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雄犹如当头一棒,整个人一下子呆住了,很快,他声嘶力竭大声叫道:“快,快,派人把她找回来,无论如何都要把她找回来。”
一大早厄运连连,先是金长威被雍州府揖拿,然后是材料的供应商拒绝供货、最后连市署以整顿为名,勒令关门,这个三个坏消息接二连三地来,还是同一个早上传来,很明显,对方连连发力,让自己顾头不顾腚,疲于应付,难怪昨日天轻轻把自己放过,估计长威撞在枪尖上,那也不在别人的计划之内,只能说是意外的惊喜,这份惊喜,让他可以在同行中获得一个“仁义”的美名,那胡老三,才是他的一早就埋下的杀招,现在,图穷匕现,刘远己经祭出“屠刀了。”
如果说那三个不利消息是在金雄的身上捅了三刀,而金巧巧的失踪,犹如在他心窝上扎了一刀。
些金雄有一种感觉,自己己经成了猫爪上的老鼠,而那只猫,就是刘远。
不是金雄舍不得金巧巧,而是金巧巧掌握太多金至尊的秘辛,只要她一曝出去,金至尊有可能面临着弥天大祸,这也是他把金巧巧从位置上撒了下来,还允许她从贪腐的银两中拿出一部分作为体己钱,每个月还有十两的月银,十两月银啊,都顶金至亲三个伙计一个月的月钱了,并不是金雄念旧,而是要顾忌她脑中知道的秘辛。
为了儿子顺利上位,为了金家的祖业能顺利继延,只能帮亲不帮理,现在回想起来,好像也有点过份了。金巧巧走出密室时,没有金雄想像中那般大吵大闹,也不仗着自己以前的功劳要求更多好处,话语间,没有一丝感情。从那个落寞的背影,估计用“哀莫大过于心死”来形容就非常适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夫妻尚且“各自飞”,何况没有什么亲情的族人呢。
最可怕的。就是金巧巧投靠刘远,毕竟全长安的人都知道,金玉世家一个缺一个精明的掌柜,而金巧巧又是一个有奶便是娘的人,谁给她好日子过,她就给哪个卖命。要是她真的投靠刘远,那金至尊,危矣。
“快,快把金巧巧给我找回来,哪个找回来的,奖银一百两。”金雄大声吼道。
虽说突然不见并不一定就投靠敌人,但是得防止这个事发生的可能性。
“是。老爷”
“族长,我马上去。”
重奖之下,必有勇夫,一个个听闻有一百两银子的巨赏,不仅那些下人神情兴奋,就是一些族中子弟,也自告奋勇去寻找,现在金雄己顾不上儿子的事,得先把隐患给解决掉。
下人和族中子弟都出去找人之时,金雄坐卧不安。背着手,在大厅里走来走去,心情异常烦燥,金林氏担心儿子,可又不敢开口询问。因为现在丈夫正急得团团转,一脸铁青,只好在一旁垂泪。
“老爷,就真的没办法吗?要不,我们找宫中那位娘娘,她平常收了我们那么多孝敬,有事也得帮我们一下吧,要不,找张御史也行,去年他说过,有什么事,他一定全力相助的。”半响,金林氏突然开口道。
自己解决不了,只有找外人帮忙了,幸好金至尊这些年认识的人也不少,估计找个人帮忙不是什么问题。
金雄没好气说:“你知个屁,若是他们有用的,我一早就去找他们了,还在这里坐以待毙、任人欺负?这次不比寻常,光是清河崔氏,长安敢管这摊闲事的人就没几个了,再加上几位尊贵的公主,而那姓刘的和城中权贵的关系也非常好,这个时候,还有哪个敢替我们出头?没帮倒忙就算不错了。”
“啊这么厉害?”金林氏这才知道对方的可怕,闻言面色都白了,一脸焦急地说:“那,那,老爷,我们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现在也只能见步走步,听天由命了,如果巧巧不是投靠刘远的话,我们金氏一族还有一线生机,若是金巧巧投靠刘远,金氏一族,危矣。”
金林氏一听急了,连忙问道:“老爷,你不要吓妾身,那巧巧掌握了很多秘密?”
“她到底知多少?我也不知道,不过估计也不会少,要是传了出去,唉.”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这次还没安排好就把她拿下,再说长威也急了一点,没经她同意,好像搜犯人一般,把她的闺房翻个底朝天,一点颜面也没给她留,现在想想,做得也太过了,自金巧巧上位以后,金至尊的利润直线上升,可以说每年都在进步,金家没人比她做得更好,三千两,三千两算什么,还不够金至尊一旬的利润呢,要是在别的商铺,那表现,就是再多几倍也舍得。
为了三千两,硬生生把一个族人的心都给寒了,就是换作自己,也会选择离开吧。
“老爷,老爷,找到巧巧姑娘了。”就在金雄为金巧巧的事心烦的时候,一个下人急急忙忙跑了进来,大声嚷嚷道。
金雄精神一震,心里劳说了心中一句“天不亡我金氏一族”,看到只有自己一人,身体并不见金巧巧,急忙问道:“人呢?巧巧在哪?”
那下人讨好地说:“老爷,巧巧姑娘并没有失踪,有人目睹她进了刘府,估计一会就回来了吧,小的本想进刘府的,可是那门子死活不同意。”
什么?巧巧去刘府找刘远了?
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金雄感到整个身体突然一冷,好像一下子掉到冰窖一般,接着又暴怒起来,二话不说,抬腿对着那一脸欢笑、眼巴巴等着自己赏银的下人用力一踹,一脚就把他踹翻在地,大声吼声道:“滚!”
“吱吱”
“沙沙”
盛夏热得早,虽说还没有响午,但知了一早就欢快地在树上地“唱起歌来”,在一个天气晴朗、碧空如洗、万里无云的日子里,若是忙里愉闲,搬上一张逍遥椅坐在树荫下,看着蓝天白云、感受着清风拂面,听着虫鸣鸟叫,品着各式精美的点心,让夹在微风中花香把心中烦恼之事吹散,那是一件很不错的乐事,如果还有一个养眼美女在一旁,秀色可餐,那就更完美了。
事实上,刘远正在这样享受着生活,只不过,这位美女并不是家中那几位,而是一位陌生而熟悉、不请自来的访客:金至尊的金巧巧。
金巧巧主动上门拜访时,刘远正在后园那片御赐的竹林下练吐息之法,顺便享受一下生活。
“刘将军真是雅兴,这个时候在这里品着点心。”金巧巧自顾坐下,妩媚如花地笑着说。
刘远一眼开眼睛,就看到这个丰满异常的极品美女坐在自己的对面,笑了笑,从逍遥椅子坐了起来,笑着说:“稀客,稀客,没想到金掌柜这么有闲情逸致来刘某,真是有失迎,案几上有酒有点心,请随便。”
眼前的金巧巧,还是那么风骚迷人,那火爆的身段散发着无穷的女性魅力,她一来,好像空气了炎热了,刘远嘴边露出一丝微笑:这个时候找自己,呵呵
“那小女子就不客气,正好还没用早饭呢”金巧巧说完,也不客气,用那嫩白小手拿起一块糕点扔进嘴里,一边轻嚼慢咽,一边娇笑道:“刘将军一个人在这里,不知所为何事?”
“哦,看到天气这么好,凉风送爽,也就学那些文人雅士在这里感受一下,说不定能写出几首动人的诗篇,传出去也好扬名立万呢。”刘远“一本正经”的说。
金巧巧没好声说:“哦,奴家怎么看,刘将军躺在这里,只是一个劲往外挤坏水呢,将军在这里当然舒服了,那被你整的金至尊,现在正焦头烂额呢,果然是冰火二重天呢。”
寒一个,这个妞,不附和一下也就算了,怎么还调侃自己来了,说得还直接,不过她也没有说错,刘远的确在想办法对付金至尊,要想尽快取代金至尊,这样才能尽快兑现自己在扬州和小娘说的话:三年内,金玉世家成为大唐的首饰业的翘楚,七年内把金玉世家的分号开遍整个大唐,金至尊,就是现在计划中很重要的一环。
“咳咳”刘远干咳了二声,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笑着对金巧巧:“金掌柜”
“慢”金巧巧突然打断刘远的话,一脸认真地说:“不怕你笑话,奴家现在己经不是金至尊的掌柜,若是刘将军不嫌弃,称小女子一声巧巧即可。”
刘远摇了摇头说:“金至尊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这样的人才也舍得弃而不用,浪费,真心浪费,不过巧巧姑娘说什么时候(整),这字有所不妥吧,做生意的,各凭手段,刘某的人品,长安的同行们,可是有目共睹的。”
这种事,当然是能不认就绝对不认。
金巧巧白了刘远一眼,也不和刘远深究这个问题,看着刘远,突然一脸认真地说:“刘将军说过,如果巧巧有意,金玉世家的大门永远向巧巧打开,不知此话是否还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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