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伏筝筝朱唇轻启,吐出的却是一声声呻吟;
她在榻上扭动着娇嫩的身躯、磨蹭着双腿,以缓解体内的燥热。
她的手刚要往腿间伸去的时候,却被郑大夫一把捉住了。
伏筝筝满面酡红、媚眼如丝,无助地看着郑大夫;
她在期待着什么,自是不言而喻。
从“承欢膏”到“合欢散”,这老男人不过是想诱她交欢;
如今她自愿沉沦,为何郑大夫反而只在一旁看着?
伏筝筝不理解!
“我说伏二姑娘,你现在是不是很难受?”郑大夫摩挲着她那因情欲而涨得通红的脸,笑着问道。
“嗯、嗯……”伏筝筝现在,连点头都要消耗极大的力气。
想起他给自己带来的欢愉,眼前这又肥又丑的老男人,似乎也没那么恶心了……
“如果你答应我,让我尝尝你姐姐的滋味;
“我会让你比平时更舒服……”郑大夫这会儿其实也难受得很;
他看着已然情动、在榻上扭动、呻吟的伏筝筝,忍住欲望问道。
“我姐、姐姐?我才没有姐姐!伏鸾她不过是个贱人!”伏筝筝大声骂道。
就算当前被情欲支配,她也不忘辱骂伏鸾。
“好好好,她是贱人!那这贱人的身子……
“二姑娘能否让我享用一下?横竖你讨厌她,不妨让我坏了她的清白……
“看哪个皇子还敢娶她?”郑大夫见伏筝筝厌恶她姐姐,心中更是欢喜。
他见伏筝筝不说话,便解开她的衣裳;
少女雪白、柔嫩的肌肤赫然出现在这老男人的眼前;
由是郑大夫行医时见惯女人的身体,也不由咽了咽口水。
长了老茧的手指颤颤巍巍地在少女身体上游走,让伏筝筝加重了喘息。
她闭上眼睛,想象着喂她吃了合欢散、享用自己身体的,是伏渊
是她从小就渴求的伏渊……
她挺起胸脯,主动往男人面前凑过去,希望他能给自己更多爱抚……
郑大夫眯着眼,再次问道:“二姑娘,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
“我、我答应你!答应你还不行吗?啊……”许是身体感受到无法承受的愉悦,伏筝筝的眼角沁出泪水。
这合欢散果然厉害!
郑大夫对伏筝筝的回答显然很满意;
他宽衣解带、欺身而上,享用着眼前这具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娇躯……
等伏筝筝从情欲中清醒过来,才意识到自己答应了这老男人一件多荒唐的事情!
可她细想,自己正愁没法子对付伏鸾;
若能让众人——尤其是伏渊——亲眼看到她和老男人苟合交欢的场景;
伏鸾的一辈子可就毁了!整个伏家也会因她而颜面尽失!伏渊更是会鄙夷她!
“我就不信,就算娶你才能当太子;
“哪个皇子愿意顶着这么大一顶绿帽子娶你?”这一夜,伏筝筝做着美梦沉沉睡去……
次日一大早,她便以“长安侯府二姑娘”的身份;
带着伏鸾给的擦脸药膏入宫进献给舒贵仪;
舒贵仪自是找太医验了货,确认无毒后才勉强收下。
伏筝筝暗地里松了口气,“幸亏提前验过,若这药膏有毒;
“今日恐怕就算不死在宫里也得脱层皮才能出去!”
然而,舒贵仪只是满脸不耐烦地赏了她一些碎银子;
至于“举荐她当嫔妃”,则是根本没有的事!
伏筝筝走得稍微慢了些,便听到舒贵仪在背后冷笑道:
“哼,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模样;
“送个来历不明的药膏子,就觉得本宫欠她人情了?呸!”
伏筝筝不敢当面发作,只得悻悻离开,回府后又生了好大的气!
她思前想后,便把自己这桩憾事都赖在伏鸾身上!
“肯定是那贱人和舒贵仪串通好的!”伏筝筝咬牙切齿;
又开始在屋里砸东西、打骂下人。
桃酥将这一切都告诉了伏鸾,“舒贵仪虽未明说;
“可二姑娘进宫的事肯定是没指望了!”
伏鸾剪着花枝冷笑道:“机会我给她了,她不中用,有什么法子?
“若她真能进宫,也算是她和长安侯府的一番造化,谁让她没福?”
“这段时间姑奶奶最好防备些;
“二姑娘和那老不死的打算对您……”桃酥面红耳赤地将那对狗男女在床上的私语,捡了稍微能说的说了出来。
伏鸾叹道:“好姑娘,难为你小小年纪,要掺和这些事情……”
花萝听了,连忙打赏了桃酥一袋碎银子。
桃酥也不作假,接了银子跪谢道:“那时节奴婢的母亲病重;
“姐姐天天被姐夫殴打不说,家中还有幼妹弱弟……
“全仗姑奶奶和伏医女帮衬。如今母亲痊愈、姐夫被抓;
“弟弟妹妹又都能看书识字……奴婢在大宅子里做事也安心不少。
“若换作是二姑娘,恐怕不仅不会帮忙;
“还要嫌弃奴婢家中事多,趁早换个全家死绝、能十二时辰伺候她、围着她转的才好!”
桃酥说着说着,便落了泪。
伏鸾亲自将她扶起来,安慰道:“这话在我屋里说说就行了;
“横竖你算是我这屋的人,她给你脸色,你暂且受着。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长久跟着她的!”
桃酥点点头,又抹泪道:“她真不是个东西!
“那晚姑奶奶在她房里搜出来那些脏东西;
“她为了保住自己的名节,便赖在奴婢身上!
“还好姑奶奶和底下的姑娘、嫂子们明鉴;
“知道那些个腌臜之物究竟是谁的……”
伏鸾细细想来,这才想起搜屋子那天,伏筝筝确实将春宫和玉势都推到桃酥身上。
伏鸾冷笑道:“哼,她惯会做这种事的!
“恐怕日后栽赃给你——甚至给我——的日子,还多着呢!”
伏鸾和花萝劝了桃酥一阵,便有下人通报:“姑奶奶,燕王殿下来了!
“他还给您和几位少爷并二姑娘,带了几坛今年新酿的桂花酒……”
花萝好奇道:“如今重阳刚过,桂花才开不久;
“连外面给宫中进贡的桂花都还未到,这‘今年新酿的桂花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