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消息了?
她打量着眼前这人,难怪觉得有些眼熟,原来和自己有几分相像。
这一切都说通了,就连那一层阻隔,也知道为什么。
想必只有等亲子鉴定结果出来,才会真相大白。
现在可是现代社会,要讲究科学嘛。
苏煊煊非常爽快的从自己的脑袋上拔了一根粗壮的头发。
“喏,给你!拿去拿去!到时候就算你是我哥,也不能赖账!”
苏煊煊还特意强调着,这一码归一码,必须得分清楚。
苏牧凛小心翼翼地接过那一缕头发,放进自己衣服的兜里。
看这小姑娘如此乖巧的模样,忍不住伸出手,却在半路中停了下来。
这样做好像有些冒犯,罢了,等结果出来就知道了。
“那我就先行离开,后面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不过我还是得说一句感谢。”
苏牧凛也不知道这小姑娘昨天晚上喂自己吃了什么药,竟然感觉不到身体受了重伤,虽然隐隐作痛,但是并不严重。
难怪她昨晚一脸肉疼,果真是好药。
“走走走走,别碍着我的眼,我可得好好补个觉。”
苏煊煊连忙催促着,摆了摆手。
苏牧凛大步的走出了这小平房,这才看清这外面的样子。
很偏僻,很荒凉。
也难怪这小女孩昨天晚上能够发现自己,只不过她住在这个地方是不是有点不安全?
苏牧凛想着想着突然就回过神,自己在想些什么呢?就凭那小姑娘的本事,完全没啥安全问题。
只是这里的环境终究是差了些。
自己还是赶紧回去吧,不管是不是自己的妹妹也早一点把钱打过来给这小姑娘改善改善条件。
苏煊煊这一觉就睡到了下午,直到周叔的电话打来,她才悠悠转醒。
“喂,周叔,有什么事情吗?”
苏煊煊坐起身来打了个哈欠,声音懒洋洋的,还带着一丝绵软。
“我有桩案子就在你住的附近,等会一起带你去吃个饭。”
周队坐在车里,语气轻快的对着女孩说道。
苏煊煊揉了揉眼睛,乖巧的应下了。
吃饭还是可以滴。
“好。”
苏煊煊挂断电话,想着又出什么事了,手指轻捻,很快就确定了方位。
慢悠悠的朝着那边走去。
那一小片正在拆迁,里面的住户都已经搬了出去,施工队也已经介入。
苏煊煊到的时候发现周叔已经在了,不过她也没有上前打扰,只是静静的站在旁边看着。
只是一眼就知道不对劲,但好在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周队也看见了这小姑娘,让手下的人维持秩序,自己则来到了小姑娘的身边。
“周叔,发生什么事情了?”
苏煊煊问着,虽然知道是什么造成的,但具体情况还是不知晓。
“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三回了,每次施工队要拆这个房子,总会有人出事。不是摔伤腿就是摔伤胳膊,反正谁动这房子谁就出事,幸好没闹出人命。”
“还真是有些邪门,其他房子都没事,唯独这一间。可是这工程进度也不能慢下来,人家对这都有规划的,也不能不拆。”
“你懂这些,你帮忙看看是什么原因导致的?”
最后这句周叔压低了声音,他一个人民警察相信这些不免在人民群众中失了威信,说出去会让人笑掉大牙。
不过这小姑娘的本事不容小觑,更别提他亲眼看见了。
苏煊煊浅浅的勾起一抹笑,直直的看着那屋子里面躲藏着的人影,准确的来说是一只有执念的鬼。
“没事,只是执念未消罢了。”
苏煊煊也没有明说,可周队却懂了其中的意思。
他低下头,压着声音:“你是说里面有?”
“嗯。”
“你能看见?”
周队好奇的问着,还往屋子里面打量了几下,重重的眨了眼,却什么都没看见。
“你这是在质疑我的专业能力,你要是想看,我也可以帮你。”
苏煊煊所有心情都写在了脸上,挑了挑眉。
周队摆了摆手:“算了算了,我这年龄大了,经不起吓。”
自从知晓了这世界的神奇之处,他对这些鬼神乱谈还是抱有敬畏之心的。
“煊煊那这件事儿……你能解决吗?”
周队有些不好意思的问着,也不能再出事了,总得想个解决的法子吧。
苏煊煊浅浅的扫了周叔一眼:“小意思。”
“那能不能?嘿嘿……周叔想拜托你一个事。事成之后,周叔请你吃大餐,你想要报酬,也行!”
周队紧张地搓了搓手,这件事儿看起来总透着一股违和劲。
“一顿大餐成交!”
苏煊煊看着那只鬼身形有些消散,如果再不送入地府,肯定会灰飞烟灭,也待不了多久了。
不过他再继续这么害人,将来所受的痛苦全部都会反噬到他身上。
周队听见小姑娘答应了下来,脸上的笑容止都止不住。
晚上,周队就带着苏煊煊去餐馆里面点了一桌子菜。
周队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小姑娘,一碗接一碗的吃进肚子,这可真是海量。
也不知道这么小的身子是怎么装下这么多吃的?
苏煊煊在山上过的日子清苦,很少吃到这样有滋有味的饭菜,这一时间就有些刹不住,直到打了个饱嗝,这才放下饭碗。
“谢谢周叔款待!”
她还是很有礼貌的,不过,这也仅仅对于她喜欢的人。
吃完晚饭之后,苏煊煊和周队两人慢悠悠地来到了白天出事的那个地方。
第12章出现了一个小道士
他们故意拖了很长时间才过来,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去,附近的行人几乎没有,这一片,因为拆迁完全就是废墟。
只有那一栋小楼伫立在最深处,在这黑夜当中,显得有些凄凉孤寂。
“我…我就不去了吧?”
周叔咽了咽口水,心里面有些忐忑,虽然自己从警这么多年见过不少大风大浪,可这些超出认知的东西,他还是有些紧张的。
苏煊煊瞥了一眼周叔,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周叔,你不会是怕了吧?”
她还故意拖长尾音,听起来有些欠打。
不得不说,这激将法还是有用的,特别是对于一个男人,尽管是一个已经步入中年的男人一样有用。
“我…我才不怕呢,我只是怕耽误你事。”
周叔胡乱给自己编了个理由,掩盖自己那一点点的恐惧。
“难道你就不好奇嘛?究竟是什么在这里捣乱?”
苏煊煊微微偏过头,饶有兴趣的说。
要真说起来,周叔是不可能不好奇的,来都来了,还是见识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