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师傅,您没事吧?”徐、寇二人蹲在傅君婥身边,询问道,这两人可不想自己刚拜的师傅,就这么“消香玉陨了”。
“我没事,他并没有伤我,只是被自己的功力伤到了而已,休息几天便无大碍了”傅君婥望着吴申渐渐远去而说道。这两位徒弟,能在此时过来探望自己,实属可贵,傅君婥对他们是越看越喜欢。
“快快,快到这边搜搜!”有大批人马正在接近。“不,不好了,师傅”寇仲看到那宇文化及正包围水域,检查着过往船只。
“又怎么了?”“是哪宇文化及,他,追过来了!”
“宇文化及!”一提起这个名字,傅君婥恨不能杀过去,将他碎尸万段,她这一生气,又牵动了自己的伤势,脸色苍白。
“他,他追你们干什么?难,难道是为了长生诀!”傅君婥现在说话都有些不稳了。“应该是的,师傅,这时候我们应该想着怎么逃出去”还是寇仲冷静一些。
三人紧赶慢赶跑到江边,整个扬州城早已戒严,即便是水路有盘问查询,他们现在也不得不闯一闯了。
“你们在这等着,我去‘借’条船来”江边,三人将身子隐匿,看着过往船只,傅君婥则要带他们离开扬州。
升真元化洞天内,不,是玄元洞天内,吴申跟林平之在主殿中相向而坐。经过多天闭关,林平之就要打通天地之桥,进阶先天之境。
林平之自身的积累已经达到,加上洞天内海量天地元气和吴申炼制的丹药,可以说,他突破的是顺理成章。
“平之啊,你已经突破,这几天你当好好体悟,等过些时候,为师在把你带出去”。“是,师傅”回答的干脆利落。
吴申这么做不无用意,先天,说起来很厉害,在笑傲中,就能碾压大部分人了,但再往上呢?这里的水可深着呢!
来到一间偏房,吴申掏出得自徐、寇那里的《长生诀》,端详起来。长生诀共有七幅图,每幅图上,都画有人体经脉运行之路线。长生诀,练的是先天真气,起点就要比其他人高。
当别人还在后天苦苦奋斗只时,习得长生决之人已经是为先天了,只是,这长生诀有个弊端,需要修炼者自废武功才能修练,否则便会走火入魔。
“鸡肋,鸡肋”吴申口中念叨,将它收了起来,出了洞天,寻了个方向,腾空而去。
却说那傅君婥、徐子陵、寇仲三人乘舟离开了扬州城,中间还跟宇文化及打了一场,不曾想继续走时,撞了沉船,三人跌进江里,又几经流落,来到了丹阳城。
城外码头,傅君婥正自言自语“为何这么多船由西驶回来,却不见有船往西开去?”徐、寇二人也一时摸不着头脑。
一男子声传来,“姑娘和两位可是在等西去的船”原来是刚才为他们结账之人。之前在酒楼吃饭,正是这男子要为傅君婥结账。
这男子名宋师道,是四大门阀中岭南宋阀阀主“天刀”宋缺之子,天生一副悲天悯人的心肠,与傅君婥相遇时,竟喜欢上了她。
他们终究是敌不过宋师道的盛情邀请,傅君婥三人踏上了宋家的船。宋家的这四条船,乃是贩运海盐的私船,整么明目张胆的,也不怕给官府逮了,显然是朝中有人好办事。
一切都是和原著那样相似,在船上,徐子陵和寇仲,改拜师为认娘,傅君婥传了他们九玄大法,事情恍惚又回到了正轨,可吴申会让“它”如愿么。
夜晚的江面,凉风徐徐,虽是南方之夏,气候却不是那么炎热。
船舱里,宋师道准备了丰富的酒宴,用以招待傅君婥三人,这宋师道为了获得美人的芳心,可是下足了手段,可等他知道傅君婥是异域之人时,又会怎么想。
酒宴定是山珍海味,在没见过世面的徐子陵、寇仲眼中,简直吃的,是龙肝凤胆,饮的,是琼浆玉露。
二人胡吃海塞,也不管旁事。宋鲁与傅君婥倒是谈起了和氏璧,这和氏璧,也是吴申在这方世界的必得之物之一,他隐隐约约有了一个天大的构想,为他将来成道,铺好了前路。
宋鲁正说道“和氏玉璧,杨公宝库,二者得一,可安天下”,江面上,忽然响起仙音,使众人惊奇,停下船,来到甲板上。
只见一道人,身着华服,踏空而来,口中作歌曰“曾经天上三千劫,又在人间五百年。腰下剑锋横紫电,炉中丹焰起苍烟。才骑白鹿过苍海,复跨青牛入洞天。小技等闲聊戏尔,无人知我是真仙。”
甲板上,一些凡夫俗子见了这幕,还觉得是神仙下凡,忙得磕头下拜,口中说着“神仙保佑”之类的话。而宋师道、傅君婥和其他一些身怀武功之人,则
面色紧张,以为来了什么强者,只恐是敌不是友。
“不知前辈何人,晚辈乃天刀宋缺之子——宋师道,如惊扰了前辈,还请见谅”众人目前都已宋师道为首,宋师道亮出了名号,就看这“神仙”的下句了。
现场气氛一度紧张至极,来着“武功”实则高强,能踏空而行、御水而立者,以非他们的层次能够想象得到了,要是打起来,除非三大宗师的一人在此,说不定还有几分胜算。
“贫道玄元,宋家小友,不请我下去坐坐吗?”来的人正是吴申。“前辈能来,我宋家当真是蓬荜生辉”宋师道邀请吴申下去。
“玄元?好熟悉的名字”徐子陵一时不记得了,刚刚吴申的相貌,被水雾遮掩,看不太清,等吴申近了后,徐子陵方才认出他是谁。
“是!是你!我……”徐子陵尖叫起来,没等他说完,旁边的寇仲一把手上去,捂住了他的嘴巴,“小凌,定是你喝多认错了,你怎么会见过前辈呢”,他不时还在打眼色。
“哦,对对对,是我喝多了,对,喝多了”徐子陵装出喝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