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丧尽天良的女人,活了几个世纪,不知用这种恐怖的刑具残害了多少无辜少女。
如今,也该是她自食恶果的时候了。
伊丽莎白站在铁处女面前,银灰色的铁门上映出了她狰狞的脸。
她先是一怔,旋即忽然疯狂大笑,笑得面容几近扭曲。
“哈哈哈哈!还以为你会用更有意思的酷刑折磨我,原来你只有这么点想象力。”
沈丛凌不屑地白了她一眼:“是啊,我想象力有限,因为我不是变态,我想不出有人可以制造出这种可怕的刑具,还那么有‘创意’地把刑具和浴缸连在一起,伊丽莎白,你逍遥了这么多年,那么多无辜少女惨死在你手里,今天该轮到你了。”
语毕,沈丛凌不再与其废话。
她打开铁处女的门,不由分说就将伊丽莎白塞了进去,旋即毫不犹豫地“砰”一声关紧了铁门。
霎时,铁处女内传来杀猪般的惨叫。
沈丛凌冷笑,原来恶人也怕痛啊。
旋即,连接铁处女的导管被伊丽莎白的鲜血填满,又流进了浴缸。
只是,她的血却是绿色的,想来那绿色蛊虫呆在她体内已有几百年,早将她的血液都污染成了与常人不同的颜色。
杀猪般的惨叫持续了一段时间后,就转变为了近乎疯狂的大笑。
伊丽莎白似乎要被折磨疯了,隔着铁处女厚重的大门,她狰狞的声音传出来:“这种程度的痛也不过如此!来啊!你继续啊!我看你还有什么折磨我的手段!”
沈丛凌“砰”一声打开铁处女的大门,顿时伊丽莎白惨不忍睹的样子暴露出来。
浑身上下都戳得跟筛子一样,冒着狰狞可怖的绿色血液。
她的额头正中也被戳穿了一个洞,绿色的血液从额头流下,落满了整张脸。
看得沈丛凌一阵作呕,她转过头,忍不住干呕起来。
顾乘风索性从轮椅上站起来,赶紧将沈丛凌搂在怀里,大手覆在她眼睛上护着她。
那么血腥的画面,本来就不适合孕妇看。
伊丽莎白见状,露出更鄙夷的大笑:“还以为你多有本事,不过这种程度的画面就受不了了?亏你还自诩风水师,就这种心理素质你还是趁早转行别干了。”
沈丛凌原本不欲与这疯女人多言,只是这话激起了她心底的怒意。
禅隐赶紧安抚道:“儿媳妇,你别听一个疯女人的激将法,她已是穷途末路死到临头了,也只能过过嘴瘾。”
沈丛凌咬着牙,蓦地推开顾乘风覆在她眼前的手,指尖忽然多了一道黄符。
她快步走到铁处女门前,将黄符一下贴到伊丽莎白的额头上。
那疯女人不由一愣,旋即轻蔑地一笑:“呦,你又要耍什么新花样?”
沈丛凌轻笑:“你不是说我没有想象力吗?没错,我想象力的确有限,想不出折磨你的新办法,但我有办法可以让你变得更痛。”
“什么意思?”伊丽莎白脸上终于露出了一点惧色。
沈丛凌说完这话,再度将铁处女的大门关合。
这一次,伊丽莎白发出了比刚才惨烈了几倍的哀嚎,那已经不能用杀猪声来形容,那是一个人惧怕到骨子里,痛到了灵魂深处的惨叫。
“怎么样?痛感符的效果还不错吧?”沈丛凌只能拔高音量,才能盖过伊丽莎白凄厉的惨叫。
她给伊丽莎白贴了一道痛感符,这种黄符是专门用来折磨敌人的,可以让对方的痛感放大数倍,甚至数十倍,直到彻底痛晕过去。
不多时,铁处女里已经没声了。
只是下面那条连接着的导管里,依旧有血液源源不断地流着,流淌进浴缸。
此刻,浴缸内的血已填满了三分之一。
沈丛凌轻叱道:“这女人的血还挺多。”
禅隐听着铁处女里安静如鸡,不由皱着眉:“儿媳妇,她不会是痛死了吧?”
“不会,痛感符只会让人痛晕过去,过不了多久就会醒来,继续承受之前的痛苦。”
痛感符,是不会让人死的,即使剖心挖肝,痛到极致也不会死,这才是这种黄符最可怕的地方。
果然,没过多久,里面的惨叫声又传出来了,这一次的惨叫甚至比刚刚还要惨烈几分。
沈丛凌冷笑:“痛感符的效果,会逐渐加强,就让这疯女人临死前好好体会一下什么叫绝望。”
相比她施加给那些无辜少女身上的绝望,伊丽莎白承受的这点痛苦,根本就不算什么,这是她应得的。
顾乘风已将沈丛凌拉走,他自认心理素质极好,可听久了那种撕心裂肺的惨叫,也让人心烦意乱很不舒服。
更何况沈丛凌如今还怀着身孕,这种胎教实在太负面了。
直到走出那片废弃厂房,里面的惨叫才终于被隔绝在内,听不到了。
外面的警察已将那些受困的女生都接走了,看到大家都安全了,没有人受伤,沈丛凌也松了口气。
当晚,伊丽莎白在经受了数小时惨无人道的折磨后,终于败下阵来。
她开始求饶,不停地跪求沈丛凌和禅隐,给她一个痛快,让她痛快地去死,不要再用痛感符折磨她了。
她求饶了好久,发现没有用,又开始破口大骂,什么难听骂什么。
即使沈丛凌和顾乘风两人站在厂房外,都能听到她泼妇骂街般的声音。
听得沈丛凌心烦,她叫来禅隐,道:“行了,一把火烧了吧,我可不想再听这疯女人骂人了。”
于是,禅隐一把火将关押伊丽莎白的地下室烧了,连带着将伊丽莎白放出的那些绿色小虫子也一起烧掉了。
禅隐说这些虫子不能留,留着后患无穷。
不过母虫已回到顾乘风体内,禅隐说虽然顾乘风体内的蛊虫与伊丽莎白体内的蛊虫,同属一族,但顾乘风的这只嗜血性没那么强,有沈丛凌的压制,他完全不需要吸人血。
而伊丽莎白体内的虫子,早被她养邪了,嗜血如命。
火势漫延得飞快,不多时,整个废弃厂房都陷入了一片火海。
好在附近荒无人烟,并无居民看到。
大约烧了两个小时后,天空开始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不多时雨势越来越大,最终竟化作瓢泼大雨,将大火彻底浇灭了。
彼时,顾乘风早带着沈丛凌找地方躲雨去了。
禅隐却在一旁皱起了眉:“这雨来得可真不是时候,但愿那些小虫子彻底烧干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