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应北看见门口这两人,神色惊变。
石应北心里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但还是问道:“顾队长、武队长,您二位怎么在这?”
武江边眼神冷漠,他打量着被打伤了的石应北,没有理他。
只见他跟顾司伍一起走到了秦阳面前。
武江边鞠躬道:“秦先生,让您见笑了。”
掌武司的副队长竟然说出那种话做出那种事,的确是让人看了笑话。
顾司伍脸上还有一些包扎,但依旧看得出他双眼中的歉意。
“秦先生,此番多谢你的救命之恩,在白家的时候,多有得罪,望您海涵!”
秦阳点了点头,旋即说道:“我最近听说了掌武司的大名,现在稍加了解,对掌武司有些失望了。”
武江边连忙道:“秦先生,石应北一人,可不能代表整个掌武司!”
秦阳真正让他重视的,并非先天神境的修为,而是那一手精妙绝伦的逆天医术。
先天神境固然罕见厉害,但他掌武司高手如云,比先天神境厉害的都有。
唯独这能活死人肉白骨的医术,天下难寻。
此番若是让秦阳对掌武司有了恶感,日后再想请秦阳出手救治掌武司之人,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秦阳眼神淡然,并不说话。
武江边跟顾司伍见状,心里都要气炸了,没人比他们更懂秦阳这种逆天神医的重要性。
武江边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陈永力,说道:“您是陈总的儿子陈永力先生吧?方便将这里的事情说一说吗?”
陈永力回过神来,急忙将经过简单叙述。
武江边跟顾司伍听得是肺都要气炸了,好一个石应北,当了个掌武司的副队长就敢这么嚣张了?
日后若是成了队长,草菅人命还不是家常便饭?
武江边沉声道:“石应北,你可知罪?”
石应北此刻浑身冰凉,他怎么都没想到,秦阳竟然认识两位掌武司队长。
而且,其中还有五队队长顾司伍!
“应北知罪!”
石应北叹了口气,跪在地上,不再挣扎。
“大哥...”
石应南脸色煞白,他知道,自己完了,大哥也保不住他了。
石应北看向他,低声道:“终究是我太过宠溺你害了你...”
他起身走向石应北,散功丸塞进石应南嘴里,然后打断他的双腿,断掉他的经脉。
秦阳淡淡道:“其实,我应该杀了你的。”
武江边跟顾司伍身体一抖,两人都没吭声。
“不过,今日姑且饶你一命,你的命,以后由陈永力亲自去收。”
石应北看了一眼陈永力,眼中流露出几分不屑之色,陈永力?一个被他彻底甩开的废物?
“顾队长,武队长,我可以走了吗?”
武江边回头看向秦阳,后者点了点头。
武江边才说道:“你可以滚了!秦先生能杀苏飞龙和先天神境李炎烬,自然也能杀你!”
“莫要以为是你自己实力强大,就你这种货色,来十个都不够秦先生塞牙缝。”
石应北内心震颤,李炎烬?那穷凶极恶之人,竟然也被秦阳杀了吗?
石应北灰溜溜地走了,至于跟石应南一起来的那些人,早就吓得痛哭流涕,不断给陈永力道歉求饶。
但陈永力怎么可能搭理他们?让徐永喊保安进来把他们赶走了。
“秦老弟,没想到你连武道实力都这么厉害!苏飞龙这个北阳第一高手都死在了你的手里!”
秦阳笑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也是修为占优而已。”
陈齐鸣道:“可不能这么说,这苏飞龙,传闻虽然只是宗师巅峰,但一身武力,却能与大宗师交手不落下风。”
陈永力则是苦笑道:“秦老弟,那石应北修为甩开我太多了,你刚刚有机会,应该杀了他的。”
“否则一位宗师强者视你为敌,简直就像有一头猛虎藏在暗中,随时可能把你撕碎一样危险。”
“我虽然有一些心结,但我也自知,这辈子恐怕是没机会找他报仇了。”
秦阳不以为然,说道:“陈大哥,我既然敢放话,就代表有办法让你能赶超上去。”
“否则今日饶他一命还放话,岂不是打了我自己的脸?”
陈永力惊疑道:“秦老弟,我与他之间,还差了内劲中后期和武道初、中期一整个多的境界啊!”
秦阳自信地笑道:“我有把握,你只管放心。”
陈永力见他如此自信,心中也是有了那么一丝丝期盼。
喝了点酒,陈永力微醺,说秦阳这个幕后董事长不要脸,在他夸云凰的厨师时还认真附和。
唐柔在旁边都忍不住笑了起来,秦阳被几个人逼着罚酒的样子也是好玩。
一直到很晚,唐柔说没有必要回去,反正酒店也是秦阳的产业,就在这里住一晚算了。
秦阳倒是没想太多,直到唐柔跟着他一起走进酒店的套房。
秦阳纳闷道:“你怎么也进来了?”
唐柔俏脸微微发红,说道:“我过来看看不行吗?”
说罢,也不管秦阳,一溜烟钻进了里面。
唐柔仿佛真的是来参观的,坐在沙发上打量了下四周:“好大好高级啊...住一晚要好几千,真奢侈!”
秦阳笑道:“你若喜欢,以后天天住这也行。”
唐柔看了一眼秦阳,说道:“这么大,一个人住显得太冷清了。”
秦阳点头:“那倒也是。”
唐柔起身道:“我能在这洗个澡吗?”
秦阳眉头一挑,微微一顿,然后道:“请便。”
唐柔喜笑颜开,然后去浴室里洗澡,秦阳则是坐在沙发上吐纳呼吸。
听着那哗啦啦的水声,他差点就不由自主的展开神念了。
约莫过去了半个多小时,唐柔裹着一条浴巾就走了出来。
此刻的她,更显韵味和魅力,所谓出水芙蓉,无非如此。
唐柔咬了咬嘴唇,问道:“秦阳,你要不要也去洗个澡?”
秦阳睁开眼睛,看见纤细修长的大白腿,还有那被浴巾裹着而微微浮现的深渊。
他笑了笑,道:“当然需要。”
旋即,他起身走向浴室,唐柔则是坐在沙发上,紧张地时不时瞥向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