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相,即为一切相。
无相王脉的子弟,都有着模拟世间万法的天赋神通,本命王血越纯粹,模拟的能力便越强。甚至,有的无相王脉子弟,模拟出来的别家神通,比之别家正宗施展出来的,还要厉害上许多。
这是一个无比恐怖的王脉,无数与之对阵的人类绝世大能,年轻天骄,都是死在自家最得意的杀招之上,难以瞑目。
这一点儿,无相王脉的天赋神通,与钟元所具有的力之意,颇为相类。但是,却绝不相同。钟元的力之意,拥有的是无与伦比的学习能力,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他了解神髓,都可以飞速无比的施展出来。
或者,用另外一种说法来说,就是在开发的是自身已经拥有的潜能。因为,力之意代表的是第一大道的具现化,包罗万象,涵盖一切,任何法术神通、都在力之意的范畴之内,本身就是他的能力,只不过,是拥有力之意的钟元,没有将其开发出来罢了。那些神通法术的法门,就像是一个引子,将其引**导出来,从而,让钟元施展出来。
所以,钟元施展出来的别家神通,那是真正的原本神通,而且,威力一定会比原来之人施展的强大。
无相王脉的天赋神通,则是模拟、复制,完全是外在。他们是靠着天赋血脉之中的一点儿灵性,来沟通冥冥天地间的一点儿烙印,从而,通过那点儿烙印,将别人施展出来的神通,来一个重现。
无相王脉模拟别家神通,比别人强,并不是绝对的,要看自家本名王血的纯粹程度,可以说,真正能够拥有模拟出来的神通比比人强的,绝对是少之又少,用万分之一这个词,是再恰当也不过了。绝大多数的无相王脉修士,复制出来的神通,都会比别人施展出来的正宗,要弱上许多。
这是铁律,如果,这个铁律被打破了,那么,只能够表明,这个施展神通的无相王脉修士,修为比那个他们模拟复制之人的修为要高。他们,只是在单纯的进行威能叠加而已,其神通本质,并没有丝毫的改变。
可以说,无论是无相王脉的修士,模拟复制了多少遍别家的神通,他们自身,也是不会这一门神通的。他们只是单纯的借助外在的天地烙印,在进行复制。如果,将无相王脉的修士,用阵法或者别的什么办法将他们与外在的这一片天地隔绝起来,那他们,在这一片天地复制出来的神通,就会全部的消失,不能够施展出来分毫。冇
而且,就算是将这门神通的真正原本典籍放在他们面前,让他们学习,他们也不会因此比别人强上半点儿。甚至,能否学的成功,也要看个人的天资,运道。
当然,这个,也并非是绝对,也有一些修为绝高,或者天资绝巅恐怖的无相王脉之人,拥有着将天地之间的烙印,收纳入自家体冇内的能力。如此一来,他们却是能够像本名神通真种子那样,随时随地的施展这门神通,而且,也能够通过自家的本命王血,不停的字样这烙印,使之成长。
如此一来,也相当于将这一门神通给学会了。
不过,和力之意比起来,还是差的太远。因为,他永远也无法像力之意一样,将一门神通,推至绝巅之境。
不过,力之意毕竟是属于变态,非常规级别的存在,不仅拥有的人数极端的稀少,而且,升级的难度极端的强大。无相王脉就不一样了,他们就像是上天赐予的一种绝佳天赋,与他们本身修为进阶,没有半分的影响,所以,他们修为增长起来,也同样是恐怖的吓人。
也正因为此,无相王脉才能够于修罗一族之中,后来者居上,成就位列三甲的霸主地位。
“捩畲,真想要马上就和你交手啊!一直以来,你们这些修习力之大道的修士,就牢牢的压制在我们无相王脉的头顶之上,我早就想要重新证明,为我们无相王脉翻身了。不过,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将你打败,未免太没有意思了,我要摧毁你的一切,让你彻头彻尾,沦为一个失败者!
你看着吧,这司马真,只是一个开始,我既然真正的出手了,就绝对不会让你有一分一毫的收获的!”
随手一击,扫灭了一线真人司马真的无相王脉修罗,望着钟元所在的方向,俊美无比的面容之上,浮现出了一抹狞厉的笑容。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突兀的出现在了无相王脉修罗的身畔,小声的道,“三王子,该走了,那捩畲,已经觉察到这里的云霞气机了,正在飞速的赶来!”
“不着急,我再给我这个对手,留个字,让他心中明白一点儿。若是全然不明白,一直被蒙在鼓里,恐怕,他就会彻底的绝望,而一旦彻底绝望,玩儿起来,就不够痛快了!”无相王脉修罗淡淡的回了一句。
话语落后,无相王脉修罗随手一抓,那大地之上,洒落一片,已经与泥土完全混合在一起的司马真鲜血,硬生生的被重新抽离了出来,化作一团巴掌大小的血液。这时,无相王脉修罗便即以手为引,用这一团血液,书写下了一句话。
“捩畲,司马真的人头,我要了,你的下一个目标,同样会是我要摄取的猎物,好好守着,可千万,别让我再抢走了!”
书写完毕之后,这位无相王脉的修罗淡淡一笑,道,“好了,可以了,我们走吧!”
此言一出,当是时,其身畔的那道,若老仆一般的身影,骤然气机一个涌动,“咔嚓——”一声轻响,虚空开裂,而后,两人一步跨越,便行彻底的消失不见。裂缝,也随之而弥合起来。
就在裂缝只剩下那么数寸,临近完全合拢的那一刻,钟元赶到了这里。第一眼,钟元便行看到了地上的血字,没办法,其上的灵气波动,实在是太强烈了。
当是时,钟元的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