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擒虎连忙低头,女孩比他矮不多少,也有一米七的高度,所以一下便清晰对上一双眸子。
“呃!”
韩擒虎神魂为之一颤,这该是何等一种滋味?
因为水汽与水流的的冲洗,女孩脸上的浓妆已经褪去,这是一张精致如青花瓷般的小脸,此时也不知是因为热水的原因,还是羞涩,女孩已经脸红如涂了一层上品的胭脂,粉红无比。
眼睛中则是浓浓的羞恼、无限委屈般又饱含泪滴,同时又有一种忿怒,如同火焰般,似乎随时都会喷发。
韩擒虎一时分不清这该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只觉灵台一阵眩晕,一股爱意、怜惜、冲动,等无数感觉一下产生。
女孩眼睛中没有喷出火焰,但又真的喷出一团焰火般的东西,从娇艳欲滴的红唇中,一股萎靡的粉红色烟雾,瞬间吐出,又瞬间把韩擒虎笼罩了个满头满脸。
“呃,真是悲催!”
韩擒虎只觉一股甜香,从口鼻中灌了进来,真是好闻无比,温柔无比,又舒爽无比。
于是,忍不住吞吸了两下,韩擒虎这么一个老江湖,却并没有想到,第一时间应该屏住呼吸,遇到危险时应该自救。
“大意了,无数次机会,都可以躲得过,可是却一次也没采取行动,真是可惜了!”
韩擒虎试图用功德金莲自救,却感到神念懒洋洋得,竟然无法沟通灵台小世界,也无法打开掌中佛国,一颗心忍不住下沉,于是连道可惜。
“哼!”
迷迷糊糊中,韩擒虎似乎听到女孩冷哼了一声,语气中颇有些得意之态。
“哎,死了也怨不得别人,但愿不要死得太难看吧?”
韩擒虎也不知中了什么毒物或者迷烟,反正昏沉沉中,便很快昏迷了过去,临到最后,还在想着,这姑娘会如何对付自己。
韩擒虎虽然还是武者境,毕竟八九玄功炼体,效果已经颇为不俗,战体也算是初成,因此虽然奈何不了这一次所中的暗算,但也凭肉身吸收了一部分,又炼化了一部分。
另外,不同于其他的锻意境界武者,韩擒虎毕竟已经开辟出了灵台识海,神念也不是一般武者能比得了的,所以,虽然神念还是无法到达灵台之内,并且被药物所迷。
但灵台中也有一丝神念,常驻其中,所以还能模糊感觉到外界的一些信息。
特别是身体上的感觉,还是有一些的,但这一切,又如梦境,总是似真似幻,如近又如远,模糊得看不见摸不着,朦朦胧胧的一种感觉,如同梦一场。
都说春梦了无痕,韩擒虎却觉得这一场梦,似乎真实无比,只愿永远不会醒。
某一刻,韩擒虎神念完全陷入到沉眠,再也不会思考,仅留下一丝丝的感觉,幸好,灵台内有一丝神念,还与之隐约通连。
热,真是热!
韩擒虎模糊中,忽然觉得那一团被喷入到口鼻中的粉红色烟雾,已经从五脏六腑,从各处经脉,又顺着血液流动,渐渐到了小腹位置,顿时一团烈火,从哪里升起,忍不住有一股难忍的燥热,流经全身。
“呃,热,还是热!”
韩擒虎口鼻中发出微微呻吟,只觉这一股燥热,一瞬间便从血肉到了灵魂,顿觉口干舌燥。
同时,又觉下身某处,已经充血膨胀到欲要爆炸一般,却又似乎没着没落,一时痛苦难忍。
正在觉得难受无比之时,下身某处,似乎又被一只小手包围,这一刻,如同进入到一处温凉无比的所在,顿时又舒服的呻吟了两声。
但是,下面难受之处,才得到缓解,口中却又更加干了,这一次,似乎连嗓子都要冒火了。
就在这时,韩擒虎模糊中,感觉到一阵馨香到了口鼻之处,于是忍不住张口吸了两下,还没来得及闭嘴,一股凉意似乎袭来。
于是,韩擒虎本能中又是一吸,这一次竟然,似乎有一条温凉无比的小金鱼,游入到了口中。
凭借本能,韩擒虎感觉这小金鱼,刚好能缓解所受的燥热难受,于是大舌一卷,便开始围剿追捕这条小金鱼。
只是,这小金鱼也太狡猾了,总是欲擒故纵,又时而进退无方、躲躲藏藏的,实在是让人焦躁无比。
也不知费了多少工夫,终于某一刻,也许是小金鱼累了,也许经过许久的嬉戏,认可了他,于是一下便被他捕了个正着。
于是,如同天雷勾地火,一条大舌开始吮吸、蹂躏着这一条小金鱼。
这条小金鱼,虽然处于危境,死活难知,竟然生命力极强,又不知过了多久,这条小金鱼终于结束了被蹂躏的命运,恢复了一定的活力。
到了最后,竟然开始了反攻。
“不信,我收拾不了你!”
又是一阵围剿与反围剿,战斗是越来越激烈,也越来越有意思了。
又一刻,韩擒虎觉得下身,被一只温润的小手,被引到了某一处。
荒草凄凄、泥泞遍地,正不知春江水流何处,忽然某处一紧,被一处温暖包围。
韩擒虎模糊中,似乎听到了一声痛苦的呻吟,声音娇柔而美好!
这一下,燥热似乎有了宣泄之处,也不知是怎么就动了起来,先还是缓和柔慢,随即便剧烈了起来。
身边似乎娇柔的呻吟声响起,媚可入骨。
一时,只觉身体翻动了一下,便被人骑了上来,于是一阵疯狂,良久良久!
韩擒虎梦中郁闷无比,却因为被制住的,所以一直被动,被动再被动,于是在运动中,也一直极力欲要挣脱某种束缚。
……
……
韩擒虎模糊中,似乎听到了一声痛苦的呻吟,声音娇柔而美好!
这一下,燥热似乎有了宣泄之处,也不知是怎么就动了起来,先还是缓和柔慢,随即便剧烈了起来。
身边似乎娇柔的呻吟声响起,媚可入骨。
一时,只觉身体翻动了一下,便被人骑了上来,于是一阵疯狂,良久良久!
韩擒虎梦中郁闷无比,却因为被制住的,所以一直被动,被动再被动,于是在运动中,也一直极力欲要挣脱某种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