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是我做的,你们信吗?”看到我手握匕首,两个人第一反应都是后退,好像生怕我发狂然后袭击他们一样。
慕容尘脸色苍白:“这种话你觉得谁会信呢?不敢我是真没想到,你居然有这种实力,一个人就把两个人杀了,还真是不可小觑。”
“我他妈说了不是我杀的,你到底还要我说几遍?”这种被人诬陷的感觉让我不爽到了极点,特别是就在我眼前用这种卑劣的手法侮辱我。
刘轩走上前来:“你先别激动,放下刀,我们相信你。”他和慕容尘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放松,只要你不袭击我们,我们完全可以相信你刚才是在自卫。”
我放下了匕首,随着匕首落地我也失去了意识...
“我说我们杀了那两个小混混对于你的计划到底有什么意义吗?虽然强,暴少女确实罪该致死,但这种事情应该不是我们应该管的吧。”
红裙的少女一脸疑惑的看着利维坦,而利维坦则是远远的看着这一场闹剧:“不不不,杀人并不是计划的一部分,他才是。”
他指着余天行,满脸的贪婪让人厌恶:“他才是计划,或者说计划本身,只有他才能让我们的计划进行下去。“
“我也没看出来什么啊?这不是被诅咒快夺舍了吗?”少女仔细的看着已经昏厥的余天行:“这小子没什么特别的啊。”
利维坦微笑着摸了摸少女的头:“你真的没发现那两把刀根本没法影响他吗?你再看那个人。”他指着刘轩:“怨气已经浸入了他的身体,他已经神情不正常了。”
“那怨气会做什么?”
“没什么,会无限的放大欲望而已。”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身上的衣服还是湿漉漉的,而且还被绳子给绑住了,果然还是不相信我吧:“喂,来个人帮我把绳子解开好吗?”
我喊了几声,还是没人出来,过开一会,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夏静出来了,她什么都没说就帮我解开了绳索:“我知道你不是凶手。”
哈?你知道还不早点帮我解开,我手都要失去知觉了,我一脸无奈的看着她:“其他人呢?我们现在是在哪?”
“祠堂。”夏静平静的说出了这句话,却一下子让我精神了起来,什么?祠堂!
一下子想起了那三条禁忌和童谣,昼伏夜出,魑魅魍魉;祠堂禁地,生人莫入。
“我们来这里一夜了没发生任何事情对吗?”夏静想了一会,点了点头。
那这么说来,那三条禁忌就是纯属扯淡咯?我仔细的观察着祠堂,没有我想的那么肮脏破旧,甚至还很干净,似乎经常有人来打扫一样。
“你发现什么特殊的地方了吗?”当我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我以为夏静的反应会是否定,结果她居然点了点头,并且带着我看到了接下来的骇人一幕。
在祠堂的深处,居然有一具尸体,而且是已经消失了几天的导游先生的尸体,他的胸腔不知道被什么利器刨开,心脏被人拿走了。
死状极其诡异,让人看来就觉得后背一凉,像极了恐怖片里的死法,现场没留下任何的痕迹,只有一具尸体,地上也没有血迹。
“看来只有两种情况了,这里这么干净,第一有可能是有人把尸体运了过来,然后打扫了痕迹并且拿走了凶器,第二,则是这里就是第一凶杀现场。”我看着尸体分析了起来。
这几天可能是见的太多了,对于尸体除了生理上的反感外,似乎也没有太害怕或者呕吐的情况了,难道我还挺适合做这一行的?
从作案手法来看,这似乎并不是同一个凶手所为,而且我很难想象怎么样的凶器能做到如此便捷的取出一个人的心脏,最重要的是,心脏有什么用啊?
想到这里,从兜里摸出了手套,结果意外的发现兜里还有那把匕首,而且不小心划破了我的手指,这几个人居然还把匕首放在了我的兜里,靠。
这时的我没有注意到,擦在刀上的血液消失了。
“这么说来,刘轩他们只是把这里当成了一个监狱,把我关进来咯。”我看着夏静,突然有点好奇:“那你是怎么被赶出来的?”
夏静疑惑的摇了摇头:“我不是被赶出来的哦,我只是趁他们不注意偷偷溜进来的。”
“那你不给我松绑?”
“他们不让。”
靠,这个呆萌少女让我看着就气的笑出了声,完全想不到这个女孩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外面突然响起了敲门声,伴随而来的是萧意涵的声音:“余天行,你醒了吗?”
随后她打开了门,并且对我没有被绑起来有些见怪不怪的样子,此时的她已经感冒痊愈了看着比那天有精神的多:“又出事了。”
“你昨天也看到了导游的尸体吗?”
结果她的反应让我感到奇特:“什么导游的尸体,是慕容尘死在宾馆里了。”
什么?慕容尘也死了?我赶紧跟着他跑了出去:“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今天早上,我叫他吃饭结果没人应,进去了才发现,他已经死了,而且……心脏被人挖走了。”
什么?这一句话又让我震惊了,心脏被挖了?那这不就跟导游先生一模一样了吗?
我赶紧跟着她跑回了旅馆,刘轩看到我之后一脸鄙夷:“你回来干嘛?来看看自己的杰作吗?”
理都懒得理她:“我是来看看到底是谁杀了人还要栽赃陷害给我,还做的这么拙劣。”
他被我一句话给噎住了,只是狠狠的瞪着我没有说话,我走到楼上的时候,还没进屋,就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蔓延出来。
看来人是死了没多久的样子,充其量昨天晚上的今天黎明之间,我细细的观察着慕容尘的尸体,胸口虽然也是被人刨开,但看着明显没有导游先生的尸体做的那么完美。
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那就是粗暴,像个屠夫在发泄一样的感情,这个做法好像听谁和我说过,是……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