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老爷子看的很开,还劝起沈行舟了,“你别担心她,这丫头心里有数,”
沈行舟语气无奈:“爷爷,我怕她熬夜,”
“欸,我也怕...”穆老爷子拉着他开始念叨:“你是不知道,我以前也总说她,可没用,你想想她手边有东西没弄明白,可不就得熬吗,谁都是这样的,”
“等回来了,给她好好养养,还好啊,小小这丫头自己知道享受,这次累了这么久,你信不信她回来能在家躺个几天,哈哈哈,她自己会调整,你就放心吧,”
沈行舟点头,“我知道了爷爷,”
他坐在穆老爷子身边,犹豫着开口:“爷爷,您觉得往研究院塞个厨子怎么样?”
穆老爷子笑着拍了拍他的手,“是个法子,但治标不治本啊,”
“咱塞个自己的厨子,能让他给小小开个小灶,可你能一直让她搞特殊化?就算有陈院长宠着,那研究院别的人就没意见?还有啊,人家研究院本来的伙食就不差,小小是熬夜,不是不按时吃饭,你啊,就别折腾了,”
不过看着沈行舟这么心疼他孙女,他自然也高兴。
“我这老头子说的话,这丫头是当面一套背后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你多规劝她,以后你们要一起生活一辈子的,你得管着她啊,”
沈行舟苦笑:“我哪敢管她啊,”
穆老爷子依旧笑呵呵:“咱家乖乖吃软不吃硬,你说她,她听....”
沈行舟笑了笑,“我知道了爷爷,”
“对了,我给您带的羊肉,今晚上给您炖了?”
“羊肉汤我是有段日子没喝了,行,今晚上咱俩喝一盅。”
“好,您等着,我去炖肉,”
天黑,喝的微醺的沈行舟从大院里走出来。
来到自己家,直接进了书房,忙至深夜才进卧室休息。
次日。
沈行舟驱车来到了京大。
正是午饭时分,学生三三两两的从教学楼走出,往餐厅的方向走去。
“小予...”他唤了一声傅予。
听到他的声音傅予告别同行的同学,走向沈行舟的方向。
“你忙完了?”
沈行舟点头,“嗯,”
傅予抱着书本,看着他问:“有什么事不能回家说....”
“我没找你...”
“那你找谁...”傅予疑惑,大哥最近可没来上课。
沈行舟双手环胸看向涌出的人流中的其中一人...
时辞年看到他们两人,笑着走过来打招呼,“傅予同学,”
看到一脸不善的沈行舟时,他笑的更加灿烂,“这位沈同志,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沈行舟眉宇间多了丝锐气,“找你聊聊,”
时辞年笑了,“找我聊什...”
话没说完,沈行舟就伸手拽住他的胳膊,强制性的拉着他到角落的位置走去。
“哎,傅予同学...”
傅予平静的看着沈行舟将人拉走,无视时辞年的求救。
虽然知道沈行舟不会做什么太过分的事,但想了想,还是跟在两人身后。
沈行舟将人甩在墙角,双眸幽冷:“说说...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对傅晓这般关注,”
时辞年揉了揉被他捏疼的手臂,笑着说:“我之前确实有些冒昧,我道歉,”
“你背后应该查过我了吧,我哪出问题了吗?”
沈行舟桃花眸微眯,确实查过他,可在他看来,没有问题,往往就是最大的问题。
他上前捏住时辞年的肩膀,力道加重,语气中满是威胁:“不需要查出什么问题,我觉得你有怪,那你就别想安生....”
时辞年脸上露出痛苦神色,他苦笑:“我跟傅昱同学也算是朋友,问问他妹妹的情况怎么了?”
沈行舟摇头,“你跟阿昱,不是朋友,”
“就算是朋友,也没有这么不长眼的,我已经很生气了,你还在问,小子,你这双眼是放着出气的嘛?”
“为什么关注我的人,”
他语气微顿,凉声道:“或许我不该这么问,我该问你,为什么对傅家人这么关注...”
时辞年垂下头,遮住自己眸中的情绪,缓了半天,才缓缓开口:“为了出头吧...”
沈行舟收回手,淡淡道:“说下去...”
“接近傅昱,是因为看出他前途不凡,至于关注其他傅家人,”他含笑看向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的傅予,“那是因为傅昱这个人,太难接近了,而他在乎家人,”
“仅此而已?”
时辞年颔首:“仅此而已,”
“你应该也查到了我不仅讨好你们,别的我看好的人,我也跟他们在拉近关系,”
他自贬道:“我就是在到处钻营、四处讨好,这样犯法吗?”
“至于傅昱的妹妹...”时辞年轻笑挑眉:“谁让她姓穆呢?”
沈行舟泛着冷光的桃花眼微微垂下,幽暗的眼眸深处,藏着审视和疑惑。
见他不说话,以为他是不信,时辞年举起一只手作发誓状,“我接近傅晓,是因为知道了她姓穆,若是这条有假....让我死无葬身之地,我妹妹后半辈子孤苦无依,”
为了让他相信,毒点就毒点吧。
反正他没说假话,本来就是,姓穆,才是他找的人啊。
听着他这么毒的誓言,沈行舟幽暗深邃的双眸没有掀起一丝波澜。
时辞年笑了笑,“你也该查到,我妹妹,是我如今唯一的亲人,”
“知道,你妹妹时辞月就读于三中,住在西城区第三大街,对吧...”沈行舟语气平静的毫无波澜,甚至不含怒气。
可是被那双冷凝的桃花眼看着时,时辞年只觉得胆寒。
这话里,满满都是威胁啊。
时辞年实在是笑不出来了,“对,所以信我了吗?”
“呵...”沈行舟冷呵一声,情绪莫测的挑了挑眉:“无所谓了,你只要记住,我会让人一直盯着你,若发现你有一丝异动,你妹妹....怕是要倒霉了,”
沈行舟看着他的手微不可察的抖了抖,嘲讽的勾起唇角,转身走开。
傅予看了一眼时辞年,抬脚跟上他的脚步。
等两人走远,时辞年才龇牙咧嘴露出痛苦神情,他掀开肩膀上的衣服看了一眼,不出意外看到青紫痕迹。
沉默良久,他仰天发出一声长叹:“欸,”
这不扯犊子了吗。
就这还拍照片传过去,妈的,再传自己命没了。
他现在很庆幸自己去大院送礼的时候做了遮掩,要不然让他们知道是他送的这礼,怕是说不清了吧。
届时怕是,再找任何理由,都觉得假。
另一边走出校园门口的傅予看向沈行舟,“你真觉得他说的是对的,”
沈行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