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傅晓冲他挤出一个笑脸,“爸,我没事,”
“小柠....”
听到一旁易桉慌乱的哭喊声,她站起身,走向倒在另一边的易柠,把了下脉,用银针扎了几下。
另一边的姜止,已经抓到了逃跑的狙击手,把人拖拽着扔到这边。
穆连慎拿起一旁的军刀,直接甩过去,一刀扎在他脖颈处,瞬间毙命。
傅晓站起身,身上的血衣似火,太阳光明晃晃的照下来,照在她莹白如雪却满是血迹的小脸上,她的这双眼没有一丝笑意,满是刻骨的冷漠与讽刺。
似修罗,却若神祇。
像妖女,肆意众生。
她扫视一圈四周,最后视线落在一处。
“呵...”冷讽的嗤笑声,从女孩的口中溢出,她面无表情的收回视线,看向穆连慎,“爸,得赶快回去了,”
再不回去,沈行舟怕是要凉透了。
暗处的庞思域忍不住嘀咕:“这女娃,真变态。”
庞思远默默收回目光看了他一眼,“这样的女孩,咱爹竟然还让我们保护,你说好笑吗?”
“可你毕竟提前不知道啊,这要真的出了什么事,别说爹那里,就是穆连慎那个大变态,估计就能搅得港城天翻地覆。”
庞思远意味不明的笑了笑,“现在我们也没必要过去了,回吧。”
“老三,死这么多人,得上报吧?”
“不用,”庞思远似笑非笑道:“反正都是黑市上的人,直接定义成帮派内斗就行,毕竟这里,是荒区,不在我们管辖范围,”
说完最后看了一眼那个女孩的背影,转身离开。
庞思域想了想,还是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
数百精英倾巢而出,竟只伤她分毫,这样的女孩,竟然是穆连慎的女儿....
穆连慎把沈行舟弄回车上,看向姜止。
姜止连忙点头,“放心,我收尾。”
因为要带两个伤员,回程时,是开的姜止的大车。
回程路上,傅晓一直在注意着沈行舟的脉象,心一直是沉的。
因为他如今的情况,比当时宋如渊要严重一倍不止。
狙击木仓的子弹与手木仓子弹的受力本就不一样,再加上这中木仓的位置。
她一时心里也有点没底。
看出她脸色不好,穆连慎此刻只能飞快的开车。
途中,遇到迎面而来的熟悉车辆,他没停,只是按了两下喇叭。
开车的连年已经看到了他,出声道:“连慎....”
前方掉头,加速,一气呵成,紧跟着他的车。
连弈一直勾着头看,“哪呢,哪呢,小小在车上吗,为什么不停呢?”
宋如渊脸色依旧阴沉,“没停,那就说明有人受伤,或者....”
连弈有些被他吓到,脸色唰一下就白了,怔怔然双腿并直坐好。
“不,不可能的,”
前方快到一个医院时,穆连慎问:“需要去医院吗?”
“不,回别墅,”傅晓摇头。
穆连慎没停,加了一脚油门,直接冲了过去。
连年见他们的车在医院没停,他却停在了不远处的药铺门口,看向宋如渊,“你们开车先回去吧,我准备点药带回去,”
宋如渊点头,打开车门下了车,坐上驾驶位。
连年下车后,进药铺把店长招过来,“把店里所有治疗外伤的药都拿出来,快,”
又把抓药的人拉来,“你去对面连家医院,告诉他们所有治疗外伤,木仓伤的西药都给我开些,明白吗?”
“明白,”
连年走至门口,挂上了暂停歇业的牌子。
转身坐在大堂,手指在桌面上急促的敲击着。
感受到老板的着急,做事的人纷纷都加快了动作。
没多久,就把大包小包的药放在大堂的桌子上。
现在只剩去对面医院的人还没回来。
连年抬眸吩咐道:“把店里的车开出来,”
又等了一会儿,去对面医院的人返了回来,手里拎着一大包药。
“老板,开药的医生说,很多药,若是不懂不能乱用,”
“知道,”连年把所有的药都放进车里,道:“今日休假,明日过来把缺的药补齐,有什么事电话联系我,”
之后就开着车扬长而去。
傅晓这边,已经到了别墅。
穆连慎把沈行舟抱出来,傅晓道:“爸,放我房间,”
她转身看向易桉,递给他一瓶药,“这是最好的药,让王婶给她换衣服上药,等我出来,”
傅晓进了房间,看向穆连慎,“爸,你出去吧,”
穆连慎微微蹙眉,走出房间,待他走出去后,傅晓锁上了门。
剪开沈行舟的衣服,又一次查看了中木仓位置。
后脊柱,接近后颈的位置,这个地方最难处理。
也太危险。
眼眸沉了沉,她进入空间,在商城上搜索无菌手术室。
可以按照天数购买。
她没犹豫,先购买一天。
空间别墅内,三楼位置,多出一间科技十足的手术室。
她把沈行舟带进来,根本无需麻醉,他现在基本上已经算是死了,什么也感知不到。
宋如渊等人来到别墅,看到的就是浑身是血气场森冷如霜的穆连慎坐在沙发上。
他问:“小小呢?”
穆连慎抬起头,声音冷冽:“在救人,”
翟久出声问:“谁?”
“沈行舟,”
翟久瞳孔微缩,也没问他们为什么会在一起,伤的如何这样的话。
根本不必问。
看他这浑身的血就知道伤的不轻。
翟久走到沙发的另一边坐下,从口袋里拿出烟,点燃,递给穆连慎。
“怎么弄?”
认识这么多年了,他当然知道穆连慎不会咽下这口气。
穆连慎吐出一口烟雾,直接冷眯起眼,道:“等安安出来,”
宋如渊侧首,没看到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顾其琛,回头,在院子里看到他的背影。
他缓缓走到穆连慎对面坐下。
看向楼上方向。
中间二楼易柠的房间打开过一次,是王婶走了出来,等在门口的易桉连忙迎了上去,焦急的问:“怎么样啊?”
王婶点头又摇头,她道:“身上的伤有轻有重,但都不致命,只是还没醒,”
易桉谢过她之后,走了进去。
摸了摸她胳膊上的伤口,把方便确认的都确认了一遍。
确实没有致命伤,他才放下心来,拉着她的手,又哭又笑。
“还好,还好你没事,吓死我了,小柠,你好好睡一觉,哥哥先出去了,乖,别害怕,”
揉了揉她的头发,就轻手轻脚的关门走了出去。
发生这么大的事,先生肯定要有所行动,他得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