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月月恶作剧的成功顿时引来她一阵得意,哈哈地笑了起来,同时挑起一块奶油,唰一下抹在了王魂的脸上。
这一瞬王魂却没有躲避,却也没有做出相应的反抗之举,他只是被这场景所愣住了,从小到大,他过生日基本就没拥有过蛋糕,这把蛋糕当玩具的举动,也就是能在同学的生日聚会碰到,而通常都不会轮得上他,基本就是生日的主人和朋友玩闹几下之后,整块蛋糕就贴到了主人的脸上。
这时候,他只是在想着,要不要将整块蛋糕砸到欧阳月月的脸上,虽然很有那种冲动,但他总觉得两人之间的关系还不到那种亲密的程度,如果欧阳月月因此而愤怒怎么办?再怎么说这也是她的生日,生日聚会上,他不想让她心情郁闷。
而且这么一张精致可爱的脸,他实在舍不得把它弄脏了。
他突然觉得现在的欧阳月月好美,红扑扑的脸蛋上带着灿烂的微笑,小翘鼻子因为酒精的作用微微喷张,粉红的唇内露着一排洁白的牙齿,她的领口开得很低,因此虽然她的胸虽不算蓬勃,却还是可以看到鲜明的事业线。
那嫩白而充满诱惑的颜色,要在往常王魂是绝对不好意思多看一眼地,但现在他的眼睛却舍不得离开,那赏心悦目的感受让他内心中燃烧的火焰越发热烈了一些。
他能真切地感受到欧阳月月此刻内心总的愉悦,没有一丝做作或虚伪的成分。
只是这份愉悦却在他冷场之后,逐渐退却下来,她望着王魂的眼睛,尽管还在笑,却逐渐收敛,然后头微微一偏,似乎在躲避着什么。
然后欧阳月月又倒上了酒,端起杯子:“祝我们逝去的青春岁月。”
第三杯酒欧阳月月喝出了意犹未尽的韵味,她像个贪婪的孩子,将杯子举起来,斜斜倒下,最后一滴酒落了下来,她伸出了小舌头,用舌间接住了那颗水珠。
这一幕看在王魂的眼里,却成了最致命的诱惑,他绝望地发现自己现在竟然有种极强烈的冲动,想要去品尝一下那舌尖上的味道。
欧阳月月幽幽转过头来,一双眼微微地打量着王魂,两人对视了五六秒之后,她微微张着嘴,却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这像是一种暗示,而且是最通俗易懂的暗示,王魂自不难领会要怎么做,压抑的情绪也已经达到了临界点。
他猛然捧起了欧阳月月的小脸,下一秒把自己的唇狠狠地印在了她的唇上。
火热而柔软,带着淡淡的芬芳,出现在王魂的触觉神经里,两人唇舌触碰,由生疏逐渐变得熟练,彼此都像找到了甘甜的水源,拼命而贪婪地索取着。
王魂迷醉了,最后一丝理智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觉得灵魂在这一刻燃烧起来,他的指尖终于忍不住触碰着她嫩滑的脸。
再慢慢顺着脸的弧线经过细长匀称的脖子,精致而完美的锁骨,指尖随即感觉到了那心惊肉跳的弹性……
随着屋内传来一声声摄人心魂的轻哼,一件件衣物被抛在了床边的地上,直到最后一点束缚尘埃落定。
房间里随即传来了一声痛苦的轻哼:“好疼!”
……
当王魂从沉睡中苏醒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都快要散架了一般,头疼得像颗定时炸弹,随时有着要爆裂的征兆。
这时的意识还不是很清醒,这是很久都没有出现过的事情,他朦胧地打量着周围,却发现场景很陌生。
看了许久,才想起了自己被欧阳月月邀请一事,随即才想起了一切,然后他猛地弹了一下,想蹦起来,却发现臂弯里居然躺着个人。
一个不着寸缕的姑娘,一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少女,他惊得拿手捂住了嘴。
稍加回忆,他就回想起之前那火热画面,他竟然……和欧阳月月之间有了最为亲密的接触!
情绪顿如海浪一般翻腾,他说不清此刻到底是什么感觉,有疑惑,有疑问,有心疼,有愧疚,却还有着一点小小的自豪。
欧阳月月还在熟睡,但看得出来,她对于之前的经历并不满意,尽管是在熟睡,眉头仍旧紧锁,脸上还挂着泪痕,而且眼皮还有些红肿,想是之前曾狠狠哭过。
她白皙的身上,四处都是红色的抓痕,那显然都是他的杰作。
一种深深的负罪感在王魂的心底游荡,他轻轻抚摩着她的脸,感受着她温暖而细腻的肌肤上传来的让人颤抖的触感。
欧阳月月的眉头却是微微皱了一下,手一伸,竟是把他一下给抱住了,然后把他望她的小胸怀里拉,他的热血在这一瞬间重新沸腾。
而这时他却发现,欧阳月月虽然眼睛紧闭,长长的睫毛却在微微地颤抖,而且一张脸又成了粉红的颜色。
他顿时明白了什么,然后下一瞬间,他做势待发,却听见欧阳月月轻不可闻的声音传来:“轻点,很疼!”
这一夜,远比其他时候都要漫长,而这一夜远比王魂所经历的所有岁月都要美满。
他暂且放下了所有的思绪,就此拥抱着怀中的娇*躯,直希望这一夜能够有一辈子那么漫长。
尽管有过几次激战,但天亮以后,王魂已经转醒,他仍旧紧紧拥抱着怀中的娇躯,感受着那细嫩皮肤上美好的触感,脑海中的思绪却是云涌翻腾。
欧阳月月累坏了,甚至打起了轻微的小呼噜。
他愣愣地望着她的小脸,愣愣地望着她乌黑的秀发,呼吸着她发间淡淡的香味,却总觉得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太猛烈了一些。
试想前几天还开车要撞死他的姑娘,如今却和他睡在了同一张床上,而且没有丝毫的强迫……
为什么她要这么做?
从她昨晚的经历来看,她应该也是初经人事,前两次经历都让她极为痛苦,之后才稍微顺畅了一些。
而且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经不起诱惑?怀中的姑娘明显和他不在同一个生活界面,对于这种姿色的美女,他向来都只会当着景仰的心顶礼膜拜,从不敢去想象拥有。
而如今真正拥有,甚至现在还在怀中,他倒有点害怕她醒来——他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她。
女朋友?不,这太快了,他一时无法适应这个称呼,而且他觉得自己也无法伺候她的性格。
但若不当女朋友,又该怎么处理?她连人生的初次都给予了他。于情于理,他都应该负担起应承担的责任。
破手机上的闹钟忽然在这时候响了起来。怀中的人顿时猛地颤抖了一下,直把他吓得心跳加速,一动都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