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带到外面的牛车上,方旭华和另外一个女知青作为证人也跟着一起。
周围的人越围越多,许月瘫坐在牛车上,脸上死灰一片。
傅晓在家门口远远看的看见牛车过来,跟在傅绥身后走到傅昱面前,“大哥,你要跟着大舅一起去吗?”
傅昱伸手摸摸她的头发,笑着说道:“对,很快回来,”
瘫坐在牛车上的许月,用眼角的余光看向了傅晓,还有他身边的那个男孩,都是他们坏了她的事,要不然她不会这么狼狈。
傅昱,看着这个从始至终都没看上她的少年,看到他用宠溺的眼神看向那个她嫉妒的女孩,在傅晓面前他好像一直都是温和的。
他温柔的抚摸他的头发,这样的场景在梦里许月也曾感受过。
许月看到这一幕,脸上的表情剧烈变化。
眼中闪过各色情绪,羡慕,嫉妒,怨恨,不一而足。
看着傅晓那张精致的小脸,白嫩的如同剥壳的煮鸡蛋,她心里突然涌出一股强烈的恨意,内心的冲动让她失去了理智,她现在只想毁了那张让她嫉妒羡慕的脸。
牛车这时候已经停下,还没有出发,许月因为双手被捆,牛车上坐着的人并没有看的很严。
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从牛车上跳下来,用捆着的双手,捡起路边的一块石头就朝傅晓冲了过去...
“啊啊啊...”
牛车上的人叫出声来,眼看着她冲过去也来不及阻拦。
跟傅晓正在说话的傅昱和傅绥因为是背对着牛车站的,所以一时也没注意到冲过来的许月。
但傅晓反应很快,在她接近的瞬间,一脚就把人踹飞了一米远。
一切发生的太快,在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许月已经嘴角流血的躺在了地上。
傅绥走到躺在地上的许月身边,把人拽起来,神色冰冷的开口:“你要伤我妹妹?谁给你的胆子,”
说着就要给她一拳,不过被牛车上下来的傅炜博拦下。
傅炜博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躺在那的许月一眼,眼神冷冷的道:“把人扔车上,把人送县里让知青办的人处理。”
现在最多让她受点皮肉之苦,万一知青办的人看她太可怜,轻判了怎么办。
报复的方式有很多种,他虽是农家人,但也有的是手段。
傅绥把许月拽起来,拖拽到牛车旁边,毫不留情的重重扔在牛车上。
摔在牛车上的许月,咳嗽一声,嘴角溢出了血,看着凄惨无比。
众人都是冷冷看着,没有一个人会对她有同情心。
傅炜博把傅昱叫上牛车,就出发去了县城。
县城知青办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后,虽然也觉得很奇异,这种女知青强扑男人的事还真是不少见,更别说被这么多人抓包了。
真的是第一次见脱衣服找男人,把自己给送到这儿来的。
都纷纷向许月投来异样的眼光,看到她身上的伤,也没多过问。
这样的事情毕竟是少见,也不知道如何定案,在知青办的几个主任商量下,决定关三个月作为处罚。
许月听到几人讨论的结果,脸上闪过一丝喜意,三个月而已,很快,到时候她还会回到大山村,
傅炜博这时候走过来,把手里的纸递给几位领导,并表示这个知青在来县里的时候还拿石头袭击过人。
人品太过恶劣,建议从重处罚,而且思想也有问题,怕是在村里会影响正常生产,希望组织可以多教育教育。
几位领导看了写满罪状的纸,又听知青点队长对这个知青的评价,顿时心里都改了主意。
看这长得这么柔弱的女孩,怎么做事这么恶毒呢?
举报?
受近年来的影响,大多数当官的都非常厌恶乱举报的人,
所以,刚才看她可怜,有心从轻处罚的领导也硬了心肠,最后决定关两年,出来后再分配到农场劳作。
听到处罚结果,傅炜博眼里闪过一丝满意,虽然结果差强人意,但是至少这个祸害不会再回大山村了。
看也不看心如死灰的许月,就走出了办公室。
出了知青办并没有马上回村,而是转了几道弯,来到一户人家,傅炜博手里拎着一瓶酒进了那家,没一会儿才出来。
当大队长这么久,怎么还能不认识几个人呢,这户人家就是知青办的工作人员,送点小礼,让他给许月找点麻烦这点简单的小事,还是能办到的。
解决完许月的事,几人赶着牛车回了村。
回到村里的时候正好赶上下工的时候,看到几人都纷纷的问许月的处理结果,知道要关两年之后,还要去农场的时候,在场的大部分女性们都觉得活该,关的好。
偶尔几个男人觉得有点可惜,你说村里这么多光棍小伙子,这么好看的姑娘,随便挑一个嫁了不行嘛,当然这话他们也只是心里想想,不敢说出声来,怕被揍。
傅炜博和傅昱回到家天已经很暗了,看到他们推开门,李秀芬马上让他们洗手吃饭。
他们转身去洗手,傅晓追上去,“许月的事怎么罚的?”
“关两年,”傅昱开口说道。
“那关两年后还回我们村吗?”
“不会,”傅炜博解释道:“出来之后会被直接送到农场去,”
傅昱笑着说:“不出意外的情况下,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她了...”
傅晓淡笑,今天她踹的那一脚,死是死不了,但是一个内伤是少不了的,及时就医那就没什么,可是想必她也没什么机会就医吧。
这样的话,如果被关的日子稍微辛苦点,怕是活不过两年吧。
心里暗暗摇头,就把这件事放在了一边。
许月的离开,村里又一次恢复了以往的和谐,慢慢的村民跟知青点之间的相处也开始变得融洽。
没有了许月的挑拨,再加上村里的处罚,田娟也开始卖力的赚工分,毕竟本来工分就不多,又被罚了不少,为了不饿死,当然要努力了,人没有之前那么极品了,只是同宿舍的女知青还是不怎么搭理她。
慢慢的,人变得越来越沉默。
时间过得很快...
又是一个晚上,傅晓在给傅予针灸。
值得一说的是,这时候傅爷爷的身体已经大好,针灸已经停了,药浴也不需要每天泡了,偶尔泡一次就可以。
傅予看着身上扎的银针,不由得轻笑出声。
“笑什么?”傅晓抬手把银针一一取下,放在针灸包里。
傅予眼角含笑的看着她,“没什么,就是觉得感慨,我竟然也能有现在的日子,昨天跟宏哥对着打拳,爷爷说我进步很大。”
她点头,淡笑:“确实是,你很聪明,以后想做什么就可以去做了,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你的身体已经基本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