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血宗宗主回过神来,就看见在那一片金色的武力之泉内飞出一颗血红色的珠子,看到这个珠子的时候,他面色死灰一片,连忙催动全身功力从里面逃也是的跑了出来,一直把着萧逸风胳膊的手也被震开,人直直向后飞去,扑通一声砸落十米外的桌子上。
大殿中所有身着血红色长袍的人如临大敌,将萧逸风围在中间,不过却没有一个人贸然动手,因为刚才那幕实在太过诡异。
堂堂血宗宗主竟然刚刚碰了对方胳膊一下,就被震飞出去,此人到底是何等境界,一时间谁都拿捏不准。
至于血宗宗主被两人搀扶起来之后,连忙挥手说道:“全部散开。”
随即他走到萧逸风的面前,对着他弯身行礼道:“血宗有眼不识泰山得罪前辈,还望您恕罪,饶过我等一条贱命。”
萧逸风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猜测肯定是与自己武力之泉内的珠子有关系,他看了看血宗宗主,尽量让自己气息平稳下来,开口回道:“不知我现在是否可以走了?”
无论对方什么态度,萧逸风都知道这些人不是害怕自己,而是害怕自己武力之泉内的红色珠子,所以他越早离开这个地方越好,走的远远的,在没有一定实力之前,绝对不会再来此地。
血宗宗主连忙点头道:“那是自然,我这就让人送您离开。”随即便吩咐刘管事将萧逸风送走,他则站在大殿门口弯身行礼久久不曾起身,直到萧逸风完全离开了视线,方才回到大殿之中。
那些血宗门人一个个目瞪口呆,他们还没见过门主居然对人如此客气,也不知那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半响之后有一位长老开口问道:“门主,此人不过是悟灵三等,为何,为何一招便让您..”输这个字长老并不敢说,所以拉长了音问道。
血宗宗主沉吟半响,方才说道:“此人乃是血脉传承者,只是不知道是哪一脉的人,但无论是哪里的都不是我们所能得罪起的,还有,在他体内我发现了一股极其强大的力量,现在这股力量还没有觉醒,仍旧在沉睡状态,即便如此,我刚才险些就被它给毁灭。”
说完这话,血宗宗主仍是心有余悸,想想就冷汗直流,刚刚真可谓生死一线间,如果不是他跑得快,恐怕那红色珠子就会将他的元神全部吸收,到那时他也就成了一个死人。
整个血宗大殿陷入了绝对的安静,没想到在这种小地方还能碰到如此奇人,以后可真要睁大了眼睛,万不能什么人都抓进来,否则脾气没有萧逸风这么好,他们还不知道会面临什么灾难。
在血宗离开的萧逸风直接来到老婆婆家中,此时老婆婆正与小冥虎坐在院子里,经过萧逸风丹药调养,身体恢复的极快,一人一兽根本就不知道萧逸风去了哪里,所以只能天天等在院中。
这日看见萧逸风归来,小冥虎离的老远便冲出院子,直接扑到了他的身上,察觉到小冥虎的异动,老婆婆也连忙走出院落,看见平安无事的萧逸风老泪纵横,上前便抓着他的手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萧逸风见状心生感动,跟随老婆婆走入院中,坐了一炷香的时间左右他便开口说道:“婆婆,我还有事就要走了,日后若在路过此地,一定会来看您。”血宗的事情萧逸风管不了,所以他只能早些离开,否则等血宗之人变卦,他可是想走都难了。
老婆婆也知道萧逸风不可能一直呆在这里,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去厨房忙碌了好一会,为他用油布包了一些吃食留作路上所用。
而萧逸风也偷偷的在老婆婆房内留下一枚武石,这快武石并不是很大,但是如果老婆婆去钱庄,应该可以兑换一笔不俗的钱财,之所以没放更多,他就是担心因此害了老婆婆。
在天黑之前,萧逸风也带着小冥虎离开了死城,这座城市给他留下的印象可谓极其深刻,如果不是血宗之人放他一马,恐怕萧逸风现在已经死在此地,除恶扬善虽然是大功一件,但也不可在盲目乱闯,这件事情在萧逸风的心中重重的留下了一笔,让他学会了很多。
从死城离开之后,他仍旧扮作书生模样,走了足足半月时间,方才抵达下一座城池,而这座城池的规模显然不是死城所能相提并论的,无论是繁华程度,还是四周川流不息的过往商队,都彰显着此地的繁茂。
进入城池之后,萧逸风直接找了一家客栈休息,到了晚些时候才出门打算购买一些吃食和地图,进入元府腹地之后,路多了,城池也多了,没有地图根本就别想在短时间内走出这里。
在萧逸风刚刚来到一家酒楼坐下吃东西的时候,正巧碰到邻桌两伙人因为一些琐事起了争端,他原本想换个地方,哪知刚刚起身,便被误以为是某方一伙中人,连带着他也骂了进去。
趁着这个时候,萧逸风仔细打量了一番两伙人,其中一方身着蓝衣,另外一方则是白衣,都不是武修者,只是普通人而已,可能两方积怨已久,因为在此偶遇所以才惹出了这些事情,而萧逸风今日恰巧也穿着蓝色长衫,自然被人误解。
“你们冉家的人别想就这么轻易离开,今天先给你们一点教训,明日我姜府自然会找上门去,到那时看你们冉家谁能应对。”
姜家领头是一个中年男子,十分不客气却有充满自信的开口喝道,似乎只要他们姜家领着人上门,冉家一定会败下阵来。
当然,这个所谓的上门就是设擂,在此地普通势力都有一些拳脚不错的人坐镇,而姜家显然对他们的人非常有信心,所以今日在酒楼才如此猖狂,说完这句话后,他便再度喝道:“动手!给我打碎他们的狗牙,看这些冉家废物还敢不敢出言不逊。”
萧逸风向后退了两步,可还是有一位白衣人奔着他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