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武功十分高强?”慕容霏霏笑道。
张存神色十分的佩服,竖起大拇指道:“霏霏姑娘,你真是活神仙了,什么都能猜到。”
“我不是活神仙,只是对你很了解而已。”慕容霏霏笑道:“你张大哥,什么时候会将朝廷派下来的人放在眼里,如果那人能令你如此不悦而又憋屈不能出气的,那人肯定是武功高强,不然管他是六十多岁的老头子还是六岁的小孩童,早早便吃了你老哥的铁拳了,谁还能够令你酒都喝不下,定然是有气而出不得。”
“可不是吗?”张存叹道:“那家伙来了之后,十分高傲,跟他说话,说十句只答应你一句,就连对孟将军和周先生也是这般,那天酒宴,大家这个喝得开心,他就说要走,孟将军要留他,他也不理睬,我老张好心,说敬他喝一碗酒,再送他回去,他简直不将我放在眼里,那眼神好像是我根本没资格跟他说话一般,老子一气,一把抓住他的手,谁知道那糟老头好像懂得邪术一般,那手臂像烧红的铁块一样,以前我吃过南宫少的亏,关常大哥跟我说过那时内功,所以我就忍了口气。”
“嗯,照你这么说,这人确实是一位武林前辈,他有那些宗师的傲气,一般的武林高人是不屑跟官场上的武将打交道的,说是自重身份,就算是武林中人,他们也是不屑去理会,除非你辈分武功很高。”南宫少游说得十分直白。
“难道这家伙比你们的师父还要厉害吗?”张存是直爽的人,对南宫少游的直白一点也不介意,反倒喜欢这样的交往。
慕容霏霏白了他一眼道:“那老头怎能跟我师父相提并论?”
“那就对了,宋大侠在这里的时候,也十分喜欢跟我喝酒,说跟我最聊得来,那直娘贼算什么东西,竟然敢小看老子,南宫少游,你替我去教训他!”张存越说越来气:“只可惜宋大侠走得急,连灵儿的喜酒都说赶不上了,送了一把宝剑给她做大婚礼物,就走了,不然在这里,定然会替我出头,教训那老儿!”
南宫少游和慕容霏霏听了都十分感动,宋子休一定是想念二人,以至一日也不肯停留。
“张大哥,既然你说我师父在这里一定会替你出头的,那么我作为弟子就替师父出手吧!南宫少游笑道:“对啦,那老儿叫什么名字?”
“方狐!狐狸的狐。”张存高兴道:“听说是皇帝老儿身边的红人。”
“方狐?”南宫少游疑惑的看了慕容霏霏一眼:“这人的名头倒是没听说过,霏霏,到将军府,看看他是何方神圣。”
本来慕容霏霏是想跟南宫少游再逛多一会的,可听到要替张存出头,她又十分有兴致,于是高高兴兴的随着张存到将军府。
刚到将军府,便看到孟珙跟周凉,关常等人站在门口,孟珙一看到南宫少游,便跑过来亲热的抱着他,哈哈大笑,南宫少游也十分高兴,逐一跟大家见礼。
他两年没见过孟珙,仔细端详着他,发现他还是十分的豪气,只是鬓上添了几根银丝,而在眉宇间似乎有一丝的黑气。
“孟将军,听说程二叔在这里的时候,说你之前中那白无常的阴毒未清除,你可有按照他老人家的方法去逐一清理?”南宫少游关心道。
“南宫兄弟,别看大哥头上添了白发就以为我老了,我身体比以前还要壮健呢!”孟珙笑着说。
南宫少游听了,心中一惊,他这样说来,就是根本没按照程忱的方法去调理,于是急道:“大哥,你必须按程二叔的方法去做,此刻,你有否不妥?”
“没有不妥,一切安好!”孟珙拉着南宫少游的手大步走入将军府。
“南宫兄弟,孟将军经常头痛,每次大夫施诊后,方能缓解。”关常道。
“好,好,好!从明天起,我便按照程忱的话去做,今日是我孟珙嫁女的好日子,大家只管喝酒,其他的事不许再谈!”孟珙有些不耐烦。
南宫少游也不想扫他兴,便随着他进去了,到了大堂,已经摆好了酒席,放眼望去,都是以前一起并肩作战的兄弟,南宫少游连忙一一上前问好,堂中一片欢腾,只是没看到张存说的方狐,张存也四处张望,也找不到。
私下问关常,关常也说不知道,听说孟珙是请了他,但他没来,估计在正是的晚宴,他怎么也会来一下。
既然没来,也不再理会,南宫少游便跟以前的兄弟一起喝酒,十分的尽兴。
终于到了晚上,将军府上一片喜气洋洋,孟珙也使人去请方狐,南宫少游问道:“孟将军,那方狐是何许人也?”
“我也不是很清楚,听说在皇上身边已经多年了,一直陪伴皇上,也不理政事,但皇上一直宠信他,这次也是第一次被派出来做公务,也不知是为了什么,不过他似乎对你十分感性趣。”孟珙道。
“他怎么会对我感兴趣,我也不认识他。”南宫少游十分奇怪。
“估计是因为宋大侠。”孟珙低声道:“他来的时候,宋大侠刚好走了,我看他行事高傲,大有江湖侠士的风采,便问他是否认识宋大侠,他一听到宋大侠的名字,立刻十分紧张,一直追问我宋大侠的下落,我说刚走了,他神情有些失落,不过又自言自语道,说迟点在河南也会碰面,然后他不经意提起你,问你的武功如何,我就说你是宋大侠的大弟子,他听了对你十分感兴趣,接连问了很多关于你在战场上的事,特别是你的武功,你知道,我们都是行军打仗的军官,所懂得的武功套路跟你们武林中人,根本不相同,所以也难以说出个所以然,本来我也不知他今晚会不会来,不过他是皇上的亲信,我礼貌上也要通知他,不过我报了你的名号,估计为了贤弟,他是会来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