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钱,”
“但是应该会再跟我商量重新分配比例,我最后的底线是三七,届时再看吧,”
傅晓重新坐回沙发上,跟他说道:“他说让我们这周就回去,”
“说是下周有个官员走马上任,怕出现特殊情况,”
沈行舟先是皱眉思考了一会儿,随后点头,“我知道了,来得及,”
“中午吃的什么?”
“跟陆大哥出去吃的,”
陆袁从旁边的椅子上走过来,“这个庞思远的资料,最近在我手里转了好几次了,”
他只说这一句,别的没再多说。
沈行舟却笑着说:“所以现在可以跟他打交道,”
他看向傅晓,笑着说:“晚上我会让人过来做饭,你吃完了饭早点休息,”
“你还要出去?”
沈行舟点头,“出去交代一点事,”
“哦,好,”
傅晓看着沈行舟又一次走出别墅,总觉得他好像有心事。
陆袁在旁边有些好笑:“你怎么了?”
“担心他?”
她笑着说:“觉得他有心事,”
“嗐,这多正常,”陆袁笑着摆摆手,“男人每隔一段时间都要郁闷一次,”
“为什么郁闷?”
“这么嘛...”
他嘿嘿的笑着走开了,“秘密,”
傅晓回了自己房间,把关青的安胎药拿出来,用纸一包包分装好。
药丸倒进药盒,等临走的时候再拿给他们。
起身走进书房,打开电脑进入商城。
搜索实验器材,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说明书选择全英文,点击下单。
买来的东西直接放在空间外面的空地上,她仔细检查了一下,没什么问题。
从空间出来后,她趴在床上看起了从商城买来的一本临床医学的书。
...
“小小,吃饭了,”
听到楼下陆袁的喊叫声,傅晓放下书本,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天边泛起红霞。
夕阳西下。
她放下书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坐在饭桌前,接过陆袁递过来的筷子,开始吃饭。
偶尔闲聊几句:“说实话,我还真想家了,这边热闹归热闹,但是....”
傅晓抬头看向他,“但是什么?”
陆袁轻啧:“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就是不是那么回事,”
“你可能是离家时间长了,”
“还真不是,”他放下筷子,认真跟她分析:“我之前在外执行任务,不管离家多久,多远,心里没有现在这种感觉,”
傅晓笑着说:“是不是不踏实,”
“对,就是这个意思,”
“就像这里,虽然床垫很软,吃的也好,可就是不得劲,”陆袁叹了口气:“ε=(′ο`*)))唉!!!”
“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你这都什么形容词啊,”
陆袁“呸”了一声:“嘿,我这张嘴啊,不会说话,”
傅晓笑着夹了一筷子菜,安静的吃着饭,吃完一口,说道:“我也想家了,回去考完试,就擎等着过年了,”
“......”
晚饭后,两人坐在客厅沙发上接着聊了一会儿就各自回了自己房间。
傅晓进了空间洗浴,换好衣服走出来,天色已经暗了下去。
她站在窗边望了望已经逐渐黯淡的天色。
感受到站在不远处的人,她的眉头皱了皱。
她的房间窗户外面是小花园,看不到门口位置。
傅晓通过阳台走向沈行舟的房间,站在窗边,看到了那个站在别墅院中抽烟的男人。
他背对着她,抬头看向不远处的枯藤老树,手指尖还燃着猩红的光。
傅晓眸光微闪,拿起一个小石子,投掷了过去,石子落地的声音惊醒了沈行舟。
他缓缓转过头来,容颜有些朦胧,“怎么站在这里?”
她轻声道:“你呢?”
沈行舟扔掉烟头,向前走了几步,站在窗下,俊美绝伦的容颜映入她的眼帘中,桃花眸含情,五官精致完美,优美的薄唇微勾,笑意清浅:“我刚回来,马上上来,”
说着转身走进客厅。
听着男人上楼的脚步声,傅晓从阳台回了自己房间。
沈行舟推开房门没看到她,也没急着找她,而是先去浴室洗去了一身的烟味。
傅晓站在桌前收拾着药包,听见敲门声,应声:“进来,”
看他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双手抱胸靠在桌沿,眯着眼看他,“你怎么了?”
沈行舟轻笑,“没什么,”
傅晓语气重了一分:“说实话,”
他拉着她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轻轻摩挲了一会儿,才淡淡说:“曾有个风水师傅给我批过命,”
沈行舟望着她,唇角勾出一丝很淡的笑:“说我会孤寡一生,”
傅晓觉得荒谬:“你信了?”
“这就是你一直让我强调不会离开你的原因??”
所以他才会这般没有安全感。
沈行舟动了动唇,略带几分自嘲的笑了笑,“可不是嘛。”
她伸出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平日里挺精明一人,怎么还信这个...”
“可他很准啊,”沈行舟心中暗道。
他亲眼见识过的准,听到他对自己的批命,他本来也是嗤之以鼻的。
可自从得知了傅晓的不同,他开始害怕。
怕她不容于世。
怕她离开他。
若他没有遇到她,那什么命对他来说都一样。
反正都是没意思。
可如今再让他失去她的,他承受不起。
她若离开,他真的是孤寡一生的命。
傅晓捧着他的眼,正儿八经地说道:“沈行舟,你给我听清,我虽然与你们有些不同,但我是人,不是异类。”
“嗯,我已经想通了,今日我又去找了他,他竟然说看不清我的命,那小老头应该是唬人的,我以后不会再患得患失了,晓晓,也不会再不安了,”
看不清吗?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什么,但很快敛去,笑着问他:“那你今日这般是为何?”
“晓晓,我是个男人,”
他清淡沙哑的声音里,带了一丝无奈:“想起往日的紧张感,觉得有些丢人罢了,”
“是有点丢人...”她笑着看向他,嘴角眉梢都是笑。
沈行舟顿了顿,望着她的眼神变得哀怨和缠绵:“你笑话我...”
“哈哈哈哈,”傅晓乐不可支的看着他,“你不好笑吗?”
沈行舟抱住了她,把脑袋放在她肩膀上,垂着头笑:“是挺好笑的,”
他从十岁起,就从未有过恐惧的情绪。
竟然会因为一则算命先生的断言而心生惧意。
呵呵,看来爱上一个人,真的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