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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倩”一个高调的女声,随着声音就看到刚才的中年妇女有些生气地冲了过来,还一把赵倩给拉了下。然后有些气愤地盯着段无涯:“你叫什么,是那个学校的。”
看到冲过来的中年妇女,赵倩有些慌乱了,再看到她在责问段无涯时:“阿姨,他是我男朋友,有什么事问我。”
“小倩,你吃什么迷荡了,跟我回家”妇女一看,在这说也说不清,再说这样也会让别人看笑话的。于是气愤地瞪了段无涯一眼,拉着赵倩就转身离开,可是由于生气没有注意,一下就把一个刚经过的人给撞倒了。
被撞的是一个喝酒的男子,本来就走跑不稳,又被一撞就直接跌倒在了地上,如果只是跌倒也算,问题是在商场跌倒有时是有麻烦的,旁边的一个小摊的衣架直接就被掀翻在地,倒霉的男子还被衣架上的一个倒钩给划伤了。
“哟哎哟”男子一声痛呼,正要站起来,可是酒本身没有醒,想站起来下就也没有站起,就伸手一拉身边的一个物品,想着扶个东西往起站时,可拉的却是另外一家卖衣服的落地架子,“哗啦”一下,又一个衣架被拉倒了,自己不仅没有站起来,还被拉倒的衣架再次给砸了一下。
“哎哟”男子捂着脸再次叫喊了起来。
看到这些中年妇女有些发呆,有心想走,可是二家被碰倒衣架的商家肯定是不会充许的,不走,看看躺在地下的男子,叫得那叫一个凄惨,就这种叫法,肯定是受伤很严重的。正在好左右为难时,段无涯走了过来,先对躺在地下一直在痛叫的人踢了一脚,“别在这叫的跟个杀猪一样”。
“我……”要说这个被撞倒的捂脸痛叫的男子人还真是段无涯和赵倩二个人都认识的,就是上次被沈冲教训过的几人中的一个,因此在看清楚是段无涯在踢他时心里一颤,准备骂出去的话,连忙咽了回去,只是委屈地说:“我可没招惹别人,她把我撞倒的,我……”正要继续说下去时,才看清楚把他撞倒的女人边上站着的赵倩,心里一哆嗦,不敢说话了。
段无涯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伸手要取钱时才发现自己刚才结帐时顺手把钱交给了扈嬢,只好转头看着扈嬢“老婆,拿点钱”。
扈嬢走过来直接把钱包递了过来,从钱包内取出一沓红票子“这是给你治伤的钱,你去医院包扎下吧”说完把倒在地上的男子扶了起来把钱塞在他的手里。
“这,太多了…我…”男子本来以为这次只能自认倒霉了,可是看到塞在手里的钱时,又觉得太多,不好意思拿,正准备要还回去时,段无涯对他说:“拿着吧,自己平时少喝点。除了去医院包扎外,最好是去检查下你的肝”。刚才段无涯在扶他时,发现他的肝有些问题,需要治疗,要不然将来对他会有生命之危。
“好的,谢谢,那我走了”虽然脚步还是有些飘浮,但走路还是可以的,男子说完就离开了。至于能不能听进段无涯的话,就看他的造化了。
打了走了醉汉,段无涯又对二个商家说:“看下有些什么损失,报个数我事我来赔。”
二个摊主一听就开始检查起自己的损失来了,要说损失并没有什么,可是有人说要赔那就得认真点找出点损失来,于是二位摊主在那是东翻西找地找损失,别一个摊主还拿出一个小本子在做记录。
不理那个摊主在那如何去记算,段无涯走到了有些受惊的中年妇女的身边:“阿姨,你没事吧”。
“没事”中年妇女现在也缓了过来“我带小倩回家去,这件事情我问清楚再说,你们……”有心说几句吧,可是看到出手大方的段无涯,她又不知如何去说。麻烦是自己不小心惹出来的,可是却是段无涯在帮她解决,自己说什么都觉得不对。最后只能拉着依依不舍的赵倩离开了。
把二位摊找出来的损失结算了下后,段无涯就和扈嬢一起相跟着离开了,至于赵倩的事情,等晚上通个电话再说吧。
出了商场二人也没什么逛街的兴致了,一起边往回走一边聊着赵倩的事情,正聊时就看到几个被扶着像是猪头样子的人,正带着一群人朝他俩走了过来。
“大哥,就是他”其中的一个人对着一名二十出头的人说道。
“小子,你给我站住”这人说完就让人把段无涯二人给围在了中间,“你小子挺狂啊,还敢动我的人,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段无涯看着眼前的一群人,无所谓地说。
“够狂,够胆,我喜欢你这样的人,我也最喜欢你这样的人。牛x的我见多了,不过能不能牛下去我很期待。”年青人也没有生气,笑*地说。
这人的话是说得挺和气的,可是手脚却不是那样和善了。只看见说话的年青人从背后一抽,就从腰间抽出一把半尺长的砍刀出来,在看到他抽出砍刀后,其他人也都从腰间拿出了一些诸如棍棒一类的物品。
把砍刀拿出来后,小年青就显得更是得意,“小子,认识这个吗,如果认识这个就应该认识我。我,道上兄弟叫我‘笑面狼’,怎样现在知道了吗?”
“笑面狼?”段无涯反问了一句。
“对,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在顺县是什么身份,打了我的人还敢在这带着妞乱跑,看不起我的人是不是。”
“不是”段无涯很坚定地说:“是根本没有看上眼过。”
“哈哈哈哈,小子服软了……”刚听了前半句,‘笑面狼’有些高兴,自己的这个名号可在道上是很响亮的,可是刚笑了几下还没等他说完,听到段无涯的后半名,就像是被人卡住了喉咙的样子,一下说不出话来,缓了半天才狠狠地说:“兄弟,没什么说的了,你就是欠扁看来是”。转过头来对着手下的人说:“上,跟我把这小子打废了。晚上老子请你们快活快活。”
嗷嗷几声,他手下的人就象发情的公兽一样冲了过来,这些人也不怕事,拿着砍刀和棍棒就往段无涯的脑袋上招呼了过来。
看着这些人下手这么狠,段无涯自然也没有客气,一个箭步上前然后就是一个勾拳,把一个冲到最前面的人直接给打得满脸开花,一下血就喷了出来,然后一个错步就闪身进入了这群人中,左勾拳,右冲拳,一个侧踢,一个回旋踢,几下就把围在身边人全部放倒在地上,这次他是没有留情,所有被打的人个个都是骨折,有些出手狠拿刀砍人的被段无涯直接就打报废了,粉碎性的骨折。
“嗷”“哎哟”“我的妈呀”各种惨叫是此起彼伏,最后只留下几个猪头还有就是刚才叫嚣的‘笑面狼’,此时的他那还能笑得出来,一张脸哭丧着,左右瞧瞧,想跑路可是双腿不听他使唤,迈都迈不起步子来。看着走来的段无涯,他双腿打颤,就觉得膀胱有些发胀,还没等段无涯走近,自己就坐在地下,一股骚臭味同时传了出来。
“晦气”段无涯低骂一声,停下了脚步。转头看着刚才指认他的几个猪头,看到他的目光,几个猪头也是觉得浑身的发凉,特别是刚才指着段无涯的更是觉得一阵阵的凉气从后背直穿进入脑门。
“有谁能告诉我,他是谁”指着现在瘫坐在地的年青人,段无涯淡淡地问这几个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