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霏霏眼里尽是柔情,她双手轻轻环抱着南宫少游的脖子,也回了一吻,然后将头埋在他的胸口。
“师兄,在小客栈的时候,你替我换了全身的衣服,到现在,我心里还是喜欢得很,一直我都将自己当做你的妻子,我的身体也是你的,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就算天公不见怜,你我分开,但无时无刻,我的心都只能住着一个南宫少游,哪里还容得下其他事物。”
搂住慕容霏霏温软的身体,可以感觉到她心脏的跳动,鼻子里竟是幽香,美人在怀,燕语莺声,情话绵绵,南宫少游哪里还能自已,以热烈的拥吻汇报慕容霏霏的一片痴心。
“咳咳!”,船舱里传出两声干咳,“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哎呀,好一轮明月,老夫酒意渐起,就不知南宫兄弟和郡主睡了没,只是夜色深深,想来也是睡了,只好老夫一人独自上船头赏月喝酒,吟诗弄月。”
他说得这么大声,哪里是不想扰人清梦,就算是睡得死沉的人也定会被他吵醒,南宫少游心里暗骂,“原来这老家伙一直不放心我独自跟霏霏相处,就怕我们这样,情难自已,哼!霏霏虽然没跟我拜堂,其实心中早已将自己当做我妻子,丈夫跟妻子亲热倒是能怎样?”
慕容霏霏也是不论世俗的,但毕竟也是少女,一时情浓,被人撞破,也不觉脸上红云骤现,笑着说,“伯伯,我们是夜猫子,没这么早睡,陪你喝酒赏月吧!”
那柴安在船舱磨蹭了良久才慢慢走出来,故作惊奇的说道,“哎呀,我还道小郡主和南宫兄弟早已睡了,原来也是雅兴得很,在船头赏月谈风。”
“呸!伯伯你老不正经,明知道不是,还故意在笑话我!”,慕容霏霏嗔道。
柴安知道这小郡主虽然已十七岁,但对男女之事,世俗之情也是不甚了解,纯真得很,听到她这般说也不以为忤,反正自己是糟老头一名,年纪足以做她爷爷有余,倒也无所谓,只是哈哈一笑。
便端来熟食,倒了美酒,三人坐在船头,喝着酒,柴安说着那雀儿岛的趣事,倒也十分惬意。
渐渐慕容霏霏便觉得困倦,她没有进船舱,而是依在南宫少游身上,恬静的睡着,南宫少游将她搂在怀里,柴安笑眯眯的也没有说话,只是这一夜,他都坐在船头罢了。
第二天一早,慕容霏霏从南宫少游怀里醒来,睁开眼睛,突然大叫大嚷,“伯伯,伯伯,你看,前面有一个岛,那是雀儿岛吗?”
“对,小郡主,那就是雀儿岛,你的爸爸,妈妈都埋葬在哪里,还有很多叔叔伯伯在等着你回去呢,足足等了十七年。”,柴安声音有些哽咽,手在不住的发抖,显然内中喜悦难以抑制。
慕容霏霏握住他的手,“伯伯,已经看到小岛了,很快就可以回去跟大家团聚了。”
“傻孩子,虽然看到了,但船还是要走上四五个时辰才可以到达,不要那么紧张,慢慢来,总会到的,你不要心急啊。”,柴安已经语无伦次了。
“哈哈,明明就是你自己心急。”,慕容霏霏还是将他拆穿了。
“哈哈,哈哈!”,柴安一点都不生气,反而大笑起来。
“师兄,你记得吗?我们小时候经常上山说找神仙,总是找不着,那老妈子说神仙都住在海岛上,你说这大海里的海岛上有神仙吗?”,慕容霏霏也十分高兴。
“哈哈,应该有吧,以前我们也到湖里找龙王,估计龙王也在海里,就是我们在海里这么多天还是没看到龙的踪迹。”
“师兄!”,慕容霏霏突然兴奋的叫道,“龙,这里真有龙!”
南宫少游和柴安连忙向着海里一看,只见海水清澈,一群鱼儿飞快的游着,在鱼儿身后确实跟着一条四五丈长的长蛇,那长蛇的头上隐约还长了一个肉瘤,确实有点像神话里的龙。
柴安突然福至心灵,“难道大周真的复兴有望,小郡主一寻得,回到岛上便遇到这如龙的事物,就算是蛇,这世间都不是以蛇来比作龙的吗!”
“扑通!”,慕容霏霏才没他想得这么多,看见这种奇怪的东西,她第一时间就跳进海里,要去看个究竟,是她真的这般顽皮捣蛋吗?的确有一点,最主要原因是她想通了一点,希望在自己每个重要的时刻,都有南宫少游参与,或者两人有难忘的经历,以后的事,只有天晓得,所以她看到怪物,立刻便去追逐。
南宫少游连忙一手拿着白虹剑,一手拿着倚天剑,定眼看着水里的慕容霏霏,那长蛇正在追逐着鱼群,突然好像感觉到后面水波的动荡,立刻回转身体。
慕容霏霏在水中看得清楚,那是一条白蛇,双眼在水中闪闪发亮,头顶并非长了肉瘤,而是张了两片如鱼鳍似的东西,青绿色,在水中飘飘荡荡。
白蛇蜿蜒着身体,停在水中,注视着慕容霏霏,慕容霏霏看它神情也不凶悍,似乎对自己无恶意,便慢慢游过去,“不要,霏霏!”,船上的南宫少游大声喊到,喊了才知道自己傻,她在水中怎能听到。
柴安显得十分紧张,连呼吸都放缓了,白蛇看到慕容霏霏游过来,身体慢慢盘曲起来,昂起了舌头,突然水波一动,白蛇飞快的咬向慕容霏霏,慕容霏霏连忙侧身避开,翻身想骑在白蛇的身上,让船上的两人看看她的威风。
谁知道那是在海里,身体没有借力点,哪里能像在陆地上那般轻灵,想法是好的,可是实现不了,还没骑到白蛇的身上,已经被白蛇的身体卷住,蛇头就在她眼前不到三尺,不断的吐着信子,那蛇头比人头还要大,似乎随时要一口咬过来,将她的头吞入口中。
慕容霏霏这才知道害怕,身体被蛇身卷着,下水前吸的一口气被压得吐了出来,连连喝了几口咸苦的海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