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豪门老公,VIP93
VIP93
“那你想怎样。舒悫鹉琻”她当然知道他没那么好商量。
他凑近她,她撇开头,他捏住她的脸迫使她看他,“住你那,嘘!别拒绝,不然我就住叶家老宅,这房间那么多,想找到我,可是很难。”
水纯伊在几秒钟内就权衡了利弊,祁泽打的就是寻音的主意怎么能让他住这,她以前的小房间让给他,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水纯伊是想走开的,可是她想起件事,“你在叶家后院呆过,有没有见到一个老太?”
她难得问他,他当然积极回答:“具体一些。”
水纯伊拿出金色的长命锁,“这应该是她掉的,七八十岁吧,被关在后院,我想知道她是谁。”
看着长命锁,祁泽的眸子微微一眯,“不知道,不过你开口,我可以派人替你查。”
“凌清她查不到。”
“我亲自查。”
她看着他张了张嘴,最后连个谢字都说不出来,“我查她是莫名感觉她亲切,我只是想知道自己是谁,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
“因为我希望你一辈子都不知道。”
“你想说你在保护我。”
祁泽依旧上扬着唇角,水蓝色的眸子落进了点点星光,“如果你愿意,我想保护你一辈子。”
“你这话真是恶心。”她很直白地说。
“我知道。”他耸肩。
她转身再次想走,可是又忍不住回来,看着那张苍白得像吸血鬼的脸,“当初为什么要那么对我?你变态可以找别的女人,镜水那么多女人都恨不得个个爬你-床-上!为什么偏偏是我!”
“现在说起来已经不怕了么。”祁泽的话是带着戏谑的。
水纯伊恼恨,觉得自己真是无聊,怎么问他那么无聊的问题!
“因为有叶君措,哪怕噩梦一遍遍重复,你都不怕了对吗?”他拦住她的去路,“因为有叶君措,以前见到我就哆嗦的你,现在也可以坦然面对,是吗?”
她被他逼得退后了几步,但是仰头肯定地说:“对!有他在,我一点都不怕!”
他微微一震,看着她严重的笃定,觉得那么可笑,“哪怕叶君措疑点重重,哪怕他这古宅让你迷惑,你都宁愿活在他给你编制的童话里不愿醒来!水纯伊,你这叫自欺欺人,再没人比你更可悲!”
她像被他说中心事心口狠狠颤抖了一下,她看着他从她身边走开,久久没有回神,她知道他没有走远,于是她也叫住他,“那么你呢?”
她转身面对的是他修长的身影,他看着她顿住脚步,“我不觉得自己也一样悲哀吗?你那么想要我,却眼睁睁看着我跟顾然离开,后来明知道我骗了你,你本该对我更加变态,可你怎么就下不去手,任由我嫁给叶君措。”
看着他的脊背分明一点点僵硬,她笑了起来,“祁泽,你怎么就不肯承认,你对镜水任何女人的喜欢都跟我的不一样,你爱我对吗?”
她终于看着他转身面对她,苍白的脸上没有她意料之中的笑容,而是看着她,水蓝色的眸子一动不动,他一步步走上来,她想后退,可最终她还是忍住,看着他到自己面前。
“我承认。”他看了她半响,想从她严重找出一丝慌乱,他希望她怕他,而不是现在一点感觉都没有。
终于她的眼底划过一丝意外,他的唇角才缓缓勾了起来,那是他的招牌笑容,妖孽得不像人。
“我爱你,怎么就不敢承认。”他看着她,带着戏谑,可是他又重复了一遍,“水纯伊,我爱你,很爱很爱。”
“可我不爱你。”她也回看着他,一点惧怕都没有。
“我知道,你不仅不爱,还讨厌我。”
“非常讨厌。”
“该怎么做。”他伸手抚摸她的脸颊,手背带起她贴着脸颊的发,“该怎么做,你才能不讨厌。”
看着他眸子里闪烁的光,她知道那是星光落进去了,她看着他,从嘴里一字一句地说:“去死。”
她可以感觉到他的手一僵,可他还是那样的笑,“我好歹养你长大,你这样太坏了吧。”
“我宁可一个人自身自灭,也不想你把我带到镜水之巅。我知道,我杀不了你。所以我可以报复你,你不是很爱很爱我吗?所以我很讨厌很讨厌你,而且永远都不可能看上你这变态!”
她以为她的话可以足够刺激他,因为真的很难听很恶毒,可他却轻松地一笑,收回手掠了掠自己的头发,“伤心了啊……”
她嗤了一声,这次换她从他身边走过,“你说你这么可悲,有什么资格嘲笑我。”
她背对他,看不见他闭上眼,脸上的悲怆和绝望,从一开始他就该料到这样的结局,可是明明早就料到的事,为什么亲口从她嘴里说出来,他就那么痛呢。
还是以为,她真觉得他没有心,是不会痛的吧。
地上的落叶像龙卷风卷过,在天空激烈地旋转,连带树上的樱花也受了感染,跟着起飞的落叶翩翩起舞,就在她的头顶汇聚成一片。
她看到他出现在她面前,手里拿着本该藏在她衣袖里的刀,那是他送给她的刀,用了最好的材质,削铁如泥,是真的有这样的刀子。
她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你做什么。”
他却抓住她的手,把刀子放进她的手心,然后尖锐的刀对着他的胸口,“你刚才说的话,可还算数。”
“我说什么!”她被他的阵势吓住了。
可是他把她往自己怀里拽,她睁大眼睛,下意识地喊:“祁泽!”
那是刀子入肉的声音,她看着他水蓝色的眸子是深深的笑,鲜红的血从他的胸口一点点地流出,越来越多,淹没了刀柄,也淹没了她的手。
他的身子一瞬间瘫软,他整个人架在她的肩上,她听到他说:“你说这样……你就不讨厌我……”
她浑身一震,身体是僵硬的,她不知道该怎样反应,她知道自己刚才说了很难听的话,她用全世界最恶毒的字眼来形容他,因为她知道不论别人怎么骂他,他都是祁泽,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该怎么做,你才能不讨厌。”
“去死。”
这是她的回答没有错,她是恨他恨不得亲手杀了他,可是他送给她的刀子现在进了他的胸口,是很深地刺入,这一次绝对可以刺破他的心脏,而且,他的心脏的位置,她最清楚了,多少个夜晚,她都亲自丈量。
为什么现在的感觉那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