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放了不少野菜盖住。
剥开一颗糖塞到他嘴里,轻拍了下小脑袋,“回家吧...”
小鱼儿冲他的朋友傅凯摆了摆手,就背着小背篓往牛棚走去。
傅晓给他背篓里放了两种药,一种是好一点的消炎药,还有一种是普通的伤药,效果很好的伤药,是不会给外人使用的。
等他走后,傅凯就黏在她身上,撒娇说自己腿疼,她只能把他抱起来,不经意的运用治愈系异能给他梳理一下筋脉。
落日余晖,整个村子洒下了暖色。
上工的人都还没有下工,两人回到家,家里傅爷爷正拉着傅予下棋,傅爷爷很高兴,之前家里只有傅炜伦会陪他下棋。
现在老三不在,其他人又不会下,他的棋友又不多,大多数时候都是闷在家里晒晒太阳。
现在倒好,他这个孙子倒是下的一手好棋。
这下是在家不出门也有棋友了。
看到她回来,傅予抬头对着她笑了笑,背对着大门坐的傅爷爷一直在盯着棋盘,看他紧皱的眉头,就知道傅予的棋术确实不错。
她钻进厨房看到舅妈在厨房忙活,上前帮忙。
看到她,李秀芬笑着说:“小小啊,这里不用你帮,回屋歇着去吧...舅妈很快就做好饭了。”
尽管她这样说,傅晓还是帮她把菜切好才走出了厨房。
天渐渐暗了下去,上工的几个人都回到家。
到家傅绥就蔫儿了吧唧的瘫在了椅子上。
结束了棋局的傅予给他倒了杯水递过去,他接过杯子就咕嘟咕嘟的把水喝完,看着手上磨出来的水泡发愣,猛地叹了口气,“唉,种地真的好累哦。”
刚洗过脸的傅炜博听到这话,轻笑,“那当然了,你以为你吃的粮食是怎么出来的?可不都是老百姓一手一手种出来的,以后要记得不能浪费粮食了,老百姓容易吗...”
傅绥怔怔的点头,确实不容易,他干了这几个小时就觉得受不了,更别说村民整天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了。
他不想当兵,本来还想着毕业了就回老家种地来着,现在看来就连这个活他都是做不好的。
傅宏在一旁用嘲笑的眼神看着他。
傅绥这时候累的不行,也没什么力气跟他拌嘴,只能躺平任嘲。
傅宏似是觉得这一幕很难得,还想再开口多说几句,就被李秀芬的一句吃饭了给打断了。
饭后,傅晓先给傅爷爷做了针灸,等他在浴室泡澡的时候,来到厨房开始准备一会给傅予治疗用的药浴。
这次给他用的方子,是她之前接触过的一个专门针对体弱的人的药浴方子,有淬体作用。
当然不是修仙世界那种洗髓丹一样,服用过就脱胎换骨了。
只是有个激发身体筋脉的好处,体弱的病灶可以消除,身子调理的跟常人无异,不会短命,可享常人之寿。
但是身体要想变强壮,还是要配合锻炼。
厨房里浓郁的药味传出来,很好闻的一个药味,惹得都围在了厨房门口。
小弟傅凯奶声奶气的问她:“姐姐,你在做什么好吃的吗?”
她笑着把他拉过来看看锅里的东西,“这里面是药哦,不是好吃的。”
他一听是药,转头就跑了出去。
傅晓抬手看了下表,对门外的傅昱说:“大哥,爷爷泡的时间够了,”
傅昱点了点头,进浴室把傅爷爷搀扶到房间,又把他的洗澡水倒掉,什么都弄完之后,来厨房跟她说:“小小,一会儿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傅晓笑着摇摇头,“大哥,你去休息吧,用不了这么多人,三哥一个人陪着就行。”
傅昱回了房间,她把傅绥叫进厨房,指着锅里的药对他说:“三哥,把这些都弄进浴室里刚做好的浴桶里。”
浴室,里面煤油灯燃烧着,觉得不够亮又点了两根蜡烛放在旁边。
现在浴桶里放满了药汤,傅晓正在给傅予扎针,数根银针扎在穴位上,静等的几分钟内,她轻声开口提醒道:“一会儿泡药浴你可能会有点疼...”
作为患者的傅予只是轻点了下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而门口站着的傅绥走进来看着她,皱眉问道:“泡澡为什么会疼?”
傅晓斜晲了他一眼,把银针一一取下来,“这个药浴方子是有着激发筋脉的作用,普通人可能感觉不到什么痛楚,可是小予的筋脉跟常人不同,”
傅绥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她把针取了之后,对傅绥说:“可以开始泡了,脱掉上衣进浴桶就行了,别忘了把盖子盖上,只露个头在外面就行了。”
“我先出去,等会我再进来,”
说完就走了出去,随便关上了浴室门,也没有走,只是在门口等着。
其实她现在完全可以回房间睡觉的,只不过这个方子她虽然泡过,但是她身体没有别的问题,对于体弱的人来说,到底要承受多少的痛楚,她也不得而知,所以还是留一下吧,以免他疼的受不了,再出点什么事。
傅昱这时候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应该是放心不下,也跟着一起站在浴室门口。
在外面等了几分钟后,浴室里傅绥的声音传来,“小小,好了...”
傅晓跟傅昱两人一起推门走进去,就看见傅予整个人背对着门坐在浴桶里,只有头还露在外面。
傅晓走到他面前,看了看他的脸色还好,只是有些微微发红,轻声开口:“小予,刚开始会有点痛,你坚持一下,如果真的坚持不下去了,告诉我,我帮你扎两针缓解一下。”
傅予笑着点头。
从小到大他受的罪已经够了,现在有方法可以养好他,他有什么好矫情的,不就是受点疼嘛...
他可以忍受。
刚进来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就跟用有点烫的洗澡水泡澡一样.
但是接下来反应就比较大了,开始钻心的痒,紧接着又是一阵强烈的痛感,好歹他提前有准备,才没有出声,真的好痛,感觉整个身子都像重组一样的疼痛。
旁边一直紧紧盯着他的傅绥看他脸色不太对,马上凑上去问:“小予,你没事吧...”
傅予看着紧张的哥哥,很想出声安慰他一下,可是话还没开口,又是一阵剧烈的痛感袭来。
他现在就连脸上基本的微笑都维持不了,他紧闭双眼,咬紧牙关强忍着要喊出声的痛呼,整张脸因为忍痛,变得有点狰狞不堪,满头满脸的汗止不住的往下流。
傅绥被他的样子惊到,他这个弟弟,没有谁比他更了解,看着软弱,实则是个性子坚韧的,他从来没有在他脸上见过这么失态的样子。
这一幕的发生,他就知道这痛感非比寻常。
一瞬间傅绥的眼睛都红了,转头看向傅晓,“小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