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坐以待毙。
苏灯心以为的“是他?做的就一定无法脱罪”过于理想?化,实?则秦君还有一招,能把嫌疑和?证据全甩出去,那就是封南。
甩在封南身上,让封南背锅,作出“畏罪自裁”的样子,再留下个绝笔信,承认所有的毒都是他?下的,这案子就完结了,若真的是皇上,就不会再追究下去了。
毕竟,后宫也牵动着前朝,皇帝不想?装糊涂也要糊涂。
陆伴是最佳的顶罪人选。
千里跑太快,刚奔出宫门,胸中一痛,吐了口血。
苏灯心刚要叫“怎么吐血了”,就见千里不动声色把血咽了回去,还舔了下手,然?后皱眉自语:“忘了。”
忘了自己现在不是血族,大可不必如此“不浪费”血。
“病没好?就先躺着。”苏灯心咽下吐槽,关心道,“你怎么每次进本都战损。”
就在这时,二人眼前多出个蓝屏。
屏幕上的字,让两人多少都有点火大。
“封南死亡第一回合结束,提示,该故事?将在一分钟后结束,进入等待冷却区。”
苏灯心头一次气出粗鄙之?言:“草!”
第39章二开,集大成后宫本!
一分钟后,场景消失,空气中浮动起一串串的文字。
脚下踩的是巨大的书页。
封南大马金刀坐在书页上,扬起手?给伙伴们打招呼。
“不好意思,我的,算我的。”
但他的语气没有丁点抱歉的意思。
岁遮搞不清楚状况,魅魔原本窄长又上扬的媚眼,此刻瞪得圆如金币。
“谁死了?谁?封南你怎么会死呢!”
白及低头想了会儿,哦了一声。
“秦君。”
他也想到了,之前苏灯心的一通明牌,让走投无?路的秦君对封南痛下杀手?了。
“怎么死的?”苏灯心略有愧疚,这?锅得算她的。
封南做了个绕脖子的手?势,吐了吐舌头。
他是被?勒死的。
岁遮仍然不信:“你不是会武吗?!怎么你也被?剧情杀了吗?!”
提到这?个,封南笑了。
“还记得我们提过什么要?求吗?”封南说,“只要?能舞刀弄枪耍兵器就行,所以我死前,真的耍了各种兵器,但来杀我那个人,是秦君的亲卫之一,设定中?,我是他教出来的,他克我招数。”
“你用你自己的招式跟他打啊!”岁遮暴跳。
“用了,但我忘了,我在这?里不会飞。”封南一摊手?,甚是无?奈,“所以最后我跳起来,并没有达到预想中?的高?度,就是那一瞬间的分心,我被?他套住脖子,挂梁上了……”
室友们默然不语,苏灯心更是愧疚。
岁遮:“啊……你这?……死得也太?难受了。”
活生生被?悬在房梁上勒死的,想想都觉得疼。
“我看着他吊死我后,把伪造的认罪书放桌子上了……你说这?,皇上能信吗?”封南吐槽。
岁遮泄了气,摆手?道:“皇上要?是苏灯心,肯定不信。皇上不是苏灯心,肯定信。”
白及思索着:“也就是说,我们提的要?求,魔灵都会尽力为我们实现?”
他之前提的要?求是不要?死,不要?打他。
于是他在这?个故事里失足落水——你看,没打你吧。
没被?淹死——你看没有死吧。
岁遮提问?:“咱们在这?个等?候区是等?什么?我们接下来,是回之前的故事里,是再次经历同样的剧情吗?”
“大概率不会。”千里摇头。
苏灯心赞同他的观点。
“应该是全新的故事。魔灵说过,这?本是后宫文套路汇编,它就像个数据库,我们提要?求,然后数据库根据要?求组成故事,大约是这?种。”
“想也知道不会再回到老故事中?。”封南死过一次,此刻风轻云淡,无?比淡定,“不然回去后,我会先把秦君勒死,咱们还有什么能玩的?”
“说的也是,玩过的本,再玩就不好?玩了。”岁遮道,“那……咱继续提要?求,开新的故事?谁先来?”
岁遮牢记教训,这?次绝不先提要?求,他一定要?等?千里提完要?求,自己再开口。
没想到千里这?次并不打算跟他玩心眼,大大方方第一个提:“没什么要?求,别让我跟饿死鬼一样的不停吃东西了。”
他不想再因为贪吃中?毒了。
苏灯心看向?封南。
封南:“不被?勒死就行,另外,我想跟着苏灯心。位分低总得等?苏灯心良心发现我才能见她,很?无?聊。”
到白及了,白及捂着肚子,咬牙道:“只要?不怀孕就好?!”
多么低的要?求,多么卑微的人鱼。
他们都说完岁遮才放心,小魅魔清了清嗓子,得意洋洋道:“我要?跟灯心儿日夜不相离,天天睡一张床!谁也不能有意见!谁也不能禁我的足!!”
投来的视线,暗藏着杀意。但魅魔不在乎,魅魔死死抓住苏灯心的胳膊,美滋滋做着当宠妃的梦。
最后,该苏灯心了。
她慎重想了想,开口道:“不想再上早朝了,宫斗的热闹还得是身处其中?不错过任何一个瓜才好?看。”
当皇帝总是在做别的事,等?她刷完日常一回宫,人家那边都斗完了,只等?着她评理。
哦,对了,说起评理。
苏灯心又补充:“也别有推理环节了,看热闹就是,不想动脑子了。”
岁遮做了个摘大脑的动作,告诉了她一个阅读真理。
“灯心儿,古人类有句话,我认为很?有道理。在阅读百分之九十九的虚构小说之前,都要?先把自己的大脑摘掉,这?是一种心照不宣的阅读礼仪。”
要?求提完了,新故事也该开始了。
空中?浮动的文字重新排列组合,不久之后,形成了新的篇章。
脚下的书页在文字嵌合完整的瞬间,发出刺眼的光芒。
苏灯心闭上眼,再睁开,场景大变样。
她身处又红又绿又粉的彩色寝宫中?,坐在一张玲珑剔透的小桌前,空气里满是胭脂粉和熏香的味道。
而自己穿着一身粉,低胸领,一袭粉裙包裹着胸,露着一条隐隐约约聊胜于无?的阴影沟壑,脖子上挂着沉甸甸的项链,脑袋上更是沉甸甸。
……胸倒是大了点。
她眼前就是一面?镜子,镜子里还是自己的那张脸,只不过这?头发……好?手?艺,怎么扎这?么高?的?
她头上像顶了个花盆,中?间一朵大
如脸盆的粉花,四周围着珍珠金钗珠串和小花。
这?次不是皇帝了,她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