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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清楚的查觉到了她的想法,心里对她深感同情。一个花季少女,怀着萌动的感情,可惜遇人不淑,竟然落的红消香残的下场。她的内心满怀怨恨,把自己的仇恨,发泄在无故的人身上;到处做孽杀人。现在业火焚身,面临魂飞魄散的结局,还想带着清白的身子,离开这个世界。
白起开口道:“我帮你拿走业火,你放了这个女孩。你上了她的身,应该知道她的善良;她心中满是对你的同情,想要帮你”。
初春疯狂得道:“这红莲业火,根本无法灭掉,你又何必骗我”。
白起淡淡的一笑,走到她的身前。伸出自己的手指,点在王珍珍哪饱满的胸前。业火正在哪里,尽情的燃烧着。白起的手指一到。只见闪着血色红光的业火,竟然顺着他的手指,离开了王珍珍的身体,在他的手上燃烧跳跃着。
原来,白起生前满了罪孽,成了僵尸后,曾到处吸血杀人。给世界带来两次大战,还有病毒瘟疫。要说恶业,好象这天地间,没有比他更多的人了吧。
业火一接触到他,就好象找到了组织,顺着他的手臂,直奔他的心脏,在他的身上燃烧了起来。
这对白起来说,是小意思。他在地狱异世,被业火焚烧了整整两千多年。比孔雀收集的业火,要历害多了。自从地魂越狱后,再也没有尝到了。现在再次受这点业火的灸烤,他感到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感。业火在他体内,跳跃了片刻,就溶入他满了罪孽的身体里;消失的无影无踪。
白起笑着道:“初春,你可以离开她的身体了,你走吧,我不想对你出手”。初春借用王珍珍的身子,对着白起,盈盈一拜,离开了珍珍的身体,飘了出去。
马小铃和孔雀,远远的从大开的房门中,看到了业火,闪着红光,进了白起的身体。然后,初春就离开了王珍珍的身体,跑了。不由得大惊失色,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敢招惹业火,不想活了么?赶紧跑来。
初春一离开,王珍珍的身子一软,向地上倒去。白起急忙抢步上前,扶住了她。王珍珍好象没有了骨头一般,顺着白起的手,向地上滑去。白起伸出双臂,把她抱了起来,向床上走去。
马小铃急步上前,查看珍珍的情况。看到她只是被鬼附体,神智昏迷。受到红莲业火的婪烧,灵魂有些受损,伤了元气。她狠狠的瞪着况天佑怒道:“你就是这样照看她的”?
况天佑满脸的尴尬,无言以对。
孔雀冲着白起问了句:“你是什么人,竟然不怕红莲业火”。一边打量着白起。
白起脸上,露出茫然的表情。“你在说什么?哪儿着火了”?一边说着,一边装做四处查看,哪里起火了的样子。
马小铃和孔雀满心疑惑。以为他不知道红莲业火,无意中碰触到了。他不受业火的伤害,可能是身无罪业,业火无法燃烧。只是这业火,怎就离开初春的灵魂,进了他的身体呢。心中想不明白。
孔雀与马小铃,放下疑惑,还是追初春要紧,要是慢了,生意被对方抢了,赚不到钱事小,丢面子事大啊!就转身健步离开,寻找初春的下落。
况天佑跑的最快,看到初春钻进了一间房里,就向哪里跑去。
苍野南子年近半百,自从老爸死了,公司大权让老公、岸田正雄抓在手里。她发现老公,慢慢的不再待见她。后来才知道;自己的老公,有了外遇,一直在转移公司的财产。
她苦苦哀求,希望看在二十多年夫妻的情份上,老公能回心转意。可惜的是,老公对她毫无情意;执意要同她离婚。
离婚以后,她自暴自弃,暴饮暴食。本来只有两百磅的体重,短短的一年之中;就增加到三百多磅。她开始寻找*上的刺激。“这世界上有的是男人,并不是只有你岸田正雄一个。只要老娘愿意,有无数的年青帅哥,喜欢我”。
她来到酒店,叫了两个牛郎;天没黑就开始运动。刚把两个男人累爬下,就被初春上了身。
况天佑一见,就对她道:“初春,快点出来,不要再滥杀无故”。
只见床上的女人,坐了起来,满身肥肉白花花的,好象相扑选手;袒露的乳山,快到肚哜眼上了。腿间黑糊糊的,还流着粘稠的体液。她的身边,还躺着两个壮汉。她一声冷笑,顺手抓起两个昏睡的男人,就扔了过来。
况天佑伸手接住。初春一把扯起布满了污渍的床单,罩在了况天佑的头上。(因老白不满况天佑一个男人,答应了照顾王珍珍,却扔下不管了,做为一个不负责的人,请让他尝尝日本富婆的历害。嘎嘎)然后就睡衣飘飘,向外面冲了出去。
况天佑放下手中的人,只觉得被床单罩着,满脸湿漉漉的。上面传来阵阵骚味,不由感到恶心。他掀掉床单,又追了出去。
初春跑出酒店,想远离这些令她害怕的人。没想到况天佑速度这么快,再次拦在了她的身前。
况天佑刚想开口,初春猛然一甩头,头上及腰长发迷住了况天佑的眼。她一转身,把他掀反在地;骑在他的脖子上,双手扼住他的咽喉。
况天佑被掐的喘不过气来。好象被一座肉山,压在了胸前。他不由的从心里,升起一股怒意。开始露出两颗大牙,准备挣开。
这时,四周突然亮起了火光。原来是孔雀的弟子,在外面布好了结界,等着初春自投罗网。
初春不由的一愣,手上松了劲,况天佑这才松了口气,不敢再露僵尸形态。
和尚们开始念咒,初春双手抱头,不住的发出惨叫声,她痛苦得蹦了一下,一屁股坐在了况天佑的脸上。疯狂的笑着,厉声道:“臭和尚,你们不想要这个女人的命了?如果不放我离开,我就与她同归于尽”。
况天佑被她硕大的肥臀、捂了个严实;她身体里还在源源不断的流出粘液,顺着体毛,糊了自己满嘴满脸。况天佑奋起神力,趁她不备,把她掀反在地。况天佑一跃而起;不停的用衣袖,擦着自己的脸。
孔雀和尚态度坚决的道:“初春,你还是乖乖的受擒吧。如果不从这个女人身上出来,贫僧就拼着惹上罪业,也不会让你逃脱。谁知你跑出去、会害死多少人。所有罪孽,贫僧一身承担。阿弥陀佛”。
况天佑做为警察,最是看不惯他这种做法,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他义愤填膺的大声道:“你为了除一个恶鬼,却要伤及无故之人一命;和初春有什么分别”。
孔雀和尚根本不理他,嘴里开始念动咒法,想除掉初春。况天佑抗起被初春附体的南子,向阵外冲去。
孔雀手呈莲花状,念了声:“定身咒”。况天佑只觉自己的身形一顿,无法动弹。
孔雀和尚得意的道:“施主,我己经封住了三界六道的通路,你们是出不来的,还是乖乖的受擒吧”。
况天佑大声道:“我不信你能封的住我”。就开始低下头来,默运僵尸的力量,戴着墨镜的眼中,隐隐的泛起绿意。体内的僵尸血全流转全身,身体恢复了动弹;冲出了阵外。初春却被留在了阵中,无法出来。
初春心里大急,嘴里狂叫着:“你们不给我生路,哪我们就同归于尽吧”。一连跃起身来,化成一团白花花的漩涡;开始吸纳四周的灵气。南子本就肥硕的身子,开始膨胀,象气球一般,鼓了起来。
况天佑一见,急声大喊:“不要,初春,我来救你,不要伤害她”。说着就冲了进去,拉起她的手,把她背在自己的背上,想带她出去。
孔雀一见,大吃一惊,又用起法决,大喝一声:“十级定身咒”。况天佑用尽全力,再也无法动。
孔雀大声问道:“你是什么东西,我明明封住了三界六道的生物,你为什么还能动。你到底是谁”?
况天佑不停的挣扎,还是动不了;看来只能露出原形,不然就要落在这和尚手里了。他暗下决心,嘴里的僵尸牙,开始缓缓的伸长,准备不惜暴露身份,也要挣脱孔雀的十级定身咒。
就在这时,传来了马小铃清脆的声音:“大和尚,见过中国阵法,破日本结界没有”?说着,拿出法弩,射出一支道法加持过的弩箭。只见孔雀和尚的结界,火光暴涨,崩蹋了开来。
况天佑乘机背起南子,冲了出来,向前走去。
马小铃提着箱子,迈开修长的双腿,跟在身后。
孔雀一见,恼羞成怒;使个法决,一道三味真火,直扑马小铃后背。
马小铃大步向前,手里拿着一面小镜子,查看着身后的动静。眼见真火就要烧到背上;这才回身,用镜子一下挡住射来的真火。只出真火在镜子上刚一接触,就调转头来,反射了回去;孔雀在毫无防备之下,顿时被烧的焦头烂额;僧袍冒烟。
马小铃转身娇笑道:“孔雀大和尚,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尝尝自己真火得味道如何”?说着,转过身子,摇曳生姿的向着况天佑的背影,大步跟去。
只剩下孔雀,满脸焦黑、站在原地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