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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要是谈好了条件,那就不一样了。
杨傅超笑眼眯眯的喝了口茶,试探性的问道:
“如果我还是要让你嫁给那个.......”
“那就免谈吧!”
张淑芬倏地一下站了起来,冷冰冰地撂下这句话后,便转身准备离开。
看到她这么坚决的样子,杨傅超不由愕然,急忙伸手拦住,
却心有不悦地责怪道:
“都是当上主任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小丫头一样一点不沉稳呢!”
“这个条件不满意,我们还可以谈其他的,总要让双方都满意不是吗?”
林阳虽然不了解内情,但在一旁听俩人这闹别扭似得谈话早就感到不耐烦了。
要不是看在张淑芬和着老人似乎很熟悉的样子,都想甩脸走人了。
论医术,他自诩不输任何人。
若不是当下情况紧急,他怎么可能愿意再来拜师。
张淑芬也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回头对杨傅超说道:
“舅舅,实话跟你说吧,我带来的人,在中医方面的造诣绝对不输你,就连你一直不能治愈的不孕不育,人家都给我治的差不多了。”
“要不是为了那张资格证,恐怕你老人家还要倒过来给人家当徒弟,人家还不一定愿意呢!”
一听这话,杨傅超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中医领域,在这三合镇上,他说第二,没人敢说是第一。
可刚才自己外甥女说什么?这小子比他的医术强?
痴人说梦吧!
中医有两难,,首要就难在辩证,再就是需要大量的实践经验。
可以说,每一个知名的中医,都是用时间熬出来的。
眼前这毛头小子才多大,就算他从刚出世就给人看病也不过就二十来年吧!
难道比自己浸淫中医四十多年的老中医还要强?
经过这一番思忖后,便摇头失笑道:
“你这个丫头,竟然对我都用上了激将法。”
“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如果你这位朋友在中医上真有你说的那般好,便露两手给我看看,我给他担保又何妨,但收徒吗,还是算了吧!”
中医收徒可不是小事,以后徒弟任何好与不好,都跟师傅脱不了干系。
眼前这毛头小子一看就没什么太大的本事。
他可不想自己的一世英名毁在一个小子身上,便想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这也算是他给自己一个台阶下,毕竟和张淑芬有这层关系在,总不能一直僵持着。
正好借这次机会,消除两人直接的隔阂。
自己这个做长辈的,也能获得一个大度的名声。
对于他的这种想法,一向冰雪聪明的张淑芬又怎能看不出。
她轻轻叹了口气,
“舅舅,我这也是为了你好,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我才把他带到你面前的。”
对于林阳的医术,张淑芬早已领略了不少。
人家林家老太太都那样了,不还是被林阳给救了回来。
自己不孕不育这些年寻了多少名医问诊,到头来,不也是林阳来治。
虽然暂时无法验证是否治好,但最近明显脸色红润,曾经那些手脚冰冷的毛病都消失无踪。
这些都给了她莫大的信心。
但杨傅超仍是固执地摇了摇头,
“医术上的事你不懂,就别瞎嚷嚷了。”
话锋一转又对林阳说道,
“小子,今天我便试试你针灸方面的基本功。”
“刚好这些天来医院做理疗的病人不少,你这就随我去门诊挑两个人试试手。”
“若是我觉得,你确实有这方面的能力,那我就给你做这个担保。”
林阳无所谓的点了点头,基本针灸法,自己就算是闭着眼都能做到。
随即便跟着他往门诊部走去。
几人进了一间普通病房,里面有两个年轻人正在给病人做康复治疗。
杨傅超上前询问了一些基本情况后,便招手示意林阳过来给病人施针。
“这位病人有风湿性关节炎,你给他行针时注意力道,切不可出血。”
杨傅超提点了林阳几句后,又转头对身后两个年轻的医生道:
“还有你们也过来看看,等会正好教教你们针灸中力道如何正确运用。”
中医其实和西医在学习方面也相差无几,基本都是带着徒弟多看多学。
“小李,去拿一盒钢针过来。”
眼看林阳将病人的双腿平放在床上,卷起裤管后,杨傅超连忙吩咐身边的医生道。
“不用了,我自己带得有。”
说着时,林阳顺手摸向腰间。
吃饭的家伙事不随身带着,那还配当一个真正的中医吗?
只是杨傅超听了这话,眼角微微一颤,心中似乎有种不好的预感。
在古代中医界,针灸大师们基本都是针不离身的,哪怕是吃饭睡觉都带着。
有种说法叫培养针感。
但现代社会,基本没有人在会这么做了。
而眼前这小子既然随身带着自己的针具,想必在针灸这一块真是下来苦功。
光凭这点,就让杨傅超对他稍稍有了一些改观。
林阳手摸向常用的银针时,突然有了一个念头,何不试试金针呢?
也让这个老头开开眼界,早看不惯他一副牛逼哄哄的样子。
从腰间取下鹿皮针袋,刚一打开,杨傅超就眉头一挑,立马凑近一看,当即脸色大变。
“伏羲金针。”
作为一个老中医,杨傅超自然知道伏羲金针。
此时,他便知道眼前这小子可能真的不简单。
能用得起这失传已久的金针,其手法也肯定不会差到哪里去。
毕竟,金针质感柔软,比起钢针的操作难度提高了可不止一倍两倍。
既然这小子拿出了金针,说明他已经掌握了使用方法。
旁边那两个年轻医生根本不认识什么是伏羲金针,不过看其黄金材质,又雕刻着繁复的镂空,
便知道定不是凡物。
立马就兴致勃勃地掏出手机拍摄,准备跟其他没见过的同行炫耀。
“把手机关掉,我行针本就不喜欢同行看,今天已是例外。”
林阳提起一根细如毫毛的金针,抬头对那两个年轻医生说道。
虽口气温和,但骨子里的那份傲气,却显而易见。
杨傅超脸色一沉,对两位年轻医生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将手机收起。
中医治病行针,在古代一直有这种不成文的规矩,但到了现代,因为基本手法和技术都差不多,
不存在谁会偷学谁的,这个规矩也就跟着失传了。
两位年轻医生一脸不悦地收起手机,嘴里嘟嘟囊囊的道:
“哼,装神弄鬼,有什么了不起的......啊.......”
话还没说话,眼睛瞥向林阳手里的金针时,顿时瞠目结舌地愣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