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礼。”
袁晓雅也拿出了自己的诚意,她心里面想的很清楚,一方面是挺喜欢这小姑娘的,另一方面替袁家以后考虑。
煊煊这小姑娘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本事大着嘞。
自己就这么一个儿子,总有一天自己会老去,会照顾不了儿子,那时候他一个人无依无靠,又顶着偌大的家产,必然会引来旁人的觊觎。
自己认了煊煊做干女儿,一方面是为了煊煊本身的能力,还有另一方面是依靠苏家的势力。
两家交好,肯定是利大于弊的。
苏夫人也不是傻的,自然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不过她也有自己的考虑。
认这么一个干妈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煊煊你怎么看?”还是得征求一下女儿的意见,这可不是自己的一言堂。
苏煊煊左看看,右看看,发现袁阿姨用慈爱的眼神看着自己。
又看着妈妈已经同意的表情。
“干妈。”
苏煊煊立马扬起一抹甜甜的笑容,声音软软的喊着。
袁晓雅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也更真心了几分。
有这么个娇娇软软的小姑娘,谁不爱啊?
“好好好,儿子,这以后就是你妹妹了,多照顾点!”
袁晓雅亲热的拉着干女儿的手,怎么看怎么满意。
苏煊煊一双黑溜溜的眼珠子,俏皮的转动着。
有个有权有势的干妈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好,虽然这干妈有时候有点蠢,但架不住人傻钱多啊。
因为有了这一层关系,再加上近日来的一些事情,袁晓雅和苏夫人之间的关系也变得不同了,没有了之前针锋相对的感觉,虽然时不时还会拌上几句嘴,不过都没有往心里去。
袁起看着这刚出来的新鲜妹妹,眼睛里面也带着宠爱,虽然有些突然,但有个妹妹的感觉还是挺不错的。
更何况这个妹妹符合了自己之前对妹妹所有的想象,这个妹妹本事挺大,还帮了他们不少忙。
回去的时候,苏煊煊手里面还提着一个檀木的盒子,里面放着那套价值连城的帝王绿翡翠首饰。
“这袁晓雅倒是还挺大方的,看在这套极品首饰的份上,你以后多帮帮你干妈。”
苏夫人笑眯眯的说着。
既然已经成了干妈,那就是自己人了,苏煊煊对于自己人倒是挺大方的。
“妈妈,这翡翠首饰我也用不上,上次奶奶还给了我一套。不然这个就给你吧。”
苏煊煊真不太喜欢这些东西,主要是平时用不上。
“那怎么能行?给你的就是你的,女孩子有几套首饰压箱底也不错。你要是觉得麻烦,妈妈先替你保管着,你想什么时候用,直接给妈妈说一声就行。”
苏煊煊点头把手上的东西给了妈妈,她比自己更加清楚这些东西需要怎么保养。
第95章内心谴责
晚上直播间。
苏煊煊还没开始说话呢,网友比她还要活跃。
【这一日不吃瓜,心中空落落的!】
【一瓜一精彩,今天又有什么精彩时刻?】
【主播,我来了,主播看看我!】
【为什么每天都抢不上?我也想连麦!】
“咱们正式开始了,看看谁会是今天的幸运儿?”
苏煊煊现在在网上也越来越自在了,有时候还会跟网友们开开玩笑,插科打浑的。
今天这第一个连麦的居然是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苏煊煊在看见镜头中出现的人脸时,稍稍惊讶了一瞬。
这人不是之前在医院见过吗?
就是那个在医院撞到自己的人……
没想到竟然找到自己直播间来了,应该是为了那些事情吧。
苏煊煊早就发现他身上有一股浓重的鬼气,不过上次在医院匆匆擦肩而过,也没有来得及仔细看。
“这位先生请问您想要问什么问题?”
男人紧紧的皱着眉头,带着一副黑框眼镜,看起来约莫30多岁。
“主播您好,我想问问,我最近总感觉事事不顺,家里面的人接二连三的出事。而且我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也不好,是不是……”
他没好意思说出口,毕竟作为一个律师,更加要相信唯物主义,但是他实在没有办法了,听同行说起网上有一个主播很神奇,还有很多官方账号关注。
他也想来试一试……
苏煊煊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他的面相,又询问了他的出生年月,两者一结合,细细掐算,露出了一模了然的表情。
“唉,又是一个执念不散。凡事皆有因果,你现在所遭遇的一切都是你此前种下的因。”
男人愣了一下:“主播这是什么意思?我虽算不上什么大好人,但也不曾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而且遵纪守法,偶尔还帮助他人。怎么就是种下的因呢?”
苏煊煊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你难道就真的没有做过愧对自己良心的事情吗?不是指伤天害理,也不是只贪赃枉法。”
苏煊煊询问着他。
男人有一瞬间的疑惑,随即像是在仔细回忆着什么?
他放在桌子上面的手缓缓握紧。
其实是有一件的。
苏煊煊看见他久久不回话,于是开口提醒着。
“两年前………你还记得吗?”
“两年前。”
男人声音顿了一下,那件事情就是在两年前。
“是跟那件事情有关系吗?”
“可是我不过是按照规章制度办事,按照流程而已。”
男人有些不解,他喃喃自语着,像是在掩盖自己内心的愧疚。
“那个女孩儿去世之后并没有离开,而是一直在你的周围。之所以你们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是因为被阴气和怨气侵蚀到了一定的地步,所以才会接二连三的出事。”
苏煊煊缓缓解释着。
男人有些崩溃的用双手抱住头。
“真的是我做错了吗?”
“两年前,我接手了一桩校园霸凌案,不过我不是替受害人的一方出庭的,而是作为被告人的辩护律师。可是这是我的工作,但是我一切都按照流程和规章制度办事。”
“那女孩的父母私下来求我,可是当时已经开庭了,我不能没有职业道德。最后,受害人那一方拿不出有力的证据,事情不了了之。”
“我方委托人只是赔了一些钱财,并没有其他的处罚。”
男人回忆着当时的那桩案子,说到底,他心中是有愧疚的。
因为他也知道自己的委托人是一群霸凌者,但出于工作的原因,他还是接下了这桩案子。
至于受害人父母那边,确实没有什么有力的证据,能够证明他们女儿的死跟自己的委托人有关系。
“她为什么要跟着我呢?我只是一个律师……”
男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