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焕自从解封之后,便兴风作浪大肆宣扬魔族的好处。不少恶人纷纷投入了魔族的阵营,一下子就让魔族变为了从前的数十倍,闹得皇都都不安宁。
“陛下此事万万不可呀,此时已经与宗门教派发了驱魔大典的邀请,日后定然会有无数的勇士,此事不得心急。”
先前的老太监不断地在皇帝身边嘟囔,若是让宫中的那些精锐出马,日后也只不过多添流血事件,不会有半点用处。宫中那些暗卫精通的是暗杀之术,并不是对抗魔族的本事。
皇帝又怎能不知,“若是一味的等着,那皇宫不就成了笑话。朕主意已决,立刻下旨!”
皇帝说一不二,在派遣宫中精锐前往的同时,还下达了一封诏书。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魔族势力逐渐壮大,本不应等待臣民解救,可大多能人异士皆为凡者,特赐程砚郡主伏魔头衔,聘请能人异士为国征战。”
程砚听着这些话,忍不住咒骂一声。“老皇帝是要我的命。”
这里发生的事情,皇宫中那位怎么可能一点也不知晓。说这些废话,不就是想让自己替他卖命,大概也没人比自己更合适了。
程砚瘫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的宣旨太监,一点不想搭理。
“郡主娘娘,这可是天大的好事。若您再不接旨的话,恐怕我等也只能回禀陛下,就说娘娘不愿意为皇家做事。”
这老太监是在威胁自己,程砚哪是能威胁的住的,只是往那老太监的脚边随手挥了一下。
一道深坑便出现在那,恐怕老太太还好奇着,传闻中都说,这位已经湿了修炼的法子,除非修炼魔功,否则,毫无进展,只能如同废人。
“是不是在想我修炼了什么邪恶的魔功?”
程砚侧着脸笑眯眯的问道,那眼睛瞬间血红下的老太监将圣旨都扔了出去,屁滚尿流的连忙跑路。
“哈哈哈,干嘛这么着急,只不过是障眼法罢了。”
程砚笑的猖狂,当然,最后还是不紧不慢的站起身来,将那道圣旨捡着放在桌上。
阮薇到来,看到桌上明晃晃的圣旨,就知道这消息已经传遍了。
“此事非同小可,是做还是不做?”
语气有些严肃,听着与之前温柔可亲的大师姐判若两人。
“当然要做,我们的那位陛下已经对师傅他们下令了,此事我做也好,不做也好,都要完成。”
如果不是这样,师傅大概也不会派大师姐来说服自己。
听着这番话,阮薇也卸下一口气,要知道他们这位师妹可是最有想法的,若是强行逼迫,还不如打上一架。
“我们都会随你前去,从前我们是不愿,现如今是必须帮着你,总不好让你一个人。”
说着神色担忧的看向远处,程砚也听出来,师兄弟们是害怕自己身上的旧伤复发。
程砚笑着说道,“师姐放心吧,师祖已经将我治好,虽不知用了什么法子,但是我身体中的经脉都已经连接,恐怕不日之后便能痊愈。”
她生怕师姐不信,还将自己的手腕儿伸了出来,那纤细的手腕看着一折就断。阮薇有些害怕,深吸一口气,将手指搭了上去。
看着对方震惊的神色,程砚得意的挑了挑眉。
“不愧是师祖。”
清钰在众人的心目中的地位又再一次升高,他可不是那位冷冰冰的师祖了。
与此同时,御风长老的庙堂也刮着熊熊大火。
“御风!快将你的好徒儿叫出来,现如今,他只不过是一个废人,就算是有师祖护着,那也是一个凡俗之人。”
火烈长老身旁站着一个弯着背的漂亮女子,那女子浑身都显现出火焰一般的纹路,看着像是走火入魔。
“火烈你我同为长老,现如今,你这样闯入我门下,所谓何事!”
御风长老也不是好欺负的,只不过是比较俗套,不愿变动。
“你一次次的相逼,我忍。但不代表没有脾气,先前你在商议中故意重伤程砚,我还未曾找你的麻烦。”
二人你来我往,却不见身边的女子说半句话,她已经痛苦不堪,身上的裂纹逐渐的加深,像是置身于火焰中燃烧的一点不剩。
“父亲……”
火烈听着边上的女子叫出声来,便歇了气焰,缓缓地走向一旁硬生生的用冰晶石让自己冷静。
看着手掌心那一簇寒冷,御风长老心中一惊。
程砚等任珊珊来迟,感受到会场内的冷意识,还以为是师祖来了。
“参见师傅。”
程砚此时行动自如,火烈的眼神更加凶恶。
“就是你!”
话还没说完就已经先冲了出去,大手差点要摸上程砚的脖子。
清钰也突然从门内出现,一个巴掌就将人扇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墙边。
“门内禁止互斗。”
想着这应该是自己早些年颁下的规矩,这些人全当耳旁风。
“参见师祖大人!”
这些人一辈子都未曾见到过师祖大人,现在能和他处在同一屋檐下,已是万分荣幸。
程砚看着大家惊喜的模样,略有觉得大惊小怪。
“火烈你身边的这位女子是你的女儿,她现在痛苦不堪,你不带人去御药堂,反倒跑到我这来撒野。”
御风长老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边上的女子叫覃韵儿,也是他们这几个长老在眼皮子底下看着长大的人。
“我若是知道御药堂能治愈我的韵儿,也不会千里迢迢跑到你这儿。”
火烈愤恨地捶着手,他不明白为什么独门绝技会出现在女儿身上。
“当日我是一时糊涂才将灵力注入你徒儿身上。可为何回去之后,我的韵儿痛苦万分!”
程砚摇了摇头,表示我不知道。
众人听了这话,纷纷大惊。“长老!您的灵力与程砚相生相克,她体内并无半点火焰的苗头,您这样做不就是要她的命。”
不知谁说了句,在场的人全部静默。
清钰一个闪身,便出现在程砚身旁。抓起她的手腕,强行注入冷气。
程砚只得安慰着,“师祖,别急。我好着呢,前几日,您已经探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