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淮惊喜的看着她:“你不走了吗?”
慕容画垂眸不语,只拿了金疮药给他重新上药。
慕容淮却像个得了糖的孩子似的,拉着她的衣袖非要她给个说法:“你说呀,你还走不走了?你是不是不走了?!你说呀!”
慕容画无可奈何,只能应下:“是,我不走了。”
“真的吗?”
慕容画好笑的道:“现在我想走也走不了了,满桐湖郡的人怕是都知道了我们已经成了亲,有婚书,还有孩子,除非你给我一纸休书。”
“我才不给!”慕容淮眼睛都亮起来了,他激动的抓住了她的手:“你真的不走了,你真的要留在我身边说了是不是?画儿,你不生我气了?”
“为,为什么不走了?”慕容淮几乎不可置信,他怔忪了许久,突然又黯然了几分:“是不是因为我受了重伤,你对我有愧才不走了。”
慕容画拿了纱布给他重新包扎,缠绕纱布的手顿了顿,抬眸迎上了他落寞的眸子。
不知是不是因为身受重伤的缘故,他现在看上去格外的脆弱,眼睛悄无声息的便有些泛红了,慕容淮在成年之后,再没有哭过一次,这是她第一次见他眸中泛起了雾气,像是哀伤,又像是委屈。
她正要说些什么,他却别过头,神色有些倔强:“若真的只是因为对我有愧······”
慕容画怔怔的看着他,等着他的后文。
他酝酿了许久,再次转过头来的时候,眸中的雾气已经散去了,他此时的眼神又凶又狠,像个盯着猎物的狼,势在必得。
“那也行。”
“啊?”慕容画怔了怔。
慕容淮突然抓住了她的手,那力道像是要将她手指骨都捏碎,他盯着她,一字一句的道:“我可是给过你机会了的,以后再不会有了,你现在就算要反悔,也来不及了。”???.biQuPaiM
就算是因为愧疚,因为对重伤的他不忍心,她才决定留下来,他也甘之如饴。
只要她能留下,什么原因他都能接受!
慕容画此时看着他凶狠的眸光,却能捕捉到他眸底藏着的那一丝落寞和哀伤。
她才发现自己从未认真的看过他的眼睛,她从前总觉得慕容淮变了,变的阴鸷又冷傲,这样的慕容淮让她觉得恐惧,只想逃离,可当她认真的看他的眸子,才发现原来他的凶狠阴鸷背后,藏着这么多的委屈和哀伤。
在她不爱他的这些日子里,痛苦的不仅仅是她而已。
他或许比她更痛,只是他将这些痛藏起来了,不让她看到。
慕容画抬手,温热的指腹轻抚着他的眉眼,她认真的看着他:“阿淮,我不是因为愧疚留下的。”
慕容淮眸光微滞,只觉得呼吸都不畅了。
“在你重伤昏迷的时候,我很害怕,我怕你死了,我在你床边守了一整夜,这一夜我都如惊弓之鸟,我也问过自己,为什么要留下,我觉得我应该恨你的,可当我看着昏迷不醒的你,我才意识到这世上没有那么多理所当然的事。”
慕容画低头,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阿淮,以后别做这样的傻事了,不论什么时候,我都想你好好活着。”
慕容淮心跳如雷,他从未想过有一天慕容画能原谅他,就在他决定放她离开,放过自己也放过她的时候,她终于向他伸出手。
她这样温柔的吻,印在他的唇上,他却觉得炙热无比,他几乎压抑不住内心的躁动,伸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修长的手指穿插
进她的发丝,迫切的加深了这个吻。
没有什么比唇齿相贴的那一瞬更让他有安全感,这个香甜的吻让他真真正正的意识到,她是是属于他的。
慕容画闭上眼,顺从的回应他的吻,舌尖轻触的那一瞬,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慕容淮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床上,呼吸越发的粗重,伸手扯她的衣裙。
慕容画眉头紧蹙,连忙侧头避开了他的问,推他:“别闹,你伤还没好。”
慕容淮哪里管这些?他按着她的手顺着她的脸颊亲下去。
却在此时,房门猝不及防的被推开:“夫人,早膳已经备好了,夫人先用些,大夫来了······”
是春莲带着大夫推门进来。
慕容淮动作一滞,他的房间平日里是不许旁人随便进的,除非他摇铃,但他显然疏忽了一点是,他现在是重病患者,下人和大夫自然是会随时进来给他换药看病的。
慕容画急忙推开了他,从床上站起身来慌忙整理衣襟。
好在外间和离间有一扇屏风隔断,春莲带着大夫从屏风后面绕进来的时候,慕容画已经站在床边了,只是脸上还带着些不正常的红晕,发髻也有些凌乱。
“爷醒了?!”大夫自然不会去注意慕容画,他一眼看到床上清醒着的慕容淮,便激动不已。
不过慕容淮的脸色并不好看,反而有些阴沉。
大夫忙不迭的给他号脉,确定了他已经脱离危险,高兴不已:“还好还好,爷吉人自有天相,这一关算是熬过来了!”
但旋即,大夫的笑容便凝滞了,惊呼一声:“爷身上的伤口怎么出这么多血!”
慕容画吓一跳,连忙挑开帘子细看,果然他身上的纱布已经全部泛红,是刚渗出来的血。
“爷这可是胡乱动作了?这好好在床上躺着怎会让伤口裂的这样厉害·······”
大夫话说出口,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和春莲对视一眼,两人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脸颊绯红的慕容画,立即默契的闭了嘴。
大夫顶着满屋子的低气压和尴尬气氛,快速的给慕容淮重新上了药,包扎了伤口。
“爷现在重伤,身子还虚弱,切记不可再胡乱动作,若有什么事,咳,还是忍忍。”大夫说罢,逃命似的快步走出去。
慕容画羞愤欲死,她何时经历过这样丢人现眼的事,狠狠的瞪了慕容淮一眼。
慕容淮却觉得她现在脸蛋红扑扑的等她的样子很是可爱,方才被人打断好事的阴霾也消散了不少,他抓住了她的衣袖,撒娇似的摇了摇:“阿姐,快给我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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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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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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