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两人都进房间去哄孩子了,傅爷爷挥挥手,“让这两孩子回房休息吧,明天白天聊,”
傅晓挽上傅静姝的胳膊,“我陪妈再说说话,”
“成,你们娘俩去说话,”傅爷爷看向穆连慎,“你们爷俩也去说说话?”
穆连慎笑着扯着不怎么情愿的傅少虞往楼上他的房间走去。
傅晓跟傅静姝进了房间,躺在炕上她埋在她怀里撒娇:“有妈妈的感觉真好,”
傅静姝温柔的揉了揉她的头发,“乖安安,研究院的事怎么样?”
“我现在是初级研究员,不过陈爷爷说我的待遇是高级研究员的待遇,我觉得他应该想在接下来我再研究出成果的时候给我升级,若是一下子名头就是高级,怕不太好折腾,哎呀反正我也不在意,就这就行,”
“给我分的房子我跟哥去看了,简单的整修了一下,以后我进实验室后,沈行舟可以陪着我,当然,爸妈和哥也可以来找我,有院子,还有三间房呢,厨房都有,就是厕所不太好,等沈行舟回来,让他找人修一下,”
傅静姝听他三句话不离沈行舟的,就知道之前这些事都是他做的,也能听出她确实想女婿了。
“那你来这边,研究院那边....请假了?”
傅晓躺在她怀里,笑嘻嘻的开口:“嗯嗯,陈爷爷不拘着我...我下半年会进实验室忙,现在脑子里没想法,”
傅静姝捏着她的小手,语气含笑:“想沈行舟了?”
她闷闷的哼唧了一声:“嗯...”
“现在他不在我身边,我不习惯...”
傅晓抬眸看向她,“妈妈,我能去找他吗?我真的想他了,他都去了快两个月了,”
傅静姝拍了拍她,“你乖点,妈跟你爸商量一下,”
“嗯,”她在她身上蹭了蹭,觉得真的是有妈的孩子像块宝,傅静姝都不反对她。
有她跟穆连慎商量,那肯定没问题的。
穆连慎跟傅少虞聊完来到房间,拍了一下腻在傅静姝身边的她,“安安,快点回房睡觉,”
她抬头,“爸,我就不能跟妈一起睡吗?”
“不行...”
他觉得自己说的太不客气了,又温和的补充一句:“我晚上还要给你妈揉腿,你乖点回去睡觉,”
“哦,那好吧,”
傅晓坐起来穿上鞋,走了出去。
这次傅静姝没拦着,主要是她要跟穆连慎商量事。
看着给她揉膝盖的男人,她开口道:“沈行舟都去两个月了...”
穆连慎挑眉:“你想说什么?”
“两个月还不回来,那就证明有点麻烦,你也不知道提前找人帮帮他,”
他又往手上倒了点药油搓了搓,再次揉她另一个膝盖,“姝姝,这事确实麻烦了点,可他能搞定,这才两个月,我之前去查这东西的时候,可是用了半年才彻底查清...”
“这小子虽然已经退下了,但毕竟穿过军装,也曾上过战场,骨子里是热血,他用时这么长,肯定是想找根源,不止驱逐,”
傅静姝踹了他一脚,语气不善,“既然知道,你不找人帮他?”
穆连慎握住她的脚腕,笑道:“这事不是去的人多就能搞定的,若他需要人手,港城那边的人谁都可以帮他,你就安心吧,”
她叹气:“女儿说想他了,想去找他,”
穆连慎的手顿住,眉头微蹙。
傅静姝含笑看着他,“安安的要求,你要如何应对?”
他发出一声长叹:“她既然提出来了,那就肯定是要去的,我不想让她去,就能拦住?”
“咱这个闺女啊,向来说走就一定要走,我若拦,她肯定表面答应,背地里偷偷去,怎么着都是去,还不如我主动帮忙,这样咱们也能放心,”
傅静姝笑了笑,“她这性子,不是随了你吗?”
年轻时候的他,不就是固执又狂傲的性子吗。
穆连慎低笑着:“那,孩他娘....让她去不?”
傅静姝为他的称呼翻了个白眼,“你都说了她主意正,还问我做什么?让我当坏人?”
“哪能啊,你可是我领导,我这不请示你吗?”
“滚蛋...”
躺进被窝,穆连慎抱住她,“你放心,咱闺女是个有本事的,哪都困不住她,”
“让少虞跟着,正好也让他多处看看,能早点确定人生方向,”
傅静姝轻声道:“他之前吃过太多的苦,我不求他成才,只希望他平安,”
穆连慎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可姝姝...人得有自己热爱的东西,才能开心,”
“你也希望咱儿子能高兴吧,”
傅静姝伸出手拧了一下他腰上的肉,“这不都怪你吗,如果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少虞这个年纪,怕是媳妇都娶了,现在呢?”
越想越气,她下手也毫不留情。
穆连慎抱着她,连连应错,“对对,都是我的错,你手别累到了,”
傅静姝收回手,扭头愈发往里挪,离他远点。
他看着她都快贴到墙了,无奈的笑了笑,伸手将她搂在怀里,“姝姝,睡觉了,白天再吵,”
....
夜色下,别墅内一片灰暗,岑今朝着唯一亮灯的书房走去。
听到敲门声,正在看东西的沈行舟抬眼看来,“进...”
他放下手中的账本,看向岑今,“找我什么事?”
“聊聊...”
岑今懒散的靠在书桌前,递给沈行舟一支烟,还顺势点燃火机凑过去。
自己也点燃一支,抽了一口,语气不解:“舟哥,你到底图什么...”
沈行舟挑眉:“什么意思?”
岑今笑了笑,“我也不是那种没良心的人,那种东西咱们不碰,可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
“哥,咱们是商人,该趋利避害才是,”
他皱眉接着说:“咱们的场子干净了就行了,你非得追根究底做什么,舟哥,你该知道这里面事不好折腾,你又不是港城人,掺和这个做什么....”
岑今玩笑似的开口:“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是个这么有善心的一个人,”
沈行舟手指夹着烟抽了一口,轻叹:“要是我们看到了丑恶却不用手指去把它指出来,那我们离恶人也不远了。”
“哥,夸张了点吧,”岑今轻笑着看向他,“我们不是已经把该处置的都处置了吗,我们的场子该整顿的也整顿了,现在清水一样的干净,我问的是,你为什么还不停,还要深查,”
“你是个商人,不是菩萨佛祖,你能普渡所有人吗?”
沈行舟一双桃花眼危险的眯起:“你有意见?”
岑今无奈苦笑:“舟哥,我只是不理解,你看你的所有决定我都没当着外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