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欣,你在哪呢。欣欣……”
“妈妈,欣欣在这呢,大哥哥和我在一起呢”。
这时就看到一群人朝着这边跑了过来,跑在最前面的就是扈嬢,在她的后面有几个象保镖一样的黑衣男子。
走到跟前,扈嬢看到小欣欣在秋千上一荡一荡的正玩得开心,虽然放心了但是脸色并不是太好,在看到段无涯时就更冷了几分。
看着眼前冷冰冰的女人,段无涯是一阵的无语,这招谁惹谁了,不就是带你女儿出来转转吗,不过也只能是内心想一想,而面上还是表现得很尴尬道了个歉。
对于脸色有点不自然的段无涯,扈嬢直接就无视了,现在在她眼里只有小欣欣,只要女儿没事就好。
“你这人怎么回事,随便就引人家的孩子出去吗?我怀疑你有不良企图。”这时一个三十左右,一身的名牌,双手带着硕大的宝石戒指的男子,走到扈嬢的身边说着:“嬢嬢,孩子找到了,放心吧。”一边说着还一边伸手去拉扈嬢,不过看到被闪开后,脸色有点阴沉,但很好的控制住了情绪,不过在看到段无涯那无所谓的表情时,一股邪火升了上来,“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交到局里好好查查有没有前科。”
几个保镖也走了过来,准备把段无涯控制起来。
“闪开,这没你们什么事。”扈嬢此时也缓和了过来,正抱着小欣欣,听着孩子在开心的讲述着秋千的好玩,在看到段无涯要被控制起来时,恼怒地喝止道:“这位是我的干弟弟。”说完就走了过来,用手拉着段无涯一起领着小欣欣就走开了。
看着二人离开的身影,三十岁的名牌男脸上更是阴云密布“妈的,臭婊子装什么清高。”
“尹总,要不要兄弟们去警告下那小子。”一个带着金丝眼睛的人一边说着还一边做了一个砍人的动作。
“嗯,抽个时间好好教训下,别下重手。”
“放心吧,弟兄们不是第一次做这事了。”说完金丝眼睛就带着几个人跟了上去。
……………
在离开那些人的视线后,扈嬢就放开牵着的手,脸色也是冷冷的给人一种距离感。“谢谢您带孩子玩,不过最好是能经过家人的同意才行,对吧段少。”
“呃,了解了解。”段无涯不无尴尬地道,在看到扈嬢那生人勿近的样子时,就想逗逗这位冷艳的女人“知道了干姐姐,你是学川剧的。”
“你……”扈嬢有些气恼,正准备伸手去打时。段无涯却转身走开了“有时间多陪陪孩子”。
望着直接离开的段无涯,扈嬢有些迷糊了,难道是自己想错了,这个段少只是为了陪孩子玩不是有其它目的,而现在的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呢?把每个来身边的男人都想的太坏了呢?他不是那种出来寻花问柳的官二代吗?
此时转身离开的段无涯正被几个黑衣人围住,一个金丝眼睛叫嚣着:“小子,把眼睛擦亮点,连尹少看中的人你也想碰。真是不知死活。给我好好教训教训。”
“莫名其妙。”段无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这都是些什么脑残玩意。
那几个黑衣保镖却是二话不说就直接踢了过来,看到踢过来断子绝孙脚,段无涯正要直接废掉这几个时,一个黑影从旁边穿了过来,只听到“咔嚓”“咔嚓”几声,再看那些保镖一个一个的就倒在地上开始嚎了起来。
“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耳光,直接抽在金丝眼睛的脸上,“告诉你们的主子,以后最好再别打扰段少。”
“你……”金丝眼睛捂着一边脸,想骂却又不敢吱声,对站在自己眼前四十多岁却是身着一身唐装的男子只能用无助的表情来表达一下自己的愤恨之情。
而此时男子却是脸带微笑的对段无涯说道:“段少你好,我是扈小姐的表哥兼保镖,扈小姐不放心,也要我转达一下她对刚才态度的谦意。”
“哦,没事。”段无涯淡淡的道。对于扈嬢的心里他大概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来,不过就是一个漂亮的单身妈妈,怕被无良人士骚拢的老套情节,而段无涯做为了一名重生者,一个修为高绝的重生者,一个达到仙界至尊的东帝对于美色那眼光不能说是免疫吧也可以说是相当的挑剔,一般类型的美女真不能一下打动他,要是没有什么交集的话,认识也就算是最好的结果了。他无意去打扰别人的正常生活,但有人却不会轻易的放过他。
尹海就是其中的一位,此时的尹海正在酒楼的一个房间内发泄着自己的不满,而在他的身边站着的就是金丝眼睛,在听到自己要教训的人被自己追求人的保镖给救下时,更是气得都有拿枪直接干掉段无涯的冲动了。
“我就不信了,你能救他一回还能救他一辈子,来人继续给我盯着那小子,他只要落单就给我狠狠地教训他,有一口气就行。”尹海狠狠地道。
对于是不是有人要找自己的麻烦,段无涯是一点心理负担也没有,不管前世还是今生段无涯可是说都不是一个什么菩萨心肠的人。自己是不惹麻烦,但要是有麻烦非要找过来的话,段无涯是不会介意给对方来点深刻的印象的。
现在的段无涯就是一门心思的找天赋,要不是得到了这逆天的功法和际遇,他是根本不会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无用的交际上的。对于一个修者来说,浪费时间在无用的交际上,还不如抓紧时间修炼来得重要,上界的现念可是强者为尊的丛林观,要是想得到好的资源,就要去打拼,谁的拳手硬,谁就会有话语权,这可比老美政策强多了,最起码不用怕事后有人来个议会弹劾,悲催啊。
从酒店出来,一个人走在路上,看着在路边深情接吻的年青人段无涯禁不住感慨着年青真好,虽说现在是重生到了17岁,但要是让他完全象一个17的心里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万年的修炼和经历那是熔入到骨子里的。
“段少,怎么一个人在街上溜达呢?”一个声音在身后传了过来。转头一看是钱四海,他正坐在轿车里,红光满面,可能是喝得高了,也可能是有喜事,但是在看到段无涯时,还是存在着敬畏的,有兴参加这次的酒会也是他的靠山给他的一个明示,要不然以他的级别是不可能参加这些活动的。
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这是自然的规律,谁也不会免俗的,要是让一个百万的富家翁去和一个身无分文的行乞者交往,在正常的情况下是不可能的。如今在参加了这次酒会后,又被赵新民明确告知他的这次党组织关系会有一个大的进步时,钱四海要说最想感激的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段无涯,要是没那些送到他手上的证据,恐怕他现在也只能是提前进入退休期了。
段无涯是他的再生父母那是有点夸大其词了,但要说是他的命中贵人那可是恰如其分的。这段时间钱四海还想过以前是不是有人给他过命说过路遇贵人的说法,人有时就是这样,当幸福来得突然时就会想到举头三尺有神灵的话来。
因此就算现在喝得有点高,但在看到段无涯时,钱四海还是会不自觉一把姿态放低,不是为了巴结而是心里的那分敬畏让他不得不这样做。
“一个人没什么事就随便看看了。”段无涯边走边回答了一声。
“段少,那我就不陪你了,我先回了,有什么事随时打我电话。”
“好的,以后肯定会麻烦你的。”
钱四海也只是客气的说了下,在内心还真没当回事,要是奇人能遇上事那比中彩票的机率都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