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远是将军,修练吐纳法后,勉强也算是一个高手,在战场上不算出彩,但对付一个养尊处优的公主,简直就是轻而易举,被李二欺负多了,心里多少有一点怨念,再说眼前的李丽质,国色天香,还顶着大唐最美公主的光环,一想到压到身下的是高贵的公主,内心有一种难言明状的快感。
征服的快感。
此刻,刘远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把身下的美人儿占有。
在刘远暴行下,李丽质试过用力反抗,可是力气太小,根本反抗不了,用手用力地掐刘远、抓刘远,可是刘远只顾在这具曼妙的身体上索取,好像迷失了本性,根本就不顾其它的事,就在挣扎间,李丽质突然感到下身一痛,一时豆大的泪珠夺眶而出,她知道,刘远已强行夺走了自己最重要、最宝贵的东西,李丽质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是这样失去的。
不知为何,李丽质的眼中,有愤怒、有无助、有伤心、还有一丝迷茫
不知是不是错觉,刘远感到,一开始李丽质拼命反抗,等到自己得逞后,她一度迷失,一动也不动,好像没有了灵魂的躯壳一般,可是,慢慢地,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美人儿有意无意竟迎合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刘远手松开,忘记捂住,可是李丽质也没有叫喊,而是闭着眼睛,到最后。竟然抱住了刘远
这时房门中开,旁边还躺着小刘雪。而二人却在胡床上滚床单,又怕有人进来,又怕小雪儿惊醒,两人都感到莫名的刺激,刘远突然有一种感觉:这一刻不会永远,但是将会在自己的脑海中定格,成为永恒。
两人谁也没有注意到,窗外有一张脸色惨白的小脸。是宫女喜枝。
那老张平时就在街口卖糖葫芦,没想到今天突然转了地方,喜枝走了二条街才找到,买到公主交待下来的糖葫芦,等她回来时,还没有进门,就听到胡床的吱吱声。好像还有男子粗重的呼吸声还有自家公主的喘息声,她连忙走到窗前,小心翼翼在窗纸上弄了一个小眼后,看到令她极度震惊的一幕,喜枝一度以为自己是做梦,可是掐了自己二下。发现自己不是做梦后,吓得脸色都变得惨白了。
无意中撞破了公主和刘将军的好事,他们一个是当红将军、一个是皇上最疼爱的公主,刘远已有妻室,而公主还冰清玉洁的公主。最起码所有人都这样认为,可是现在
喜枝一时感到自己左右为难。前途一片黑暗,一直替公主隐藏,到时东窗时发,皇上和皇上肯定不会放过自己、可是一旦告密,那就是背叛自己的主人,这可是做下人的大忌,即使逃过一劫,以后日子过得艰难了,到时公主缓和过来,对付自己,不是自己做奴仆可以抵挡的,还有可能被灭口,在皇宫,死个婢女不算一回事,此时,刚才还埋怨那卖糖葫芦的老张跑得太远,累自己好找,现在反而埋怨,为什么再走远一些。
一时间,喜枝心中犹如天人交战,无数个念头在心中升起,但是很快又一一破灭,挣扎了一小会,最后咬咬牙,轻轻从窗户外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退出院子。
“你们看到有陌生人来过没有?”出了院子,贵枝马上询问守在院门外两个侍卫问道。
“喜枝姐,没有,小的一直守在这里,没看到有什么陌生人出现,哦,对了,刚才刘将军转到这里,不过很快又走了。”同是下人,也分为三六九等,作为李丽质的贴身宫女,贵枝了仆凭主贵,在公主府有很大的威信,两个侍卫闻言马上应答。
走什么,刘将军正在公主的闺房里窃玉偷香呢,你们两个还像木头站在这里,喜枝都想骂他们了,不过装作没事地说:“哦,怎么来一下就走了?”
“这个我们也不清楚,估计有什么事忘记办了吧。”那瘦侍卫笑着应道。
幸好,此事没人知道,喜枝松了一口气:这样更好,越少人知道越安全,若不然,此事传出去,估计长安得地震了。
那个高个侍侍卫讨好地说:“喜枝姐,怎么你的脸色这么差的,没事吧?”
喜枝干咳了二下,淡淡地说:“没事,偶染了一点伤寒,吃过药好多了。”
“喜枝姐真是尽忠职守”
“就是,难怪公主这般信任喜枝姐。”喜枝长得漂亮,又是公主的贴身侍女,是全府人讨好的对象。
“好了,你们退下吧,公主在沐浴,不喜欢有人在附近,这里由我看着就行。”喜枝淡声吩咐道。
两人相互望了一眼,点点头,客套了二句,便乖乖退下了,反正府上的人都知道,自家公主在沐浴时,都会把下人、侍卫都支得远远的,只是这次连院门口的都撤了,稍稍有点意外。
等两人走后,喜枝有些忐忑不安地拿两串糖葫芦守在门口,替房里的两人当起护卫来。.
云雨过后,激情不再,刘远和李丽质相对无言,各自默默地穿上自各的衣裳,气氛暧昧而尴尬,谁也没有主动说话,刘远还主动轻轻把房门扣上。
当刘远看到那雪白被单上的落红点点,一时间百般愧疚地说:“公主,我刚才冲动了。”‘
李丽质低着头在整理衣裳,没有说话。
“都是公主长得太漂亮、太动人了,刘某也是一个有血性的人,一时没有克制好自己的冲动,所以.”
李丽质的肩膀微微动了动,不过依然没有说话。
刘远知道,从以往李丽质对自己的态度,说明她对自己是有好感的,刚才二人巫山云雨时就可以看出来了,李丽质并没有太强烈的反抗,那无力的反抗,羞涩和不甘占了大部,中途有些半推半就,到了后面还动情地迎合起来,让刘远得到极大的满足,可是,刘远并不能肯定,李丽质就此能放过自己,一个人的心情,可以通过说话的语气推测出来,可是李丽质不说话,刘远就不能评估她此刻的心情。
要是李丽质在哭泣或要死要活,刘远还能知道她在想什么,对症下药,可是李丽质越是沉默,刘远心里就越没底。
这可是李二的女儿,大唐的公主,给自己霸王硬上弓,传出去,自己的小命还有吗?到时不仅自己有罪,还要连累府中的妻儿老小,原来幸福美满的生活,有可能就一去不复返了,看看睡在小床上的小雪,再想想府中的大宝,刘远越想越愧疚,越想越后怕,真是恨不得给自己两个耳光。
几分风流就风分坠落,色字头上一把刀,一不注意,这刀就变成夺命刀了。
看到墙边挂着一柄宝剑,刘远突然一下子抽出来,在李丽质惊吓时,刘远把剑柄塞到李丽质手里。
“刘远,你要干什么?”这是完事后,李丽质说的第一句话。
“公主,刘某罪该万死,做出如此下作之事,要杀要剐,任由公主处置,绝无怨言,不过一人做事一人当,请公主看在昔日的情份,不,交情上,看在小雪的份上,放过府中老小,刘某就感激不尽了。”
李丽质一手执着剑,架在刘远的脖子上,刘远一动也不动,还慢慢闭上了眼睛,一副引颈待死的样子。
盯着闭着眼睛的刘远,李丽质一时愤怒、一时犹豫、一时又迷茫,脸色转了好几次,最后手一松,那剑突然“啪”的一声掉在地上,然后双手掩脸,带着哭腔喊道:“滚,快点给我滚出去,本宫再也不想再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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