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驯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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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头牛被打落到了陷阱了发出一声悲鸣，心里的石头就算是放下了其他的牛肯定会跟随进去的，心里这想着，最后一头公牛跑到坑前听到了头牛的惨叫，也看到了陷阱本想停下，却被后来的母牛顶到了坑里，紧接着一只一只的掉进了坑中，最十头野牛都快装满了陷阱，一头小牛因为跑的慢没有掉进陷阱只是站在了坑边。众人的的火焰包围圈围住了它，小野牛不安的做跳一下右跳一下看着周围的火焰离自己越来越近，胆怯的小牛自己跳到了坑里。牛身圆润牛皮光滑怎么会踩的住，转瞬就跌倒了身体，几百斤的小野牛也压的身下的牛群此起彼伏的嚎叫着，听得人心里发颤。

所有的牛全都掉进了陷阱当中，成了毡板上的牛肉，任人宰割。整个围捕过程只用了2分钟。虽然准备过程比较耗时，但太阳刚刚过了半山腰，还有近半天的时间可以打扫战场，这一场对围捕牛群的战斗虽然胜利了而且时间短暂，但是大家的疲累感仍然很强烈。姚然自己则直接坐在了地上。

休息了几分钟，丢弃了手里的火把姚然拿出了绳子套在最后跳进坑里的小牛头上，套了十几次最后才套住收紧了活扣。叫上几人用了的拽向低矮的坑边拽了起来。小牛也比较配合的抬腿跟着绳子的方向腾挪身体。这野牛就是不会说话，不然里现在陷阱里肯定是吵成一团，哭爹喊娘的叫骂一片。小牛被顺利的拽出了陷阱，惊恐和不安仍然徘徊在它四周虽然没有了火把的威胁但是周围的人对它的压力仍然很大，姚然善解牛意的屏退了众人只有石头和河木拽着手里的绳子也站在三四米远的地方姚然手里抓着青草，手身的长长的侧着身子一点一点的挪向小牛，看到人群离去只有一个人在自己眼前小牛没有撒开蹄子跑而是静静的呆在原地当青草送到了嘴边它还低头闻了闻，可能是有姚然的味道小野牛并没有吃。但是在姚然的坚持下，又在小野牛的面前晃动了一下手里的青草。因为姚然也不知道这野牛的习性，是不是有害怕是就要进食的习惯。姚然只是听说过如果孩子哭了外点奶，不管他是因为什么原因哭的总会安静一会。小野牛超给面的，吃起了姚然手里的青草。姚然又继续低下身子抓了一把更多的青草放到了小野牛眼前偏远的地方，小野牛则跟着姚然的手向前走了几步。

石头虽然不解，这些食物为什么要抓活动，又为什么要喂它吃东西，但是看到小野牛竟跟着姚然的走了十几步的距离感到惊奇不已。姚然伸手示意河木，河木把之前做好的套绳扔给了姚然。小牛则跟着姚然的手吃起了地面的青草。姚然用绳子系好了可以套在牛胸前的套绳。正好在小牛吃草的时候趁着它低头给套在了身上。感觉有东西套住自己的小野牛有些不安。被姚然早有准备的青草堵住了眼睛，小野牛就又吃了起来。套好了套绳姚然又示意拿原木的男人把原木递了过来，姚然轻轻的抚摸着小野牛的背部一只手把木棍套进了套绳留好的活扣并且扎紧后又缠了几圈。做好了左边右边又重复了一下刚才的动作，小野牛逆来顺受的非常配合。这让姚然欣喜不已。姚然示意拿原木的兄弟可以放手了。又从后腰上拿出了一截绳子把左右两个原木系在了一起形成一个“V”型。姚然牵着套绳前的一端在牛肚下面穿过反复了几次最后系了一个登山扣。两根牵绳就到了姚然手里走在了小野牛的正前方，牵着小牛走了几步，可能之前喂了几次有了铺垫小野牛竟然跟着姚然走了起来。一切都太顺利了。绕套绳的时候姚然看到这头小野牛石头母的，也许正是因此这头小牛比较温顺。还是自己实在是太帅了，连母牛的对自己有好感，哈哈姚然自己都觉得脸红，竟然笑出了声音。姚然至此都没有让河木和石头松开最早的套索直到姚然带着小牛走到了一颗树边缠好了套绳上的牵绳，才开始解开套索。拍了拍小野牛的脊背，好家伙这头小牛都跟后世的家牛差不多大了。

有了第一次经验姚然有套出了来了另一头小野牛，重复了一遍刚才的动作，一样的顺利，可能是在陷阱里的恐惧已经消磨了小野牛的反抗意识。不过这第二头小野牛就没有更多的套口了只是套了进了一根套索。并且把它跟之前的小野牛拴在了一棵树上。遗憾的是这头野牛也是母的，现在缺少拿公牛做实验的经验成果。河木很担心这么多的食物如果带不会去该怎么办。总不能仍在这里浪费食物在原始社会跟自杀没区别。

第三头小牛出了些麻烦他不愿意跟着姚然走，这是一头倔强的公牛，姚然用很简单粗暴的办法制服了它，不听话就打。最后把它跟其他两头小牛绑在了一起。他才逐渐安静了起来。看来牛也有羊群效应。

第四头还是一头母牛相对来说也很温顺。套好了绳子以后也是能勉强跟着人们走的。

第五头牛不是很幸运摔断了腿，左前腿肉眼可见的向里折了一个角度，可惜没有兽医不让然肯定可以治好。

因为今天的收获是大家从来没有过的，所以姚然有安排了6个人去采集原木，自己则拿着带来的绳子做套绳。并且揭解开了河木担心浪费的疑惑。“放心吧有五头野牛牛听话跟着我们走”这些牛肉就全能带回去。

第六头野牛应该是树边某头小野牛的妈妈。母牛上来后遁寻着味道找到了小野牛的位置就使劲的摆头要往树下走去，姚然在编绳子，而其他人没有过驯养动物的经验。所以姚然一边指点做法又一编着手里的套绳。

紧接着第七头和第八头分别被套了出来其中一只已经快要死去了，而另一只则没看出有明显伤害。但可能是压的时间比较长都不会走到了。

紧接着陷阱里面剩下的就是公牛了，第一头掉进陷阱的显然已经死了。众人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头应该是死了的野牛脱了上来，拖上来后姚然把这头倒霉的公牛仍在了第一头小野牛的担架上。

头牛的肚子被第三头挤下陷阱的公牛牛角扎穿了肚子感觉已经奄奄一息但是被拽上来之后，顽强的生命力又促使他站了起来。鲜血一滴滴顺着伤口流淌下来。姚然觉得这样任其流血不止走回家，路上容易招着猛兽和狼群。则用一扯了一块兽皮站了些泥土拍在了头牛的伤口上。头牛流血算是暂时止住了。可能自知命不久矣头牛的反抗表现几乎没有。

轮到最后一头野牛时，这头公牛只是被砸了几下没有受到很大的伤害，拉上来后反而四处乱跳，一副不服管教的样子。正在众人束手无措的时候。出去找原木的人去而复返。最后乱棍大了一同暂时让这头公牛安静了一会。所有东西收拾停当之后。回家的路上第三头公牛走在最后，总是拧着劲不想跟着队伍走，无奈之下大家只好刺了他几下，尤其是同样扎在了肚子上。这次姚然并没有给它止血的意思。如果真的有猛兽追来。就决定抛弃这头犟牛。

结果一路无事走回到了村前，准备开始分配这次狩猎的成果，姚然坚决的要走了四头牛，三头小野牛一个不落，还有一头温顺的母牛。这样姚然就可以有三母一公，四只牛了。头牛在路上只走到了一半就不行了。是用一头母牛放在架子上拉来了回来。这是众人第一次看见畜力代替人力。那么弱小的牛竟能拉动比他身体还好大的东西。“分赃大会”其他人每人都要了到自己满意的部分。原始人对数量并没有清晰的认识。但是对这次收获的程度，已经远远得大于了平日里狩猎的成果。每个人都的所得都是平时的几倍。所以姚然的不合理要求竟然没有人去质疑。这让姚然心里早就准备好的说辞竟然没有了用武之地。姚然只能无奈的笑了笑。

这一路上石头想了很多东西，越发觉得姚然的与众不同。思前想后，而石头则走到姚然跟前，“我想跟你”

“啊？你为什么要跟着我？”

“你会让我过得更好。”

对呀，过得更好，人类的需求，就是生存为基础，而后就会不断的索取，只有不满足的人，才会有更大的动力，释放出更大的能量。

“让你搬下山你愿意吗？”姚然饶有兴趣的问道。姚然忽然觉得这个石头很有意思。这是一个善于思考的人，在原始社会里这很可贵。思考对了方向并且执行下去就会推动整个文明的进步。用错了方向就会使得文明倒退，更有甚者会造成毁灭的灾难。

石头思索了一会并没有给出肯定的回答，而是问到：“为什么？”

姚然开始不断的提升对石头评价。开始耐心的解释到。因为我要开始驯养家畜，需要更大的场地。山洞里潮湿不通风，也不适合长期居住。

“不通风，不通风就不能住吗？”石头的思维很快并且能找出问题，让自己更好的了解事物本质。而不是懵懂的盲从。

“不通风就会有浊气，吸多了浊气就会生病死去”姚然耐心的解释着。关于为什么要驯养动物，为什么要在山下盖通风的房子，还有什么是房子。

石头一路问这问题，一路帮姚然牵着牛走到了，敲打和摩擦声音此起彼伏的土坡下。姚然牵回来的巨大野兽震撼了小雨，也同时惊呆了正在干活的众人。跟小雨交代了一下，并且修补了渔网，而石头则一直或站或蹲的一直在姚然身边。今天这些劳工的工钱还是要给的这是自己第二次雇工，农民工工资不能拖欠，原始人工资更不能拖欠。姚然要小雨继续守在家里。自己喂了小灰灰之后则带着石头去了河边，天已经快要黑了，河岸的方向陆陆续续的走回了很多抱着石头的人。这些应该是为了五条鱼的奖励来的。姚然想到看来今天要多捞几网了。

教会了石头跟小雨同样的操作步骤，石头明亮的小眼睛里若有所思。下好渔网，鱼饵，收网等动作完成之后。看着网里的鱼，石头惊呆了。

姚然享受着石头受惊和崇拜的目光。想着这时候应该说一些什么。从口中说出了姚石将军一生的作用铭。“做任何事都有万全的准备。”姚然轻轻举起手里的渔网，而后摊开了手，扬了扬手里的肉沫，“想要回报就要先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