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的语气幽怨且无助,让我心底一沉,已经是不想离开,她的眼睛似乎有着摄人心魄的能力,让我无法拒绝她的请求,更让人难以拒绝的是她那几近完美的,凹凸有致的躯体,大半酮体被红色的被子盖住。
她身上穿着新娘子那种中式婚礼的婚纱,只不过并非是常规的婚纱,而是那种几近透明的薄纱,一举一动都让男人为之疯狂。
俗话说的好,看不见的才是最美好的,也是最诱人的,当然这句话是我自己编的,如果你真的想看到什么香艳剧情的话,右上角退出换本书,怎么可能会有人在侦探推理小说里掺杂这种剧情啊!混蛋!平台会封禁的啊!
回归正题,我已经几乎失去了理智,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扑到,虽然周围的温度已经低到让我颤抖,嘴里一说话呼出的已经变成了白气,不过心里燃烧的火焰似乎并不是这外界的温度能够扑灭的。
当然,如果林一在这里,他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鬼境,常人进入这里别说能不能撞鬼,可能时间一长就已经因为低温而身体坏死了。
”可是,我真的有事...要不然我去给你找个人吧,我隔壁的导游先生好像对这种事情情有独钟,如果是他的话,一定会...“我还没等说完,就被打断了,回应我的是一只毛绒绒的手,正是我之前摸到的毛茸茸的东西。
她冷笑着,一只粗壮的,令人恐惧的手臂死死的抓住了我的手臂:“小子,别不识抬举,如果你现在乖乖听话,可能还有机会没有痛苦的死去。”
“那我要是不呢?”不知为何,她的力气大到几乎让我的手臂要断裂了,这时候反而没有刚才那么害怕了,身体也不再颤抖,只有心脏还在不停的快速跳着,声音安静到能听到我心脏跳动的声音。
这时,外面热闹的声音也停了下来,我看着她的眼睛,静静的等待着她的回答,这短短的几秒钟,沉默的想过了整个世纪一样,周边的空气越来越冷,连呼吸都变得越来越困难,如果我再不快点解决她或者逃跑,我将死在这里...
这时,她说话了:“哼,你以为我真的是需要一个男人而已吗?该死的杂种,我需要的只有...你!”她突然暴起,一下子从床上跃了出来,原本盖在她身上的被子也滑落了下来。
在那下面,本就没有什么诱人的酮体,只有长满了长毛和恐怖肌肉的身体,被她握住的手臂几乎要骨折,她的声音也变得十分惊悚,听起来就像是个动物在假装女性的声音咆哮一般:“你再敢反抗,我就撕了你。”
该死!最不该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她被我激怒了,外面的声音也再次响了起来,听起来像是喇叭那种乐器,不过奏响的音乐却不像我想的那么喜庆,更像是...哀乐,似乎在为我即将到来的死亡奏响哀乐。
想到这里,我不知道身体哪来的力量,狠狠的挣脱了怪物的手,一个踉跄就冲出了房间,一路上所有宾馆里的门都紧闭着,此时的我已经没有时间再去考虑大家都去了哪里,因为我知道身后的怪物已经冲出了房间。
她恶狠狠的嚎叫着,刺耳的声音一下子捅穿了我的耳膜钻入大脑般让我失去了平衡,一把摔在里地上,我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生物课上学过的,姐姐也教过我,这是强噪音让耳膜穿孔后,破坏了我的平衡器官。
看着她越来越近的身影,脑子却越来越乱,胡思乱想,以前的各种事情和最近的事情全都钻到脑子里,并且如同浆糊一样,被揉成一团,最后汇聚成了一个身影,夏静...
这空无一人的空间里,这个柔弱的少女不知道从哪里出现了,她总是这样,不知何时出现,又不知何时消失:“快跑!别过来!”我极尽全力的呼喊,不想让她也卷入这场风波。
不过这似乎并没有让她的脚步停下来,这个漠视一切的女孩这一刻眼睛里居然充满了坚决的神色,她不顾我身后的怪物,一把拉起了我:“快走!我带你去安全的地方。”
虽然我有很多话想问她,不过,现在似乎不是时候,就只能踉踉跄跄的跟着她跑,刚才在危机之中激发出来的力量也已经消失了,现在身体疲惫地让我立刻就想睡去,根本没有其他想法,身后的怪物也没有停下脚步。
”呼,呼,呼。“快速的跑动并没有让我的身体体温上升,冷空气随着急促地呼吸冲进我几乎要炸裂的肺里,也不知道跑了多远,身后的声音逐渐消失了,世界再次安静了下来,夏静拉着我进了一个房间。
房间了站着这次旅行的所有人,包括王晓晨也在里面站着,让我感到十分惊讶,不可能啊,他和他的母亲不光没有死,甚至毫发无损的站在这里,甚至还在交流。
“这是怎么回事……”还没等我问完,就被夏静一把拉了过去,把我塞进了一个轿子里,那轿子似乎有着某种力量,让我无法动弹:“喂!这是怎么回事!”
所有人都和着了魔一样,眼睛无神的看着我,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动,就只是这样看着我,他们的眼神让我感到恐慌。
最后回应我的不是他们,也不是夏静,而是我身边的人,耳边阴风一过:“终于等到你了,我的情郎!哈哈哈哈哈哈!”尖锐刺耳的笑声让我受伤的耳膜再一次疼痛起来。
一回头,看见身边的人,或者说连她是不是人都不清楚了,她的眼眶空空的,里面黑色的空洞流出了褐色的血液,下巴的皮肉已经腐烂,能看见森森白骨在月光下格外的吓人。
外面的喇叭声再次响起,我才明白,这不是哀乐,而是冥婚时才会有的音乐,刚才的一切都是假的,我被强制和身边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