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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方琴吃东西的速度一直很快:‘好朋友而已,你不要想太多了。’
‘闻姐,我们是先去我家?还是先去看你朋友啊?’
‘先去看我朋友吧,丫头,关于你的婚事,你有什么要求吗?现在你应该考虑的是这个。’
白梦馨被将了一军:‘闻姐,说真的,跟着你们一起干真的需要动枪吗?’
闻方琴这时已经吃完了,她深吸了一口气:‘丫头,其实我们这一行很危险的。林言你可以跟她说,虽然丫头你签了契约,其实我们本来只是想把你当成一个保姆来用的。但你却加入了我们的训练,我也没有意见。但现在的你还无法加入我们,因为你太弱了,真的。所以我们的事情你不用知道太多,等我们觉得你可以离开了自然会放你离开。至于他,如果以后你真的喜欢上他了也可以跟他在一起。好了,开快点,我赶时间。’
白梦馨听到这话,心里一松:‘我会试试和他交往的,但其实我在省城有一个男朋友的。他很有钱,举止也很吸引人。所以,,,,但你们放心,你们给了我们代价救活了我爷爷,我一定会遵守那个契约的。’
闻方琴道:‘异能者一般不能对普通人出手,但却有一种人例外。就是违背了契约的人,还有,向我这种人,是不受异能者的律条管制的。所以我真的不是威胁你。’
于是,车上马上安静了,我则晃晃悠悠的睡着了,等醒来时车子已经停下来。她们两个女人提着两大袋东西已经下车了。我则赶紧下车,伸手去接白梦馨提的袋子。她脸一红,把袋子递给了我。
当我们往楼上走去时,闻方琴却看了一眼旁边停着的两辆警车,然后不露声色带着我们来到了三楼。
这楼很旧,一共四层,也不知道建起了几十年了。楼顶是老式的,有些昏暗。
闻方琴敲开了门,开门的却是一个警察。房间里面足有五个警察在里面到处找东西,还有那个开门的。两个警察正坐在沙发上对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人进行审问。那个男人虽然显得很垂废,但依然掩饰不住脸上的刚毅。
闻方琴看到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眼泪掉了下来:‘虎哥,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黑虎不过是他的代号,曾经的代号,如今却成了他的名字,永远的名字。黑虎看到闻方琴,笑了一下,他笑得很无奈,很憔悴:‘小琴来了,坐吧,等警察问完了我们再聊。’
两名负责审问的警察中,一个矮矮胖胖的中年人站了起来:‘你什么人?跟黑虎什么关系,一会一起带回警察局审问。’
闻方琴坐在一把椅子上,笑了:‘怎么?我来看看老朋友就要被带到警察局里去吗?还有,你们还准备把这个残疾人也带到警察局里面去吗?’
那个中年人看了一下闻方琴,然后看了一下我们两个,他似乎是认出了白梦馨:‘原来是白小姐的朋友啊,你们可以不用去警察局。但黑虎我非得带走,因为他牵扯到了一宗杀人案,一宗离奇的杀人案。’
黑虎自己开口道:‘王队长死了,死得很离奇。’
闻方琴矢口喊道:‘什么?那个讨厌的家伙死了?我昨天还跟他打了一架的。’
几个警察一听这话,都吓了一跳,那个中年警官连忙往自己的腰间掏去,不过他手很是不稳,手枪一下掉到了地上:‘不,,,,不许动,你,,,,,你是,,,,通缉犯闻方琴?’
闻方琴直接掏出自己的两把枪,一把沙漠之鹰和一把****式。沙漠之鹰对准那个矮矮胖胖的警官的脑袋,****式连开两枪,打掉了两个警察的手枪:‘全部不许动,否则,你们知道的,全部把枪扔出来,然后双手抱头,面朝墙站好。虎哥,你说说怎么回事吧。’
一共八个警察,八把枪,就这样全部扔到了地上,其中两把还是被子弹打下来的。黑虎笑道:‘不用这么紧张,小琴,在我这里,他们还伤不了你。’
黑虎说完,双手一招,地上的八把手枪全部飞到了他的面前。他把手枪全部放在茶几上,闻方琴嘴巴则张得大大的:‘虎哥,你成功了?你成了一名武道师了。’
黑虎再随手一招,一个相框飞到了他的面前,他抱着相框,神情有些低落:‘是啊,我是教官手下第二个觉醒成为武道师的人。但就是觉醒得太晚了,曦已经死了。’
我看到那个相框比看到那些地方飞向黑虎还要吃惊,因为那个女人我见过,就在昨天,她一直跟着那个王队长,还打着黑伞。
黑虎缅怀了一会,让相框自己飞到一张靠墙的桌子上放好了:‘姓王的死了,所以他们第一个叫怀疑到了你。听说你昨天踢了他的脸,所以你被定为第一嫌疑人。而我,一个废人,他们则把我定为了第二嫌疑人。所以,你自己知道的。’
‘原来是这样,不过就算这样,他们也需要先出逮捕令才能抓人啊。’
‘逮捕令?哈哈哈,他们想要多少都行,姓王的是以前省长的孙子。他父亲如今虽然不在省内任职,但他叔叔可是厅里的副厅长。他家的关系很强大,所以就算我们不是杀人凶手,但只要跟他有仇怨的,都能够直接定罪。’
‘什么?那我们现在不是很危险?’
‘没错,所以你们还是快点离开吧,这几个人,我帮你解决了。’
闻方琴一把拉住了黑虎:‘虎哥,你什么意思?你要杀了他们几个吗?’
‘不然他们会泄露你们的行踪的,这是最好的方法。’
闻方琴一脸的震惊:‘虎哥,你,你怎么变成了这样?你这是草菅人命啊,虎哥,我去把他们全部打晕,你跟我们一起走。’
黑虎笑了:‘草菅人命,我曾经为政府奉献出了什么?你不知道吗?我最后走到了那个位置,但就因为他有关系,我得罪了自己的下属,我就变成了这样。还有,你知道曦是怎么死的吗?你知道吗?你知道我是这么觉醒的吗?你父亲他觉醒的经验告诉我们,他说是奉献。可我奉献了一辈子,我的家庭,名字,生活全没了。我得到了什么?我告诉你,我觉醒靠的不是奉献,而是放弃。放弃自己的信仰,放弃自己的思想,放弃自己的感情。你知道吗?’
闻方琴哭着跪了下来:‘虎哥,你受苦了。既然你说你要放弃,那你为什么就不能放弃杀了他们呢?我这就去打晕他们,然后你跟我一起走。好吗?’
黑虎摇了摇头:‘不行,我曾经放弃了复仇,结果曦死了。她死得很惨,警察却只是去取证一下就离开了。我坐在这里等,等了很久,一直没有下文。今天,如果让他们离开,他们会盯上你,我害怕,真的很害怕。’
闻方琴站了起来,用她的沙漠之鹰枪托砸晕了那八个警察:‘虎哥,既然你还记得我父亲,那我就绝不能让你做傻事。你现在跟我一起走,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黑虎摇了摇头:‘琴,我不走,如果我走了,你就危险了。还有,曦可能还会回来看看的。’
我有些惊讶,但闻方琴却一把拉住他的轮椅:‘虎哥,你别说傻话了,我们赶紧走吧。’
黑虎本不愿意走,但我一句话却让他愿意跟着我们离开:‘我见过你妻子,王队长应该是她杀的。所以你最好现在跟我们走,如果有机会,我会让你们再见一次面的。’
黑虎听了这话,低下了头,那个相框飞到了他的怀里:‘小子,我不认识你,但你说的却是真的,因为她前天晚上过来跟我说了,她要杀了王队长那个畜生。我跟你离开,但你要保证我以后能够再见她一次。怎么样?’
我开口道:‘我无法保证,她没有接受我的邀请函,但我会尽力帮你。还有,你们两人最好还是化个妆,免得麻烦。’
黑虎叹了口气:‘我去给他们清除一些记忆吧,不然我们走出去也是麻烦。’
闻方琴一愣:‘虎哥,你要做什么?’
黑虎笑了:‘我只是让他们变成白痴,然后,,’
‘不行,他们罪不至于如此。虎哥,你现在必须跟我们走。’
黑虎摇了摇头:‘好吧,我们走吧。’
我们几人离开房间,然后由我锁门,但我却看见那茶几上的手枪消失了,还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和腐臭味,我大惊。但却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然后锁好了房门。等我们四人上车后,我听见了隐隐约约传来的枪声。
我似乎知道楼上发生了什么事,但所有人都没有开口,低着头,离开了那栋房子。
等我们开车离开后,黑虎突然开口道:‘还有几个人,你们带我去找他们。’
闻方琴开口道:‘不行,如今你杀了人,还想继续杀人吗?’
黑虎咬牙切齿道:‘你知道他们做了什么吗?他们该死。’
我已经感觉到不对劲了,但两女似乎都没有什么感觉。闻方琴没有听他的话,却直接把车开往大路,往H市的方向开去。
路上,我们谁都没有说话,但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因为这一切让我就像做梦,对就像做梦,从刚刚进入那栋楼就开始了。我一直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等我们把车子开到了事务所,此时,天已经黑了。黑虎居然控制着他的轮椅飞到了地下,他自己爬到轮椅坐了下来:‘好了,跟我一起去喝点酒放松一下吧。’
闻方琴想了一下:‘好吧,白小姐和林言你们要一起来吗?’
我感觉更不对劲了:‘好,我们一起去。’
我们四人来到一家酒吧,我们从来没有来过的一家酒吧。黑虎一个人点了很多酒,很多种酒,就像一个女人一样品着酒。对,就像一个女人一样品着酒。
闻方琴站了起来:‘我先去一下洗手间。’
白梦馨站起来跟着她一起去了,就剩下我和黑虎坐在那里。我没有喝他给我调的酒:‘我早就该想到是你了。’
黑虎笑了一下,他笑得很害羞,很女人:‘对不起了,殿下。但我希望你能够不要为难我,想抓我或者杀我都等今天过去之后。好吗?’
我直接站了起来:‘不要伤害我的朋友,这是底线。’
黑虎随手拿出两把手枪,那是警察经常用的那种:‘小琴一直很傻,傻到相信她所相信的一切。我,只是过来报仇罢了,其实如果没有你们的帮助,我也可以来到这里。但不是今天。’
‘如果你要动手,我会带着她们离开,马上。’
很快,两个女人回来了,我站了起来:‘闻警官,白小姐,我们走。’
黑虎没有做出任何动作,闻方琴开口道:‘为什么?你们两个出去逛逛吧,白梦馨,这里你熟,你带林言去。钱你先垫着,好吗?’
‘不行,你既然都知道了,为什么不一起走?’
闻方琴情绪有些低落:‘我被我父亲从小训练起,所以你们两个不要把我当成傻瓜。虎哥,就让我在梦里再陪你一次,好吗?’
黑虎笑了,笑得很不自在,一个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没事,让她留下吧,我会保护好她的。’
我回过头,看见一个中年男人打着黑色的伞,正冲着我笑。我让白梦馨去门外等我,因为她没必要趟这趟浑水。
她似乎也觉察到了什么,很自觉的走了出去,我则和那个男人坐到了旁边的一张桌子上。那个男人抖了一下他的黑伞,一道淡淡的黑幕形成了一个黑色的圆球,把我们两个人一起包了进去。那个男人手中的伞松开了,黑伞自己飞在他的头顶上,他给我倒了一杯酒:‘放心,没毒的。’
我接过酒,看着那个男人道:‘你和我是同类?你为什么要让魇在这个世界里杀人?冥界不会管吗?’
男人喝了一口酒,微微笑了一下:‘同类,呵呵呵,我们不是同类,因为血液的关系。但有一件事你可能提醒我了,我不会让她再乱来了,今天过后我就会带她离开这里。怎么样?’
‘她,是你带给我的假象,还是那是她以前的模样?’
男人喝了一口他的酒:‘你连黑伞都没有带,什么你很不专业,或者说,,,,,,你可以离开了。’
黑色的幕罩消失了,我站起来后,直接走了出去。我走出大门和,男人笑着自言自语道:‘野蛮的男人。’
我带着白梦馨往前走去,一个奇异的老人站在墙角旁边,他的头发扎成一个鸟窝,鸟窝了住着一只乌鸦。他看到了我们两人,笑道:‘年轻人,夜路还是不要多走的好。去找个地方休息吧,这里你们不该多呆。’
‘你又是谁?’
‘一个好人,至少我自己是这样认为的。’
我没有再说话,带着白梦馨直接离开了。白梦馨看到这里是省城,很是震惊:‘林言,我们怎么还在省城?还有,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们说的话我一句也听不懂?’
我温柔的一笑:‘没什么,你带我去你家看看吧。不过我可没有准备什么好的礼物呢。’
她笑了,我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