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
虽然她记不清,但她基本的常识还是知道的,小小的年纪,能有这么高的医术造诣,那肯定是吃了很多的苦。
傅晓冲她甜甜一笑:“不累...女儿能学会这些,那是因为我聪明...”
傅静姝含笑的看着她,一点不觉得她是在自恋,她的安安,确实聪明。
将银针一一取下,傅晓看向穆连慎,“爸,抱着妈去泡药浴吧...”
穆连慎抱着傅静姝进了浴室。
傅晓忽然想到,白天时穆连慎说的,晚上傅静姝头疼的事。
她拿出两支安神香,放在角落里点燃。
傅静姝这段时间应该是在回忆她的过去。
进入睡眠状态,脑中会不会乱想了。
说实话,傅晓并不是很想让她想起全部,毕竟有些记忆,很痛苦。
可毕竟是她经历过的事,外力根本无法干预。
或许过不了多久,傅静姝就能想起一切。
还有外公外婆已经过世的消息。
这段时间他们一直下意识的避开谈国内的一切,可避开了又能怎么样,她还是会自己想起。
洗好澡从浴室走出来的沈行舟就看到她闷闷不乐的趴在床上。
“宝贝...”他走过来趴在她身边,温柔的询问:“怎么不开心了...”
傅晓挪了挪,趴在他怀里,苦恼的道:“我担心妈妈想起来后,会难受...”
沈行舟抱着她滚了一圈,顺势将被子掀开,钻进被窝后,搂紧她的腰,笑着轻哄:“可能会难受一时,但宝贝,妈是大人了,而且还有爸在呢,他肯定会哄好妈的,”
“嗯,”
傅晓往他身上蹭蹭,突觉不对,低头看了一眼,“你干嘛不穿衣服啊...”
沈行舟将浴巾扯出来,浑身剩下只着了一条内裤,将她抱在怀里,“睡觉...”
她抬眸看他,“你还没说你今天去干吗了呢....”
他低头凑到她唇边啄了一下,“我们再举行一次婚礼怎么样?”
傅晓瞪大双眼,“啊?”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沈行舟在她耳边轻喃:“我前段时间,在这边影楼里看到了女子婚纱,很美,想让你穿给我看,我租了艘游轮,我们在哪上面办,还能出海玩一天,好不好?”
傅晓抱着他,撒娇道:“可是我觉得国外的婚纱,并没有我们华国的红色喜服好看啊,”
他轻笑一声,低头吻她的唇角,“也有大红色喜服,宝贝儿,衣服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仪式,妈和哥哥没参加我们的婚礼,你不遗憾吗?”
她心中一动,是有些遗憾。
沈行舟接着哄她,“我知道你嫌麻烦,可是我们只请谢家人,不用怎么待客,不会让你累着的,”
傅晓冲他笑笑,搂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了他一下,“谢谢你哦沈行舟,”
其实说这么多,他折腾这些,只是为了不让她遗憾罢了。
她是懂的。
“再亲一下,”
傅晓趴在他身上,凑到他嘴边,吻了上去。
他心满意足的躺在枕头上,享受她难得的主动,还主动的张嘴伸出舌头与她勾缠着。
最后见她累了,他搂着她的腰,转身将她压在身上,重新掌握主动权。
激烈的深吻过后,傅晓趴在他怀里喘气。
沈行舟慢慢的抚摸着她背部光滑的肌肤:“睡吧乖...”
在他温柔的抚触下,她渐渐的沉睡过去。
翌日。
从沈行舟口中得知明天要再办一次仪式的时候,傅静姝和傅少虞明显眼睛亮了一瞬。
但傅静姝有些犹豫,“是不是太麻烦了,”
沈行舟笑着摇头,“妈,不麻烦,”
穆连慎握着傅静姝的手轻笑,“这小子愿意折腾,就随他,我陪你去选身衣服?”
傅静姝点头,“我好像没有合适的衣服,你陪我出去买吧,”
“好,”穆连慎看向傅少虞,“我对这里不太熟,你跟着一起好吗?”
傅少虞犹豫了一瞬,想起他也没有喜庆的衣服,点了下头,“好...”
穆连慎和傅静姝坐上车,傅少虞开车载着他们去了商场。
坐在客厅的傅宏走过来拍了拍沈行舟的肩膀,“算你小子有心...”
“欸,我也没衣服穿,借你一身衣服穿穿...”
为什么不跟着一起出去买?
这不打扰穆连慎和傅少虞培养感情吗。
他是大大咧咧,但脑子可不糊涂。
沈行舟挑了挑眉:“房间里那个小柜子里,自己去选,”
傅宏嘿嘿一笑:“行啊,我去挑挑,”
傅晓倒坐在椅子上,手肘压在椅背上看他,“明天几点去?”
沈行舟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不是明天去,今晚上就去...”
“啊?”
“嗯,明天再去时间来不及,”
傅晓皱眉:“那谢家那边?”
“已经通知过了,他们也今晚上过去,”
“哦,好吧,”
穆连慎他们是中午回来的,她推着傅静姝往家里走,看向他,“爸,顾叔叔好像也在M国...要不要喊他过来喝喜酒啊,”
“我把他忘了...”穆连慎抬手拍了一下脑门,“我马上去给他打电话,”
电话接通,联系上人后,听着对面的叫骂声,穆连慎难得的有些心虚。
顾军洲是为了他才留在这里的,他竟然这么久也没给他联系,真的是...
“你实话说,是不是把我忘了?”
穆连慎轻咳一声:“我最近忙,”
“忙你大爷的忙,老子为了你,过年不回家团聚,留在这异国他乡的,你给老子忘了?穆连慎,你没有良心....”
“别嚎了...”穆连慎出声打断他的叫骂,“我请你喝喜酒,”
“谁的喜酒?你这老小子又结婚了?”
顾军洲思维开始扩散,不会是穆连慎在这养了一个吧。
穆连慎无奈:“我女儿的婚礼,邀请你参加...”
顾军洲语气怪异:“你女儿不是成过亲了吗?我知道上次没随礼,你是不是在点我?”
他语气更加无奈:“扣死你得了,不差你那三瓜俩枣,不需要带礼,人来就行,”
顾军洲悻悻笑了,“在哪来着...”
他就是开开玩笑,怎么可能就为了收他的随礼,还专门办一场婚礼呢。
穆连慎将地址给他说了,最后说了一句,“你今晚上就过去吧,”
挂断电话后,他想起顾军洲这个人。
朋友亲戚结婚生孩子,他从不随礼。
说就是他不准备成亲,散出去的礼,也收不回来,干脆就不送。
他自己的想法从不瞒着家里人,就连他哥成亲,他也不出钱,理由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