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电闪雷鸣的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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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互相的看着对方，女人有太多的不理解，想在姚然身上找到答案，而姚然则想着这个狼图腾的村子有没有可能被自己收服。“你们的图腾是狼对吗?“女人并没有否认而是点了点头?

姚然并没有解释给女人说自己为什么能指挥小灰灰。而是撵着手指把烤的烂熟的兽筋，给了一女一段。女人也也不羞涩伸手接过就放到了嘴了。

外面的雨声很大，打在树叶上仿佛很有规律，山洞里因为下雨的原因潮湿的很，这一连串的惊恐奇遇，让姚然很困，但是身边的这个陌生的女人，又让姚然感到不安，现在的姚然严重的缺乏安全感。小灰灰这个没心没肺的倒是趴在姚然的腿上睡着了，不光是睡着了居然还做梦，哼哼了一会蹬了一会。那个女人就没有姚然这么小心了，躺在姚然的对面，分不清是睡是醒着，听着雨声和一人一兽均匀的呼吸声，姚然回忆着自己穿越来的种种，自己是多么的幸运，没有被原始人送给自己的图腾兽。没有被野兽吃掉。没有在山崖上摔死。不光如此竟然还得到了一个老婆，还轻易的成为了一个族长，掌管着一个不算小的家族。这真是猪脚光环闪耀啊。

自己不能对不起这个猪脚光环啊。系统也有了应该有一番大作为啊。

姚然是真的累了，这一路的逃亡遇险再与巨蟒搏命，再逃出蛇村。自己真的身心俱疲。呼声也渐渐的响了起来。

一夜无话，姚然醒过来时，火堆已经只剩下一些细小的木炭透着暗红色的火光，对面的女人已经不见了，小灰灰在自己脚边啃着昨天的那根穿兽筋的树枝。听到响动抬起头看到姚然醒了过来，蹦跶的跑了过来。姚然摸了摸小灰灰的头，给他挠了挠痒痒，自己起身向洞口处走去，这一动不要紧，全身肌肉酸痛，像是肌肉都被拉断的似得。浑身疼的像是要散掉了一样。扶着岩壁，回想这肯定是昨天跟巨蟒搏斗的后遗症，拼命时肾上腺素大量激发，而完事后肌肉得不到相应的松弛放松，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全身跟被针扎一样。这是时候要是有点粥或者肉汤就应该能让姚然快速的恢复好。但是再快也要休息一天以上，那个瘦弱的女人要是只是走了还好，但是万一她去高发自己，那就惨了，现在别说搏命了。动一下都跟要命一样。

姚然苦笑着，怎么样也得这么歇一会再去想办法吧。小灰灰像个懂事的孩子一样躺在姚然的臂弯上，姚然则背靠着岩壁坐在地上。心里那点隐隐的不安都被小灰灰那顺从的样子暂时的排挤走了。

这时山洞外的雨没有变小，听声音应该是更大了。姚然闭上了眼睛听着洞外的雨声，一会的功夫就又睡着了，斜歪在岩壁上，不知带睡着了多久，忽然听到了一些响动猛地睁开了眼睛。四目相对，眼睛的主人也同样在看姚然。是走掉的女人，姚然冷静的看了看她的身后，这是才主要到女人身上的兽皮没有了，而是铺在自己的身上。原来是姚然睡着时着女人回来，将自己的兽皮披在了姚然的身上。而自己则光着身子。

看着她瘦骨嶙峋的身上，不难看出有过很多的伤痕，有的是淤青有的是划伤留下的疤痕，这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啊，带着仇恨的女人，跟热恋的女人一样，没有任何头脑而言。

看到姚然的眼睛在自己身上扫过，女也没有躲避，并且还稍微挺了挺胸。

“你恨那个巫师吗？”姚然盯着女人的眼睛正色的问道。

女人没听懂“嗯？”“你想杀死那个巫师吗？”

女人很是惊愕。“巫师不能杀，上天会降下灾祸。”眼中的恐惧使身体都抖动了起来。

有恐惧就有勇敢，战胜恐惧才能坚强勇敢起来，

姚然正色的把这女人的肩膀说“没有谁是不能杀得。也没有谁的死会带来灾祸。我现在只问你想还是不想？”

女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抱着小腿，不敢看姚然的眼睛，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低着头咬着嘴唇，丰满的嘴唇像是要被牙齿咬穿了似得，最后女孩的精神崩溃了似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含糊不清的说着“我不想杀谁，我只想妈妈，我想回家。但是回不去了”姚然继续追问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态度“为什么回不去了，狼村不在了吗？”

“狼村还在，但是狼村的女人不可以回去。”女人呜咽着说道。

“回去会怎么样，会被祭祀给狼群吗？”姚然说出了心里想知道的东西。

女人没有回答姚然，只是细不可察的点了点头。姚然皱着眉头，心想这都是什么习俗，原始社会人与动物相处的方式是这样靠着祭祀才活下来的吗？才能延续种族吗？

“都用什么人去祭祀？没有用肉食的时候吗？”姚然又追问道？

女人则不理解的看着姚然，用肉食？如果肉食够吃谁愿意去拿人祭祀图腾兽。

“祭祀，老人或者不能生孩子的女人，或者快死的人。”听到这里姚然明白了原来这是一种对村子减负的方式，老人病人，和不事生产的人的，以及无法再村落里提供价值的人，都将是被祭祀的目标。

女人则是盯着小灰灰，像有什么话很难说出口似得。姚然看了出来，却没有说。让对方说出来自己才有主动权。

女人哭的也累了，回头过头去那什么东西，姚然这才看出这女人应该是冒着雨出去找吃的了，并且应该是裸奔在丛林里的，因为她现在正是什么都没穿，并且身上很干净，窈窕的曲线都呈现在姚然面前，姚然这个全身肌肉拉伤的色狼，下面的肌肉也快拉伤了。

见女人向火堆扔了几根干燥的木柴，又拿出了摆在火堆边上的几个果子，带着温热的果子一手一个递到了姚然面前，一手擦着脸上的眼泪。姚然接过果子，想也没想就放在嘴里大口吃了起来，饿呀！有没有毒什么的总比当饿死鬼强。

吃了点东西加上刚才的血脉喷张，姚然这才种马上身的怪蜀黍表情问道，你叫什么呀？几岁了？

“我叫牙，什么岁？”

“叫牙儿？哈哈名字不错。咬人吗？”姚然呲着牙逗弄着女人，人妻啊。也挺不错呀，道德上不太好，但是这个社会大家都不在乎啊？大家都在挣扎着活着，跟天地跟野兽，也跟人，冷血到抛妻杀父。

“你来自哪啊？”

“我嘛？我在这山上下来的，”

“这山好高的，爹说勇士爬了四个日出都没上去。都到了云彩里，还看到了大鸟，又过了四个日出才下来。”

姚然一脸惊讶这山这么高吗？那咋回去啊，还在这山洞坐啥应该去废墟那里看看。

见姚然说话了这才牙才大着单子，问道“这狼为什么听你的？”

“他叫小灰灰！”小灰灰听到姚然叫他坐了起来，愣愣的看着姚然。“充话费送的！”

牙，点了点头。似乎是懂了，或者并不在乎这些。

“能把它给我吗？”牙指着小灰灰，但是小灰灰去感到了危险似得看着牙呲着小白牙。

姚然乐了，“你要它？回去狼村换你留下？”边说着边抚摸着小灰灰让他安静下来。而牙则是一脸的惊愕表情上写着，你怎么知道的？但还是点了点头。

“你没有看清本质。你被换走，以及被送去祭祀，不是你的价值不足，而是因为你的命运被别人控制在手里。你只能满足别人的要求而活下去。任何其他的话都只是一个好听的借口。”姚然像是一个恶魔一样。在牙的耳边低语，经过姚然的观察和了解，这个牙本质很善良，也很聪明。但是身上的伤疤就一定会在心里留下怨恨。自己要做的就是激发出她的恨意。现在爬会山上不行了，那就可能要走回去，但是怎么回去怎么走，向那边走就成了现在的首要问题。如果有一群保镖，提供安全保障，食品服务等等那就再好不过了。

所以姚然想到了被蛇村人举着走也挺舒服的。需要收服蛇村人，笼络狼村人，这样两个村的人应该就可以保护自己了。而且还有系统在手，虽说能量不足，显示不全，但是还是有些用处的。保护自己应该还是可以的。

姚然双眼直勾勾的看着牙，牙内心的情绪又一次被调动了起来，但是终究是原始人，即便是很聪明也不会有太多的想法，因为可以享受的东西除了食物和安全的居所并没有什么其他东西，能引起原始人的欲望。姚然以为自己失败了。

但是牙却突然抱住了姚然得脖子，吓了姚然一懵反倒是小灰灰这次没有呲牙，这样的画面见多了就不怪了，自己乖乖的钻到了姚然放在另一边的兽皮地下，嗯真懂事知道少儿不宜。

牙趴在姚然耳边轻声低语“我没有地方去了，我就跟着你，我做你的女人行吗，你要了我吧？”还有这样的吗？虽然不是很好看，但是分跟谁比啊，原始人里这样的就是极品了啊。虽然这一身肉疼的颤悠。但是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啊。电闪雷鸣的夜里姚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