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夜,乌云拨开,洁白如玉盘的明月天上照,照进所有人的窗里,照进所有人的心里,那圆圆的月亮诉说着大家的团圆,诉说大家的亲情。
望着外面的明月,濮阳冥寒突然站起身,不看濮阳羽一眼,慢慢的移动脚步到二楼的围杆,吹着秋日还带着夏日炎热的风,脸上的表情深沉,看不出情绪。
濮阳羽望着濮阳冥寒的背影苦笑,随后摇了摇头,“皇弟,其实。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濮阳羽慢慢的说道,像是在诉说,也像是在诉苦,方疚疚望着濮阳羽一愣,随后将目光放在濮阳冥寒的身上,想了想,是啊!谁一开始就有这样的性格,永远的清冷与淡然。
“六岁前的皇弟,那时候快乐的像个小天使,脸上充满了快乐的笑容,可是至从那六岁那晚从皇太后那里回来,皇弟就变的不爱说话,性格也冷了起来,他总是将自己所有的情绪都藏起来,脸上永远都是那样的清冷与淡然,也是那个时候开始,皇弟开始讨厌女人的。”
濮阳羽接着说道,让方疚疚的身形一颤,从那时候开始讨厌女人的,不愿接触女人的?
她一直都以为是天生的,可是没想到?
“你确定是那时候开始讨厌女人的吗?他不是天生对女人有洁癖吗?”疑惑的开口,方疚疚对着濮阳羽挑了挑眉。
濮阳羽看了方疚疚一眼轻声笑了,“其实也不是那时候开始,皇弟他从小就不太喜欢女人,就连母亲,他都不喜欢她抱,但是对女人,他至少不那么讨厌,可是后来皇弟所表现出的,那就是恨透了女人。”
濮阳羽的话让方疚疚深思,她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不对,不是濮阳羽说的不对,而是这里面事情的不对。
皇太后?那是谁?按照电视所演貌似是皇帝的母亲,也就是濮阳冥寒和濮阳羽的奶奶,从奶奶那里回来开始讨厌女人的,那么这个奶奶对濮阳冥寒做了什么。
想着电视里面演的宫斗,方疚疚打了一个寒颤,还真是果然深宫里面要数什么最可怕,不是皇帝,而是那群女人,也还好濮阳冥寒是个王爷,不是皇弟,不然她恶寒的要死。
“哦!对不起,把你当诉说的对象了。”
突然濮阳羽望着方疚疚说出歉意的一句话,让方疚疚挑了挑眉,你丫现在说道歉游泳嘛!说都说了,当然这话实在心底说的。
对着濮阳羽摇了摇手,“你不用说道歉,我愿意听小寒寒的事情!”
“呵,小寒寒,还真是有趣的称呼。”
濮阳羽笑了,真心的笑了,他皇帝那个冰脸,被称小寒寒,那情景一定会很好看把!想着濮阳羽都觉得好笑,可是为了维持形象,濮阳羽尽量让自己平静着。
突然似乎听不下去两人的交谈,濮阳冥寒慢慢的转过身望了濮阳羽和方疚疚一眼,然后抬脚移步到二楼那边去了,两人看不到濮阳冥寒身影,濮阳冥寒也同样听不见两人的话了。
方疚疚有些寒,美人王爷这节奏貌似是生气了,可是为什么生气,难道是因为知道他的愁事?不对啊!这不算愁事啊!
望着外面飘荡的湖水,濮阳冥寒有些忍不住的紧紧握了握手,想着濮阳羽刚才说的皇太后,脸上有着一抹疲倦,慢慢的收拾身心,濮阳冥寒才慢慢的松开了手,望着外面飘荡的湖水,脑子里又想起了刚才方疚疚那只荷花灯。
抿了抿双唇,他总有一天,他会让她告诉他,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的,一定会的。
手指开始有节奏的敲打围杆,濮阳冥寒的面色清冷如常,脸上的情绪没有一点的变化,就像刚才的那个脸上情绪变化的不是他一样。
“九王爷。”
突然一道声音传来,让独自赏月的濮阳冥寒诧异,慢慢的转过头,只见人影慢慢的从黑暗中移出,濮阳冥寒瞧见来人,没有说话,只是一瞬就继续转过了身。
柳含笑望着在昏黄灯光下照射下如同虚幻般的濮阳冥寒,抿紧了双唇,不由的双手紧紧握了握,望着濮阳冥寒的眼神带着浓烈的爱意,同时还有浓浓的恨意。
“你就那么不待见我吗?甚至看一个认识没多久的人都比我温柔。”
柳含笑慢慢的出口,说出的话深沉,语气里满是浓浓的不解,同时还有浓浓的愤怒,她不明白,她是真的不明白,她追了这个人这么多年,为何,这个人就是不曾看她一眼,为何就是这样不看她一眼。
濮阳冥寒没有回答柳含笑的话,柳含笑见濮阳冥寒不回答,脸上扬起一抹苦笑继续开口,“就算你真的不喜欢我,但是我求你,我求你不要动我们柳家,求你不要伤害我们柳家,一切都是我的错,跟我的父亲没有关系。”
柳含笑突然跪下身来,濮阳冥寒有些没有预料,他没想到柳含笑会突然跪下来,更没有想到有一天柳含笑会这样求他。
望着地上的柳含笑,心底虽然吃惊,但是情绪还是依旧的平静,没有波澜,望着地上跪着的柳含笑,柳含笑的这举动,实在是很震撼,但是只是很震撼,达不到让他惊讶的地步,不过他倒是十分的讶异。
讶异,平时高高在上的柳含笑,居然会这样放下自己的尊严跪在地上,眸子深沉的望着地上的柳含笑,那一瞬间,濮阳冥寒仿佛觉得跪在他面前的不是柳含笑,而是另一个人,至于为何会有这样的错觉,就连濮阳冥寒也不清楚。
“我,为何要放过你们?”
突然静静的开口,柳含笑因为濮阳冥寒的话一愣,随后望着濮阳冥寒,脸上的表情变成苦笑,“你难道真的要因为一个认识没有多久的女人,对我动手。”
濮阳冥寒抿了抿双唇,望了望窗外的明月才开口,“动了手,又如何!”
是啊!又如何,他动了手,又能够如何,反正里面牵扯的事情太多,反正动手的理由不是一个。
“濮阳冥寒,你当真如此的无情,从来对我都没有一点感情。”
柳含笑望着濮阳冥寒,突然愤怒的大吼,那声音甚至惊动了那边聊着濮阳冥寒小时候事情的濮阳羽和方疚疚。
濮阳冥寒望着地上的柳含笑,脸上的表情不变,“我对你需要有情嘛!”
说着濮阳冥寒便不再理会柳含笑,想要离开,可是谁知柳含笑,突然站起身来,一下扑向濮阳冥寒,她脸上的表情疯狂,仿佛是压抑至久的疯狂。
但是濮阳冥寒只是淡淡的扫了柳含笑一眼,然后简单的伸出脚,就挡住了柳含笑的动作,望着自己的那只鞋子,濮阳冥寒眼神有着厌恶,果然,只有那个丫头能够接触他,别的女人,光是想想,就恶心的要死。
柳含笑没有料到濮阳冥寒这突然的动作,只是将脚抵在她的肚子,本来想要扑上濮阳冥寒,给大家造成一场误会的计划,就这样失败了。
望着突然赶来的濮阳羽和方疚疚,柳含笑脸上的笑容惨白,还真是,在仇人的面前如此的丢脸。
濮阳冥寒终于收回了脚,望着脚上的鞋子,那皱着的一双眉,仿佛脚上的鞋子是踩到大便一样,“啪!”
一下将鞋子扔在地上,然后慢慢的跳着向前移动着,柳含笑望着濮阳冥寒这样的举动有些呆,这个男人就这样讨厌他,讨厌到就连只是碰过她的鞋子都是如此的厌恶。
方疚疚望着柳含笑的目光有些可怜,叹了一口气,她想要同情她的,可是柳含笑那狠狠的目光表示着,她不需要她的同情。
本来想要转过身离开的,突然想到什么,方疚疚慢慢的转过头,望向柳含笑,“小寒寒对女人有令人发指的洁癖,你不知道吗?”
方疚疚的话使柳含笑一愣,随后脸上的表情悲哀起来,她的喜欢的人,居然一直对女人有洁癖,而她却什么也不知道,哈哈!
心底一瞬间有些悲哀,突然想到从未有女子近过身的濮阳冥寒,脸上的表情痛苦,可是突然又想到什么,望着方疚疚的目光狠狠,“你耍我,他明明对你就没有。”
方疚疚挑了挑眉,她不想要炫耀的,但是对方是情敌,不炫耀不行啊!
“你不知道吗?我是对小寒寒是特殊的啊!”
那句话如同雷劈一般的进入柳含笑的脑子,脑子里不停的旋转着那句话,特殊的?对所有女人都是一样,唯独对这个面貌不扬的女人是特殊的,哈哈!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一定是她骗我,一定是。
柳含笑不停地这样想着,但是却发现,越这样想,越加的悲哀,眼泪不停的滑落她的眼眶,她的心底满是悲哀,浓浓的悲哀。
天上依旧那轮洁净的明月,濮阳冥寒抿着双唇,一张完美的面孔清冷淡然,身上的气质孤冷出尘,他的眼眸深邃,让人看不出情绪。
突然想到了什么,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的目光出神,“小寒寒,话说你的生辰是多久啊?”
濮阳冥寒被方疚疚的问题问的身体身体一愣,生辰?抬起头望着方疚疚他不明白方疚疚突然问他这个问题干嘛,方疚疚却笑了,“我想要给你过生日。”
方疚疚脸上的笑容灿烂,却让濮阳冥寒呆了呆,给他过生日?给他。过生日吗?说真的,有多久没有过生日了,貌似六岁以后,他就再也不过。生日了。
脸上表情一瞬间僵硬,望着方疚疚冰冷的开口,“不必了,我从不过生日。”
濮阳冥寒的声音冷然,但却让方疚疚狠狠的一愣,望着濮阳冥寒的目光有些不可置信,不是把!美人王爷从来不过生日。
好吧!他都不知道她又多么羡慕他有生日可以过,像她,目光突然一阵黯然,她从来都没有生日,从来身份证上面写着的只有她被捡回去的日子。
捡回去那天就是她的生日,可是不论怎么想,都怎样的悲哀,还真是从来都没有过过生日。
中秋节就这样过去了,在准备回王府的时候,濮阳羽突然拉着她到了一旁,然后开始在方疚疚耳边一阵耳语,让方疚疚的眼神闪亮。
皇宫,主殿内,气氛一阵的宁静,只听濮阳羽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江南大水,难道你们就没有任何的办法吗?”
顿时大殿内更加的安静,众大臣不管呼吸一声,就怕濮阳羽会将脾气发在他们身上,随后官位不保。
濮阳羽紧抿着双唇,倒是没有料到,江南会突然发大水,淹没了众百姓的良田,使那些百姓粮食被淹死,没有吃的,转眼这马上就要冬天了,加上这又是秋天,收成的季节,可是谁知道突然发了这一场大水。
偏偏,这件事情他还是最后一个知道,要是濮阳冥寒派人告诉他,这些人还要瞒他多久。
要是他还不知道,那么今年冬天江南的百姓要如何度过,会有多少因为没有粮食而死去,抿紧了双唇,濮阳羽的表情严肃。
江南因为这场大水,肯定有不少的商人开始提高了米价,而又有多少的平民买的起这些粮食,一次就算了,可是要度过的却是整整一个冬天,最后那些百姓会卖掉房子买米,接着房子和米都没有,最后生生的冻死在雪地里。
这样的事情啊!这样的事情,他怎么可能忍受的了,要知道那可是他的的子民,他怎么能够放任不管,可是这群人,这群人,却没有一点的办法。
“饭桶,饭桶,朝廷一个个养着你们干什么,连这样的事情都办不好,你们立刻给我想办法,如果想不好,就拿你们全部家当去救治江南。”
濮阳羽将桌上的纸和笔狠狠的推在地上,引起众人的一阵恐慌,那些太监颤着身体捡着地上的东西,将东西放好,底下的大臣们,汗水顺着额头滑下,屏住了呼吸,心底满是不甘。
用他们的家当去救治那些平民,还真是。
“皇兄不必担心,这件事情,我会料理,不过你朝堂上的这些大臣,还真是无能,既然这样的无能,那我们朝廷还养着他们干嘛。”
濮阳冥寒的声音突然出现,使朝堂上所有的大臣不由的朝着大殿大门处望去,只见濮阳冥寒一身白衣站在那里,没有穿官服,但是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敢有意见。
濮阳羽望着濮阳冥寒的到来叹了一口气,这皇弟明明才刚刚回来,还没有休息就要继续去处理事情,揉了揉太阳穴,果然是自己养的大臣都太过无能了。
“皇弟说的是,这次江南大水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至于我养的这些大臣要好好的清理一下了。”
濮阳羽说的话很清楚,却让众大臣汗水密密麻麻的落下,濮阳羽说出这件事情就表明濮阳羽是认真的,他是认真的要处理他们这些大臣了,想着可能会丢下自己的官帽,一些大臣满头是汗。
想要叫喊着,'皇上三思',可是濮阳羽已经冷冷的喊了一声退朝,朝退了,众大臣心情沉重的离开了大殿,濮阳冥寒跟着濮阳羽到了内殿。
濮阳羽望着濮阳冥寒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情他本来不想要麻烦濮阳冥寒的,毕竟濮阳冥寒打完仗刚回到皇城,加上又去了海沧,这才休息了多久。
他们毕竟是兄弟,他怎么可能不担心这个兄弟。
“皇弟,这次江南大水事件你真的要去。”
濮阳羽慢慢的说道,濮阳冥寒望了濮阳羽一眼,淡淡的开口,“你都说交给我了,难道还不去。”
因为濮阳冥寒的话,濮阳羽有些无奈,揉了揉太阳穴,“去吧!去吧!就是记着过年的时候回来就是了。”
似乎明白濮阳冥寒的性格,也似乎明白这次江南发大水对的事件并没有那么好处理,濮阳羽慢慢的说道这句话,濮阳冥寒对着濮阳羽点了点头,“你放心,我一定会在过年的时候赶回来的。”
说着,濮阳冥寒便慢慢移动到大门处,拉开大门离开,唯留着濮阳羽在大殿内唉声叹息,望着濮阳冥寒离开的身影摇了摇头。
“什么,要去江南?”
大厅里,方疚疚吃着糕点听着濮阳冥寒和凌羽,溪风的谈话,一下就跳了起来,要去江南,江南,这个架空时代,居然有江南,江南,都说江南软妹子多,美人王爷,美人王爷怎么办。
突然想到了什么,方疚疚又安静了下来,她都忘记了,美人王爷有女人有洁癖。
“你不准去!”
濮阳冥寒的声音突然响起,让本来安静的方疚疚一下炸了毛,他不准她去,他居然不准她去,他说什么,他怎么可能会不让她去,怎么可能会不让她去。
方疚疚的脸色有些微变,濮阳冥寒紧抿着双唇,望着方疚疚不说一句话,凌羽和溪风受不了这沉重的气氛,悄悄的离开了,独留下濮阳冥寒和方疚疚,防具就望着濮阳冥寒的目光满是不解,他怎么可能会不让她去去,他应该会同意她去的,就像以前一样,可是为何,不让她去。
“为什么?”
这些日子,方疚疚也学着激动的情绪改了改,现在的她已经会冷静,已经会在关键时刻冷静下来,问濮阳冥寒到底是为什么。
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抿了抿双唇,不说话,大厅一时间气氛安静,让人听见心跳的声音,半响过后,濮阳冥寒终于开了口,他的声音里满是浓浓的无奈。
“你似乎忘记了。”
濮阳冥寒慢慢的说道这句话,使方疚疚非常的不解,她忘记了,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吗?非常的重要的事情吗?
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叹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变成了无奈,让方疚疚微微的吃惊了一下,倒是没想到濮阳冥寒会突然变了神色,只见濮阳冥寒慢慢从主位站起身来,望着方疚疚的目光带着一抹不知名的光。
接着只见濮阳冥寒慢慢的伸出手,慢慢抚在方疚疚的头上,轻轻揉着方疚疚的发。
“你个傻丫头,光想着追着我,没想到其他的事情吗?”
无奈的声音响起,让方疚疚身体一愣,没想到其他的事情?其他的事情?其他还有什么事情。
果然一想到濮阳冥寒的事情,方疚疚就变成了小白痴,其他的事情都不用想了,唯一想的就只有濮阳冥寒的事情,这也让濮阳冥寒无奈,心底又开始,但是也有担心,这个丫头真的就想不到其他的事情嘛!
揉着方疚疚的头,想着海沧之行,溪风对他说的那些话,他就一阵担心。
冬天就要来临了,这个丫头,真的就一点不注意自己的身体吗?
“傻丫头,你忘记了你自己的身体,冬天就要来临了,你要在房间里好好呆着,不要让自己病了,你可是说过追我一辈子的,可是你要是因为这个,就死了,还怎么追我一辈子。”
濮阳冥寒的话才让方疚疚整个人反应过来,想起了自己的身体情况,原来不是他不愿意带她去,只是因为她的身体原因。
果然真的忘记了忘记了冬天她不能够出去,忘记了以前的冬天,师傅都不让她出去,她人又懒,自然是不会出去咯!
可是江南之行,她是真的想要跟濮阳冥寒去,可是在与濮阳冥寒的目光对视下,方疚疚败下阵来了,最终还是服从了濮阳冥寒,不去跟着他去江南,可是跟着他去江南,她又能干些什么。
世界上总是没有不散的宴席,第二天濮阳冥寒离开了,带着凌羽,溪风还有闫玺离开了,九王爷府只有她一个人留下了,濮阳冥寒离开的那天,方疚疚没有去送濮阳冥寒,她只是安静的呆在屋里。
一个人坐在那里呆呆的,一直以来,她都追着他,以至于她忘记了她以前的自己,也忘记了,自己其实还有一身的本事。
想着以前老是拖累濮阳冥寒的自己,方疚疚就一脸苦笑,不由的紧紧握了握手掌,脸上的表情满是浓浓的凝重,分别不是永远的分离,是更好的相思,都说距离产生美,从今天开始她也应该开始努力了。
她也应该要做配得上他的人了。
濮阳冥寒离开的第二天,方疚疚已经打起了所有的精神,没有濮阳冥寒,凌羽,溪风还有闫玺所在的九王爷府非常的安静,安静的让她有些寂寞。
慢慢的走进大厅,看着忙碌着打扫着的下人们,既然要改变,就必须要行动。
手里拿着银票,那里来的银票,好吧!她那天去皇宫坑濮阳羽的,一身浅绿色的男装,方疚疚从一个长相平凡的女子,变成一个有点小清新但是还是长相平凡的小公子。
走在大街之上,方疚疚的表情惟妙惟肖,望着一些姑娘就忍不住红了脸,就像一个害羞的小公子一般。
要说方疚疚的演技,是真的不是一般的高,这些其实只是生活的本能而已,以前为了活下来,方疚疚演戏,演不同的自己,在不同人面前表现不同的自己,而唯一的目的,就只是为了让自己活下来。
'春风馆',望着小楼上挂着那三个清秀的大字,方疚疚笑了笑,如果不是鼻子闻见了药味,她还是还真是怀疑这是不是一间茶楼,而不是药馆,可是它偏偏就是一家药馆。
踏着不紧不慢的脚步,来到药馆的面前,然后一脚踏进了药馆,望着正麻利抓着药的伙计,方疚疚脸上的笑容灿烂。
“客官,请问你是得了什么病,想要抓什么药呢?”
伙计抓完一副药,收下客人的钱,将目光放在了方疚疚的身上,望着方疚疚笑着的目光愣了一下,但是还是很快的恢复了礼貌。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总觉得眼前的这个人,总有一种是同行的感觉,方疚疚身上的气味有些说不清,虽然很淡,但是伙计灵敏的鼻子还是闻到了点点的药香味。
心底不由的开始猜测,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因为常年吃药身上才有的药香味,还是这个人本来就是个大夫,所以身上才有药香味。
方疚疚望着伙计继续笑,“小二,请问,你们店招大夫吗?”
方疚疚慢慢的出口,倒是让伙计有些惊讶,倒是惊讶于方疚疚的坦白,直接说出了来的理由,望着方疚疚,摇摇头,虽然有些佩服方疚疚的胆识,但是看方疚疚这样子,太过年轻了。
以他的猜测,眼前这人,就16~17来岁最多也就20岁,这么年轻的人,他不能够信任啊!
或是猜到伙计所想,方疚疚继续笑着开口,“你可是担心我的医术,那我就在这里免费为你们诊断一天,要是那时候你还担心我的医术的话,我。不说什么。”
伙计倒是讶异方疚疚提出来的大胆,不过还是点了点头,望着方疚疚那自信的面容,也许眼前这个人,医术真的很高,毕竟医学里面博大精深,有些事情也不能够看年龄的。
方疚疚慢慢的在伙计旁边坐下,很快方疚疚第一位客官就上门了,眼前的女人身体虚胖,脸色有些惨白,额头冒着密密麻麻的汗,那样子十分的疼痛,仿佛即将要晕厥的感觉。
接过女人手上的药单,方疚疚抿了抿双唇,才慢慢的开口道,“大婶,你最近是不是经常感到头疼,而头疼常常伴随着恶心想吐。”
听到方疚疚的话,伙计奇怪的看了方疚疚一眼,倒是女人望着方疚疚心底满是惊讶,“小公子怎么知道?”
方疚疚轻轻一笑,“大婶,是不是有些时候突然蹲下海慧出现眩晕,耳朵也常出现耳鸣。”
方疚疚继续说着,大神已经握紧了方疚疚的手,“对啊!对啊!小公子是如何知道的,难道你看出了我的病吗?”
拍了拍女人的手,方疚疚安抚着女人激动的情绪,女人平复了一下,望着方疚疚的目光才慢慢平静下来,只是握着方疚疚的手不放,似乎怕放就跑了一般。
“大婶,你能不能先放开我的手,让我把一下你的脉,这样才能确定你的症状。”
听到方疚疚如此说,女人才慢慢的平静下来,将手放到了方疚疚的面前,方疚疚才慢慢的将手搭在女人的手上。
果然没错,心跳偏高,血压也跟着跟着偏高,看着女人的情况,虽然额头冒着密密麻麻的虚汗,但是还能够走动,应该属于中度高压血,还不太那么的严重。
抿了抿双唇,方疚疚对着女人笑了笑,然后看了看方子,才说道,“这大夫出的方子没有错,不过需要再加一位药,嗯,这个,能够帮助大婶你排泄一下身体,接着大婶我给你说的你都要记得,你要知道病啊!那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好的,加上你得这个病,是因为你的肥胖引起的,所以你要特别注意到接下来我说的。”
方疚疚拉开药柜,飞快的抓着药,也很快的将药给包好,随后开始给大婶说她该忌的。
“第一,大婶,你要合理膳食,不要总是吃些大鱼大肉,肉也不是对身体全好的,要知道可不只肉有营养,蔬菜里面同样也有很多的营养,所以大婶第一步,就是忌,我知道你一个胖人要忌肉多难,但想想自己的身体,第二了,那就是适量的运动,运动不但能够争强身体,同时也能够帮助你好好的睡眠,你最近不是失眠嘛!不过运动你也要记得,生病和不舒服的时候不要运动,比如你现在,饿的时候,还有吃完饭的时候也不要运动,第三,我也不知道你喝不喝酒…”
方疚疚将所有高血压的禁忌都提了出来,大婶听的半信半疑,但是想着方疚疚刚才一眼就看出她的症状就信了方疚疚。
方疚疚望了伙计一眼,让他结账,伙计这才反应过来,刚才他居然有些听呆了,望着方疚疚的目光有些深沉,虽然不知道方疚疚是真的是假的,但是方疚疚刚才说的这番言论都十分的有道理。
接着又来几位病人,方疚疚按照自己学的那些,依照病人的症状推测着人的病,每一个病人都应付着井井有条,这让平常忙碌的伙计,今天轻松了很多。
虽然这是,好吧!方疚疚第一次为大家看病,但是因为她那个师傅每天在她的耳边唠叨,以至于,这些病状,方疚疚没有一个看错的。
当天色慢慢暗了下来的时候,方疚疚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不知不觉中,就在这清风馆里度过了一天,望了望伙计,方疚疚笑了笑,“哥们,今天就到这里把!天黑了,我也该回去了,对了,你觉得我怎么样,明天我来了,你在告诉我把!”
想着濮阳冥寒离开的时候,对刘管家说的,要是她晚回去,一定会告诉濮阳冥寒,方疚疚心底就一阵的紧张,要是濮阳冥寒知道她回去晚了,方疚疚就已经预见了自己的下场。
好吧!能有什么下场,什么下场,她管不了,最主要的是,不想留给濮阳冥寒不好的印象,所以拼了命赶回去。
等方疚疚一路跑到九王爷府的时候,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方疚疚松了一口气,大摇大摆走进了九王爷府,就看见了大厅里等着她的刘管家,方疚疚对着刘管家笑了笑,却见刘管家黑着一张脸看着她。
“方小姐,你差点回来晚了。”
刘管家慢慢的开口,方疚疚不由的满脸黑线了,望着刘管家脸上满是浓浓的无奈,随后变成了可怜。
“刘管家,对不起嘛!你也知道,小寒寒不在,我非常的无聊,我就想着,我能干些什么,我就想着在外面找了一份工作。”
方疚疚可怜巴巴的说着,刘管家望着方疚疚叹了一口气,对于方疚疚,九王爷府可以说没有人不喜欢的,而且方疚疚对濮阳冥寒的真心,是整个九王爷府的下人都看得见的。
虽然王爷表现的平常,但是他们也看得到王爷也因为放就在改变,所以他们认定方疚疚就是他们的九王妃。
“方小姐,你真是的,找什么工作,你也不知道咱家王爷多有钱,纳雍你找工作啊!”
刘管家望着方疚疚说的实话,但却让方疚疚苦笑了,望着刘管家的目光无奈,“刘管家,你也是知道的,小寒寒的名声,说起来,那个国家的人不知道,天底下那么多完美的女子,现在我站在他的身边,可是以后了,对于自己想要的东西就要努力,我应该让那些人明白我有资格站在小寒寒的身边。”
听着方疚疚说的话,刘管家微微愣住了,随后想着,也的确这么一回事,放眼所有国家那个人不知道他们家王爷的,他们王爷被称为神的宠儿,什么东西都完美结合在王爷的身上,这也让站在王爷身边的方小姐,不得不有压力。
可就算王爷府里的人觉得方疚疚再好,那也只是王爷府里的人,不能代表外面的人,偏偏方疚疚又没有花容月貌,所以就必须要在其他的地方努力了。
想着刘管家也叹了一口气,抚在方疚疚的手上,为了追他们家王爷,方小姐真的是辛苦了,可也只有方小姐觉得这是一种快乐了。
方疚疚吃了饭,然后回到了房间,准备休息,可是没想到窗外的黑影一闪,顿时方疚疚警惕起来,一下从床上翻起,飞快的来到窗户前,一下打开了窗户,但却没有见到人影。
“呼!”
突然一道劲风袭来,方疚疚皱起了眉头,待她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抵在了墙上,捂住了嘴。
方疚疚想要挣脱眼前的人,可是奈何怎样挣不脱,最后,想到了自己了脚,就要踹上眼前人的裤裆,可是谁知那人一跳躲了过去,接着只听到,“你个臭丫头,才刚见面,你就想要你师兄以后断子绝孙啊!”
熟悉的声音吓了方疚疚一跳,接着只见眼前的人慢慢松开捂她嘴的手,然后一只手放在自己脸上的黑布,然后一下拉开。
一张不输濮阳冥寒的面容出现在方疚疚的眼前,方疚疚愣了几分,随后一下扑进了那人的怀中,嘴里还嚷着,“师兄!”
黑斯望着扑进自己怀中的方疚疚笑了笑,回了方疚疚一个大大的拥抱,眼底满是浓浓的对方疚疚的宠溺,腻歪了一会后,方疚疚从慢慢的从黑斯的怀抱中出来,望着黑斯的目光从一开始的想念,变成浓浓的哀怨。
“当初师傅把我赶下山,你都不求情,而且也不帮我,就给我拿点钱。”
听着方疚疚慢慢的说道,一颗汗慢慢的从黑斯的额头上滑下,望着方疚疚表情哭笑不得,“这么久见面,这就是你对你师兄说的。”
方疚疚撇嘴,“不然,对你说什么,不过暂时原谅你们,如果不是你们把我赶下山,我也不会遇见小寒寒。”
方疚疚响起濮阳冥寒,嘴角就慢慢的挂上了一抹笑意,让黑斯有些无奈,现在他是不是属于被这个师妹给忘记了,不由的有些哀怨,要知道以前,这个师妹可是全想着他的,好吧!是他这张脸。
“小九九,有了情郎忘了师兄了,师兄不干!”
望着撒着娇的黑斯,方疚疚的嘴角抽了抽,一把将靠在她肩上撒娇的头推开,嘴里还嚷着滚蛋,于是黑斯哀怨了。
“说吧!这次来什么事情。”
直接说道整体,让黑斯有些无奈,但是还是说道正题,“其实这段时间我和师傅都在暗中保护着你,发现你这一路遇到了太多危险,你也知道我和师傅不能够出现,所以我们只能在你最危险的时候帮你,想着,你的武功还是太差了,所以趁着九王爷离开的这些日子,师傅让我教你武功,也不知道能长进多少,反正能长多少是多少。”
黑斯慢慢的说道,也让方疚疚微微的一愣,虽然早就猜测到了师傅在暗中保护她,可是听到的时候还是一阵的感动。
“师妹,你还记不记得,师傅说你是天才,只是你性格从小就懒,而且不愿意学武功,我想现在为了那个男人,你肯定会愿意学习武功,所以,这一个月时间,我希望我能够看到一个进步师妹。”
黑斯说着,眼睛闪烁着柔光,将手慢慢的放在方疚疚的头上,轻轻的揉了揉,方疚疚对于黑斯这一个举动有一些无奈了,因为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的人都喜欢摸她的头。
瘪了瘪嘴,一下将黑斯放在她头上的手给抛开,可是谁知黑斯一下又放了上来,方疚疚黑了一张脸,接着推开,黑斯继续放上来,终于方疚疚愤怒了。
“啪!”
一巴掌拍在黑斯的爪子上,方疚疚的目光愤怒的盯着黑斯,作势就要掐上来,谁知黑斯的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正经起来,望着方疚疚一副我很认真的样子,然后道,“好了,我们开始练武把!”
方疚疚抽了抽嘴角,望着黑斯的目光慢慢淡定下来,但是内心十分的蛋疼,好吧!她承认她输了,跟她的这个师兄比转移话题,怕是没有任何比的过他了。
不过也让黑斯想的出来,大晚上的练武,当她方疚疚是僵尸啊!白天见不得光,晚上精神好。
终于一脚踹在了黑斯的屁股上,“是要努力,但不是休息的时间努力,现在,你给我滚出去。”
好吧!在方疚疚的咆哮下,黑斯终于无奈的离开了,走的时候还不忘抛给方疚疚一个眉眼,方疚疚表示无语了。
内心真的十分的蛋疼,她十分怀念当初那个单纯的师兄,为何现在这么的木有节操,好吧!这一切都怪她,因为她以前常整这个师兄,以至于最后这个师兄在她的手掌中煎熬,最后慢慢受到印象,黑化了。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洒下,方疚疚就被拎了起来,至于被谁,当然是黑斯,黑斯可是一直记得师傅给他说这个任务的认真,所以这次必须要完成好。
打着哈切,方疚疚的目光无神,想起了曾经有个人问过她这样一个蛋疼的问题。
他问:上班和睡懒觉同一时间进行,你选择那一个?
当时的方疚疚很纠结,真的很纠结。
因为上班有钱,睡懒觉,是她真的很困,所以最后她都没有把这个问题给回答出来。
最后那个人见她如此,又问道:那这样说吧!你睡懒觉,和老板给你发工资你选择那一个。
好吧!这个问题好问题,甚至可以说毫不犹豫,当时方疚疚立刻叫道:你大爷的才睡懒觉,当然是选择老板给我工资。
于是她想,也许是上天为了惩罚当时方疚疚的选择,今天的这一切发生了,没有工资,只有不能够睡懒觉。
“师兄,你饶过我吧!”
方疚疚此时两眼犯困,恨不得两眼倒下去,望着黑斯眼睛可怜巴巴,可是向来非常宠她的师兄,今天居然成了法西斯,望着方疚疚的表情不再平常的宠溺,而是一脸的严肃,然后手里拿着藤条一下打在方疚疚身上。
瞬间疼痛感传来,好吧!方疚疚醒了,望着黑斯的目光愤怒,谁知黑斯挑了挑眉,“想着,你以后还要继续拖那个男人的后腿。”
听到黑斯的话,方疚疚瞬间木有了反抗,因为这是事实,她真的不想要再拖濮阳冥寒的后腿了,于是在黑斯的命令下,方疚疚被蹲了马步。
挺立着背,双手握拳并在腰间,然后这样一站就是一个时辰,方疚疚额头上的汗是密密麻麻,但是却没有一点的敢怠慢,因为只要一想着以后会在给濮阳冥寒拖后腿,方疚疚那精神就如同熊熊烈火给燃烧了起来。
方疚疚终究忘了昨天的事情,什么事情,那就是去清风馆的事情。
清风馆今天比起平常要热闹的很多,至于为何如此的热闹,就要说方疚疚了,至从方疚疚昨天哪一说后,回去那些人都好好的试了试,最后每个人都感觉身体好多了,最后方疚疚就被公认成名医了。
而方疚疚的名声打响了,那些病人自然就找来了,那伙计可是应付的满头大汗,可是方疚疚还是没有到来,于是伙计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青寒,这是怎么回事?”
突然一道柔和的声音传来,让围着伙计的众人一愣,未闻其人,先闻其声就是这么回事。
只见本来站在柜前的伙计一愣,抬起头,只见楼梯上一名男子站立,男子一身青衣,面如冠玉,嘴角勾勒着一抹温和的笑容,他的右手摇着折扇,身上散发着那么几分儒雅的气息,只见他一步一步踏着楼梯而下。
那一步一步却好像踏在众人的心底,目光聚在男子身上,怎么也移不开。
终于,左雨泽慢慢的到达了伙计的面前,被青寒的伙计望着左雨泽的面色恭敬,“公子,事情乃是这样。”
青寒将方疚疚的事情说了一遍,只见左雨泽慢慢的轻笑起来,眼睛带着一抹有趣之意,望着青寒,“你说可是真,那人当真如此厉害。”
青寒点了点头,望着那些客人道,“公子,小的说的乃是真的,不信你们请问这些昨天来过的客人。”
左雨泽扬扬嘴角,目光放在了客人的身上,慢慢的开口,“不知众位,在下的伙计说的可是真。”
众人也算明白了,眼前这人就是这清风馆的主人了,不过是主人难道不知道吗?皱了皱眉头,但是还是站了出来,证明着伙计说这些话的真实性,“公子,他说的是真,昨天那小公子是真厉害,本来我昨天来的时候还难受的紧,吃了小公子加了一位药材的药后,就舒服多了,接着我也遵照小公子说的那些办,本来还失眠,当晚就没一会睡着了。”
说话的人正是昨天方疚疚诊断的第一个客人,那位大婶,大婶说这些话脸上满是笑容,今天的她,看起来比昨天精神很多,显然是遵照方疚疚的话做,见效了。
听到大婶的话,左雨泽的眉毛挑了挑,不由的对大家这口里称赞的小公子感兴趣了,这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了,还真是有趣。
“青寒,你说的这小公子,你可知他住哪?”
“公子这是?”
青寒不解,却见左雨泽笑了,“如此医术,自然是要请的小公子来为大家看病。”
青寒这才明白左雨泽的用意,而众人也点点头,如此厉害的人,自然是要请来,不然还真是错过一位有才之人。
不过,青寒摇了摇头,他要是知道方疚疚在哪里就好了,就不用在这里被这些病人个哦为难了,对着左雨泽摇摇头,“公子,那位小公子离去的时候,并没有留下地址,只是说今天会来,到时候再告诉'他'要不要请'他'!”
青寒慢慢的说道,也不由让那些来看病的客人们失望,不过听到青寒说那位小公子回来,眼底也燃起了希望。
左雨泽对着青寒点了点头,望着众位客人脸上有了抱歉,“各位真不好意思了,你们也听到我家伙计说的了,那位小公子没有留下地址,不过大家也不要失望,既然那位小公子说了会来的,那么'他'肯定会来的,不过现在,大家就散了吧!”
听到左雨泽的话众人点了点头,这才慢慢的走出了清风馆。
终于清风馆只剩下了青寒和左雨泽两个人,左雨泽笑着望着青寒,但却让青寒不由的感到一丝的寒意,打了一个寒颤,青寒努力压下心底那不适的感觉,尽量让自己平静的等着左雨泽的问话。
左雨泽望着眼前的青寒,眸子里笑着,但却有着一抹看不见的深意,半响过后慢慢的开口,“你怎么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随便允许别人在这里医诊。”
左雨泽的声音柔柔,但却充满了深寒,不由的让青寒感觉全身冰冷,跪在地上,青寒想要哀嚎,这件事情不能怪他啊!真的不能怪他啊!
青寒不敢开口说话,左雨泽抿了抿双唇,这才继续开口,“既然已经放下话了,那么那位小公子来了,你就带'他'来见我把!”
青寒硬着头皮对着左雨泽点了点头,左雨泽这才慢慢的转身,踏着楼梯,一步一步走了上去。
只是在走到二楼的时候,左雨泽嘴角不由的扬起一抹笑容,很厉害的小公子吗?似乎刚才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人。
方疚疚在院子里受着折磨,连院子的大门都出不去,好吧!不是她不愿意出去,而是他这个师兄根本就不愿意她出去,说什么必须认真练功什么的,最后连饭都是让下人给端到这里来吃的。
自然下人端进来的时候,黑斯是躲起来的,不过等下人们走了,望着那些美食的就不是方疚疚了,而是黑斯。
第一次方疚疚觉得自己伤不起啊!明明最爱的没事就在眼前,可是最后却只能看着别人吃,黑斯躺在贵妃椅上,藤条放在右手边,另一只手拿着鸡腿,望着方疚疚的眼神优哉游哉。
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他还啃着鸡腿的时候还故意做出非常香的样子,不由的使方疚疚吞了吞口水。
“啪!”
本来闲着右手突然拉起藤条,一下抽在方疚疚的腿上,“站直!”一句话放出,方疚疚瞬间黑了一张脸,望着黑斯的目光从刚才的馋,变成看不透的黑。
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黑斯一下将手里的鸡腿放下,望着方疚疚一脸苦口婆心的样子,那样子,就好像他为了方疚疚能够练好武功,怎么怎么似得,让方疚疚忍不住狠狠咬了咬牙,望着黑斯的目光更加的黑。
“小九九,你也体谅我,师傅既然让我来教你,要是我不完成好,到时候肯定会受到师傅的惩罚的,再说我也是为你好,所以你就不要怪我了,不要怪我了,你看我抽的够轻,只是为了让你站直而已。”
黑斯突然来到方疚疚的面前,拿着那根藤条不停的说着,但是他越说,方疚疚的脸就黑的越加的深沉,不由的使打着寒颤,望着方疚疚的目光越加的可怜。
方疚疚最终还是没哟对黑斯做什么,她不是不能够做什么,而是黑斯说这话有一定的道理他也说了,师傅既然让他来教她,肯定没有那么的简单,如果她要是没学好,不只是他,她也会惨的。
不但是惨,而且是死的非常惨,明白师傅的用意,方疚疚也只有坚定了决心的练武,方疚疚荒废了这么久的武术基本,这突然连起来,这是全身的疼,到了晚上的时候,就走路都是困难的,可是能有什么办法。
黑斯终究还是心疼这个师妹的,要知道他就可方疚疚这一个师妹,而且他也知道这个师妹虽然经常整他,但是是真心的对她。
将药放在方疚疚的手上,黑斯离开了,方疚疚盯着黑斯的背影,在心底嘀咕了一句,这小子还算有点良心,自己也就不整他了。
最后叫来濮阳冥寒让来服侍她的翠衣,让她将她扶进了房间,然后让她将药摸在身体上按摩身体。
翠衣不知道方疚疚这一天究竟干了什么,最后就连走回房间都是困难的,不过等解开方疚疚衣服时,翠衣吓了一跳,见方疚疚身上到处都是青了,顿时就哭了出来,“方小姐,你这是干嘛了啊!身上怎么都青了,还有些肿。”
听到翠衣的哭声,方疚疚有些无奈,没办法的拍了拍翠衣的手安慰她,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跟翠衣解释,说这是练武造成的,怕明天就不能够练武了。
“傻丫头,没事的,你哭什么,又不是你,运动了一下,只是没想到就成这样了,别担心,你将药摸在上面,揉一下就消失了。”
方疚疚慢慢的说道,安抚着翠衣的心,翠衣听着方疚疚说的话,有些猜疑,什么运动能让人变成这样,不过还是听方疚疚的话,将药摸在方疚疚的身上,开始给方疚疚按摩,翠衣的手法非常的好。
方疚疚对于翠衣这按摩的手法倒是吓了一跳,不过接下来就直接去享受了,没办法,按摩的时候不去享受干什么。
不过说来,还真是不愧她家的药,只是轻轻的揉了一会,只见本来身上青肿的方疚疚的皮肤慢慢的恢复成了平常白嫩的样子,对于此,方疚疚高兴的笑了笑,然后慢慢的站起了身,伸了一个懒腰。
然后待给了翠衣一个飞吻后,才躺在了床上睡觉。
不过方疚疚不知道的是,翠衣最后犹豫着还是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刘管家,刘管家一听到这件事情就皱起了眉头。
想着自家王爷的离开,方小姐开始不珍惜身体,这么不珍惜身体,要是他家王爷回来后,方小姐就垮了怎么办,所以犹豫半响过后,刘管家最终还是在汇报方疚疚每天事情上面写了这件事情。
于是隔了几天后,方疚疚收到了濮阳冥寒的一封信,当收到濮阳冥寒信时,方疚疚整个人都乐翻了,天知道她到底又多想濮阳冥寒,最近她就是连做梦都梦见濮阳冥寒。
一路奔跑回到了源香阁,黑斯看着拿着信乐傻的方疚疚撇了撇嘴。
倒是方疚疚不在意的坐在了桌子前,死盯着信,见那抱着信的暗黄色纸张上面写着的'九九亲启'是个大字乐的不行。
终于慢慢的拆开了信,方疚疚折褶的信慢慢的拉成,看着信上这样写的。
'九九:
江南的事情进行的非常顺利,果然是没有你的拖累,好吧!不过没有你实在有些不热闹,这不是我说的,凌羽说的,我听刘管家说你最近不珍惜身体,我想果然,你这家伙果然不爱我,因为嫌弃一辈子追我太长,所以想早死。'
当看完这封信的时候,方疚疚狠狠的挑了挑眉头,狠狠的挑了挑眉头,有些不相信眼前所看见的,要不是上面的字是濮阳冥寒的字迹,方疚疚就真的怀疑,这信是凌羽写的。
什么嘛!这小孩子的语气,真的是濮阳冥寒,方疚疚十分的怀疑,不过最后还是没有怀疑多长,因为突然想起了,濮阳冥寒怎么会知道她身体的事情了,想起了翠衣,方疚疚黑了一张脸,这个叛徒。
居然将她的事情告诉了濮阳冥寒,好吧!没办法,望着濮阳冥寒那封信,方疚疚最终还是舍不得扔掉,将它揣入了怀中。
然后缠着黑斯开始练武,至于为何如此的勤快,谁让濮阳冥寒说她拖累。
几天的武功基本,不得不让黑斯明白,师傅当初说方疚疚是武功天才原因了,方疚疚的身体极其适合练武,仅仅是几天而已,本来别人要打很久的基本功,方疚疚就这几天已经打好了基本功。
接下来就要正式开始传授方疚疚武功招式了。
拿起师傅给的武功秘籍,黑斯的眉头皱的深,师傅让方疚疚学这本武功,可是这本武功,说来还真是奇怪,这本武功,就连她都看太懂,师傅真的要把这武功穿给九九。
摇摇头,算了,也许九九看得懂,所以最后没有办法找到了方疚疚,将这本武功秘籍递到了方疚疚的面前。
“这本武功,是师傅让我交给你的,他让你学习,不过说来也奇怪,我都看不懂这本秘籍。”
黑斯慢慢的说道,让原本等着黑斯继续教她的方疚疚皱起了眉头,就连师兄都看不懂的武功,那这是什么秘籍啊!
黑斯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独留方疚疚坐在房间内,手里拿着那本秘籍沉思。
皱着眉头,不知道为何方疚疚总感觉眼前的这本秘籍有些熟悉,慢慢翻开秘籍的第一页,当看到里面武功时,不知道脑子为何一疼,不由的让方疚疚手一抖,抛下秘籍,将手抚在自己的头上。
可是奇怪的是,当她将秘籍扔开是,方疚疚脑袋的疼痛感,瞬间停了下来。
突然有些不信邪,方疚疚再一次拿起了秘籍,慢慢翻开了第一页,同样的疼痛感传来,使方疚疚皱起了眉头,但是却没有抛开秘籍,而是咬着双唇将秘籍看了下去。
本来以为疼痛会持续下去,可是没想到疼痛居然一下缓了下来,而本来混沌的脑子,一个小小的人儿在她的脑子里如同看电影一般动了起来。
人儿的动作没有停顿,只是那样比着,让方疚疚有那么一瞬间的愣神,那动作居然跟画里是一样的,方疚疚愣住了,她看过那些武侠片,但是却从来没有亲身经历过,现在让她亲身经历,她是有些傻了。
一下站起身来,方疚疚动作没有犹豫开始跟着脑子里的人儿动了起来。
方疚疚刚开始的动作有些停顿,毕竟是第一次,可是渐渐的方疚疚已经慢慢的开始熟悉起来,并且动作行云流水。
她也渐渐感到经脉之中有一道暖暖的感觉,方疚疚想,也许这就是濮阳冥寒他们所使用的内力。
有些时候,一练起来就忘时间,等方疚疚再一次回过神来的时候,天已经暗了下来,而门外传来咚咚的声音,不用想,方疚疚也知道是翠衣。
翠衣的动作有些急促,显然是因为她旧旧的没开门给吓着了,方疚疚急忙到了门边,将门给打开,看着急着不行的翠衣,手拍在翠衣身上,安抚了一下她。
翠衣这才喘了一口气,望着方疚疚的眼神里满是责怪,“方小姐,怎么这么久都不开门,害我以为方小姐出事了。”
方疚疚望着翠衣的眼前满是歉意,“对不起,对不起,翠衣,刚才睡着了,忘记了时间,所以抱歉了。”
翠衣听方疚疚如此说,才松了一口气。
吃完了晚饭,方疚疚走在会源香阁的路上,突然想起了清风馆的事情,这一拍脑袋,才想起,她居然她忘记了这件事情,而且已经过了这么多天了,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最近为了练武,实在有些太过了。
想着清风馆,也不知道那伙计还会不会记得她,算了,明天去一趟把!师兄说,武功基础扎好了,她有了秘籍,那秘籍他看不懂,这一切修炼就凭着着她自己了。
不过说起武功这件事情,方疚疚依旧觉得十分的奇妙。
又是清晨,方疚疚换上了那天穿的青色袍子,变成了一名小公子,朝着清风馆慢慢的移动着。
青寒打开药店的大门,对于几天没到的方疚疚已经失望了,他也想着找方疚疚,可是找遍整个皇都,谁知道谁也没有听说这个小公子。
不过也没有办法,谁让方疚疚本身是个女的。
“哥们!”
一到清风馆,方疚疚就看见了忙碌的青寒,脸上扬起熟悉的笑容,对着忙碌的青寒喊道,青寒听到这声音一愣拼命的摇摇头,以为自己听错了,可谁知一抬起头,就看到方疚疚那熟悉的面容。
一把握住方疚疚的手,青寒才感觉到,眼前的方疚疚是真实的,顿时有种要泪奔的感觉。
方疚疚有些没有料到青寒会突然如此的热情,所以突然如此的举动确实是狠狠吓了方疚疚一跳,望着青寒有些愣。
其实她哪知道青寒的心情啊!要知道这几天来他们清风馆的病人都说要找方疚疚这个小公子,这也让他家公子看着他的笑越来越奇怪,要知道他家公子虽然说是笑着,但是天知道,他家公子就是笑着才最可怕的。
虽然他家公子现在还没有对他做什么,可是他明白方疚疚要是再不来,他家公子就真的要对他做些什么了。
“小公子,我家公子要见你。”
就在方疚疚微愣的时候,青寒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让方疚疚挑了挑眉,然后接着怎么上楼的,她也不知道了,只记得最后自己上了楼。
走在二楼,方疚疚只感觉有些惊讶,倒是没有想到外面有着优雅之气的清风馆里面居然散发着古典的气息,怎么说古典的气息,只见二楼处,隔一段距离就会放着一株植物,接着植物旁边就是一张小桌子。
而小桌子上面摆的东西,怎么说,不是花瓶,是一些略显陈旧的东西,不过越是陈旧,倒是越让方疚疚觉得这些东西的价值,怎么说,不菲啊!
不过一个医馆而已,有这样的东西,还真的是让人意外。
青寒在一座门前面停了脚步,方疚疚跟着青寒停了脚步,只见青寒慢慢的走到门面前,轻轻的敲了敲。
“进来吧!”
如沐春风般的声音响起,让方疚疚有几分微愣,只见眼前的门突然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件极其儒雅的房间。
不少的桌子上面都整齐的摆放着书本,窗户大大敞开着,带着夏日炙热的秋风吹了进来,吹起了挂在窗前的绿色纱帘。
也吹起窗前坐着的人的墨发,方疚疚望着那飘扬的墨发有些愣,只见那墨发的主人突然轻笑出声,然后慢慢的转过头。
“你就是青寒说的那个小公子。”
左雨泽依旧像上次一样穿着竹色的青衣,他眉笑着十分的柔和,他的目如同星辰,他望着方疚疚整个人都十分的柔和,不由的让方疚疚感觉一阵舒服。
方疚疚微愣一分便回过了神,望着眼前的人礼貌的拱了拱手,“青寒?是说他吗?小公子,可能是吧!”
“呵!”
方疚疚的话唤起左雨泽一丝笑意,他的目光扫视着方疚疚,一张脸非常的平凡,但是身上那不卑不亢的气质倒是让人有些惊讶。
不过他最惊讶的不是这个,而是方疚疚身上的衣服,方疚疚那一身青衣看似平凡,但是他却一眼就看出方疚疚身上的衣服,与他的衣服出自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就是九云楼。
一个穿的起九云楼的人来他们清风馆当大夫,这不是有点太搞笑了,不过这也真是因为这样才有趣。
对着青寒挥了挥手,青寒很明白的退下,对留下方疚疚与左雨泽对视。
半响过后,左雨泽才笑着慢慢的开口,“在下姓左,名雨泽,不知小公子何姓?”
左雨泽说话十分儒雅,倒是让方疚疚不太习惯,没有办法,方疚疚从来就不是那些儒雅的人,她的性格向来是那种大大咧咧的。
偏偏眼前这人,说话文绉绉的,本来看起来如沐春风的,可是一出口,在下,何姓,尼玛!就算是古代,你也是架空的啊!用不用这样。
虽然心底不太舒服,但是方疚疚脸上还是笑着,有种人,他们脸上笑着,但是心却不笑,而方疚疚和左雨泽都属于这样的人,现在要怎么斗,就只有看他们了。
“呵,左先生直接唤我九方就好了,我姓九,名方。”
方疚疚想了想,想了半天,最后也只想到了将自己的名字倒着来。
倒是左雨泽听到方疚疚的名字挑挑眉,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骗人,这世界还有姓九的人,还真是从来都没有见过。
不过这话,左雨泽终究没有说出口,只是望着方疚疚笑着。
方疚疚是个随便的人,这左雨泽不唤入座,方疚疚也只能够自己动作了,慢慢移到了左雨泽面前的位子,刷的一声,坐在了椅子上,目光与望着他的左雨泽对视,嘴角微微扯了扯,说实话,方疚疚没有挑衅。
只是最近习惯性动作。
手慢慢的伸出,拿着面前桌上的哪壶茶,倒进茶杯,学着濮阳冥寒平时那优雅的动作轻抿了一口茶。
好吧!方疚疚有些不明白了,为何濮阳冥寒喝茶都是这样的,这样喝茶不但不解渴,而且让方疚疚觉得自己特作。
“九方倒是随性,既然这样也别叫我左先生了,直接唤我雨泽如何!”
左雨泽让抿了一口茶的方疚疚差点给呛着,雨泽,那要不要喊雨,这样更亲昵。
方疚疚突然发现,濮阳冥寒这样喝茶的好处了,这样的好处,就是不会被呛着,她也明白为何濮阳冥寒为何不大口大口喝茶了,就凌羽那家伙在的地方,要是大口大口喝茶,濮阳冥寒一定给呛着。
好吧!能想到这里的怕是只有方疚疚了。
“那是好啊!雨泽兄!”
“呵!九方兄。”
两个恶心的称呼,一个是她故意恶心别人的,一个是别人来恶心她的,可是最后方疚疚只能够笑着,这都算什么事啊!
第一次方疚疚也觉得自己居然可以如此的虚伪,都现在了,笑的都还不抽筋。
左雨泽望着眼前笑着的方疚疚,心底的兴趣渐浓,从来没有人在他笑面前坚持如此久,倒是没有想到方疚疚居然会坚持的如此之久。
其实方疚疚也不是愿意的,与左雨泽这种家伙接触,她是痛苦,是的!是非常的痛苦的,谁让这种人比濮阳羽和郭一还要欠扁,方疚疚一直忍着想要打人的冲动,可是终究还是伸不出。
慢慢伸出了双手,手指开始一下一下有节奏敲打在桌子上。
突然方疚疚也有些理解濮阳冥寒为何有些会敲打桌子了,原来是为了防止自己打人。
诶!要是远在江南的濮阳冥寒知道自己的这些动作被方疚疚理解成这样的话,现在肯定恨不得马上跑回来,一巴掌拍死方疚疚。
这家伙实在是也太欠扁了。
“九方兄,觉得在我么清风馆做大夫怎么样?”
左雨泽慢慢的开口,突然说道这句话,说这句话时,他还不忘满脸的笑意与方疚疚对视,让方疚疚有种非常不爽的感觉。
皱了皱眉头,说不出心底那种不爽的感觉,但是方疚疚依旧装的十分的平常,将自己所有的情绪全部的压了下去,方疚疚望着左雨泽的目光深邃,看不清方疚疚在想些什么,一瞬间,左雨泽和方疚疚沉默。
两人就这样盯着对方,开始猜测这对方到底在想些什么,说实话,猜别人思想永远都猜不透。
所以有些时候,我们做的不是去猜别人在想什么,而是去想,如果自己是他自己在想些什么。
方疚疚就是以这样的心态来的,不过介于对于左雨泽不太了解,最终方疚疚还是想不到左雨泽在想些什么。
望着左雨泽,方疚疚突然想到金庸大侠笔下的左冷禅,怎么说,是不是也是如此的阴险狡诈,不过貌似左冷禅做不到左雨泽这儒雅的气质。
“如果说我现在不想要做大夫,又怎么样了?”
左雨泽因为方疚疚的话身体一愣,倒是没有想到方疚疚会突然说这样的话,不由的望着方疚疚的目光有了疑惑,他有些不明白方疚疚在想些什么了,不!应该说,从一开始他就不明白方疚疚到底在想些什么。
所以别人的心思永远都不要猜,因为是永远猜不着的,而有些事情该开云见日就会开云见日。
方疚疚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抿了抿双唇,等着左雨泽的开口,倒是左雨泽突然沉默下来,只见左雨泽低着头,他的脸整个陷入了黑暗之中,一时间让方疚疚看不到左雨泽的神情,让她弄不清楚,现在的左雨泽到底在想些什么。
深呼吸一口气,方疚疚想了想,终究还是开了口,“雨泽兄,既然我觉得我两以后会成为同伴,那么我说话也不那么拐弯抹角,而我们也不在用面具说话了。”
倒是意外方疚疚会突然的交心,左雨泽望着方疚疚一愣,随后那本来笑着的脸慢慢的松弛下来,成了一张淡然的脸。
“我是女人,我坦白讲,而你从一开始就看出来了把!我也看出来了,你是习武之人,习武之人总是比别人敏感,我的性格,你早就察觉出来了,虽然不知道你为何不揭穿,但是既然你不揭穿,我继续装,而从此以后,在外面我就是个男人。”
方疚疚说着,突然慢慢的伸出手,放在身后自己绑的发,一下拉开来,只见方疚疚的发一下散落,如同瀑布一般,披在身上。
望着左雨泽平静的表情,方疚疚深呼吸一口气,继续开口,“这是我带来的银票,你想问我要干什么,我想要投资清风馆,我想你可能听不懂,其实就是说,从今以后清风馆有两位老板,一个是我,一个是你。”
“我知道清风馆不缺钱,但是我想要的是,将清风馆做大,你也知道我的医术,但是你不知道我的制药本领,从今以后,我会制出这个世界只有我能够做出的药,在清风馆贩卖,而从今以后,我们清风馆就不再是一间平常的药馆,我明年让它出名,开在所有的国家。”
方疚疚说话期间,左雨泽不时想要打断方疚疚的话,他的心底有疑惑,但是方疚疚却紧紧盯着他,让他不能够开口,让他继续听着方疚疚说下去,接着他满心的疑惑,慢慢被打开,望着方疚疚,眼里有着一抹笑意。
是最真实的笑意,本来以为方疚疚不过是有点钱的大夫,倒是没有想到方疚疚居然有如此的胆识,不过倒是她的聪明。
“怎么样,我们合作?”
微勾着双唇,方疚疚紧盯着左雨泽的眼睛,左雨泽望着方疚疚不说话,只见半响过后,风透过窗外吹来,吹扬着方疚疚的发,那一瞬间,方疚疚身上散发着一股惊人的魅力,不由的让左雨泽愣了愣。
随后嘴角勾勒出一抹完美的笑意。
方疚疚见势,慢慢的伸出了一只手,左雨泽望着方疚疚的举动挑挑眉,显然不明白方疚疚是什么意思。
倒是方疚疚不介意的伸出手,拉起左雨泽的手,左雨泽因为这一下身体一顿,却只见方疚疚握住他的手,道了一句,“合作愉快!”
左雨泽听到方疚疚那句话,目光微微的愣住,随后脸上扬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望着方疚疚慢慢的道出口“合作愉快!”
微凉的秋风透过窗户吹入房内,带着阵阵的清凉,也带着两人交易后的愉悦,更宣告着,这以后两人不平凡的合作,以及最后被绑在一条船上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