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柔不习惯穿露肩的抹胸长裙,所以去宋飞甲那挑了一件气质淡雅的月白色连衣裙。
宋飞甲也收到了邀请,一听秦阳也要去,那叫一个高兴啊。
如今北阳的服装行业,他已经是彻彻底底的老大了,最近他可以说是赚得盆满钵满。
地位提升了,接触的人层次高了,荷包也扩充了。
宋飞甲并未得意忘形,而是更加念着秦阳帮助他的人情。
于是,宋飞甲带上他的夫人,载着秦阳跟唐柔前往北龙山庄。
北龙山庄在北阳市有不小的名气,虽然不是俞城开发、万盛、青莲这种省内巨头房地产公司开发的,但也是由北阳首屈一指的开发商打造。
停好车,宋飞甲忍不住笑道:“秦阳,建造北龙山庄的房地产公司背后实际控股人,还是一位来自北尔集团的董事呢。”
北尔集团,是冠绝北阳市的企业,放眼整个天江,都是举足轻重的。
秦阳之前来北尔集团的时候,还跟范苍河的儿子有过冲突,后来范苍河在他这吃了不小的亏。
宋飞甲、钟柏松的崛起,离不开这位北尔集团董事长的‘牺牲’。
秦阳不在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四人一起进入宴会大厅。
里面已经有不少人在了。
宋飞甲一进来,就有不少人朝他看了过去。
不管宋飞甲堪称异军突起,直接从北尔集团虎口夺食。
这一举动堪称壮举,震动了整个北阳市的商界,很多大老板都很好奇,究竟宋飞甲是怎么做到让范苍河让步的?
听说范苍河直接退出服装行业市场之后,董事会那边跟他大吵了一家,北尔集团险些就要闹分家了。
幸好范苍河虽然犯了两次浑,但也不是真的没脑子,他还是凭借过人的手腕压下了那些愤怒的股东。
这一结果,也让不少人大失所望。
其实他们想要看到的是北尔集团分裂,这样他们也许还能从中捞到不少的油水!
毕竟这种巨无霸倒下,他们这些差了一筹的企业,都能分食到一些美味残渣啊。
宋飞甲不可能把那些跟他打招呼的人晾在一边,于是问道:“秦阳,我先去那边会会其他老总,你要一起吗?”
秦阳对这些不感兴趣,便摇了摇头:“我跟唐柔随便找个地方坐着吧,宋叔你们过去就好了。”
“那行!”
宋飞甲带着夫人过去跟其他老总们畅聊。
唐柔有些紧张,呼吸都有些乱:“这里好多大老板啊...有一些我还在本地电视台上看到过呢...”
秦阳道:“东海市豪门少爷办的宴会,不管忙还是不忙,只要接到了邀请,自然是要赏个脸过来的。”
秦阳环视一圈,心中略感失望,这里的确来了不少武者,数量最多的是凝聚内劲的武道大师。
宗师人数有十几个吧,只能说马马虎虎,但最强的也只是宗师巅峰的水准。
一个大宗师都没有!
哦,不对,他自己倒是个大宗师。
“都说绝天八刀有着无与伦比的吸引力,但就现在这个情况来看,似乎没有传闻中的那么邪乎...”
“不过毕竟后天才是正式开擂的日子,也许是要等到当日才会出现?”
秦阳心中思忖,忽然就对这个宴会没了兴趣,不过看到唐柔眼睛放光的品尝着各式甜品,他也没有煞风景地说要离开。
“唐柔,我去那边沙发坐着了。”
唐柔加了一块巧克力慕斯,问道:“你不吃吗?”
秦阳摇头:“没什么胃口。”
“好吧。”
唐柔觉得秦阳不吃真的太可惜了,哪怕是水果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这个宴会对吃货来说简直就是天堂。
秦阳刚坐下来,随即瞥到了一个穿着红色吊带长裙的女子,对方也刚好看向了她,然后眼中露出了几分惊讶之色。
旋即她朝秦阳款款而来,那张妆容恰到好处的脸蛋,单拎出来在整个宴会中排进前三。
配上一身与她姿容不太相配的大红色长裙,竟然有一种具有强烈冲击的反差美。
对方红唇微微一扬,淡淡笑道:“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秦先生。”
秦阳点了点头,神色平淡:“我也有点诧异,不过想想又不是太意外...”
眼前这个穿着大红色长裙,看似淡然,实则藏着几分不为人知的狡黠的女人,正是昔日秦阳前往大雷镇紫雷山寻找天雷木时遇到的一群东海人中的美女赵倩。
当时这群东海人对他跟裴宇可是相当不客气,后来秦阳收拾了金锋之后,让他们赔了金锋一笔钱就让他们滚蛋了。
这个赵倩虽然也是个美女,但秦阳可没有给她什么优待,照样让她付了一千万买命钱。
赵倩优雅地坐在秦阳旁边,浅浅一笑,问道:“秦先生一个人来?”
秦阳道:“哦,不是,带了个女伴过来。”
赵倩笑容不减,叹道:“秦先生是因为大雷镇的事情,对我还有意见吗?若真是这样,我可就太冤枉了啊。”
“没有,只是我们又不熟悉,更谈不上朋友,用不着套近乎。”
秦阳对这个女人没什么好感,他刚刚用阴神的情绪感知探查了一下,这女人,心机很深。
表面看起来温和客气、清纯淡雅,好像一副特别好说话的样子,实际上是一条会吃人的美杜莎。
赵倩笑道:“秦先生这话就说差了,哪有人生来就是朋友?还不是要先认识,然后再深入了解才能成为朋友吗?”
“你说的很有道理,然后呢?你要跟我做朋友?”秦阳对这个心机深沉的女人,没什么好感。
哪怕秦阳神态这么不客气,赵倩笑容微微一收,露出了几分委屈之色:“秦先生很讨厌我吗?”
“我可是给秦先生你白白送了四千万呢,我在大雷镇,也没做出什么不利秦先生的事情。”
“如今相遇就是缘分,秦先生干嘛要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秦阳感知到她的情绪里多了几分冰冷和愤怒之意,心想这女人可以啊,都这么生气了还能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