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轲笑眯眯地搂着暴躁的小猫咪,伸手捏捏小猫粉嫩的鼻子无赖的说:“你不乖哦。”怀里的小猫挣扎得更为厉害了一些,亮晶晶的眸子简直可以点着一盒火材,尖尖的牙齿狠狠地咬在月轲的手指上,直到那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冒出鲜红的血珠,顺着指尖不要钱的往下流。
好像是感受到了嘴里的血腥味,飞丹不情愿的松了口,一双圆圆的眼睛还狠狠地瞪着她。尖尖的牙齿透过微微裂开的嘴巴可以看的清清楚楚,警告意味十足。王天怡终于受不了了,将我们可爱的飞丹同志从月轲的手中抢了过来。
月轲好奇地看看自己的手指:“我的手指好吃吗?”将自己的手放到嘴里,好像疑惑的皱了皱眉头:“被丹儿舔过,真是格外美味啊。”
飞丹本来窝在王天怡怀里刚刚平静下来,此时听见月轲的话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准备找她拼命,还好被王天怡拦下了,不然这定是一场单方面的厮杀。王天怡想像了一下可爱的徒儿被两只毛茸茸的爪子揍的场面,不禁乐开了花。
安筠将飞丹从王天怡怀中扯走,丢给刚刚拿回龙角正傻乐的阿云,极其自然的挽住了王天怡的胳膊,然后在众人的注视下昂首挺胸的消失在了众人的眼中。
王天怡看着挂在自己身上的安筠,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已经激情澎湃了。
“我今日见了一个奇怪的人,对我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身子软趴趴的瘫在王天怡的腿上,安筠的话异常平静而认真:“我不知道以前发生了什么,我只知道从现在起,我只是你一个人的。”
两个人从未说过什么情话,王天怡甚至以为自己是会感到肉麻的,说那么多干什么,行动了再说。这回猝不及防的接收到了安筠如同誓言的情话,拙劣甚至有些老套,可内心深处的柔软还是忍不住跳了又跳。王天怡的眼睛弯弯的,迷人而危险,像是不满一样:“只是从现在才开始的吗?”薄唇抿起,显得无辜又委屈。
安筠自然明白王天怡心中的小算盘,可就是愿意迁就这样让人感觉有些小坏又有些小可怜的这个人,轻柔的哄到:“在我有记忆以来,从我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就只是你的。”她是枕在王天怡腿上的,故而脸是面朝着王天怡的下巴的,从下而上看,这样角度的王天怡分外迷人,让她的身体不自觉的躁动了起来。
感觉到怀里人身上的燥热,王天怡暗暗笑了笑,干脆在安筠面前再次加了一把火,身体好像无意识的动了动,大腿蹭过安筠的脑袋,右手明明是落在安筠脸颊上的,偏偏在离安筠的脸还有一寸的距离的时候改落为她的脑袋上,轻轻的推了一把,欲拒还迎,挠的人心痒痒。
小心思尽收眼底,再不做些什么怎么对得起王天怡的心意呢?小小的一推本来构不成什么威胁,可安筠偏偏做出被大力推到的夸张动作,然后手一勾,将王天怡带到她身上,两个人便齐刷刷的倒在了地上。
在这暧昧的瞬间,安筠脑子里好像闪过什么,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被遗忘了?这个想法只是一闪,嘴上就被堵上了一个柔软的东西,随他去吧,安筠于是静下心来,专注的做眼前的事。
与此同时,主系统正承受着青槐无边的怒火,打的昏天黑地难舍难分。自己做的死,哭着都要做完。主系统大义凛然:“来吧,我们再战。”话还没讲完,一个水球砸来,水滴顺着头发往下滴,他深刻地为大家讲了这样一个道理:耍帅死的快,当然前提条件是除主角以外。
鉴于之前一些无聊的人的种种行为,两个人非常仔细的检查了屋子里的设备,没有微型摄像头一类的,不错,安筠满意的点点头。旁边的王天怡抱着臂看着她,笑的意味深长。
于是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拉着窗帘),两个人开始各种不可描述。
王天怡将安筠的手狠狠地握着举过头顶,十指相扣好像谁都不能将她们分开,长发与长发交缠着,已经分不清楚是谁的。安筠脸还带着霞光,眼睛水蒙蒙的看着王天怡,好像出生的婴孩。
王天怡的手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安筠背上的刺青,某人的头像嚣张的笑着,真是栩栩如生。什么鬼?不知道是从哪里找到的一支笔,王天怡用嘴咬着笔的末端,在两人紧紧握住的手上画出精致的莲花。
“这是什么?”安筠对这精巧的小玩意十分感兴趣,将两个人的手放在眼前仔细的看着。
“并蒂莲,茎杆一枝,花开两朵,可谓同心、同根、同福、同生的象征。有“花中君子”之称,是荷花中的极品,象征着百年好合、永结同心。你可喜欢?”王天怡眼睛亮晶晶的,低下头,在两人交握的双手,两朵莲花的中间落下一吻。
安筠稍稍撑起身子,直视王天怡的眼睛,两个人鼻尖轻轻贴着,鼻尖温热的气息萦绕在脸上。或许是王天怡的双眼太过真挚灼热,安筠只觉得脸烧的有点疼,想要稍稍的与王天怡扯开一些距离,便往后移了移。
王天怡并不给她这个机会,安筠后退一寸,她便向前一寸,分明眼睛里是挡也挡不住的笑意,面上还要做出委屈的神色,看的安筠好气又好笑。
“以后每到今日,这花就会开放,早上为花苞,然后逐渐开放。其余时刻都是看不到的。”王天怡松开安筠的手,注视着手上的莲花,一朵花是不完整的,只有拼在一起,才是完整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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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丹狠狠地瞪着月轲,咬牙切齿的说:“所以说那些丧尸是你弄来的。”
月轲骄傲的点点头,深情的说:“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给你更多。”紧接着,一只肉乎乎的手拍在月轲那张如花似玉的女王脸上:“想要个毛啊,你的智商被狗吃了吗?”
月轲眼睛弯弯的:“你果然还是关心我的,这么关心我的智商问题。”
阿云摸摸自己闪闪发亮的龙角,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看见,只要在飞丹面前,酷炫狂霸拽外加厚脸皮的连王天怡都没办法的女王大人智商永远是负的,没有下线。犹豫的开口:“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月轲不耐烦的摆摆手,连一个眼神都不舍得丢出去,含情脉脉的看着气呼呼的飞丹。对此阿云内心是风平浪静,见怪不怪,悲痛欲绝的(后面才是重点)。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我是单身我骄傲。
打发走了碍眼的生物,月轲拿出一支笔,在飞丹面前画了一把棒棒糖,就在飞丹准备嫌弃的撇撇嘴时,棒棒糖变得立体起来,被月轲拿在手中,放在了飞丹面前。
飞丹惊喜的接过棒棒糖:“你可以让画出来的画变成真的?”迫不及待的塞在嘴里,甜甜的滋味充满了口腔。
“不光是我,和我出自同门的,包括青槐,都是以画出名的。像我们这样的画师,也是有不同的类型的。画骨,画皮,画魂,各有分工,相辅相成。其中,画魂最为艰难,在这世上只是一种传说。也是,人的魂魄怎么可能画的出来呢?除非,她不是人。”
飞丹大惊:“画骨师和画皮师已经是传说中的人物了,据说须有半神的身份,难道竟然还有画魂师这样匪夷所思的存在吗?那你是什么?”
“我吗?曾入青槐画骨一门,后拜入王天怡一门,她会什么,我就学什么。”在飞丹还没有发觉的时候,悄悄地离飞丹又近了些。
“天怡姐姐那么厉害,肯定是画魂师吧。”飞丹满眼的粉红泡泡。
“你叫她姐姐,叫我什么?”月轲吃味。
“阿姨。”
月轲决定,自己还是不要告诉她王天怡凌驾三个身份之上这件事了,好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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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系统累的气喘吁吁,浑身上下*的:“你到底有完没完了,以你现在的能力,是销毁不了我的。”毫无形象的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你不烦我还烦呢。”
月轲冷着一张脸:“我再问一遍,那叛徒带着安筠去哪里了。”背靠着栏杆,气色好不到哪去。主系统说的没有错,及时没有王天怡在身边,指系统的能力发挥不到最好,可单单是那种变态的防御能力,就可以让她体力白白流失,耗死在这里。
主系统嗤笑一声:“你有什么资格追问,当年那件事你敢说和你半点关系都没有吗?安筠大人变成那个样子其中又有多少是你的功劳?现在她可以忘掉一切,安然的生活,你为什么又要出现来打破她的安宁?”
青槐沉默,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良久竟如同疯了一样,舍弃所有的法力,只身向主系统扑过去:“你懂什么,你懂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就算没有我,单单是她的存在,就不可能安稳的活下去·····”
主系统被掐住脖子,难受的不能呼吸,双手狠狠地扯着青槐的胳膊,却发现青槐的力气大的惊人,根本没有办法扯开半分,眼中冷光一闪。
脖子上的力道突然没有了,那种难受的感觉瞬间消失,白光一闪,主系统本能的用手遮掩,再次睁开,刚才发疯的人已经消失不见,好像重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河水平静,一切都恢复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