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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出来了?”
傅晓拉着他的袖子往厨房走去,“到饭点了,我要炖鸡汤,你来烧火吧,”
走进厨房,沈行舟直接坐在灶前把头顶戴的雷锋帽和手套都摘了下来。
傅晓把鸡肉和一些食材放进锅内,添好水看向他,“点火吧,”
“嗯,”
火燃起来后,他拉过一个小凳子,“来,坐这儿,”
傅晓跟他一起窝在灶前烤着火聊着天。
“爸呢...”
沈行舟笑着开口:“去翟家了,”
“那边情况很严重吗?”
他微微蹙眉:“京郊的问题倒不是很严重,只是下面的县里有几个村子房屋倒塌的比较多,穆叔去翟家应该就是这个事,”
傅晓秀眉微皱,垂眸沉思。
沈行舟拉着她的手放在手心里暖着,柔声道:“已经有部队的人过去了,不需要穆叔本人去现场,你不用担心,”
她淡笑:“我没担心这个,我在想别的,”
她刚想接着开口,沈行舟就笑着打断她,“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他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知道你心善,我会看着办的,”
“嗯,”她勾了勾唇,抬眸看他,“这对你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沈行舟点头,“我懂你的意思,”
他以后要从商,多做好事博个善名,对以后他的发展是极为有利的。
“等穆叔回来,我看他们是怎么商量的,”
说话间,穆连慎回来了,看到自家升起的炊烟,直接来了厨房。
得知沈行舟的打算后,他淡笑,“跟小九的想法一样,”
“你去一趟翟家找他商量一下这事该怎么办吧,”
傅晓开口:“你先去吧,鸡汤得炖一个小时,”
“嗯,”走出厨房前,沈行舟又戴上了雷锋帽。
穆连慎坐在他刚坐的位置,往灶里添了一根柴,看向傅晓,“这小子以后要经商,这事跟你商量过吗?”
“他跟我说过...”
“只是说说?没跟你商量?”
傅晓勾唇:“爸,经商不好吗?”
穆连慎轻笑:“倒也不是不好,”
他在意的是沈行舟做决定之前有没有跟傅晓商量。
她点头,“商量了,不管大事小事,他都问过我,或者事前都跟我报备过,”
他这才满意的点头。
傅晓忽然想起他上次说的那事,“爸,那事,什么时候开始啊,”
“还早,过完正月,”
“那去哪呢?”
穆连慎笑着摇摇头,“路线不是爸爸规划的,但我觉得应该就是各地到处转,主要是去外边看看。”
“安安,届时可没有警卫跟着,遇到什么危险,全靠你们自己了,”
她笑了笑,“爸,我的身手你心里还没数吗...”
穆连慎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我自然知道你的厉害,”
“到时候让阿昱跟你一起去,”
“爸,多谢您,”傅晓知道穆连慎的用意。
“傻孩子,谢什么,”
她挪了挪小凳子,挽上他的胳膊,“不可能只是转转吧,”
“嗯,应该会有些任务,”穆连慎拍了拍她的手背,“但我相信,难不倒你,”
傅晓歪了歪头,“那是自然,”
鸡汤味飘了出来,她站起身打开盖子又往里面放了点别的食材。
“爸,火小一点,”
“嗯,”
...
小年节当天,路面上都是未化完的积雪。
家里肉菜都有,一整天都没出门,在客厅燃着火炉包了一天的饺子。
晚上大院热闹了起来,有放鞭炮的声音,还有小孩子到处奔跑打雪仗的声音。
翟家几个叔伯来了穆家找穆连慎聊天。
穆家院子里用柴燃起了火堆。
傅晓端了一壶热茶放在火堆旁边的小桌子上,“爸,我出去玩了哈,”
“去吧,多穿点衣服,”
“嗯,”她回房间又在外面套了一个军大衣,走出穆家。
在翟家门口看到翟亦乔和翟宇墨等人。
“翟二哥,”
翟亦乔笑着点头,“小小,要出门?”
“嗯,你们这是?”
翟宇墨轻笑开口:“京郊那边有个玩皮影戏的,要去吗?”
她犹豫了一下,又听他说,“去吧,挺有意思的,叫上沈行舟一起,”
“好,”傅晓点头应允。
翟亦乔笑着拽过她,“走,先去沈行舟家,我本来还找他有事呢,”
走出大院来隔壁街道推开沈行舟的房门喊了他一声。
他的声音从书房传出,翟亦乔跟在傅晓身后走了进去。
“欸,上次我给你说的事,你同意不,”
沈行舟偏头看了他一眼,“改天再说吧,”
说完接着给傅晓暖手,“这是要出门玩吗?”
“他们说京郊有皮影戏,”
“想看?”
傅晓点头。
“好,那就去,不过你穿的太薄了,再加一件,”
翟亦乔轻啧:“她穿的还薄?都快裹成熊了,”
沈行舟没搭理他,回卧室又拿了一件羽绒服来披在她身上。
“走着去?”
翟亦乔翻了个白眼,“走着去才有意思,”
说走有点不严谨了,其实是滑着去,路上到处都是积雪成冰,几乎一走一滑。
很有意思。
傅晓玩的很高兴,可最后的结果是,鞋湿透了。
看着皱眉的沈行舟,她轻笑:“没事,到那边再买一双鞋就行了,”
翟宇墨适时开口:“那边有个黑市,应该有卖棉鞋的,”
“欸,你干嘛啊,”
听着她的惊呼,前面走着的翟亦乔回头。
只见沈行舟直接将傅晓给抱了起来。
翟亦乔眼神揶揄的看了两人一眼,又收回视线继续朝前走。
走到京郊这边的黑市,翟宇墨找了双新的棉鞋递过来,“让小小试试,看看能不能穿,”
“多谢,”
翟亦乔有些惊讶的看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众目睽睽之下,沈行舟竟直接将傅晓的鞋袜脱掉半跪着用身上带着的手帕将她脚上的水渍擦干,让她的脚搭在自己大腿上,温柔的揉搓着,等热了之后才重新穿上新鞋。
那俊美的脸看着一如既往的冷峻,可姿态,动作却说不出的呵护,仿佛捧着的是举世不出的珍宝。
他眼神很复杂,忍不住夸赞道:“穆叔这女婿找的好,”
翟宇墨收回视线,垂眸喃喃道:“是吗,”
“可不是,这小子在小小面前可以抛弃男人的自尊啊,”
换好鞋的傅晓跟着他们一起来到了看皮影戏的场地。
找了一个极好的前排位置坐下。
“时安?”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