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听说了没有,清风阁又动手了,这次是居然是对朝廷大臣动了手,还真是恐怖,这是多久了,自从两年前开始,清风阁阁主就到处杀人,你说要是杀到我们身上怎么办!”
“的确很杀人诶!还有你小声一点,当心被听到,不过就我们,也得清风阁阁主看得上,你说着清风阁阁主怎么了,从两年前就到处杀人,我现在每次出门都感觉寒颤,总觉得自己会被杀掉。”
“切,我说你们,到底知不知道内幕,你都说了,清风阁阁主看得上你的命,你们都不知道内情,其实我听说的内情是这样子的,清风阁阁主所杀的那些人跟清风阁阁主有仇,至于是什么仇,这个…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我也是听说的。”
说话的那人挠着自己的头傻笑着,引来了两人不屑的眼神,倒是他们隔壁桌一名听见他们话的,忍不住失笑了,然后慢慢的开口,“其实内情是这样的,据说清风阁阁主是个女人,是晟弋国的九王妃,那些人三年前害了九王爷,九王妃是在为九王爷报仇。”
那人的话使三人忍不住的转过头望过去,只见那人穿着着一身墨绿色的袍子,墨般的发被挽起用墨绿色的绸带绑着,他的脸上带着丝丝的笑意,他的笑意十分的生动,明明仅仅是一抹笑而已,却让人怎么都移不开眼。
他的笑容极其的温柔,就如同美丽的陷阱一般,尽管你掉了下去,可是却还是不想要出来,因为这个陷阱太过于美丽,美丽到,让人真的都不想出来,那人手上拿着酒壶,随着他的动手,酒壶到达唇边,明明看似豪爽的动作,却被他做的无比的优雅。
三人望着那全身充满着不凡气质的人,心底微微的惊讶,怎么说,还真的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人,这样的吸引人的目光,将人的目光吸引过去,然后根本没有办法的移开,他们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不然怎么遇到。
“小二,结账!”
在三人的眼神当中,那人轻轻挥了挥袍子,对着远处的小二喊了一声,那小二很快就到达了男人的面前,脸上满是尊敬,那人将钱递到小二的手里,然后就起身离开了这家小店,店外是一匹白马,只见他翻身上马,离开。
骑在马儿上,看着路过的风景,男人的眼睛里有着若有所思,想来这都过了有几年了,三年了吧!对!已经三年了,九九那个家伙也准备好了新的动手了吧!不过那些人还真是可恨,当年他收到这个消息时,已经是几天后了。
晟弋国京都,男人现在要到的地方是清风管,而他是谁,自然是三年后的左雨泽,三年前方疚疚发生那些事情他自然也是知道的,准备着什么时候出手,可谁知道方疚疚突然的行为,让他们失掉了步骤。
而后来,因为方瑾和方瑜的事情耽误,左雨泽还是后来知道方疚疚和濮阳冥寒在京都城外的大战,还有受伤的濮阳冥寒,后来的时候,他派人去找了,到处都找了,可是却没有发现两人,也想过两人是进入了毒山。
不过可惜的是,毒山里面到处都是危险,他不敢轻举妄动,而且也不止他一个人去找了,就连语凡婆罗,濮阳羽都去找了,所有的人都去找了,可是都没有发现两人的身影,众人都以为濮阳冥寒和方疚疚失踪了,可是左雨泽却不这样认为。
他觉得凌羽和溪风一定知道什么样的情况,所以他找到了凌羽和溪风询问情况,可谁知却得到两人不知道的眼神,可是他依旧不信,每天都去找,而两人一直都没有说,而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一年后,一年后他记得那是一个下着大雨的夜晚。
清风管当时要关门了,却突然出现了一个穿着黑色袍子的人,她将自己全部都笼罩在黑袍之中,让人看不清人,清风不知道那人要干什么,心底是虚的,所以叫了他,可谁知那黑袍人二话不说的将门给关上了。
而后,黑袍人慢慢的将身上的黑袍拉下,只见是一张美丽的面孔,美丽让人根本就没有办法呼吸,就连左雨泽看见都忍不住的一呆,他见过很多美丽的人,语凡婆罗的美他也是见识到,却没有惊讶过的,就连顾苏都比不上的面容。
她立在那里,当时只对他喊了一句,“左雨泽!”
当时左雨泽身子就呆愣了,因为那声音是那么熟悉,那是九九,左雨泽诧异,左雨泽不懂,不懂这个人是九方吗?可是变化怎会如此之大,心底有着疑惑,满心的不懂,可是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楚。
他将方疚疚领到了楼上,等着方疚疚取下黑袍的时候左雨泽才看清楚,方疚疚的怀抱中竟然有着一个孩子,当看到那个孩子时,左雨泽不得不承认呆愣住了,随后却听方疚疚说是她的孩子,左雨泽才明白过来,是他们两个的孩子。
后来左雨泽才弄清楚所有的事情,将当初所有的不解全部都弄清楚了,原来当年聂沧海为了不让方疚疚被发现,所以将方疚疚的面容给遮住了,不得不说聂沧海的伪装技术让人惊讶,一直以来就连方疚疚自己都不清楚这件事情。
要不是后来为了练功,师傅用药水对她的身体刺激,让她脸上的伪装裂开,方疚疚还真的不知道自己居然藏着这样一张美丽的脸,这样算不算新生,那天她看着镜子这张脸是这样对自己说的,然后方疚疚改变了。
当年方疚疚找左雨泽目的说的很清楚,她要报仇,而方疚疚要报仇,左雨泽自然是奉陪到底,因为他说过,他会守护着她,濮阳冥寒那个男人受伤了,他又岂能够不守护好她,他知道方疚疚的心底一定非常的痛苦,所以报仇,他甘愿帮忙。
“吁~”
勒住马儿,马儿瞬间的停止,发出一声长鸣,左雨泽一瞬间就跳下了马,然后走进了清风管,清风此时正在整理着药柜,看见左雨泽就叫了一声老板,左雨泽对着清风一笑,然后就上了楼,刚上了楼左雨泽就听见一阵的不平静。
慢慢的打开门走了进去,只见此时一个差不多有着两岁的小孩子此时正穿着开叉的裤子,插着腰得意的站着,而站在一旁的美丽女子,脸上的表情很是无奈,对于自己所看到的这一幕左雨泽表示无奈,为何表示无奈。
因为最感觉很二!
“你回来了?”
女子一瞧见左雨泽就喊了一声,左雨泽点了点头,然后望向地上的小人道,“你跟他闹什么!”
“他非要让我带他去习武,我很无奈。”
“他愿意,你就让他去啊!他现在小,就怕不肯学。”
“可你以为他会好好的学?”
脸上有着无奈的表情,左雨泽点了点头,方疚疚倒是说的没有错,眼前这臭小子还真是一点都不像濮阳冥寒,整个人顽皮的很,要不是方疚疚自己看着生出来的,还真的就以为这不是她的种了。
“妈咪,你让我学吧!我要保护你和爹地。”
只见那本来小萌的人儿突然拉着方疚疚,眼睛可怜,然后干瘪瘪的说出这一句,十分的可怜,倒不是因为着小人儿的表情给感动的,而是因为着小人儿的话给愣住,保护她和他爹地,忍不住的伸出手摸在小人儿的头上。
谁说不像的,还真是像,跟他爹一样,虽然板着一张脸,但是总有办法压制住她,不过那个人,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够醒过来,她都等了这么久了。
“你让他学?”
“能不让学嘛!把他爹都给搬出来了。”
“你还是对那个男人没有抗拒力。”
“没有办法,谁让我就是爱他,你也该找一个了。”
突然想到什么,方疚疚这样说着,让左雨泽整个人愣住,自己也该找一个了么,说起来,自己这些年来也慢慢的将对方疚疚的感情放下了,方疚疚这些年的等待将他给完全的打败了,所以最后,左雨泽做了方疚疚的朋友。
说实话,左雨泽还真的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给自己找一个,一直都想着,要怎么去保护方疚疚和眼前这个臭小子不受到伤害,现在提到自己的事情,左雨泽不知道自己到底该说些什么,沉默,还是沉默?
“顾苏不错啊!你难道看不出来,这些年她都没有说爱的事情,就是在等你,可是你却一直都没有发现。”
说到顾苏让左雨泽整个人狠狠的一愣,随后只见方疚疚的笑容,让左雨泽的心情有些尴尬,怎么说,他跟顾苏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只是从那天找她回来以后,似乎就有什么变了,可是是哪里变了,左雨泽也有些不知道。
“你别开玩笑了,顾苏怎么可能会看上我。”
左雨泽的嘴角有着一丝的苦笑,让方疚疚摇了摇头,这个人怎么就是这么的不开窍,既然不开窍就算了,到时候有他后悔的,“我说你,顾苏现在喜欢你,你不跟她在一起,等她走了,你就后悔吧!”
说着,方疚疚也不再理会左雨泽,抱起小屁孩就要离开,三年了,三年没去看凌羽和溪风了,现在是机会去看一看了。
“辣椒,你说你,你爹地到底什么时候能醒,让我一个人带着你,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爹地。”
走在街上,方疚疚依稀记得,濮阳冥寒跟她说爱她的那天是街上,那时候漫天下着大雪,那么美丽,不过说来他们还真是跟大街有缘,第一次相见是在大街,第二次,他把她从大街给捡回去。
辣椒听着方疚疚的话,抬头望着方疚疚那美丽的一张脸,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方疚疚的脸,其实说来,方疚疚一直觉得,辣椒虽然调皮,却真的很像濮阳冥寒,因为这个孩子他从来都不哭不闹,即使很难过的时候。
而且就连智商也是杠杠的,两岁而已,却已经会说话,会走,会跑,会跳了,现在这个孩子要学武,其实方疚疚想要高兴的,可是她怕,她想要自己的孩子平凡一点,也许是那些经历怕了,可是方疚疚同时怕。
如果这孩子不会保护自己,有一天她离开了,谁保护他自己,所以最后她还是决定了让这孩子去学。
其实辣椒这孩子以前常说,他要学武,还要学医,这样就能够保护妈妈,然后救好爹地了,那时候她以为这孩子是说说而已,可是现在看这孩子的决心,然后是真的决定好了,这孩子还真的是个暖心的孩子。
九王爷府前面,方疚疚慢慢的站立,虽然九王爷失去了消息三年,可是九王爷府依旧留着,那些下人都留着,方疚疚一直都注意着这里的消息,不够一直都没有来找,因为方疚疚怕会出现问题。
对于那些百姓,方疚疚心底是有些说不清的,尽管濮阳冥寒的失踪那些人心底有着无数的愧疚,可是那时候他们在九王爷府门前做的事情,她依旧记得,非常的记得,不过方疚疚不会伤害这些百姓。
他们不明白什么,他们只是觉得会伤害自己的东西,应该除掉而已,而且还加上那样的流言流语,那些百姓成了那样,也是应该的。
不过方疚疚还是很庆幸的,因为江南的百姓一直都是支持她的,尽管在那些侮辱的话语他们显得已经微不足道了,可是方疚疚一直记得那些支持。
方疚疚慢慢的走到门口,门口的侍卫伸出手将方疚疚给拦住,侍卫的眼睛满是诧异盯着面前戴着斗篷的女人,明明就没有下雨,可是这个女人却穿着斗篷穿着黑色的袍子。
“请问你来找谁?”
也许是看出方疚疚有点不凡,那侍卫疑惑的开口问道,让方疚疚轻轻的一笑,以前没想过自己进九王爷府还需要这样子,不过这证明了侍卫的是很尽责的。
“我是,我是来找凌大人,和溪大人的。”
方疚疚的话引起了侍卫的诧异,他们虽然是新来的侍卫,但是在这也有一年了,自从九王爷没在后,就没人来找过谁,现在听到这样的,自然是引人十分的诧异。
“你就给他们说,九九,就好了,拜托两位了。”
再一次说道,两人对看一眼,决定去试试,万一真的是认识的人就不好了,一个侍卫离开了,一个侍卫留在这里看着方疚疚,那侍卫望着方疚疚的眼睛里满是疑惑,但是又不敢说话,因为毕竟不敢问的别问。
“呐,离开了这么久,九王爷府还真是没有变化。”
方疚疚是真心发出感慨,九王爷府的确是没有任何的变化,到现在,依旧是以前的样子,尽管屋顶的那些砖换了新的,就连大柱都刷了新的颜料,可是方疚疚感觉根本就没有什么变化,依旧与三年前一样。
听着方疚疚的感慨,那侍卫终于忍不住心底的疑惑了,“姑娘来过九王爷府。”
“来过,何止来过还住过了,刘管家最近还好,老人家了,该少操点心了。”
侍卫听方疚疚的话,感觉是住过九王爷府的,连刘管家都知道,一下就来了兴趣,“我也觉得,刘管家人老了,可让他不做了,刘管家一直都不愿意,说一直要等着王爷和王妃回来,九王爷和九王妃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你没有听说九王妃是个妖女么?怎么还希望她回来?”
听着方疚疚的话,那侍卫再一次的叹了一口气,脸上有着浓重的哀愁,显然说到这件事情,他心底就是愁。
“妖女?九王妃是妖女,我还真是打死都不信,我不瞒你说,我是江南人,当年你不知道,江南发大水,我们是被弄得民不聊生啊!就连九王爷也只能够治得了一时,治不了一世,最后九王妃来了。”
“你不知道,刚开始我们不知道九王妃的身份,但是渐渐就知道了,知道了后,还有人诧异,九王妃怎么跟想象中的不一样,可是后来我们就改观了,九王妃帮我治了水,还安顿好了我们,九王妃还清扫了我们那里的贪官。”
“总之你没有见过,你是不知道九王妃的好的,我要是九王爷,我也选九王妃,九王妃那么好,却被人说妖女,可是当年我们怎么反驳,那些人都不信我们,非要说九王妃会祸民祸国祸天下,哼,说法师说的才是正确的,我看就是一个狗屁法师。”
一说到那个法师,侍卫脸上就满是愤怒,方疚疚望着这侍卫的表情变化,忍不住的笑出声,这侍卫还真是可爱,不过能被支持,还真是一件开心的事情。
那侍卫很快就回来了,然后就让方疚疚进去,方疚疚离开的时候扫了那名侍卫一眼,然后嘴角微翘,淡淡的开口,“谢谢你的支持。”
说完这句话,方疚疚就进了府内,而侍卫则是整个人呆愣在哪里了,有些不明白方疚疚的意思,等着反应过来后,心底满是惊讶,刚才那个人时,侍卫睁大了眼睛,可是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可是他红润的一张脸,可以看出他的激动。
方疚疚走进熟悉的大厅,一进大厅就看到了凌羽和溪风,两人此时正坐在那里,看起来有些坐立不安,显然是因为她的到来,方疚疚看着两人忍不住的轻声一笑,只见两人听见她的一笑,就慢慢的抬起了头。
然后两个人都激动的站了起来,然后到方疚疚的面前,“你…你…。你!”
想说什么的,可是说出口就是整个结巴了,根本就什么都说不出口,方疚疚摇了摇头,两人果真还真是可爱,慢慢的取下头上的斗篷,两人一看见斗篷下的一张脸,本来红润的一张脸,顿时就皱起了眉头。
“你是谁?你不是九九?”
说话的是溪风,他的声音里有着诧异,本来以为是九九的,可是没有想到。
方疚疚挑了挑眉头,对于现在这样的现象,方疚疚心底是有着单一的,怎么说,认不出来了吧!方疚疚现在这样子还真的是让人认不出来。
怎么说,这放到21世纪,就是一句话,你整容了吧!方疚疚现在可是免费的整容啊!
“怎么说,这么久不见,不认识我了。”
方疚疚对着两人挑了挑眉,越加引起两人的疑惑了,怎么说,他们没有见过这个人,可是这个人对他们表现的熟悉,而且总感觉他们一定认识,可是明明就没有见过这一张面孔,到底是谁啊!
两人心底满是疑惑,方疚疚却没有任何的犹豫,熟悉的将自己的身上的黑袍脱下,露出包在手上的小辣椒,两人一看见小辣椒就愣住了,怎么说,这个孩子怎么有点像他们王爷,顿时两人睁大了眼睛,难道是王爷几年的私生子。
这可怎么办,王爷居然有了私生子,那九九怎么办,顿时两人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也许是知道两人的胡乱想法,方疚疚有些无奈的拍了两人一巴掌,“你们两什么眼力,就算我换一张容貌,你们也不至于不认识我。”
听着这样的口气,两人这才有点反应过来,到底是谁,两人的眼神中满是惊讶,显然是不能够相信啊!怎么能够相信啊!他们印象中的方疚疚可不是这样子的,怎么突然就这样子了。
看着两人疑惑的面容,方疚疚淡淡的开口,“你们别惊讶,这是我原本的容貌!”
方疚疚将自己的事情说了一遍,两人才傻傻的点了点头,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随后两人的目光放在了方疚疚怀中的孩子,“这是?”
“我和小寒寒的孩子,我们分开的时候,师兄给我,他给你们说过,我怀孕了。”
方疚疚笑着说道,两人才反应过来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一直因为担心方疚疚和濮阳冥寒的事情,把这件事情就给渐渐的忘记了,毕竟那种情况说的这件事情,他们怎么可能会记得住,而且他们一直以为是为了安慰他们的。
“呐,小辣椒,这是你爹地的属下,不过礼貌一点,以后叫他们干爹,知道嘛?”
摸着小辣椒的头,小辣椒望着眼前站着的两个男人,眼睛眨巴眨巴,似乎是在打量,怎么说,说来就算是遇到敌人,凌羽和溪风也没有这么紧张过啊!可是今天被小辣椒这样看着,他们居然有了紧张的感觉。
只见小辣椒打量两人了半响,才对着方疚疚点了点头,随后只见小辣椒对着两人伸出了手,然后一副要抱抱的样子,让两人一愣,随后小辣椒朝着两人挥了挥两只小胳膊,两人才较僵硬的上前抱住了小辣椒。
“干爹!”
小辣椒对着两人喊了一声,那软软糯糯的声音,直接让两人的心都给融化了,让忍不住的心软了下来,望着小辣椒的眼神也满是柔和,而方疚疚看着这一幕,笑着,怎么说,两人很快应该会发现不对劲的。
“干爹,你们能不能给我说说爹地,这些年来,爹地一直都睡着,虽然睡着的爹地也很帅,很好看,可是我都不知道爹地的事情,尽管妈咪一直都说爹地好厉害的,可是小辣椒还想要知道爹地更多的事情。”
小辣椒说着眼睛里就有着两片水雾,看起来十分的可怜,尽管知道小辣椒有着别的目的,可是方疚疚听着小辣椒说出那些话的时候,还忍不住自己的眼泪,让她想起了一直都没有好起来的濮阳冥寒。
眼泪在方疚疚的眼眶里打转,方疚疚拼命的忍着,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她坚强了多久了,怎么可以哭。
倒是凌羽和溪风听见小辣椒的话,整个人都愣住了,当年只知道王爷会有救的,可是三年了,一点都不知道网页的消息,现在知道他们王爷还没有能够醒来,两人忍不住的抿紧了唇,望着方疚疚,眼睛里有着心疼。
这个丫头到底坚持了多久,将孩子一个人抚养成这样,不过也真是的,都不跟他们联系。
“好,你叫小辣椒,是不是?”
“恩!我叫小辣椒,因为妈咪说,她最喜欢吃辣椒了,爹地也很喜欢辣椒,我是妈咪和爹地的宝贝,所以叫小辣椒。”
小辣椒的话,让方疚疚忍不住的扶额,当年她是真的取不出名字才给小辣椒取了这个名字,想着,等着濮阳冥寒醒了,自己给他儿子取名字的,然后当年小辣椒问她为什么取这个名字,方疚疚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怎么说,她总不能够说,自己取不出名字,直接给他按了个辣椒吧!到时候多丢人啊!所以方疚疚就编了这个理由,当然现在在凌羽和溪风面前说,他们会相信,方疚疚是不相信的。
凌羽和溪风深看了方疚疚一眼,让方疚疚尴尬的咳嗽了几声,尽量让自己正常一点,才没有因为两人而呛到。
而正在几人说话的时候,刘管家端着茶走了进来,方疚疚一看见刘管家,眼神就慢慢的柔和下来,望着刘管家,如同在看自家的亲人一般,慢慢的走到刘管家的面前,帮刘管家端茶。
刘管家一看见方疚疚愣住了,怎么说,总感觉眼前这漂亮的女子好熟悉,那种感觉就像是王妃,可是王妃,他长得这么漂亮吗?刘管家微微的愣住了,心底满是不解,自己是不是太想网费了,不然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想着,刘管家就想要摸一把老泪,王妃和九王爷到时候什么时候才能够回来啊!这王爷府空了有三年了,王爷府的下人没有主子都寂寞啊!
刘管家正这样想着,去听到辣椒软软糯糯的声音,忍不住的望去,却见一个酷似王爷的孩子,刘管家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怎么说,怎么会有跟王爷如此只像的孩子,难道是王爷的私生子?
这样想着,刘管家忍不住的看了看方疚疚,这个女人,不会是,刘管家想着,就忍不住的皱了皱眉头,却听方疚疚开口,“刘管家,人老了,这些事情就不要做了,以后交给那些下人就好了。”
那样熟悉的声音让刘管家一愣,真的有一种错觉,还是真的,可是这张面容。
“刘管家这么久不见了,我们坐下聊会!”
方疚疚拉着刘管家,就坐下,刘管家越加的感觉到不对了,可是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总之就是感觉不对。
“你是?”
刘管家疑惑的出声,心底虽然有感觉了,可是心底是真的满满的不确定,真的不确定,因为刘管家怕不是,所以,所以没有办法,现在才会有这样子的疑惑。
方疚疚望着刘管家笑了笑,早就知道这样子的情况了,所以方疚疚也没有什么在意,毕竟方疚疚承认,自己的变化是真的太大了,当初方疚疚看着自己,心底也有着一股疑惑,这镜子里的人真是她吗?
镜子是虚幻的,可是方疚疚摸上的这张脸是真的,白皙的皮肤,精致的面容,如柳叶般的眉,红艳的唇,充满魅惑的双眼,本来看了平凡的自己十六年,突然变化如此之大,方疚疚还真的受不了。
不过也是,方疚疚身为韩毅和连思伊的孩子怎会差,当初方疚疚还疑惑了,自己怎么可能会是韩毅和连思伊的孩子,现在看来是这么一回事了,她不得不去接受现实了。
“刘管家,我是九九。”
方疚疚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却让刘管家整个人愣住了,这个人真的是九九,可是,可是怎么可能,九九怎么会,怎么会,这么漂亮,刘管家整个人都处于呆愣之中,是真的完全的不相信,毕竟要怎么去相信。
方疚疚笑了笑,知道这件事情很难相信,所以方疚疚将当年刘管家送她的东西拿了出来,“这是刘管家当年送我的,你当时说你就像我的亲女儿,所以我把老伴留下的簪子送给你。”
方疚疚拿着簪子说着,刘管家忍不住的湿润的眼眶,眼前的真是的王妃,还真是不敢相信,原来真的是王妃。
刘管家摸着自己的泪水,自己怎么哭了,王妃回来回来自己应该高兴的,可是自己怎么哭了,刘管家不停的摸着自己的泪水,真的想要自己不哭的,可是却控制不住的哭出了声,方疚疚伸出手,去抱这个已经年迈已高的老人。
这个老人已经不年轻了,所以已经承受不住那些了。
“刘管家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方疚疚说着,刘管家拍着方疚疚的背,将自己的泪水擦干,“回来就好了,你回来就好了,总算是回来了。”
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后,刘管家想到什么,忍不住的疑惑的望着方疚疚,“王妃,王爷了?”
为何一直都没有回来,其实方疚疚就怕会问这个问题,因为这个问题同样是她心底的痛,低着头,方疚疚敛着眼眸,心底有着一抹伤,刘管家看着凌羽和溪风在一旁对着他使着眼神,刘管家蔡明自己问了不敢问的。
所以有些急了,看着那个孩子,刘管家急忙的转移话题,“王妃,这个孩子是,是王妃的嘛?”
刘管家不太会撒谎,所以一撒谎就一定看得出来,方疚疚望着刘管家笑了笑,知道这个老人担心自己,所以没有再去想难过的事情,走到孩子的面前,说,“这个孩子,是我和冥寒的孩子。”
刘管家一听整张脸就乐开花了,他就知道,他一进门就有感觉了,这小脸,与王爷长得如此的相像,一定是王爷的孩子,现在看来是没有错的,这个孩子真的王爷的孩子。
刘管家来到小辣椒的面前,开始与小辣椒玩耍,而方疚疚看着眼前这一幕,整个人都陷入了若有所思,怎么说,不知道冥寒什么时候能够好起来。
而远在京都的毒山,聂沧海看着突然走出来的人,整个人都惊了一跳,“你。你。”
那人靠在门框之上,脸上苍白,显然看起来十分的虚弱,只见他看着聂沧海,慢慢的开口,“九九了?”
三年了,濮阳冥寒虽然没有醒,但也知道所有的事情,方疚疚每天都在他的床边说着,他一直都记着,可是现在又一个月了,一个月那个人都没有来他的床边,濮阳冥寒心底十分的疑惑,最后想到了不好的事情,最后挣扎着就醒了。
濮阳冥寒的身体极其的虚弱,却想着方疚疚,挣扎着就下了床,然后实在敌不过自己的虚弱,靠在了门上,然后就有了聂沧海看到的这一幕。
聂沧海反应过后来,想着濮阳冥寒虚弱的身体,开口就骂,“你个该死的,怎么不注意自己的身体,你知道九九那丫头因为这样子流了多少的眼泪吗?你居然还敢如此的作死,赶快给我进屋躺着去。”
聂沧海说着,脸上满是愤怒,可是濮阳冥寒却好像没有听到聂沧海愤怒的声音一般,支撑着身体就要走,聂沧海急了,这个人怎么就这么的倔啊!跟他那个徒弟一样。
“黑斯!”
因为自己的手上端着药,聂沧海也不能够去扶濮阳冥寒,所以最后聂沧海只能够呼叫黑斯了,黑斯被聂沧海喊出来就看到这一幕,当下整个人也呆愣了,在聂沧海的喊声中,黑斯回过了神,然后直接朝着濮阳冥寒走去。
“哎哟,我的大爷啊!你终于醒了,你终于了醒了,却是如此的折磨自己的身体,你知道我们用了多少药才把你给救活吗?现在你赶紧躺着去。”
黑斯扶着濮阳冥寒就要让他躺上去,可是奈何濮阳冥寒死倔,心底只想着方疚疚,害怕方疚疚出了事情,“九九在哪里?”
濮阳冥寒虚弱的问着,也让黑斯叹了一口气,你说这两人怎么都这样,醒了的时候不关心自己,反而是关心别人了,自己都不让自己好好的,明知道自己身体不行,还如此的作死。
可是虽然如此,黑斯还能够说什么吗,只能够开口道,“九九,没事,她下山了,过些日子就上来,你先去躺着。”
“她真的没事吗?”
显然是十分不相信黑斯的话,濮阳冥寒再一次开口,是对着聂沧海,比起黑斯,濮阳冥寒自然是觉得聂沧海可信一点,黑斯对于这一点心底十分的无奈,你大爷的,他又那么不可信么!
聂沧海望着濮阳冥寒疑惑的眼神点了点头,确定方疚疚没有事情,濮阳冥寒才被黑斯扶着上了床,濮阳冥寒躺在床上,聂沧海就开始给濮阳冥寒各种施药,这总算是醒来,把着濮阳冥寒的脉,聂沧海第一次觉得自己救人如此的感动。
濮阳冥寒的身体没有事情,三年的疗伤,让他的身体好的差不多了,现在差的就是三年是用药在续命,濮阳冥寒没有进过食,整个身体都虚弱的要命,现在濮阳冥寒差的就是好好的养自己身体,然后等着正式开始进食的时候,濮阳冥寒的身体就会好很多了。
而在这段时间了,濮阳冥寒也开始询问方疚疚的事情,聂沧海将方疚疚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唯独没有说孩子的事情,没有隐瞒,只是觉得这样的惊喜,应该濮阳冥寒亲眼去看到,濮阳冥寒也知道方疚疚在他昏迷的这段期间到底做了多少的事情。
他的眼中从头到尾都有着一抹心疼,没有办法,方疚疚明明一个小女人,却要接受那么多的事情,濮阳冥寒怎么可能不会去心疼那个丫头,那个丫头一定非常的痛苦,不过没有什么,因为很快,他们就会在相见了。
想着相见,濮阳冥寒的嘴角忍不住的勾起了一抹笑容,三年前他牺牲了自己,保护了方疚疚,他不后悔,从来都不后悔,因为他知道,这辈子,不,不是这辈子,是这辈子,下辈子,上下八百辈子,他都找不到这么宝贝的东西了。
他怎么可能回不去珍惜那个丫头,对不对。
濮阳冥寒养着自己的身体,每天都按着聂沧海说着的来,因为他知道聂沧海是方疚疚的师傅不会害他,濮阳冥寒对聂沧海所说的,都按照的去做,因为他想要快点好起来,这样,这样他就可以快点去见那个丫头了。
说真的,三年了,每天只听到那个丫头的声音,却没有看见那个丫头的人,他想那个丫头真的想的都快要疯掉了,整个心里慢慢的都是那个丫头,除了那个丫头就没有其他的了,他不会了,不会再让那个丫头一个人承受那么多了。
而且方疚疚以前的脸时假的事情,濮阳冥寒也知道了,聂沧海也给濮阳冥寒看了方疚疚的画像,当看到画像的时候,濮阳冥寒的心情不是激动,也不是高兴,而是恨得牙痒痒,怎么说,那丫头怎么就不是以前的样子。
濮阳冥寒是真的恨得牙痒痒,那丫头以前本来长相就那么平凡,就引来左雨泽那一根草,现在换成这样一张脸,濮阳冥寒可想方疚疚到底是多么的沾花惹草,最后濮阳冥寒只能够化所有的恨意为动力,每天拼命的练习。
让自己的身体好起来,怎么说,一定要快点到哪个丫头的面前宣告自己的所有权,不然那些男人都不会知道那个小丫头到底是谁的,濮阳冥寒是一个霸道的男人,方疚疚是他认定的女人,又岂能够让方疚疚给别人看,就算看一下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