我们肯定帮忙带。”姜嘉珆不敢打包票。
孟欢意:宝,你还是太年轻啊,居然就这么轻易地答应了。
JJJJY:什么意思?
上完一节课,姜嘉珆终于明白了孟欢意的意思。
她看着其他人发来的一长串清单,伸手扶额,十分后悔。
身旁的孟欢意朝她挑了挑眉,意思是,看吧,就不应该答应。
姜嘉珆看着明细,叹了口气,反正她也没说满,到时候看着买吧。
出发的前一天,贺宴舟还没下班。她收拾好行李箱后满身都是汗,于是拿着睡衣去浴室洗澡。
刚开始洗没多久,便隐隐约约听见外面有人在喊她。她关了淋浴器正想答应一句,谁知那人直接开了门进来。
“......”姜嘉珆下意识地抓过旁边的浴巾挡在胸前,看清楚来人才松了一口气,“你怎么不敲门啊,吓死我了。”
“我敲了。”贺宴舟看着出水芙蓉般的女人,眸色沉沉地朝她靠近。
不一会儿,浴室里便传出惊呼声,以及低低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