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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一僵,深吸一口气,低哑开口:“你,你怎么知道双修?”因朝夜魔尊魔血的原因,少年的精神力不支,几乎要溃败在欲|念之下,如今不过是强弩之末。
小锅自他胸前抬起头,微微昂直脖颈,对上那双诱人入围的凤眸,咬着下唇小声嗫嚅:“师,师姐告诉我的,阿祭、你是不是想……”
“你……若我说是呢?”
“菓菓,你会害怕吗?”少年眸色深沉,如夜色下翻涌的大海,长指抵在她腰间的软肉来回摩挲,语意中带着几不可闻的恐惧。
他在害怕她的回答。
她软软的叫了一声,“阿祭……”
“嗯?”谢无祭垂首,目光有些迷离,那根弦|欲断不断。
余菓菓长睫眨动,美目盼兮,带着微弱的鼻音,委屈地问:“你喜欢我吗?”
师姐说双修是相互喜欢的道侣之间才能做的事,‘男主’和她不是道侣,她也不知他是否欢喜她,从头到尾只有她喜欢他。
谢无祭抱着她,喟叹一声,似乎有些无奈,“我以为,我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
“菓菓,我心悦你。”
余菓菓的手搭在他腰际,闻言小手倏地收紧,红唇微张,似乎有些恍然。
看着少女这般惹人娇怜的模样,谢无祭的自制力终于溃堤。
呼吸起伏间他垂首重重吻上了渴求已久的红唇,湿腻的舌尖抵在她牙间,濡湿摩挲,滚|烫侵人。
余菓菓被吻得猝不及防,犹沉浸在得知他喜欢自己的欢喜中,就被他卷入了|情|潮中,辗转反侧。
她的身子渐渐起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变化,不同于两人前几次的亲吻,余菓菓此时浑身软的不像话,几乎支撑不住向床榻倒去。
过了很久,他才离开她微|肿的唇|瓣,修长的大手顺着腰际线滑去,动作轻缓而生|涩,小心翼翼,深重的呼吸下是他的轻呢:“菓菓—”
幽暗的月光下,暗色的床铺映衬着如雪白嫩的肌肤,莹莹如玉,少年瑰色的唇游|离,烙下一朵朵妍丽的‘芍药’。
余菓菓觉着有些凉,又贴近了少年些许,呼吸有些停滞:“阿祭、我们可以不可以盖被子。”
谢无祭听着少女温软哀求的声音,忍着难|耐的感觉,用长指轻轻拨开,低头吻着她。
“一会儿就暖和了。”
“在被子里我看不清。”
余菓菓双手被迫揽上他的脖颈,揉着他顺滑披散的青丝,十指伸进发间无助地抓着。
长睫颤动,足心蜷缩,眼角渗出泪水涟涟。
少女的声音因刺|激而微哑:“阿,阿祭。”
重重窗幔被一道灵光打落,隔绝了窥探的月色和起伏的人影。
“哒。”
一枚宽大的黑玉戒指自少女纤细的指尖滚出,落于殿内微凉的玉石地面。
*
晨光熹微,鸟雀共鸣。
房内弥漫着尚未散去的麝香味道。
“唔。”
白皙的藕臂伸出被褥,少女无意识地转过身子,撞入微硬的胸膛,长睫扇动,模模糊糊地念了声,“阿祭。”
了无睡意的谢无祭撑着头,一直侧身凝着余菓菓熟睡的模样。
见此心软了又软,他俯身轻轻吻了吻她的脸颊。
因他的动作,一侧的青丝滑落,落在她的鼻尖,小巧的鼻头不自觉地皱了皱,伸手抓了抓,却一掌拍上了少年的额角。
发出清脆的一声“啪”——
卷翘的睫毛扇动,余菓菓睁开了迷蒙的杏眸,直直撞进他深邃似海的黑眸。
她揉了揉眼睛,糯生生地开口,“阿祭,早啊。”
对上他眼中的似笑非笑,余菓菓心中有些小小的不平,愤愤地想:‘男主’都不累的吗!昨夜她都快累昏过去了……
比当时师父用她熬了三天三夜的三清圣火还累!
谢无祭看着她可爱的模样又忍不住想吻她,可还未等他触及红唇,外间传来了涪陵的宏亮的声音,伴随着如雷声般阵阵的敲门声。
“小师妹——别睡了,快起来练剑!!”
敲门声一阵响过一阵。
小锅一听脸瞬间垮了,苦兮兮地盯着微震的门扉,委屈巴巴:“我不想去。”
早在涪陵敲门的声音响起时,谢无祭的脸色就沉了下来,黑沉地几乎要滴出墨来。
他长臂一伸将余菓菓揽入怀中,下巴枕在她发顶,嗅着她身上的清香,哄她:“不想去便不去。”
他抬了抬眸,血色隐现,望着门扉的目光沉静如一潭幽水,抿唇问:“涪陵……每日如此叫你起床?”
这样太过不讲究,怎么能清晨就如此在她门前大声喧闹?若是其他弟子误会了二人的关系如何?
余菓菓惯想偷懒,此刻舒服地倚在他怀中,没有注意到谢无祭竟直呼涪陵的名字,她扭过脸点了点头:“是啊,这剑峰上只有六师兄才能将我叫起来。”因为别的守峰弟子甚至都不敢靠近她的住处,怕被无裘剑尊噶掉。
谢无祭唇角的笑微冷,哼了一声,不语。
同峰师兄妹关系再亲密也不能如此这般。
可他此刻全然忘了自己同余菓菓当初相处时也没讲究太多。
余菓菓听着动静,以为他又生气了,戳了戳白玉般的胸膛,不解道:“阿祭你是不是生气了?”
某人嘴硬,“没有。”
而门外的涪陵正奇怪,今日余菓菓怎么叫都没回应,正打算推门进去,却发现如何都推不开殿门!!
“小师妹!”涪陵神色一凛,隐隐觉得不妙,双手结印,准备掐诀硬闯。
谢无祭眸子倏然暗下,黑眸中狠厉一闪而过,竟还想硬闯?
然他的手刚抬起来就被余菓菓拍了下去,对上她焦急地小脸,谢无祭眸中困惑更深了些,沉声问:“怎么了?”
“完了!不能让六师兄发现你在这里!”
谢无祭:“?”
“我忘了师尊不待见你!”余菓菓一骨碌坐了起来,酸软的身子令她不由龇牙咧嘴,忍着痛意将红色的纱裙套上,见少年倚在床上纹丝不动,余菓菓更急了!
她推了推少年的肩膀,催促道:“阿祭,你快穿衣起身!!”
谢无祭被她推得猝不及防,受了暗伤的地方生疼,他靠在床榻外沿,支着手,捏了捏眉心:“无妨,涪陵他进不来。”
雉乌虽擅作主张将他送来了剑锋,但定不会忘记设下结界,涪陵修为不过金丹后期怎么可能破得了……
“砰——”
“小师妹!你没事吧?”殿门应声碎裂,涪陵大步跨进店内,焦急地寻着余菓菓的身影。
高大魁梧的身影挥开外间层层叠叠的纱幔,然后犹如被施了定身术,颤抖着手指指着两人,“你……你你你!你们!”
余菓菓早在听到殿门破碎的刹那就伸手去拽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