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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这就完了?’
‘没错,完了,然后我遇到了大人,成了大人的手下。’
‘因为当初你叔多买了一些东西,他们等了你们多少年?’
‘十多年吧,残魂一般都只能够保留几年,时间最长的也不过保存十多年。可是,那个女人却保持了近三十年。在我们去之前,他们就已经死了十多年了。最后,那个女人把她的灵力吧,全部给了我。所以,我才成为了如今这样的人。’
‘人们都在丑恶化残魂而形成的鬼,却没想到人类的心,才是最丑恶的东西。对了,你多少岁了?怎么看着这么年轻?’
‘异能者是无法通过外表来看年龄的,好了,我们是去找家酒店休息吗?’
我看着旁边的老人:‘或者,我还可以听一个故事。’
这时,一个女人走了过来,她穿得不是很多,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人。脸蛋虽然漂亮,但却无法让我们多看她一眼。不过,她选的地方真的很巧。或者说也没那么巧,因为我们坐在这边,老人那边她看着正好是一个空位。
正当她要坐下去的时候,我喊道:‘等一下,你要坐坐那边,这里有人了。’
那个女人吓了一跳,接着跳了起来:‘大半夜的你吓什么人啊?神经病。’
说完,那个女人吓得一直没敢坐下,而是站在了一边。很快,她拦下了一辆的士,就上车离开了。临走的时候,她还不忘了讽刺我们一句:‘这么穷的穷B,还在大半夜等公交车也敢吓我。老娘是吓大的啊?’
我笑了笑,然后坐到了那个老人身边:‘大叔,你在等谁啊?’
老人转过头看着我:‘等一个人,小伙子,你也是在等人吗?’
我笑了笑:‘我在等您给我们讲故事呢。’
‘讲故事?可是我没有准备过你讲故事啊?这么多年过去了,也只有你小伙子愿意过来陪我说说话。很多能够看见我的小伙子啊,都是看到我后急匆匆的就离开了。小伙子,你想听什么故事呢?’
‘听您的故事。如果您愿意的话。’
‘老人哈哈大笑起来,什么?想听老头子我的故事,那我就说说吧。’
大概是二十多年前,老人是一个国企的退休职工,一直靠着单位发的退休金过日子。那时候的人都很朴实,一直到一个商人出现,他许诺了很多很多的好处,让老人的孩子,如今在国企工作的一个三十多岁的人一起和他去做生意。
老人听了很高兴,就把自己所有的钱都给了自己的孩子。没想到的是,他的孩子一去不返。以前的时候还经常打个把电话回来,说他的生意做得很大,没有时间回来。后来就把儿媳妇和孙子全部接走了,没过多久老人的儿子就没有再打电话回来了。
老人去打他的电话也没人接,最后干脆就成了空号。老人就这样一直在单位分的房子里等,有人要接他去养老院他也没有去。
就这样,一直等到了几年前的某一天,他的儿子打电话过来说他生意失败了,想回来住。老人很高兴,他买了很多菜,然后来到这个公交站等他。
可是,在他来公交站的路上,意外发生了。老人被一台汽车撞死了,老人一下子就爬了起来,来到了公交站,想等着自己的儿子回来。却没想到已经死去的他一直都没有等到他儿子回来。
两天后,接引者接走了他的灵魂,他就只剩下残魂一直等在了这里。一直等到了现在。
中年男人感慨道:‘人类的执念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东西,因为,它能够支撑住一个人做很多他无法做到的事情。我故事里的老板娘一样,他也一样。如果没有执念,他在这人声鼎沸的地方,根本呆不了几天就会散去。老板娘也会和其他的人一样散去,根本无法等到我再去找她。好了,我先走了,你是让我送你去你朋友住的那家酒店,还是你自己回去。’
我谢过了他的好意,继续走在这空旷的大街上。京都毕竟是首都,这里的治安比其他地方强多了。走了这么久,我都没有看到在其他城市才能看到的某些不雅的事情。
夜,我似乎已经适应了夜。独自走在这样的夜幕下,我感觉我很享受这种时光。突然,我想起了那个酒壶,在我带回去后它就消失了的酒壶。可能是因为心念的缘故吧,当我正想着它的时候它出现在了我的手上。
我欣喜的拿起酒壶,心里却在想着已经离开了的仙。突然,一句话映入了我的脑海‘有酒没菜怎么喝?’
我笑着往前走了起来,很快,我来到了一家还在营业的夜宵摊。我坐了下来,老板没有看到我背着一个长条形的盒子就感到奇怪,而是跑过来:‘你好。你是异能者吧?’
我诧异的看着老板:‘你怎么知道?’
‘这年头背着这样一把装在盒子里的剑的人,不是异能者又会是什么人。请问你想吃些什么,我这里的东西不比大酒店,但味道还是可以的。不过我没有菜单,你只能到那边去看想吃什么。’
我笑着跟他一起来到了他的摊位前,点了一盘卤猪头肉,一盘花生米和一点烤鸡爪。然后坐到了我刚刚坐的位置上。老板直接就把花生米端了过来,我看着老板:‘老板,你怎么会在这么晚的晚上出来摆摊?还有,你既然知道我们异能者,那么你就不会害怕吗?’
老板的老婆在炒菜,他则坐到了我的旁边:‘怕,怎么会呢。其实我家祖上就是摆夜摊的,也经常和你们这些异人或者那些东西打交道。我本来不想干这个的,但是家里缺钱,孩子在上大学,而我又干不了其他的。因为我每天白天就没精神,晚上就睡不着,于是我就想着又来干这个了。’
我拿起一双筷子然后拿了一个方便杯,拿出我自己的酒倒了一杯:‘一起吃吧。反正我也吃不完。能够跟我说说你开始摆摊后遇到过那些东西了吗?’
老板拿了一个杯子,却发现我没有给他倒酒的意思,显得有些尴尬,我开口道:‘我这酒你喝不了,你还是喝你这边卖的酒吧,钱我照付。’
老板这才自己去拿了一瓶白酒,给自己倒了一杯:‘我说,你这是什么酒啊?为什么我不能喝啊?’
我笑道:‘你喝了会生病,因为,这是冷酒。好了,干一个。’
老板也端着杯子和我喝了一口,然后夹了花生米吃,才慢悠悠的开口道:‘其实,每一行只要遵守古老的规矩,一般都不会出事。那差不多三个月前吧,我就在这里摆摊,一个老头走了过来,找我要花生米和酒。
我妻子没有看到,我则也有些害怕,他拿出一张冥币,找我买这些东西。那时也和现在一样,也就只有他一个客人。最后我呢,想起了祖辈的话。就给了他花生米和酒,让他坐在一边吃。那个老人也很听话,就坐在旁边吃完了。可是那些东西还是原封不动的摆在那里,我知道规矩,也没有多说话,也没有准备收他的钱。
我本来以为就这样吧,反正卖不完的东西很多都会浪费,就当我白送给他了,其实他也没吃什么,但我还是准备倒掉。没想到他见我不肯收冥币,就自己收了起来。告诉我去一个地方,那里可以拿到钱,多余的算是他以后来这里的吃饭喝酒钱。
他说完就走了,他说的地方是一个比较偏僻的老房子,我从他说的地方了找出了一千块钱。从那以后他天天过来吃,一直到把那一千块钱吃完后就再也没有来了。’
这是,老板的老婆喊他过去端菜了,他连忙站了起来去把我点的两盘菜全部端了过来。然后坐下陪我一起吃:‘兄弟,说真的我遇到的不止一个,但只要我守我祖上传下来的规矩,它们似乎比我还守规矩,有些让我拿到了钱还没吃完就消失了的。你,该不会?’
我笑了一下,把空的酒杯再倒满了酒:‘你是怎么知道我背的是剑的?’
‘当然是剑了,我之前也看到过一个和你一样背着这种箱子的人,后来他拿了出来,我才知道他背的是剑。所以我一看到你背的是同样的盒子就知道了。算了,你的事情我不问了,来,我们喝酒。’
我端起了杯子:‘万事都有规则,只要紧守老一辈留下的规矩,你游走在这种阴阳相交的事情上就不会出事。’
我们两人一口把自己杯子中的酒全部干了,他才说道:‘兄弟,其实你们这种人真的,真的很大方。每一次碰到你们这种人,都不会讲价,而且还会请我一起吃。不像那些混混,吃了东西不给钱,还威胁我们,这个大哥那个大哥的,,,,,,’
我知道他喝得差不多了,就没有再叫他喝,而是自己一个人喝了起来。他很快意识到自己喝多了,就趴在桌子上醒酒了。
这是,旁边来了几个吊儿郎当的青年男女,似乎都是还在读书的孩子,应该是刚刚从网吧里出来吧?看到我一个人在喝酒,就坐到了我旁边的位置上,然后喊老板娘过来点吃的东西。还点了一瓶白酒。
他们一个五个人,三男两女,不过他们似乎都一直在看着我。老板娘喊了几句老板,见他没有醒就自己去炒菜去了。
正当老板娘炒菜的时候,一个老人驻着一根拐杖走了过来,他坐到了我旁边的一张桌子上。我看到他后心里一登,血莲教这么快就找上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