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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醒醒!将军!”门外叶孤城急迫的敲着门。
项凌天伸了个懒腰,当他将门打开那刹那,只见叶孤城上气不接下气的道:“将军,况浦荀率领大军在城外叫阵,来势汹汹看来对敦阳是志在必得。”
“况浦荀一向喜欢速战速决,如若拖延反倒不是他的风格。”项凌天说完从房内将青龙渊拿在手中:“我现在就出去会会他。”
“我同将军一起去。”叶孤城一边说一边紧跟项凌天身后。
两人快步走到城楼之上,看着城外密密麻麻全是士兵,而且呐喊擂鼓之声震耳欲聋,项凌天笑道:“阵势果然够大。”
“将军,我们还是回府内吧。这里太危险了。万一对方突然攻城,我们便防不及防啊。”叶孤城担忧说道。
“大哥不必惊恐。”项凌天看着前方骑在马背上的况浦荀,言道:“你看前方那况浦荀,他没有进行强行攻城,代表其不想血流成河。所以我还是去会会他吧。”
说完,没等叶孤城开口,项凌天便凌空一跃,朝着城外飞去,一个人独自面对千军万马,跟上回救叶孤晴颇有几份相似。
当项凌天脚踏地时,况浦荀的马向后抖动几下,况浦荀身经百战对于这种架势和胆量还是第一次见到,连忙驱马向前几步,而其身后的先锋和副将纷纷劝阻:“将军,切不可向前。”
“大惊小怪。”况浦荀冷眼看了看身后的众人,吩咐道:“没有本将军的命令,谁也不可贸然攻城,也不可贸然上前。”
况浦荀策马向项凌天走去,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一直到不到百米。两人纷纷打量着对方。
项凌天佩服况浦荀如此年纪还有这种魄力和霸气。
而况浦荀则打量着项凌天全身,见他服装怪异,头发银白,不禁问道:“前方可是凌天贤侄?”
“晚辈正是。况老将军,侄儿这厢有礼了。”项凌天抱拳腰弯行礼道。
况浦荀点了点头:“贤侄,掐指算算,本王亦有十多年没有见到你了。今日一见贤侄变化之大令本王咋舌。为何你年纪轻轻头发何以变银白,身上服装本王也未曾见过。”
“侄儿因缘际会,已然跳出凡人之躯。其中遭遇唏嘘不已。”项凌天应声回道。
马背上的况浦荀点点头:“贤侄,胥王爷遭此磨难,本王深感痛心,但人死不能复生。贤侄何以高举反旗,讨伐你祖上基业,这是何故?”
“情非得已,侄儿在跳脱凡人之躯后,本不想理会这朝廷之事,只想就此匿藏天启大陆永不问世,无奈身上使命未完,父母之仇未雪。而且皇上一再相逼,领十万之众夺侄儿挚爱。侄儿早已将生命抛之脑后,但不可失去挚爱,再者皇上昏庸,宠信奸贼,残害忠良。百信深处水生火热之中。我等志气青年应该以民族大义为己任,推翻其暴政,还百姓太平!”
况浦荀大笑起来:“贤侄此言差矣,你今日推翻大炎,难道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吗?你身上也留着大炎先祖的鲜血,这是你永远改变不了的事实!”
项凌天没有回答,而是沉思。
况浦荀见他没有回答,继续说道:“本王兵临城下,实非本王所愿,但陛下钦命本王来此讨伐,本王授命前来、贤侄,听本王良言相劝,天下美女千千万,不可为了一红颜而做出让自己后悔之事!”
“天下女子千千万,但侄儿只爱她叶孤晴一人。即便以后有报应,侄儿也甘愿为其受因果之罚,轮回之苦。决不后悔!”
“情这个字的确能够超越生死,但是情在宿命面前,显得多么卑微。”况浦荀大声喊道:“贤侄,速速听本王良言相劝,投降吧!以免到时候兵戎相见,血流成河。。只要你投降,本王定然上奏陛下,定然能饶你一命。”
项凌天也笑了起来,应声道:“侄儿拜谢王爷好意,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侄儿不能答应王爷。”
“贤侄,你可知本王身后是三十万大军,能够将这小小敦阳夷为平地,你如果在如此执着,到时候就算本王想保荐,也无法啊。”况浦荀戎马一生,一向以忠义为做人根本,见项凌天涵养颇佳,不忍他就此葬命,好言劝道。
“王爷不必在为凌天多费唇舌,凌天志气不改!”
况浦荀叹声摇头:“贤侄,你这是要以你一己之力挑战本王身后这三十万大军?”
“不错!如果王爷一定要踏入这敦阳县城内,首要的就是将凌天杀死,踩着我的尸体过去。”项凌天言语决绝,已经做好了同敦阳县城共存亡的打算。
“贤侄,本王知道你受了很多磨难,也知道命运对你不公,也知道生活对你很残酷,但你不能将此做为你造反的目的啊。”况浦荀似乎在做最后的努力,尽量化干戈为玉帛,避免血流成河。
“哈哈……”项凌天再次大笑起来,笑声对命运充满了讽刺,言道:“侄儿不管生活和命运对自己有多么荒唐,但我属于那种不服输愿意和命运对着干的人。所以,王爷不必多言!”
“行!那本王就不必勉强,在本王来此之时,你姑父姑母十分担心你,数次请求本王不要伤害于你。但本王见你如此坚定,看来要有违陶天王的嘱咐了。”
项凌天听完,表情很复杂。在这世上,亲情方面也就陶仲和傅馨是真真实实的关心着自己的安危。
复杂的表情没有在项凌天脸上多逗留,只见他扭动着脖子,将青龙渊拾起,言道:“王爷,凌天实在不想与你对峙。但情非得已,不管你我鹿死谁手,您在凌天心中永远是大英雄,为人敬仰,为凌天佩服.”
这话是项凌天内心最真切的话语,他看着年龄偏大的况浦荀亲自上阵,而且对待大炎更是忠心不二,感动不已。只不过在效忠上,两人的立场不同罢了。
“哈哈!”况浦荀也笑了起来,只不过笑的很勉强,这或许是他对项凌天的一种惋惜,只见他回道:“此话深得我心。本王很少于此等英朗青年对峙,不知道我这老身板还能否打出当年的气魄。听我儿天泽说,贤侄法术高深,而且武器威力无比,那本王今天就要见识一下了。”
一番交谈,项凌天没有打算拔出青龙渊。
“驾!”况浦荀拿着一把长枪,枪头寒光闪烁,项凌天见状,暗道,看来这长枪并非凡品。
“哐!”
况浦荀一枪刺了过来,项凌天用青龙渊随即一挡,临空而起,将手指朝着那马匹指去,虹膜之戒的光芒瞬时照耀在马身上,那马儿像发疯一般,四处奔腾。况浦荀见状,也是临空一起,脚跟踩在马背上慢慢落地。
项凌天不禁暗想,这况老将军果然武艺非凡,是第一个能够在这么快速度内逃过虹膜之戒光芒的。
如果单凭武艺,项凌天定然不是那况浦荀的对手,因为项凌天压根就不懂套路,只有法术进行应用。
况浦荀长吼一声,手持长枪快跑向项凌天刺来。
项凌天身体不停向后退步,情急之下连忙用虹膜之戒的光芒照耀况浦荀。
那况浦荀腾空一飞,身体在空中不停旋转,落地之后言道:“你这宝物果然厉害!”
说完,连忙又扭打在一起,项凌天没有让青龙渊出鞘,而是不停躲避。
而站在城楼上的叶孤城看着城下的扭打的两人,暗叹道,凌天虽然表面装的冷酷无情,实则内心还是善良无比,从两人的对峙便可以看出端倪,那况浦荀招招要命,而项凌天则只顾躲避。
“叶先锋,将军为何处处让着这老头?”同样在城楼上的一名士兵问道。
叶孤城回头,淡淡笑道:“将军此意定然有其目的,我们静观其变就好!”
城下,项凌天似乎也感觉一直这样躲闪下去也不是办法,只见他身体朝后退出数十米,将青龙渊朝地上一插,青龙渊直立于地面上。
项凌天微闭双目,双拳紧握,抬头望空,大吼一声。此时的项凌天周身蓝色光芒环绕。
况浦荀临空向项凌天一击,只见他手中的长枪在项凌天身体前停住,而他的身体也漂浮在空中,不停使劲想用长枪刺进项凌天身体,但总是于事无补。
项凌天周身的蓝色光芒将那长枪环绕住,况浦荀见状深感不安,但却使不出力气,而且身体也一直悬浮半空,动弹不得。
项凌天睁开双目,劝道:“王爷,你们凡人如何能够跟有了仙法的人斗,凌天奉劝你撤兵回朝复命去吧。我与大炎傅宇的恩怨,早晚会跟他清算。王爷又何必自寻烦恼。”
“哈哈。刚才本王劝不了你、你也不必劝本王了。我们立场不同,追求的内心也不一样。本王自知不是你对手,但是如此一试,无憾已。凌天不必手下留情,动手吧!”况浦荀自知自己不是对手,而且被项凌天的蓝色光芒环绕住,根本使不出力气,而且还不能动。
项凌天收回蓝色光芒,况浦荀‘噗通’一下从空中倒地,项凌天言道:“王爷,我也不想打开杀戒,要是晚辈真的什么都不顾,刚才便不会跟王爷拖延时间,早已将这青龙渊出鞘,此剑出鞘,任何凡人皆不可挡,虽不说可以将王爷这三十万人马全部斩杀,但是王爷这些人马想要杀我,想要入城,也几乎不可能!”
项凌天说完,看了看地上的况浦荀,见他铠甲全是灰尘,再次劝道:“言尽于此,王爷您走吧。这些时日我会下令高挂免战牌。如果王爷还是执迷不悟,到时候就不要怪晚辈大开这杀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