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奏抓住关键:“自从地下室后,我就一直没有使用过那个身份了吧?”
【和玩家是否使用“京极理奈”的身份无关,只该身份此世界存续,身体没有得到修复会继续损耗。】
她理顺了一下,大概意思“江奏”的身体而不用“京极理奈”的身体,也无法阻止“京极理奈”的损耗,也说,使其他躯体并不能够分摊京极理奈的损耗程度。
因为此世只有一个玩家,也从概念上来说,不管使哪个躯体,世界意识认死理,都只会认为是同一个人。
其实相当于被实名认证了嘛……
江奏:“那怎么做才能止住体身躯的继续损耗?”
系统:【这很简单,治好可以。】
江奏:“怎么治好?”
系统:【停止细胞超负荷生长,让身体恢复到自然机能状态,以及被毒气损伤的器官得到修复……】
江奏:“你管这叫简单?以有的医学科技程度,多久才能研制出解药?”
反a药的副效果先不说,宫野志保寄过来的药剂虽然一定程度上减缓了毒气京极理奈的损耗,但药物那种情况下还无法完全取防毒面具的作,器官造成的衰竭完全不可逆的,她学医的没错,但也没有能玛丽苏到可以自己研制出解药的程度。
系统:【哦,根据估算,大概123年4个月5天能够研制出来,如果玩家需具体精准到小时也可以。】
江奏:“这真太好了,希望123年4个月5天后寿命极限没能战胜我身上的病毒。”
“既然反a药,那么从理论上来说,我直接服aptx4869,不可以直接身体里达到一个中和作?”
江奏知道这种想法不管从科学还柯学上来说都有些匪夷所思,因为从药物的角度上来说,不说名字和症状相反能达到-1+1=0的效果,相比下,服药暴毙的可能性更高一点。
【呃……这个暂时无法确定,】系统只能给予精神鼓励以及没什么的敬佩,【您可以尝试一下,提供样本。】
眼下的情况,除非她躺那里不动,达到低损耗,或者直接sl大法回到服药前的时间线,否则不管大号还小号反正都得持续崩溃下去。
崩溃完的结果肯定角色无法使变灰,然后被迫重来。
也不不能试一下,大不了重来。
随时有后悔药可以吃的人生确实很难让人重视珍惜,因为得到的太容易,所以哪怕失败也不太乎,这大概游戏可怕的危险处,一旦让人尝到了重来的甜头,可能沉溺于此。
她决定找个机会把aptx-4869吃下去,前提避开诸星大,他近她的信任似乎有所上升,从房间里显而易见减少的监控数量这一点上可以看得出来,不过方很有可能知道她知道房间里有监控,那么,这一个目的明确的示好,表释放友善的讯号。
【或许因为诸星先生玩家的好感度增加了!】
“我早说了恋爱脑不件好事。
”江奏道。
【但他的信任度确实增高了。】
“因为到目前为止除了开始的碰瓷外,‘赤井觉’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她说,“靠男感情周旋于号成员间不算,我目前他眼里的形象大概个蹩脚的流noc,为了清库存厚脸皮和热销周边捆绑销售的冷门周边一样,可能有点价值,但还得依附生存,他或许愿意不影响自己的范围内拉我一把,前提我展示出更多的作。”
他注定不会太过纠结失忆这件事本身,会更注重失忆带来的结果,从这点上看,他们都一样的。
看来,方终于结束了她的漫长试探期。
像一只警惕的大猫,终于愿意躺下来把锋利的爪子暂时收进肉垫里让她摸一摸了。
江奏赤井觉原本的规划抱好大腿,靠裙带关系进入组织,毕竟以一般人的脑回路,很难把作为菟丝花的赤井觉(至少外假象看来这样)和事无所顾忌的暗网杀手联系一,多条路更好走一点。
但由于身体的限制彻底打乱了所有计划,她不得不改变原本的想法,来回切换身份虽然从手段上来说只一副墨镜的区别,实际上由于一具身体,玩家仍然尽力平衡两个身份间的时间和工作安排,需耗费的精力更大,从客观上来说也加剧了本体的损耗。
如果能减少一个身份能更轻松一点,那么做出选择的时机了。
让“赤井觉”下场似乎都优选择,但她觉得,不好的时候。
等待的这段期间,她作为旁观者吃了自己坟墓被挖的后续瓜。
宾加酒给组织带来的麻烦无疑巨大的,因为他给民众带来了极大恐慌,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当时附近有节目组正进风景直播,该节目的收视率本来已经半死不活,但导演嗅到危险后的当即立断下,节目组的镜头把枪击案中罪犯和警察的搏斗拍摄了下来,收视率短短的瞬间达到了节目播出以来的高潮——大概和安倍被刺杀的效果差不多。
好节目组的导演大概还怕死,所以距离很远,加上设备也一般,没有拍摄得特别清楚宾加酒的正脸,这也让他逃过一劫,不然恐怕节目重播的当天宾加酒会收到把自己解决掉的通知。
不过也差不多了——毕竟宾加酒确实以小西優吾的身份社会上走,留下的痕迹不算稀少,如果这种高强度的社会关注度继续保持下去,没有人能保证哪天这条线被扯出来,下面拖泥带水交织的人情脉络绝足以给宾加酒判个死刑。
警视厅竭力平息事态,可惜从结果看收效甚微。
谁都没想到直播加盗墓带来的爆炸性效果会这么强悍,虽然大部分时候普通人只蝼蚁,但过多的蝼蚁聚集一一件相当恐怖的事情。
组织旗下的公关大概已经努力过,“和死者有私人仇怨类的说法”转移了部分人的注意力,不过还有更多的人保持怀疑,后只能让小西優吾写下一封忏悔告罪的遗,独居的公寓内放了一把火,以金蝉脱壳的方式消失大众视野。
医院。
江奏楼下转了一会儿。
尽
管露出的镜头不多,而且还打上了马赛克,不过感谢马赛克的磨砺,电视上那个躺担架上的人她能轻松认出谁。
萩原研二。
事发地点的公墓她下葬的地方,不过出于自己的墓碑没什么兴趣和没时间的原因,她也没有特别去拜访过,毕竟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那里只一座假坟。
坟墓于死者本身来说除了作为安身所以外,意义不大,更多为了让生者的感情能够有所寄托。
大概出于这种原因,他去祭拜记忆里已经去世的寒河江奏。
虽然作为活人被祭拜有点奇怪,但被人记得的感觉不糟糕。
选择黑方路线尽量少和警察打交道,但让她后站这里的还新闻里播出的画面。
青年身上穿的浅色便服沾满了血迹,那双又修长又漂亮的手无力地垂单架外,已经沾染上了不少灰尘,光滑的皮肤也被磕破几道划痕,染上了淡淡烟色。
紧急时刻没有人注意到这种无关紧的细节,他被医护人员迅速抬上了担架,门被关上,救护车很快鸣响了急迫又紧张的旋律,道路上急速驶。
已经天前的新闻,不过本去探望一下前男友的想法,她犹豫后还出了门,医院不难找,救护车上有医院的标志。
她不觉得自己的迟疑因为答应了和诸星大谈恋爱。
……谁游戏里没有结过几个情缘的?没有满手都红线已经算相当专情了!
尽管如此,推开门的动作还有些迟疑。
“量体。()”
没有回答。
青年闭眼睛躺病床上,即便有人走进房间也没睁开眼,仍然一动不动,
戴口罩的陌生护士察觉到他面色红润得过头了,于测体温:39度。
以为睡过去了,其实晕过去有一会儿了。
“想办法退烧才啊。㈤()_[()]㈤『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术后的正常反应,不管也会很麻烦。
她刚身去拿推车上的药物,忽然被人力地抓住了手。
滚烫的,像烙铁一样,牢牢焊了她的手腕上。
“……奏?”
没有挣扎。也没有松手。
“你吗?”
她回过头,他脸上浮满红晕,眼睛水光浸润,一眼不眨地看她。
梦吧。
他颤抖地伸出手,像掀开盖头一样,小心翼翼地拉下她的口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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