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名白袍修士先是愕然,旋即发出一阵哄笑。
“这些年里,我还从未见过如此逗趣之人。”
“岂有此理!在这我等的地界,竟还敢口出狂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一位白袍修士怒不可遏,挥出一拳直冲吴昊而去。
吴昊在华夏修士之中身材并不算矮小,但在这些剽悍的欧罗修士面前,却显得较为削瘦。此人自负一拳之下,足以让吴昊痛苦不堪,让他懂得何谓天地之间的高低差距。
然而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吴昊伸出右手,后发制人。瞬间擒住对方的手腕,并顺势反转。只听得一声惨叫,那人的手臂已然被吴昊扭转过去。
其余四位白袍修士尽皆面色骤变,显然吴昊的实力已超出了他们的预期……
在遥远的海外修真学院中,有一种被视为门派试炼的传统,那就是以武力压制异域修士,而这所学校也不例外。在这几年里,他们每逢比试,总会在众多留学生之中寻找挑战,遇见过许多棘手的对手,包括吴昊这般的人物。然而他们总是以五人小队的形式出现,无论面对何种修炼之辈,皆能将其轻易击败。
此刻,一位白皮肤的修炼者朗声下令,步伐疾如雷霆,一脚朝吴昊袭去,其余四人紧随其后,准备群起攻之。吴昊的三位同居弟子眼中闪烁着看热闹的神色,他们深信吴昊定会遭受一场惨痛的教训。
然而事实却让人瞠目结舌。吴昊仅凭双手连番施展秘法,竟未站起身便将那五个身材魁梧的西方修士震飞出去,有的撞上床栏,有的碰翻书桌,一个个鼻青脸肿,状若落魄之鬼。
“这……怎么可能!此人修为如此高深!”那位来自南韩的弟子惊骇万分,言语间满是不解。
“现在你们该明白了吧?惹怒我,便是自寻死路。”吴昊语气平淡地回应。
那五个西方修士互相对视一眼,脸上尽显恐惧之色。生平第一次,他们感受到了五人合力都无法抵挡的力量,被对方瞬间击溃。
吴昊轻轻摇头,起身向他们走去,口中言道:“刚才你们还打算让我伺候你们解手不成?”
“我……我们……”五人面色复杂至极,恐惧、羞愧与憋屈交织在一起,如今他们唯恐避之不及,哪里还敢提出那个荒谬的要求。
“今日之事就此作罢,我们认输。只是此地并非华夏大地,你以为你能安然无恙吗?你等着瞧,你会后悔的。”一名白人修士挥了挥手,“我们走。”
剩余四人勉力爬起,狼狈离去。
吴昊咳了一声,开口阻拦道:“且慢。原本我已决定放过你们,但你们临行前却又多嘴,还想纠集他人报复。因此我决定给你们留个更深的印象。既然你们一定要来复仇,那么就让你们仇恨的种子种得更深一些。”
五人听闻此言,不敢违逆,其中一人问道:“那你还要我们如何行事?”
“方才你们不是要我服侍你们解手么?那我就先施施然解个小手,尔后再由你们捧着离开吧。”吴昊说道。
五人脸上的颜色立刻变了,若是让他们捧着尿液走出校门,日后在这学院中恐怕再也没有立足之地。
“你不能太过分!”一名白人修士厉声道。
“过分?”吴昊冷哼一声,“你们上门欺辱于我,怎就不知收敛呢?我此举名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今日在此立下规矩:要么你们捧着我的尿液走过操场,要么就别想离开这间宿舍。”
“这里是学院,你想胡闹也未必能得逞。”另一位白人修士颤抖着嗓音反驳。
“哼,想不到你们也会拿学院来说事。当初你们欺凌那些留学生的时候,他们也常用学院规矩威胁你们吧。这些话究竟有多少威力,你们心中应该清楚得很。”吴昊继续道:“虽然我或许奈何不了学院的规矩,但将你们打个住院还是绰绰有余的。”
他言辞庄重,丝毫未曾带有威胁之意,反而流露出一种使人不得不信服的尊严肃穆。
那五名西方修士面面相觑,无言以对。他们无法辩驳昊天宗弟子吴昊的话语。他们心中明白,吴昊只需瞬息之间便能将他们镇压在地,轻易让他们身受重伤,以致需入院修养。即便吴昊因此受到宗门惩罚,但他们自身也将付出极大的代价。
吴昊轻轻摩挲鼻尖,步履从容地走向寝室门户,随手将房门紧闭,以防他们有机会逃脱。旋即回到洗手间,拿起五个玉瓶,每瓶注入些许自身修炼排出的灵液。随后取出瓶子,对着那五人示意:“每人一瓶,握好。”
那五位西方修士互相对视一眼,一番纠结之后,终究还是接过了装满吴昊灵液的玉瓶。口中犹如含了黄连一般苦涩难耐,仿佛预示着他们即将成为学府内首批身为施暴者却被反施以暴行的留仙弟子,并将在整个修习生涯中沦为笑柄。
“罢了,你们可以离开了。不过记住,对待我的灵液,至少要抱有最基本的敬畏之心。我觉得捧于头顶离去更为恰当。”吴昊又补充道。
五名西方修士咬牙切齿,恨不能立即上前将吴昊碎尸万段。然而现实总是残酷无情,他们只能遵从其令,忍辱负重地顶着那些装满吴昊灵液的玉瓶,低头走出吴昊的居所。
那三名同室修士目睹此景,皆瞠目结舌。虽亲眼见证了这一切,但他们仍无法相信,这些土生土长的修仙子弟竟然会败在一个留仙弟子的手下,遭到如此屈辱的对待。
看向吴昊的目光中,他们三人不禁萌生出一股艳羡之情,甚至渴望自己便是吴昊。每一个修士心中都有英雄情结,即便是这三位行为怪异的室友也不例外。
此刻他们懊悔不已,为何先前不曾与吴昊打好关系,没料到这位看似寻常的室友实则是一名深藏不露的高人。
当那五名西方修士步入宿舍楼的走廊时,立即引起了其他留仙弟子的注目。整栋楼里居住的均是来自外域的修仙学者,他们虽然畏惧本地修士,此刻却仍禁不住低声议论起来:
“怎么回事?我刚才瞧见他们进了那个宿舍欺负新入门的留仙弟子。现在一个个头顶着玉瓶走出来,这是什么寓意啊?”
“瞧他们那样儿,莫非是吃了败仗?这怎么可能呢?咱们这修真学院自建立以来可从未发生过此类事情。那些玉瓶里泛着淡黄色的液体究竟是何物啊?”
……
那五名西方修士听见周围窃窃私语,羞愧得几乎想找地缝钻进去,脸色红到了脖颈根。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后,决定扔掉手中的玉瓶,拔腿飞奔逃离此地。他们都觉得在此处已无法立足片刻。
然而此时,吴昊的声音悠悠传来:“尔等最好别玩花招。我正在暗中监视你们,好好顶着我的灵液,一路走到演武场去。”
此言一落,那五名修炼者立即收敛了逃遁之意,但却将对吴昊的愤慨提升至极致,恨不能将他碎尸万段。原本围观众修士尚不明所以,然而经由吴昊这一席话,众人皆已知晓事态究竟如何。
那份仅剩的脸面与威严,刹那间荡然无存。
非但未能欺凌他人,反而被迫承纳吴昊之污行,此种耻辱无法以言语表述。他们此刻追悔莫及,假使早知今日之事,即便面对dasi等强敌,亦不会轻易招惹吴昊。
而现场已然沸腾如煮粥。所有人的目光纷纷震惊且难以置信地投向吴昊。
“何其惊人!这五人竟然真的吃了亏,头顶流淌的淡黄液体竟是吴昊的灵尿!实在匪夷所思。”
“哈,真是阴损至极啊。竟使人顶着他的灵尿行走,这般手段世间罕见。观此一幕,真是畅快淋漓。我辈海外修士,背井离乡,势力孤单,历年饱受本土修士欺压。今日得见此景,也让他们尝尝被人欺辱的滋味。”
“敢问那位修士来自何处,属于哪一道宗?此人行事风格深得我心,真想与其结识结识。”
“唉,实话说上一句,此处终究是**仙府。他既然得罪了那五名本土修士,也就相当于触怒了整座仙府的本土势力,今后的日子怕是不会平静了。唯愿他能顺利度过难关。”
……
那五名白面修士羞愧得满脸通红直至脖颈,疾步前行,只为尽快完成吴昊交付的任务,然后迅速逃离这片羞辱之地。匆匆走出宿舍楼后,更多的修士注意到了他们。每个人均不禁驻足,满腹好奇地注视着他们,猜测究竟发生了何事。
无需吴昊多言,那些知情之人便主动将真相告知了围观的好奇修士们。
抵达操场之后,吴昊朝着他们轻轻挥手,道:“告辞,诸位或许心怀报复之意,但我劝诸位还是勿要轻举妄动,否则迎接你们的将是更为深刻的耻辱。”
返回宿舍楼时,许多修士自发地朝吴昊伸出拇指表示敬佩,更有甚者直接为其鼓掌喝彩。
这些海外修士皆曾受过欺辱,只因无力反抗,只能忍气吞声,内心积聚着一股怨气。今观吴昊令那五名本土修士承受顶尿之辱,可谓痛快之至。
“你做得真好!我们这些人忍受这些本土修士欺压多年,今日终有幸目睹他们欲施暴于人反被教训的场景,太过瘾了。”
“没错,你要小心了。他们会来报复你的。”有人好意提醒道。
……
吴昊淡然回应:“你们无需过分推崇我,我之所为全是为了自保,人若不侵我道,我自安守己道;若胆敢挑衅,我必予以反击。倘若他们仍不死心,还敢找上门来寻衅滋事,只能证明他们是咎由自取,不明自身斤两。”言罢,吴昊转身步入宿舍。
一些修士因其敬佩之情,欲与吴昊深入交谈,然而见他已经离去,只能叹口气,暗自决定日后另寻良机再行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