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有想到最后的胜利者居然会是最不想做上皇位得大皇女,大皇女被溅的一脸的鲜血,笑的十分的癫狂,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上帝肯定在疑惑这些人怎么这么爱笑,难道这是一场喜剧?
大皇女一边笑一边朝着天边呐喊:“我的孩子,母亲为你报仇雪恨了,你可以放心的投胎了”。
不知道多少个深夜,她被噩梦惊醒,梦里正是她那个还未出生的孩子,那孩子在梦里跌跌撞撞的跑向自己,跑过来却发现七窍流血,梦里的孩子抱着自己质问自己:“娘亲,你为什么不保护好我,我好疼啊”。
那个时候她很恐惧很内疚,有十分的自责,害怕这个孩子是来向自己索命的,又忍不住的心疼得想要抱抱这个孩子。
但是每当自己要抱上去的时候,自己就会一身冷汗的从噩梦当中惊醒。
沈天官慢慢地进城一到大殿当中带着所有的将士们就看到了这一副的场景,三皇女已经倒地了气息全无,二皇女也死的极其的凄惨,只剩下大皇女一个人像疯子一样又哭又笑,亲信收到了沈天官的暗示,直接一箭射穿了盛朝望的心脏,就这么直直的倒了下去。
现在在朝廷当中的三个皇女都死了,现在就真的是群龙无首,沈天官身后的这一群战士也变得慌张,她们的主子已经死了,她们该何去何从,这时候三皇女的亲信带了一个头,朝着沈天官的脚下跪拜。
“主子,我等愿意誓死追随于你”。
其余的人没有立场也顺势跪了下来,旧的主子已经死去了,现在她们在选择新的主子,眼前的人训练了她们,手里又握着兵符,那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她们的主子了,于是都齐刷刷的跪了下来一齐喊道:“我等愿意誓死追随于主子”。
沈天官却没有急着应声,缓缓地走到了那个最高的位置那里,再次发话问道:“盛朝家族血脉殆尽,你等愿意追随于我便各个都是功臣,都是开国元老”。
这下底下的人都犹豫了,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啊,但是也不是没有臣服于沈天官的人,也由于部分的人是顺应着沈天官的:“我等愿意追随于您,女皇殿下”。
沈天官笑了笑看着其她的人不知道剩下的那一波人是什么想法,但是现在摆在她们面前的就只有两条路,一条是追随于沈天官一起走一条阳光大道,一条是继续跟随三皇女那么就下辈子在来一次。
但是所有人都还是会审时度势的,剩下来的那一小部分人也跪了下来,沈天官坐了坐龙椅硬的很极其的不舒服,到时候的换掉。
然后慢悠悠的走了下来,好奇的捡起来了李公公的三个圣旨,果然和沈天官猜想的差不多,沈天官感慨了一句:“即使是皇室贵族,也逃不了可怜天下爱父母心啊”。
圣旨的内容就是对几个孩子的安排,第一封圣旨是册封三皇女为新的女皇的,第二封是大皇女被贬到远方去在一个富饶的地方,建了一个府邸,让她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第三封是关于两个男孩子的,把盛朝星赐婚给了沈心,把盛朝月送去了出家。这是她为自己的孩子安排好的后路。
她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女皇殿下好像对于二皇女还有四皇女格外的冷淡,好像就是不是自己的孩子似的。
从始至终四皇女都没有被提及过,二皇女就算是做到了这一步女皇殿下也没有给二皇女一丝的机会。
沈天官对于这一点十分的不解,不过一切等四皇女归来自然会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四皇女手握兵权,到时候恐怕不好对付,需要一个时机在半路和她见个面,不知道会带多少人回来。
不过就算是回来也至少是上个月后的事情了。
沈天官召集了自己手底下所有的人,第一件事就是把所有的文武百官收到自己的手上来,宫里早就乱作一团了,发生了如此大的乱子,所有人早就卷着值钱的东西逃走了,还有一部分的老人无处可去的人留了下来,有的已经视死如归,有的找了一个角落躲了起来在等待一个生机。
沈天官命令自己手里的人去收文武百官,从的人继续任职原位,不从的人收缴了官印还有官服和乌纱帽,家里包括族人名下所有的家产都充国库,至于人,沈天官倒是没打算赶尽杀绝,人的话就按照人口发放安家费赶出皇城,代代不得为官。
这一颁布下来,要做什么样子的选择可想而知,所有的人都选择了站在沈天官的这一边,当然也有一部分的忠诚誓死维护盛朝家的。
这种人沈天官很是佩服,但是不追随于自己她也无能为力只能自己单独亲自进行劝说,要她放这种人离开,说实话她可舍不得了。
“盛朝已经是过去式了,一个东西总会是要革新的,前任女皇殿下治国有方,爱百姓,我也很敬佩,我不会改国号,也不会对盛朝留下的东西做什么,我会厚葬那几位皇女,我要做的是吧这昌荣繁盛的盛朝国继续下去,我会让人民百姓安居乐业,举国上下其乐融融,我会让每逢春节万家灯火通明,每家每户炊烟渺渺”。
沈天官的演讲极其的动容,她知道这些是忠臣,那么就必定是追随于女皇殿下的思想的,果不其然沈天官的这一席话让底下的老臣们,差点就落泪了。
一个白头发的老人颤颤巍巍的站了出来,应该是这一群人当中的领头羊:“你若说的是真的,你是为了这天下的黎民百姓而作为,我等愿意追随于你”。
其余的人也点了点头。
沈天官很钦佩这些人,这才是一个国家的栋梁:“在座的各位元老们,大可以督查我,我若是食言你们大可直接走人,就算是要反我我也无话可说”。
话已至此,怎么能不信,就算是不信,试试也无妨。
小院子里面四个男人都晕倒了,片刻之后其余的三个却缓缓地抬起了头过来,东扶和沈岚的目光无比的坚韧,盛朝星却眼里带着泪花。
“东扶哥哥,我们非要这么做不可吗?”。
东扶抱住了盛朝星:“我们没有别的选择,成王败寇,三皇女离开了,就算是我们不这么做木梁也不会独活”。
沈岚继续补充到:“至少他这样子离开是没有痛苦的,至少她还不知道那么多的事情,至少对我们没有恨意”。
盛朝星自己经历过了那么多,早就可以承受这些东西了,但是心里还是有一块地方是柔软的。
她们知道如果不是木梁死,就是她们三个死,木梁偷偷地在她们三个的杯子里面下了迷药,却没想到被半夜起来偷东西吃的盛朝星发现了。
盛朝星难过的看着东扶:“那东扶哥哥我们要怎么出自木梁呢”。
东扶手里拿出来了一根银针,在心脏的部位摁了下去,三皇女院子里头的人早就被四时还有飞羽所带的人,出其不意给血洗了。
现在就只剩下了自己的人。
东扶一针下去木梁马上就停止了呼吸,沈岚抱住了盛朝星的头,不让他看到这一幕,她们那一次找一个理由让飞羽出门的目的可不是完完全全的买东西那么简单。
所有的东西都清理完毕了,沈天官穿着盔甲出现在了三皇女府邸的门口,她来接东扶了。
她是考虑过辅佐三皇女的,但是三皇女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那她最爱的人来威胁她,所以她才决定哪一边都不站,自己做上那个最大的位置就在也没有人会威胁到自己了。
东扶还有沈岚盛朝星三人看到沈天官的那一幕泪奔了,东扶飞奔了过去,一把抱住了妻主。
哭的哽咽:“妻主你怎么才来啊,我怕死了”。
和刚刚那个面无表情,直接一个动作把木梁送到天上去的男人完全不一样,简直是天差地别。
沈天官归来之后依旧是那一个温柔的人,轻轻地抱住受惊的小兔子:“回来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马上就回来接你了”。
安抚好东扶后接着就看向沈岚还有盛朝星:“你们俩还好吧?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沈岚摇了摇头,盛朝星也红着眼睛摇了摇头,然后把怀里的兵符拿了出来给沈天官:“给你天官姐姐”。
沈天官接过盛朝星手里的兵符,摸了摸盛朝星的头,认真的看着盛朝星的眼睛:“你想继续做皇子吗?为你物色一个全天下最好的女人,还是想要嫁给沈心,我为你们赐婚”。
盛朝星低下了头下意识的抚摸着自己的脸颊:“摇了摇头我不想当什么皇子,好累”。
沈天官继续引导:“那就是嫁给沈心,对部队嫁给自己的心上人”。
盛朝星的眼神有些木讷:“我配吗,国破家亡,脸也毁容了,我一无所有”。
东扶一听到就来气,直接给盛朝星头上来了一巴掌:“啊呸!谁说我们家阿星不配的,要不我抽个空去把沈心的脸摁倒火炭里面去摩擦一下,让她配得上你?”。
盛朝星立马惊慌失措的摇了摇头:“不要!”。
接着门口一个声音出现了,十分熟悉的声音:“阿星~”。
盛朝星听到这个声音瞬间就泪奔了,是沈心的声音,盛朝星随着沈心的声音寻过去,却发现不远处眼前的少女,变得憔悴了不少,两个多月不见,眼前的女人完全变了一个样子。
沈心的脸上还多了烧伤的疤痕,沈心走过来捧着盛朝星的脸颊,让盛朝星看着自己:“你看着我,这样子的我配得上你了吗?你嫁给我随我回家做我的夫郎好不好”。
其实盛朝星在看见沈心的那一刻就破防了,已经趴在沈心的肩膀上泣不成声:“好!我跟你回家,但是你要抱着一辈子都不能欺负阿星”。
沈心重重的点了点头,和沈天官眼神交汇,把盛朝星抱了回去。
当沈天官说出自己的想法的时候,沈心是一时难以接受的,沈天官的话一出完全的打乱了自己的计划,但是女皇殿下驾崩自己的努力恐怕很大程度下也化为了泡沫,所以毅然决然的和沈天官一起,打算搏一搏。
她很大程度上是相信自己的妹妹的,早就决定了追随于自己的妹妹,所以她站在了沈天官的这一边,再者自己也姓沈说到底是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个道理她不可能不明白,妹妹要是失败了,她一样会陪葬,所以不如就为其助力。
接着沈天官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的哥哥,突然就冲到了自己的哥哥面前,一把抱起了自己的哥哥举高高,转了好几圈才放下来,吓得沈岚惊慌失措。
“个以后你就是皇兄了,有没有什么感言要说的”。
沈岚笑了笑:“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就好了”。
沈天官许诺给了自己的哥哥一个惊喜:“哥哥我上位之后可还需要哥哥你的帮忙,我要改革教育制度,办男子学院,也给男子入仕途的机会,到时候还请哥哥你来帮我主场”。
沈岚没有推拒十分自然地接过了这个任务:“好!”。
皆大欢喜,最后沈天官没有食言,把三个皇女都厚葬在了皇陵当中,木梁是和三皇女合葬的。
这是她们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唯一能替木梁做的事情了,他肯定会觉得很开心吧。
东扶记得木梁说过,他说自己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和三殿下永远的在一起,说的时候一脸的幸福和向往。
现在这样不知道算不算是永远。
埋葬完了这三位皇女之后,沈天官永远的封闭了盛朝家族的皇陵,不日之后便是新皇上位举国同庆。
东扶看着这又大又空的寝宫:“一个寝宫这么大,我到那个角落喝口水都要走那么就,不得累死我啊”。
“咱们能不能”。
东扶已经叨叨了好多天了,沈天官现在一个多余的语气词都不想给东扶:“不行!”。
东扶:“那能不能……”。
沈天官:“不能!”。
东扶:“我可不可以……”
沈天官:“不可以!”。
东扶:“可是我憋不住了”。
沈天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